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伦敦鉴宝,故宫新苗-《重生之非遗大佬在都市封神》

  江城的晨雾还没散,非遗基地的门口就停着两辆车——一辆载着流浪和陈坤前往机场,另一辆要送林墨去北京参加故宫少年非遗计划。林墨抱着走马销模型,把一本新整理的《木纹比对手册》塞给流浪:“这里面补了欧洲硬木的纹理特点,伦敦的博古架要是胡桃木做的,说不定能用上。”

  流浪揉了揉他的头发,将“匠”字镇纸的迷你版递过去:“故宫的专家都很严,但记住,手艺比证书重要。”秦峰举着直播支架追过来:“浪哥,我在国内同步直播你们的鉴宝过程,林墨在故宫的学习也会开专题,粉丝都等着看‘双线传承’呢!”

  十二个小时后,伦敦的阴雨里,陈坤带着流浪走进一间私人庄园。藏家怀特先生是位白发老人,书房的壁炉前摆着那件清代榫卯博古架——通体紫檀木,架格用“格肩榫”拼接,侧面雕着缠枝莲纹,与江城修复的梳妆台纹样如出一辙,只是最上层的一个牙子已经脱落,露出断裂的榫头。

  “这是我祖父从中国带回的藏品,有人说它是仿品,因为牙子的榫头有修补痕迹。”怀特先生指着脱落的部件,“我不愿相信它是假货,所以才请你们来,用中国的手艺证明它的身份。”

  王伯的远程视频立刻接通,他盯着屏幕里的博古架:“看木纹!苏作紫檀的‘牛毛纹’是斜着走的,仿品都是直纹。”流浪立刻拿出放大镜,顺着架柱的纹理查看——细密的牛毛纹呈45度倾斜,与梳妆台的木纹特征完全吻合。“纹理是对的,但得看榫头。”他戴上手套,轻轻托起脱落的牙子。

  牙子的榫头果然有修补痕迹,新补的木料颜色略浅。陈坤递来便携式3D扫描仪:“扫描数据和梳妆台的榫卯结构比对一下?”流浪却摇头,拿出林墨的手册:“仿品的修补会破坏‘试榫印’,咱们找这个。”

  在放大镜和侧光的配合下,牙子卯眼内侧的一道浅痕终于显现——那是个极小的“回”字形印记,和梳妆台抽屉的试榫印风格一致。“这是清代苏作匠人的‘记榫符’,每个作坊的印记都不一样。”流浪将印记照片发给林墨,“你比对一下梳妆台的资料,确认是不是同一家作坊的。”

  此时的故宫文物医院里,林墨正跟着张教授整理明式家具资料。收到照片后,他立刻翻出父亲留下的《苏作匠谱》,指着其中一页对张教授说:“您看,这是‘德顺斋’的记榫符,和博古架的完全一样!我爸爸说,德顺斋的匠人在康熙年间专为宫廷做家具。”

  张教授接过谱子,点头认可:“这就没错了。德顺斋的家具都会在隐蔽处刻记榫符,是为了方便日后修复溯源。”林墨立刻将比对结果发给流浪,还附上一段语音:“浪哥,牙子的修补是老手艺,用的是‘打楔补榫’法,说明它在清代就被修过,不是仿品!”

  “叮!触发支线任务‘认证博古架真伪’,任务完成!奖励匠心值 1200,解锁‘清代匠作谱系’数据库,获得海外文物回流绿色通道资格。”系统提示音响起时,怀特先生看着比对报告,激动地握住流浪的手:“我就知道它是真的!我现在就签署捐赠文件,让它回到中国。”

  鉴定结束后,陈坤带着流浪去了伦敦唐人街的“华匠工坊”。这里是老马联系的华人匠人聚集地,十几个匠人围着他们展示手艺——有做榫卯首饰的年轻人,有修古家具的老师傅,墙上挂着陈爷爷当年的木工工具。“我们都加入了全国非遗文物修复联盟,以后伦敦的流失文物线索,包在我们身上。”工坊主理人说。

  国内的直播镜头里,林墨迎来了他的第一个独立修复任务——一件明代小方凳,凳面的“穿带榫”松动。张教授在一旁看着,林墨没有急着动手,先拿出放大镜观察木纹,又用手轻轻敲击凳面听声:“穿带榫的卯眼松了,需要用‘木楔加固’法,还要顺着木纹方向敲,不然会裂。”

  他按照王伯教的手法,将小木楔削成楔形,蘸上古法木胶轻轻敲入卯眼,再用砂纸打磨平整。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张教授忍不住点头:“这孩子把‘听声辨榫’和‘顺纹修复’都吃透了,比有些学了几年的徒弟还稳。”直播间里,“小传承人未来可期”的弹幕刷满屏幕。

  伦敦这边,流浪和陈坤正在为纽约世界非遗大会准备演讲素材。陈坤整理了海外华人匠人的故事,流浪则把梳妆台和博古架的修复过程做成了图文手册,还特意加入了林墨的木纹笔记片段。“大会上有三十多个国家的非遗代表,我们要让他们知道,中国非遗不仅有手艺,更有传承。”陈坤说。

  突然,苏清瑶发来紧急消息:“博古架的运输出了点问题,伦敦海关对文物出境的手续有疑问,需要补充匠作谱系证明。”流浪立刻联系林墨,林墨已经在张教授的帮助下,从故宫的档案里找到了德顺斋的记载,连夜整理出完整的谱系文件:“浪哥,我把文件同步给海关了,还有张教授的推荐信,应该没问题。”

  “叮!完成支线任务‘保障文物运输’,奖励匠心值 800,解锁‘国际文物手续代办’权限。”系统提示音刚落,陈坤就接到了海关的电话,手续已通过审核,博古架将和他们一起飞往纽约,先在大会上展示,再运回国内。

  出发去纽约的前一天,流浪和林墨进行了一次跨洋视频。林墨举着故宫颁发的“少年非遗传承人”证书,兴奋地说:“张教授说,等我完成故宫的计划,就带我参与下一批流失文物的修复!”流浪则展示了博古架的运输包装,上面贴着“匠魂传承”的封条:“我们在纽约等你,大会的青少年论坛,你是特邀发言嘉宾。”

  当流浪和陈坤带着博古架抵达纽约时,林墨也从北京赶了过来。肯尼迪机场的出口处,林墨举着一面小国旗,上面绣着“匠”字徽章。三个人站在一起,身后是即将运往大会展馆的博古架,远处的自由女神像在阳光下闪着光——这是中国非遗走向世界的身影,也是三代匠人接力的见证。

  大会展馆里,博古架被摆在中国展区的核心位置,旁边是梳妆台的修复模型和林墨的木纹笔记。来自世界各地的代表纷纷驻足,当他们看到博古架上的记榫符,听到流浪讲述“文物回家”的故事时,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一位埃及非遗专家说:“你们的传承,让文物有了生命。”

  当晚,流浪、陈坤和林墨站在展馆的落地窗前,看着纽约的夜景。林墨趴在栏杆上,画下了一幅新的画:世界地图上,无数条红线从海外通向中国,每条线的终点都有一个“匠”字。“这是我新的目标,”他说,“让所有流失的文物,都顺着这些线回家。”

  流浪和陈坤相视一笑,同时握紧了拳头。他们知道,明天的大会演讲,不仅是分享修复经验,更是向世界发出邀请——非遗无国界,匠心永相传。而他们脚下的路,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