第52章-《四合院:霉运缠身,我坑哭全院》

  “该不会又被傻柱揍了吧?”

  娄晓娥一见许大茂这副狼狈相就猜到了缘由。这场面她见得太多,闭着眼都能想出来。

  “什么叫被揍?”

  “那是我让着他!”

  许大茂还在嘴硬,话没说完就疼得直抽凉气——这伤可真是够受的。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

  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催促他去处理伤口。

  “别急着走,你先说说,傻柱是怎么被苏宇收拾的?”

  许大茂拽住娄晓娥不放。他打不过傻柱,听个热闹出口恶气也好。

  娄晓娥点点头。

  提到苏宇,她眼里闪过一丝不自在。

  昨晚酒意上头,险些闹出荒唐事来。

  阎阜贵家中。

  阎解成夫妻俩挤在窄小的隔间里。

  “你衣服怎么脏了?”阎解成盯着正在换衣服的于莉。

  “哼,还不是因为你没用!”于莉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这也能赖我?”阎解成满脸委屈。

  “哼!”

  “我去菜场买菜,回来时冻得不行,就想快点到家,这才走了近道……”

  “遇上三个混混,我差点就...”

  回想起当时的险境,于莉仍心有余悸。

  若不是苏宇恰巧路过,即便不死,被玷污后她又如何面对世人?

  你没事吧?阎解成惊慌地打量着她。

  啪!

  于莉狠狠拍开他的手。

  要真出事我还能站这儿?

  多亏苏宇把那帮人赶跑了。

  于莉瞟了眼阎解成,和苏宇比起来,自己丈夫从体格到收入都被彻底比了下去。

  确实该谢谢苏宇。

  慢着,这也不能全怪我,是你自己要抄近路的。

  阎解成忽然回过味来。

  怎么不怪你?

  你摸摸这棉袄才絮了多少棉花?

  这种厚度的棉袄,冷风一打就透。要不是这么单薄,我何必冒这个险?

  于莉越说越委屈,泪珠成串往下掉。

  嫁到阎家以来,吃不饱穿不暖,连房租伙食都要交,这算哪门子媳妇待遇?

  阎家经济大权全攥在阎埠贵手里。

  她想做件厚实棉袄,阎埠贵不许;退而求其次想往旧袄里添点棉花,照样被拒。

  说到底还是阎解成太窝囊。

  我有什么办法?

  我自己的棉袄也没几两棉花。

  阎解成立刻蔫了。虽说怨他确实该怨,可财政大权在老爷子手里,他也反抗不得。

  许大茂家中。

  听完傻柱的糗事,他浑身舒畅,连挨打的疼痛都消减大半。

  他小心翼翼地揭开公文包,缓缓取出个药包。

  浓郁药味霎时弥漫开来。

  娄晓娥忍不住皱眉干呕。

  这样的药包,她已见过不下十次。

  许大茂每次去乡下放电影总会带回来些奇怪偏方,说是吃了就能怀上孩子。那些药的味道五花八门,自然都进了娄晓娥的肚子。

  怎么又弄来一包?娄晓娥语气里透着无奈。她心里憋着火,却不好发作。没给许大茂生下一儿半女,总觉得在家说话都不硬气。

  忽然想起苏宇说过的话——怀孩子就像种地,既要有肥沃的土地,也得有好种子。她觉得自己这块地没问题,许大茂的种子恐怕靠不住。

  最后一包,我保证是最后一包!等咱们生个大胖小子,绝对不让你再喝了。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

  娄晓娥压根不信这话。从第二包偏方开始,许大茂就老这么说,同样的保证都说了十几遍。

  易忠海推开家门时怔住了——床上竟然躺着个人。仔细一看是贾东旭,那灰白的脸色和刺鼻的药味,都显示他情况很糟。

  易忠海故意拖延着没去医院接人,就是盼着贾东旭直接死在医院,省得往家接。他皱着眉问:谁把他送来的?

  你猜?一大妈满肚子怨气。

  贾家这么招人嫌,谁肯帮忙?除非...是傻柱?

  院里的事易忠海门儿清。要不是他这些年压着,贾家早被赶出去了。

  可不就是他!就这样的人,你还指望他给你养老?一大妈对傻柱失望透顶。

  这你可错怪他了。易忠海摇头,傻柱就是心肠热。他要是不帮贾家,我反倒要失望了。

  易忠海和一大妈的看法不同,他觉得傻柱主动帮忙是长期引导的结果。只要继续 ** ,傻柱肯定能顶替贾东旭给他养老。

  哪来的臭味?易忠海捏住鼻子。

  还能为什么?贾东旭拉在床上了。医生说植物人虽然不能自理,但生理需求和常人没两样,吃喝拉撒都得靠别人伺候。

  一大妈愁容满面。光是照顾聋老太太就够累了,现在又要像照顾婴儿一样料理贾东旭的大小便,比伺候老太太还麻烦,她实在吃不消。

  易忠海沉着脸,和一大妈合力收拾干净。期间他吐了三回——那气味熏得易家比茅房还难闻。他懊悔接下这个烂摊子,越想越气,抡起巴掌就给了贾东旭两下,反正这活死人也不会反抗。

  你疯了吗?一大妈瞪着眼。

  出出气。易忠海余怒未消,又扬起手。

  快住手!被人看见还得了?一大妈连忙阻拦。这话像盆冷水浇醒了易忠海,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蠢事。院里二大爷、三大爷都盯着他,还有个苏宇在虎视眈眈,要是被抓到把柄就完了。

  苏家院里,苏宇忽然想起贾东旭被送到易家的事。依照易忠海的人品,准会偷奸耍滑,决不能让他好过。他眼珠一转有了主意,抬脚就去找刘海中。

  你来做什么?

  苏宇的出现让刘海中心头冒火。

  他又忆起昨日的狼狈,被一群顽童用水枪围攻,身上那股异味挥之不去,整整洗了八遍头才勉强消去。

  “找你有事。”苏宇开门见山。

  “你也会求我?”刘海中咧嘴一笑,仿佛捏住了对方的软肋。

  苏宇不动声色地勾起嘴角。

  暂且让这家伙得意片刻。

  等他被勾起兴致,自然会反过来央求。

  “傻柱把贾东旭送到易忠海那儿了,听说了吧?”

  刘海中点头。

  傻柱这事办得不地道,亏待了一大爷两口子,消息早已在四合院传开,甚至扩散到附近街道。

  “我琢磨着,易忠海未必会善待贾东旭。”

  “咱们假装去探望,看看贾东旭的情况,说不定能揪住他的把柄。”

  苏宇毫无保留地道出意图。

  刘海中眼前一亮,这可是天赐良机。

  若能抓到易忠海的把柄,绝对够他喝一壶的。

  但很快他又板起脸,意味深长地盯着苏宇。

  “你和一大爷有恩怨,想 ** 很正常。”

  “不过想让我帮忙,得看你有没有诚意。”

  刘海中刻意刁难。

  “你真要我低声下气?”苏宇冷哼。

  “当然,不求我,你就自个儿去找易忠海吧!”刘海中趾高气扬,仿佛胜券在握。

  “你不也和他有仇?难道不想教训他?”

  “我自己去也行,法子你都提供了。”刘海中这副嘴脸令苏宇拳头发痒。

  “行刘海中,你可真够阴的。”

  “我就问问,类似的机会你以前没抓到过?”

  “肯定抓到,只是没成功!”

  “想成功不看点子,看执行的人——没我帮忙,你能扛住易忠海的诡辩?”

  “怼得过聋老太太的刁难?”

  苏宇语气冰冷地质问,他既然来找刘海中,就有十足的把握能让其妥协。

  刘海中神色骤然一变。

  他担任二大爷这些年,的确有过几次绝佳机会,可以扳倒易忠海。

  正如苏宇所言,易忠海太过狡诈,擅长诡辩,即便无法自圆其说,还有聋老太太替他撑腰。

  如果没有苏宇插手,易忠海几乎能稳坐 ** 。

  “无需你开口,我自愿出力。”刘海中忽然堆满笑容,变脸之快连二大妈都猝不及防。

  “迟了。”

  “我要你低头求我。”

  “否则,我宁可放弃这次机会,不再追究易忠海。”

  攻守易势,苏宇已然占据上风。

  刘海中面色难看。

  “你们回屋去,你们两个先出去。”刘海中将二大妈和两个孩子打发走。

  二大妈默默进了里屋。

  刘光天兄弟俩被轰出门外。

  屋内只剩苏宇与刘海中二人。

  “小苏,是我考虑欠妥,算我求你行不行?”刘海中迫切想扳倒易忠海,也深知缺了苏宇难以成事。

  若无苏宇坐镇,谁又能顶住聋老太太的压力?

  “诚意不足,什么叫‘算你求我’?”苏宇讥讽道。

  “好,不是‘算’,是我真心实意求你。小苏,我求你了,帮帮我,行不行?”刘海中咬牙服软。

  “嗯,念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答应你。”

  “走,我们一块去找三大爷。”

  苏宇见好就收,两人径直前往前院。

  阎福贵一家正围坐在桌前,神情凝重。

  “小苏,二大爷,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阎阜贵见到两人联袂而至,颇感意外。

  “对了,小苏,我正打算登门道谢。”

  “要不是你及时出手,于莉恐怕就遭殃了。”

  阎阜贵郑重其事地向苏宇深鞠一躬。

  苏宇坦然受了一礼便抬手制止。救人于危难,受一次谢意理所应当,但过多便显得不妥。

  “一个院子里的邻居,见死不救说不过去。”苏宇淡淡一笑。

  “出啥事了?”刘海中凑近追问。

  “小事,谈正事吧。”苏宇岔开话题。

  “行,说正事。三大爷,我和小苏商量好了,一大爷照顾贾东旭挺累,咱该去慰问慰问。”刘海中语气急切。

  他巴不得立刻看到易忠海出丑。

  “慰问?”

  “是去找麻烦吧?”

  阎阜贵虽不知详情,却一语道破。

  “果然瞒不过你,一起去?”刘海中咧嘴一笑。

  “去!这种热闹能少了我?”

  阎阜贵搓着手。

  院里三位大爷,易忠海常年压他俩一头。

  刘海中和阎阜贵早憋着劲儿要出口恶气。

  有苏宇打头阵,他们乐得坐收渔利。万一扳倒易忠海,他俩就能顺势上位——

  二大爷变一大爷,三大爷变二大爷。

  按以往经验,易忠海从不是苏宇的对手。即便失败,主要压力也在苏宇身上。

  “趁热打铁,现在就走!”阎阜贵催促。

  走!

  三人默契地起身。

  阎阜贵还指派阎解成等人去挨家通知:两位大爷联合苏宇“慰问”易忠海,招呼大伙儿出来瞧热闹。

  三人来到易忠海家门前。

  阎阜贵刚要敲门,苏宇一把扣住他手腕:“干什么?”

  “敲门,不然呢?”阎阜贵莫名其妙。

  “敲什么门?直接进去才能打他个措手不及。”苏宇嗤笑。

  “有道理!”刘海中连连点头。

  阎阜贵点点头,觉得苏宇说得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