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鹿鸣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没把献祖灵给吓死。
只听苏鹿鸣像是半梦半醒，又像是带着某种直觉，用开玩笑似的、慵懒的语气低语道：“我还以为...你跟那个叶凡...出去鬼混了呢...”
没想到竟然被苏鹿鸣给说中了，献祖灵咽了咽口水，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苏鹿鸣继续道：“我可跟你说哦，别看他是什么高考状元，人模人样的...叶凡这个人，水可深着呢，很有故事的，完全不是那种死读书的呆子...你千万别被他那张帅脸给骗了...”
她顿了顿，声音更压低了些，带着点神秘的意味：“真的...尤其是晚上，千万别跟他单独出去，更别去什么...酒店开房...他那种人，心思深得很，会把你吃得骨头渣都不剩的...姐姐是怕你吃亏...”
“怎么...怎么会...”
献祖灵几乎是凭借着本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作为回应。
苏鹿鸣一听献祖灵那微弱的反驳，顿时来了精神，仿佛找到了宣扬她真理的绝佳听众。
她侧过身，压低了声音，语气带着一种过来人的笃定：“怎么不会呢？”我跟你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我们这个年纪的毛头小子，脑子里就没装什么好东西！他们那旺盛的雄性荷尔蒙一上头，思考问题就全靠下半身了！你懂我意思吗？”
她越说越起劲，仿佛在揭露一个惊天秘密：“在我们女生面前，他们就是天生的猎人！而我们呢？就是他们的猎物！别管你长得是美是丑，在他们眼里，只要关了灯全都一个样！这就是他们的真理！你明白了吗？”
苏鹿鸣说的滔滔不绝。
献祖灵裹在被子里，沉默地听着。
苏鹿鸣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但她心底却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强烈地反驳：不对！根本不对！
因为她刚刚亲身经历了一整晚，和叶凡待在同一个酒店房间里！
而她不仅完好无损，那个被苏鹿鸣描述成“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叶凡，别说“猎食”了，他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了空气！
一沾床就睡得天昏地暗，鼾声比她见过的任何一头猪都响，全程连多看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难道...献祖灵心里忍不住犯嘀咕...真的是自己这副丑样伪装得太成功了？
成功到让他连一丝一毫作为“猎物”的兴趣都提不起来？
这个念头让她心情莫名地复杂起来。
耳边，又传来了苏鹿鸣的经验之谈：“不是我吹，我对男生可太了解了！高中那会儿，想追我的男生，排起队来能绕操场两圈！连高年级的学长都巴巴地凑上来...”
“不过嘛，他们一个个都太弱鸡了，我压根看不上！想泡我？门儿都没有！得是我先看上的才行！”
紧接着她又道：“还有啊，你不觉得男生一天到晚，脑子里就装那点破事儿吗？幼稚！简直幼稚得要死！”
“幼稚...”
听到这个词，献祖灵的思绪又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叶凡。
她仔细回想昨晚到今天早上的每一个细节：叶凡的冷静、他的毒舌、他解决问题的方式虽然很气人、甚至他那种欠揍的自恋...哪一样跟幼稚沾边了？
相反，在他面前，手足无措、动不动就被弄哭、慌得六神无主的自己，才更像那个幼稚鬼吧？
这么一想的话，叶凡确实是一个好人。
嗯~是一个很好的人。
......
此时此刻，叶凡正在学校食堂心满意足地吸溜着太湖有名的蟹黄面，金黄的蟹膏蟹肉铺满细面，鲜香扑鼻。
他绝对想不到，自己正被昨晚同居一室的女孩发了好人卡。
“阿——嚏——！”
一个响亮的喷嚏毫无预兆地打出来，震得他面前的碗都晃了晃。
叶凡揉了揉发痒的鼻子，不满地嘀咕：“啧，又是哪个王八羔子在背后念叨老子？八成是老赵那小子，昨晚游戏里被我虐得太惨，睡醒了还在记仇...”
他摇摇头，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面条扒拉干净，汤汁都没剩下，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回宿舍。
推开门一看，一股混合着汗味、酒气和沉睡气息的浑浊空气扑面而来。
三个小崽子还在睡觉，鼾声跟猪叫一样不断。
出乎意料的是，刘云志也在。他坐在靠近阳台的椅子上，借着晨光，正捧着一本厚厚的、封面有些磨损的书看得入神。
看到叶凡精神抖擞、衣着整齐地回来，刘云志惊讶地摘下眼镜擦了擦，又重新戴上，确认自己没看错：“凡哥？你回来了？你昨晚...没事？”
他眼神里充满了困惑，显然无法理解叶凡怎么能看起来像刚晨练回来，而其他人像被抽干了精气。
叶凡笑了笑，目光扫过那三个猪队友：“嗯，回来了。你在这...照顾了他们仨一晚上？”
他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昨晚只是让刘云志帮忙把人扶回来，没想到这位耿直的兄弟竟真守了一夜。
叶凡对刘云志的印象一直不错，前世同班时就了解他的为人：典型的理工直男，心思单纯得像根直线，没什么弯弯绕绕的坏心眼，讲义气，是个值得信赖的朋友。
“看什么呢？”叶凡随口问道，走到自己床边开始整理东西。
刘云志也不搭话，把书放下，然后神秘兮兮道：“凡哥！我问你个事，你老实跟我说！你昨晚是不是跟那儿丑八怪一直呆在一起？”
叶凡闻言，差点笑出声。
他拍了拍刘云志的肩膀，无奈又好笑地纠正：“云志啊，跟你说多少次了，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人家献祖灵，不丑好吧！”
他知道刘云志是个大直男，脑子缺根弦，永远转不过弯来，他也没过多解释。
“不丑？”
刘云志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谬论，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脸“凡哥你是不是眼瘸了”的表情。
“凡哥！你在我心里哪哪都好，但你这审美...我真不敢苟同！”
只听苏鹿鸣像是半梦半醒，又像是带着某种直觉，用开玩笑似的、慵懒的语气低语道：“我还以为...你跟那个叶凡...出去鬼混了呢...”
没想到竟然被苏鹿鸣给说中了，献祖灵咽了咽口水，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苏鹿鸣继续道：“我可跟你说哦，别看他是什么高考状元，人模人样的...叶凡这个人，水可深着呢，很有故事的，完全不是那种死读书的呆子...你千万别被他那张帅脸给骗了...”
她顿了顿，声音更压低了些，带着点神秘的意味：“真的...尤其是晚上，千万别跟他单独出去，更别去什么...酒店开房...他那种人，心思深得很，会把你吃得骨头渣都不剩的...姐姐是怕你吃亏...”
“怎么...怎么会...”
献祖灵几乎是凭借着本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作为回应。
苏鹿鸣一听献祖灵那微弱的反驳，顿时来了精神，仿佛找到了宣扬她真理的绝佳听众。
她侧过身，压低了声音，语气带着一种过来人的笃定：“怎么不会呢？”我跟你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我们这个年纪的毛头小子，脑子里就没装什么好东西！他们那旺盛的雄性荷尔蒙一上头，思考问题就全靠下半身了！你懂我意思吗？”
她越说越起劲，仿佛在揭露一个惊天秘密：“在我们女生面前，他们就是天生的猎人！而我们呢？就是他们的猎物！别管你长得是美是丑，在他们眼里，只要关了灯全都一个样！这就是他们的真理！你明白了吗？”
苏鹿鸣说的滔滔不绝。
献祖灵裹在被子里，沉默地听着。
苏鹿鸣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但她心底却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强烈地反驳：不对！根本不对！
因为她刚刚亲身经历了一整晚，和叶凡待在同一个酒店房间里！
而她不仅完好无损，那个被苏鹿鸣描述成“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叶凡，别说“猎食”了，他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了空气！
一沾床就睡得天昏地暗，鼾声比她见过的任何一头猪都响，全程连多看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难道...献祖灵心里忍不住犯嘀咕...真的是自己这副丑样伪装得太成功了？
成功到让他连一丝一毫作为“猎物”的兴趣都提不起来？
这个念头让她心情莫名地复杂起来。
耳边，又传来了苏鹿鸣的经验之谈：“不是我吹，我对男生可太了解了！高中那会儿，想追我的男生，排起队来能绕操场两圈！连高年级的学长都巴巴地凑上来...”
“不过嘛，他们一个个都太弱鸡了，我压根看不上！想泡我？门儿都没有！得是我先看上的才行！”
紧接着她又道：“还有啊，你不觉得男生一天到晚，脑子里就装那点破事儿吗？幼稚！简直幼稚得要死！”
“幼稚...”
听到这个词，献祖灵的思绪又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叶凡。
她仔细回想昨晚到今天早上的每一个细节：叶凡的冷静、他的毒舌、他解决问题的方式虽然很气人、甚至他那种欠揍的自恋...哪一样跟幼稚沾边了？
相反，在他面前，手足无措、动不动就被弄哭、慌得六神无主的自己，才更像那个幼稚鬼吧？
这么一想的话，叶凡确实是一个好人。
嗯~是一个很好的人。
......
此时此刻，叶凡正在学校食堂心满意足地吸溜着太湖有名的蟹黄面，金黄的蟹膏蟹肉铺满细面，鲜香扑鼻。
他绝对想不到，自己正被昨晚同居一室的女孩发了好人卡。
“阿——嚏——！”
一个响亮的喷嚏毫无预兆地打出来，震得他面前的碗都晃了晃。
叶凡揉了揉发痒的鼻子，不满地嘀咕：“啧，又是哪个王八羔子在背后念叨老子？八成是老赵那小子，昨晚游戏里被我虐得太惨，睡醒了还在记仇...”
他摇摇头，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面条扒拉干净，汤汁都没剩下，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回宿舍。
推开门一看，一股混合着汗味、酒气和沉睡气息的浑浊空气扑面而来。
三个小崽子还在睡觉，鼾声跟猪叫一样不断。
出乎意料的是，刘云志也在。他坐在靠近阳台的椅子上，借着晨光，正捧着一本厚厚的、封面有些磨损的书看得入神。
看到叶凡精神抖擞、衣着整齐地回来，刘云志惊讶地摘下眼镜擦了擦，又重新戴上，确认自己没看错：“凡哥？你回来了？你昨晚...没事？”
他眼神里充满了困惑，显然无法理解叶凡怎么能看起来像刚晨练回来，而其他人像被抽干了精气。
叶凡笑了笑，目光扫过那三个猪队友：“嗯，回来了。你在这...照顾了他们仨一晚上？”
他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昨晚只是让刘云志帮忙把人扶回来，没想到这位耿直的兄弟竟真守了一夜。
叶凡对刘云志的印象一直不错，前世同班时就了解他的为人：典型的理工直男，心思单纯得像根直线，没什么弯弯绕绕的坏心眼，讲义气，是个值得信赖的朋友。
“看什么呢？”叶凡随口问道，走到自己床边开始整理东西。
刘云志也不搭话，把书放下，然后神秘兮兮道：“凡哥！我问你个事，你老实跟我说！你昨晚是不是跟那儿丑八怪一直呆在一起？”
叶凡闻言，差点笑出声。
他拍了拍刘云志的肩膀，无奈又好笑地纠正：“云志啊，跟你说多少次了，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人家献祖灵，不丑好吧！”
他知道刘云志是个大直男，脑子缺根弦，永远转不过弯来，他也没过多解释。
“不丑？”
刘云志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谬论，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脸“凡哥你是不是眼瘸了”的表情。
“凡哥！你在我心里哪哪都好，但你这审美...我真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