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请叫我何医生-《情满四合院之双穿何雨柱》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发生那些事,是何雨柱回来才知道的,是他老妈跟他说的。其实何雨柱现在都不想理这些破事。也不像电视剧里面是一个碎嘴的人,总的来说跟换了一个灵魂一样。而现在何雨柱真的很忙,每天不是送计划物资那些肉类,丰富红星钢铁厂里面的伙食。而且还时不时的跟杨厂长和李怀德接待兄弟厂来的人员,杨厂长自从当了厂长以后,可能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只好一个吃了。而且性格上也改了很多,喜欢对别人画大饼。而李怀德以前也是部队里面出来的。他老丈人是以前老首长的部下,所以两个厂长跟厂党委书记对何雨柱都心中有谱。特别是李怀德,这个人确实很有能力。还会来事,对何雨柱是称兄道弟的,而且他们共事也好多年。何雨柱踩着卡车油门进了厂。车斗里的野猪肉用帆布盖着,还冒着凌晨宰杀的寒气,他扯开帆布冲后勤科的老张喊:“赶紧卸!今天给弟兄们加个硬菜,全是带骨的野猪肉!”

  老张搓着手笑:主任,你这可真是及时雨!车间那帮小子昨天还念叨,说抡大锤抡得胳膊直打晃,就盼着来点肉补补!”

  “干力气活的,哪能缺了油水?”何雨柱跳下车,拍着车斗板,“卸完这车,我还得去趟居委会,王主任等着呢。”

  卡车刚拐进胡同,就见王主任带着俩大妈在门口张望。“可算来了!”王主任迎上来,掀开帆布瞅了瞅,眼睛直发亮,“这肉真新鲜!孤寡的张大爷、残疾的李大哥,还有烈士家的王嫂子,可就等着这点肉呢。”

  “早给您备好了。”何雨柱跳下车,指着最肥的那块,“这块给张大爷,那扇排骨给李大哥炖汤,剩下的剁成肉馅,给王嫂子包点饺子。”他掏出个小本,“钱照算,但给老人们的按半价,剩下的我补。”

  王主任按住他的手:“说好了半买半送,哪能让你吃亏?这钱我先垫着,回头从街道经费里扣。”她压低声音,“昨天我去福利院,孩子们还念叨你给的肉包子呢,说比过年吃的还香。”

  “等忙完这阵,我再送两扇猪过去。”何雨柱发动卡车,王姨“钱您记得全捐给福利院,不用告诉我多少了。”

  刚出胡同,后视镜里就晃进个穿警服的身影。“柱子!等等!”派出所的刘所长追上来,手里还拎着个军用水壶,“刚想去找你,所里的小子们闻见肉味,鼻子比狗还灵!”

  何雨柱刹住车笑:“早给您留了后腿肉,瘦的多,适合酱着吃。”

  刘所长扒着车窗往里瞅:“还是你懂我!上次你送来的那个扇肉,让分局的老领导发现了,今天还让我问问,能不能匀点……”

  “匀啥匀,我送过去。”何雨柱皱了皱眉,“但别往分局送,我卸在您这儿,让他们自己来拉。动静大了不好。”

  “懂懂懂!”刘所长点头如捣蒜,“你这脾气,还是这么谨慎。说真的,柱子,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都是应该的。”何雨柱摆了摆手,“下午我送过来,您给盯着点,别让不相干的人瞅见。”

  卡车刚拐过街角,就见纺织厂的李姐在路边招手。“何主任!可算着你了!”李姐跑过来,脸上带着急色,“厂里的女工们最近赶工期,天天加班,好多人都低血糖,能不能……”

  “车上还有半扇,给您留下。”何雨柱打断她,“不用算钱,就当给姐妹们补补。”

  李姐眼圈一红:“这怎么好意思……上次你送的鸡蛋,姑娘们都省着给孩子吃……”

  “说这些就见外了。”何雨柱跳下车帮忙卸肉,“都是干活的,哪能亏着身子?对了,你们厂的王师傅,就是抗美援朝下来的那个,给他留两斤腱子肉,让他补补。”

  等卡车空了大半,何雨柱才往回开。路过师傅家的胡同,他拐进去敲了敲门。师娘打开门,一见是他就笑:“就知道你来了!你师傅刚还念叨,说你送的那只鸡,炖得香极了。”“给师傅留了只羊腿,酱着吃正好。”何雨柱把肉递过去,“师兄弟那边我也送了,让他别惦记。”师傅从屋里出来,拍着他的肩膀叹:“你这小子,就是心太实。但实诚好,实诚人走得远,何雨柱挠挠头笑。车斗空了,可他觉得,这卡车比装满了还沉——载着的,是街坊邻里的热乎气,是兄弟姐妹的实在情,是这年月里最金贵的,人心。什刹海的秋阳暖得像层薄棉,岸边的垂柳把影子浸在水里,晃得何雨柱手里的鱼竿都跟着发颤。娄晓娥坐在旁边的小马扎上,正低头往鱼钩上穿红虫,指尖被冻得发红,却笑得眉眼弯弯:“你看说不定能钓上条大草鱼。”

  何雨柱刚要回话,身后突然传来个洪亮的声音:“这不是柱子吗?”

  他猛地回头,只见个穿着军装的中老年人站在柳树下,鬓角虽已斑白,腰杆却挺得笔直,正是当年在战场上带过他的恭喜发财老首长,何雨柱赶紧放下鱼竿站起身,喉咙一下子发紧:“老首长!您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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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就在附近胡同,没事来遛遛弯。”老首长笑着走上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还是当年那样扎实,“好几年没见,你这小子,个头蹿高好多,肩膀倒宽了不少,成了个能扛事的大小伙子了。”

  娄晓娥也跟着站起来,礼貌地笑了笑。何雨柱赶紧介绍:“首长,这是我爱人,娄晓娥。晓娥,这是我以前的老首长。”

  “老首长好。”娄晓娥伸出手,被老首长笑着握了握:“好,好,柱子有福气,娶了这么俊的媳妇。”

  三人在岸边的石头上坐下,老首长看着水里的浮漂,忽然叹了口气:“前阵子老战友们还念叨你呢,说想找你聚聚,可上面有交代,说你现在的日子过得安稳,让咱别去打扰,怕给你添乱。”

  何雨柱心里一暖,又有些过意不去:“是我不好,这些年净忙着自己的事,也没去看望您和战友们。”

  “你忙你的正经事,我们都懂。”老首长摆摆手,眼里闪着光,“前阵子的事我们这帮老家伙在院子里喝了半宿酒,都猜这里面准有你的功劳。

  何雨柱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就做了点微不足道的事。

  “别谦虚。”老首长指着水面上的涟漪,“就像这钓鱼,看着是竿在动,其实水下的鱼、手里的劲,哪样都少不了。你那些事,我们虽不明说,心里都有数。”他顿了顿,又道,“对了,你成家了,怎么没请老战友喝杯喜酒?”

  我们就简单的办了一下,。何雨柱看了眼娄晓娥,她正偷偷朝他使眼色,嘴角带着笑,“等过阵子闲了,我请您和老战友们到家坐坐,我露一手,给大伙炒几个菜。”

  “那敢情好!”老首长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就等你这句话。当年在部队,你炒的菜都比炊事班香,现在肯定更了不得。”

  说话间,何雨柱的鱼竿猛地往下一沉,他喊了声“有鱼”,赶紧提竿,一条尺把长的鲫鱼在水面上蹦跳,银亮的鳞片闪着光。娄晓娥笑着递过抄网,老首长在旁边:“好兆头!看来你这小日子,过得比这鱼还鲜活。”老首长笑谈间抬手揉了揉胸口,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瞬间的不适被何雨柱捕捉得清清楚楚。方才还洪亮的笑声淡了些,额角渗出层细汗,连呼吸都比刚才沉了半分。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想起在李富贵那个世界时,曾听闻这位老首长晚年受心脏病困扰,早早过世。他不动声色地往老首长身边挪了挪,从空间里那拿出一瓶刚炼好的培元丹,瓷瓶温润,里面的丹药泛着琥珀色的光。

  这培元丹是他刚炼出来不久,药材取自空间灵田,炼药时又引了天地灵气,别说去百病、修复暗伤,连陈年旧疾都能调养过来,说是灵丹妙药也不为过。只是这东西太过扎眼,直接拿出来怕是会惊着人。

  “首长,您是不是累着了?”何雨柱故意提高了些声音,往娄晓娥那边递了个眼色,“这天儿虽说暖,水边风硬,要不咱去那边的亭子里坐坐?”

  娄晓娥立刻会意,笑着附和:“是啊老首长,我带了热水,泡点茶暖暖身子。”

  老首长摆摆手,刚想说“没事”,胸口又传来一阵闷痛,他只好点点头:“也好,年纪大了,是不经冻。”

  三人往不远处的亭子走,何雨柱扶着老首长的胳膊,能清晰地感觉到老人脚步发沉,呼吸也有些急促。进了亭子坐下,娄晓娥忙着沏茶,何雨柱趁机摸倒出培元丹。

  “首长,尝尝这个。”他递过去一颗,笑得自然,“我爱人做的,说是用啥草药泡过的,能提神。”

  老首长看了眼那圆滚滚的丹药,也没多想,接过来就扔进嘴里,一股淡淡的药香在舌尖散开,顺着喉咙滑下去,过一半会胸口的闷痛竟奇异地缓解了些,连呼吸都顺畅了。“嗯,这个不错,挺舒坦。”

  何雨柱心里松了口气——培元丹的药效果然霸道,他装作闲聊:“首长,我以前认识个老中医,跟他学医几年,能治些老毛病,尤其对咱们这些以前受过伤的人。回头我给您看看。这几颗药丸子您带回去吃。

  老首长刚想说“不用麻烦”,却想起这阵子夜里总睡不安稳,胸口时不时就闹别扭,犹豫了一下:“太麻烦你了吧?”

  “麻烦啥,您当年在战场上护着我,现在该我孝顺您了。”何雨柱说得恳切,眼里带着真心实意的关切,“就几颗药丸,您试试,管用就接着吃,不管用咱再想别的辙。”

  娄晓娥在旁边帮腔:“是啊老首长,柱子这人心细,您就别推辞了,吃着好,我们也安心。”

  老首长看着何雨柱眼里的认真,心里暖烘烘的,笑着点了头:“行,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十几天后的清晨,南锣鼓巷95号东跨院门外就传来一阵稳健的脚步声——是老首长,他比上次见面时轻快了不知多少,他敲一敲门。何雨柱打开门一看,就见老首长站在台阶下,军绿色的军装穿得笔挺,脸上的皱纹里都透着精神头,身后跟着两位拄着拐杖的老战友,一个脚有点拐,另一个胸口微微起伏,呼吸带着不易察觉的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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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柱小子,可算逮着你了!”恭喜发财首长嗓门亮得像敲锣,几步跨进门就拍着他的肩膀,“你那药丸太神了!我这胸闷没再犯,这不,把我这俩老伙计拽来给你瞧瞧——当年一起在战壕里滚过的,一个腿上留了窟窿,一个肺里进了烟,遭了几十年罪喽!”

  何雨柱赶紧把人往屋里让,刚坐下,那位扮腿的老战士就颤巍巍,声音带着哽咽:“小伙子,不瞒你说,这腿一到阴雨天就像有无数根针在扎,夜里疼得直哼哼,老伴儿跟着我熬了半辈子。昨天听老发(恭喜发财首长的昵称)说你能治,我这心啊,扑通扑通跳了一整夜……”

  另一位老战士捂着胸口咳嗽两声,脸色泛着青灰:“我这肺,当年被毒气弹的烟熏的,常年咳得像破风箱,大夫说没法治了……你要是真有法子,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何雨柱帮他们把了一下脉,“大爷们放宽心,我帮你们行一下针,”捏起一根银针,灵气顺着指尖漫过针尾,在阳光下泛着极淡的光晕,“我这鬼门十三针改,比寻常针法温和,保管不疼。”

  先给拐腿的老战士施针,第一针扎在“血海穴”,灵气刚顺着针身涌进去,老人就“哎哟”一声直起腰:“好家伙!这股热流顺着腿杆往上蹿呢!多少年没这感觉了!”何雨柱手腕轻转,银针在“三阴交”“太冲穴”间游走,每落一针,就有一缕灵气钻进经络,像温水漫过干涸的河床。最后一针扎在“涌泉穴”时,老人突然拍着膝盖笑了:“邪门了!我好像能感觉到脚底板沾着地了!真的!就像当年没受伤时那样!”

  给另一位治肺病时,何雨柱选了“膻中”“肺俞”几个穴位,灵气顺着银针往肺里钻,起初老人还咳得厉害,没几针就慢慢顺了气,青灰的脸渐渐透出点血色,末了深吸一口气,眼睛都亮了:“能这么痛快喘气的滋味,我以为这辈子都不能这样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当天下午就传到了军队总医院。第二天一早,医院就派来车接何雨柱,专门腾出的诊室里,“何雨柱诊室”的木牌还带着新漆的味道。门口很快排起长队,全是拄着拐杖、揣着病历的老战士,有的弹片嵌在骨头上几十年,有的被风湿缠得直不起腰,还有的被后遗症折磨得整夜睡不着

  何雨柱一坐就是一整天,指尖的灵气像涓涓细流,顺着银针淌进一个个老战士的身体里。鬼门十三针在灵气催动下,针尾总泛着层柔光,扎进“合谷穴”能化开瘀堵的血块,落在“风池穴”能驱散头痛的阴霾。有位炸伤了耳朵的老班长,扎到第七针时突然瞪圆了眼,指着窗外的麻雀喊:“听着了!我听见麻雀叫了!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老泪砸在衣襟上。

  傍晚收针时,恭喜发财首长端着保温桶进来,掀开盖就是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还卧了俩荷包蛋。“歇会儿歇会儿,”他把筷子塞到何雨柱手里,看着他发颤的指尖直叹气,“你这手一天没停过,这些老伙计的命是你给续上的,可别把自个儿熬垮了。”

  何雨柱喝着粥,看窗外夕阳把云层染成金红色,像极了当年战场上的晚霞。“值当的,”他笑了笑,眼里闪着光,“他们当年为咱挡子弹的时候,可没想着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