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四合院:重生傻柱的正确打开方式》

  一道隐约的白光从柜底闪过,瞬间没入他的右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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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

  他立刻想到娄晓娥家传的那只玉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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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没猜错,正是这镯子带他来到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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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家当年号称娄半城,八成也和这镯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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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不及细究那道白光,院里的哭嚎声越来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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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好像是贾东旭出事了,快去看看。”

  同住一个院,平时再有矛盾,遇到白事也得互相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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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谁都有那一天,谁都希望走得体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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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推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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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贾张氏瘫在地上嚎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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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已经昏厥,被人抬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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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梗领着小当跪在贾东旭跟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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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今早何雨柱本可以救贾东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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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确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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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转念一想,既然重活一世,就该为自己、为真心待他的人活着,而不是为秦淮茹一家子,更不是为那些对不起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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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出手相救,他心里毫无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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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东旭命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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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救人,但后事还得帮着张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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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要落人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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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着把贾东旭抬进屋,又搭了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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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中午喝得有点多,他和许大茂借口醉酒,早早回屋歇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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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茂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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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家那桌残席还是何雨柱叫妹妹雨水去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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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前何雨柱特意留了两碗鸡汤——

  一碗给雨水,一碗留给娄晓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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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亏欠娄晓娥太多,用她的钱养了一院子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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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辈子能还多少是多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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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嘱咐雨水就在许家把汤喝完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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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还不想跟老太太闹僵,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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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是怕转变太快惹人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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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自己屋里,何雨柱开始研究掌心里那个缩小的玉镯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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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缕钻进手心的白光,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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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体内残存的酒精让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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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使劲揉了揉发胀的眼皮,担心是自己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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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复确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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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究竟是何物?

  醉意朦胧中,何雨柱盯着图案渐渐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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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醒时却置身于**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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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亩见方的田畦荒芜寂寥,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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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地 ** 立着三间黛瓦青砖的屋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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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侧有口古井,井沿悬着系绳的木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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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警惕环顾四周,确定安全后汲了桶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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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醉的口渴感如火烧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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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枯井水质浑浊,未料清冽透亮似琼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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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掬水浅尝,甘甜沁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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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甘甜不似商贾鼓吹的虚妄,而是山涧清泉的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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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极...

  他俯身牛饮,须臾间脏腑如火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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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液渗出肌肤,竟泛着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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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夏衣衫单薄,他便以冰凉的井水拭去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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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屋里仅存八仙桌与条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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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庖屋空余灶台,寝间唯剩木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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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垄边缘雾气缭绕,触碰时顿时**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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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是**空间?

  意念聚焦玉镯时,漩涡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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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眨眼间已归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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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哉!

  何雨柱拍膝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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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娄家视若珍宝,有此神物何愁富贵。”

  只是晓娥该如何向族中交待?这镯子...

  虽心动却无占有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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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秦淮茹或贾家之物,他定当仁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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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玉镯是娄晓娥的,何雨柱深知自己前世亏欠她最多,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它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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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思忖间,那个曾在灵魂状态时萦绕在脑海中的声音再度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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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需犹豫,玉镯仅是载体,即便你获得空间,它也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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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空间唯有缘人可得,唯有真正良善之辈,遭遇极不公之事时心含不甘,才能将其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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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空间降临此界以来,仅被激活过三次,而今是最后一次。

  ^既已得之,望你善加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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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主已成,我也该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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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声音入耳,何雨柱恍然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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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家人皆心善,连娄晓娥的母亲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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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如那声音所言,唯有良善之人方有资格开启这方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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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不由思量,既然这是最后的机会,待他百年之后,空间是否会就此湮灭?

  他不再纠结玉镯归属。

  ^空间开启条件苛刻,与其让娄晓娥承受不公与痛苦,不如由他来背负。

  ^毕竟,自己历经一生算计才被空间选中,又怎忍心让她重蹈覆辙?

  有了空间,何雨柱迫不及待想试试耕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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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中并无现成的粮种,只剩磨好的面粉和脱壳大米。

  ^但调料倒是齐全:八角、生姜、大蒜、干辣椒、孜然粒……角落还散落着几颗未炒的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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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抓起能栽种的料种,闪身重返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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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土、播种、覆土,一气呵成。

  ^随后他提了井水细细浇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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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转身喝了口水的工夫,身后的作物竟已疯狂抽枝展叶。

  ^待何雨柱回头,惊得险些跌坐在地——

  辣椒与大蒜郁郁葱葱,饱满的果实垂挂枝头;八角树窜得比人还高,枝叶如伞盖般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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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颤抖着拔起一株大蒜,蒜头竟有市售的两倍大;揪出的花生荚鼓胀如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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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了几斤新鲜花生退出空间,何雨柱直奔厨房。

  ^清水冲洗后,抓把香料同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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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锅盖掩不住浓郁的香气,何雨水抽着鼻子推门探头:“哥,煮啥呢?香得我牙都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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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贾家的嚎哭仍在断续飘来,何雨柱却觉胸中块垒尽消,竟哼起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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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举动虽对逝者不敬,可他只觉得那哭声仿佛成了佐餐的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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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掀开锅盖,瞧了瞧花生火候,熟练地盛出一碗递给何雨水:新琢磨的水煮花生,尝尝鲜。”

  十五岁的何雨水眼睛发亮,接过碗先吹散热气。

  ^凉下来的花生被她飞快剥开,连吃两颗后腮帮子鼓鼓地说道:哥!这比红烧肉还香!

  何雨柱尝过也露出惊喜。

  ^他装好一碗径直走向许大茂家,正遇着对方用热水醒酒。”

  傻柱,端着什么好东西?许大茂擦着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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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个新菜,给提提意见。”

  何雨柱递过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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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茂嚼着花生突然瞪大眼睛:绝了!这煮法...说着就把花生倒进自家碗里,动作利落地归还空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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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瞄向橱柜上那个麦乳精铁罐——正适合装花生送给谭映茹。

  ^他想起师父谭辉有意撮合他们,又记起曾经错过这段缘分。

  ^视线扫过墙上许大茂夫妻的合照时,何雨柱摇摇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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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江的医疗水平比较先进,或许能把许大茂的那东西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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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先借个罐子去讨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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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茂,你家的麦乳精罐子能借我用用吗?

  许大茂这人,跟他处好了关系,他其实挺大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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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罐子?没问题,你等着,我把你们的红糖倒出来。”

  拿到麦乳精罐子的何雨柱回到厨房,准备装一罐子送给谭映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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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刚到厨房就发现,何雨水这倒霉丫头都快把花生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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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何雨水的激烈反对下,何雨柱还是强行带走了剩下的所有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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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空荡荡的锅,何雨水眼里泛着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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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过分了,一颗都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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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拎着一罐花生,径直去了他师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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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映茹今年其实还没满十八岁,还得过几天才正式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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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己也是个厨师,而且是谭家菜的正统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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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谭家菜都是传男不传女,但时代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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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映茹对她爹说,必须废掉这条老封建规矩,否则就不给他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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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的师父被女儿缠得没办法,加上真心疼爱这个闺女,也就毫无保留地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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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映茹现在还没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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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的工作基本都是分配,一个萝卜一个坑,没门路很难找到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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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真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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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映茹现在就在家苦练手艺,拿着锅练习颠勺,是个勤快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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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谭映茹家,何雨柱在桌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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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映茹给他倒了杯凉好的茶,在他对面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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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你又跟食堂刘主任吵架了?

  何雨柱喝了口茶:吵了一架,不是什么大事。

  ^那姓刘的老是采购烂菜叶子,看着就来气。”

  是该吵,我爸也说最近食堂的菜太不像话了。”

  何雨柱发现谭映茹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桌上的麦乳精罐子,还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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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溜......这罐子里装的啥?好香。”

  许大茂家的麦乳精罐子年头久了,盖子不严实,香味就从缝里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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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新研制的秘制水煮花生,特别好吃。”

  听说只是水煮花生,谭映茹有点失望,表情都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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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是师兄妹,何雨柱比她大不少,谭映茹在他面前从不掩饰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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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尝看,我研究了好久才做出来的。”

  何雨柱打开罐子,亲手剥了一颗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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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对水煮花生有些失望,但何雨柱亲自剥给她吃,谭映茹还是挺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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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这花生比菜市场买的大不少,有野菊花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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