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特批入伍-《情满四合院之双穿何雨柱》

  何雨柱回到了情满四院那个世界。跟他老妈团聚。夜晚去到了他放物资的仓库区。仓库区的铁门被推开时,守仓的战士们见何雨柱过来,纷纷立正。

  “都回吧,今晚不用守了。”何雨柱的声音在夜风中传得很远,“伙房给大家留着热汤,回去暖暖身子。”

  战士们虽有不解,但还是齐声应下,列队离开时,脚步踏在冻土上“咚咚”作响。等最后一个身影消失在夜色里,何雨柱才转身锁上仓库区的大铁门,从空间拿块怀表看了看——夜里十点,正是最安静的时候。他走到仓库中央的空地上,深吸一口气,意念沉到空间里。下一秒,“哐当”一声巨响,一辆坦克的履带碾着地面滑了出来,炮管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紧接着,成排的火炮从虚空中落下,炮口齐齐对着夜空,高射炮的支架“咔哒”扣在地面,震得冻土都发颤。

  火箭筒堆成了小山,旁边码着一箱箱炮弹,引信在暗处闪着微光。步枪、机枪挂在临时搭起的架子上,密密麻麻像片钢铁森林。最里头还“挤”着几辆装甲车,履带互相碰撞,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何雨柱绕着这些大家伙转了圈,手指拂过坦克的装甲,零元购就是爽,在李富贵那个世界,他知道什么叫零元购。

  远处传来几声狗吠,何雨柱抬手拍了拍坦克的炮管:“先在这儿委屈一夜,明儿就给你们找个宽敞地方。”吕首长的办公室里,搪瓷缸子在桌上冒着热气。何雨柱站得笔直,眼神亮得像淬了火:“姥爷,您答应过我的,准我当兵。”

  吕首长放下手里的文件,眉头皱成个川字:“柱子,你想好没。

  “正因为想过,才要去。”何雨柱攥紧了拳头。

  吕首长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抽出张表格:“特批名额,算你一个。到了部队,少说话多做事,别给我丢人。”钢笔在表格上划过,“啪”地盖上公章,“下周一去报到。”

  何雨柱接过表格,指尖都在发颤,敬了个不标准的礼:“谢谢姥爷!”

  回四合院时,吕文冰正在翻晒冬天的棉絮。听见动静,直起身拍了拍围裙:“这么早回来?”“妈,我要去当兵了。”何雨柱把表格递过去,声音有点闷。吕文冰的手僵在半空,接过表格反复看,指尖划过“特批”两个字,眼圈慢慢红了:“你才十五,按规矩不够岁数啊……”“部队需要人,我这是响应号召。”何雨柱帮她把棉絮拢了拢,“您放心,我机灵着呢,肯定能照顾好自己。”

  吕文冰沉默了半晌:柱子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妈不拦你。“到了部队,天冷记得穿厚点,别学人家硬扛。吃饭要吃饱,训练别逞强……”絮絮叨叨的话里,带着压不住的哽咽。“知道了妈妈。”何雨柱点头应下了。

  夜里,何雨柱进入空间,光门在眼前缓缓展开。穿过光门,来到李富贵的家,“来得正好。”李富贵把一个文件袋递过来,“十几个仓库全满了,他压低声音,“这是107火箭炮的图纸,找老军工扒了半宿才弄出来的,藏好了,出一点岔子,你我都麻烦。

  何雨柱接过了文件袋塞进空间,跟着李富贵去仓库那。到了仓库神念一动,成箱的物资便如流水般涌入空间——棉服堆成的小山消失了,罐头箱排着队隐没,连墙角的急救包都没落下。最后,他从空间放出黄金,黄澄澄的光芒晃眼。李叔“这黄金您尽快处理。”何雨柱道,“换成压缩饼干、防冻油,还有别的物资,越多越好。那边的志愿军要在冰天雪地里打仗,缺的就是这些。”李富贵点头:“我明儿就找可靠的人出手,保证半个月内把物资备齐。”何雨柱说:“不用等我了,我直接回去。李叔,多保重。你也是。”李富贵望着他进入空间的背影说:

  何雨柱没回头,只挥了挥手,身影消失了。进入空间空过光门,已是四合院的深夜,去到仓库区没惊动守仓库的战士,神识展开,仓库区在他神识里面显示出来,棉服堆成的小山放到仓库,罐头箱一排排堆满了仓库,急救包码得整整齐齐的。图纸第二天送到吕首长那。一周后何雨柱告别了老妈吕文冰和妹妹何雨水,何雨水哭得让人心痛。何雨柱哄了好久,才哄好,其中也答应了无数要求。部队的操场弥漫着汗水和泥土的气息,何雨柱站在新兵队列里,蓝布军装的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结实的肌肉。一周前刚报道时,他还被老兵打趣“细皮嫩肉不像能扛枪的”,可现在,没人再敢说这话。

  体能训练对他来说不算难事——空间里常年练出的底子摆在那,五公里越野始终冲在最前,单杠引体向上能拉满三十个,连体能教官都忍不住咂舌:“这小子是铁打的?”

  真正让人惊掉下巴的是枪械训练。

  第一次摸手枪,班长刚讲完三点一线的瞄准要领,何雨柱抬手就是三枪,全中靶心。班长以为是蒙的,让他再试,结果十发子弹打出九十环,枪枪落在十环区域。“邪门了!”班长挠着后脑勺,把冲锋枪塞给他,“这个也试试。”

  冲锋枪的后坐力震得人肩膀发麻,新兵们大多打飞大半,何雨柱却像长在地上似的稳,一梭子打完,靶纸上的弹孔密集得像蜂窝,全在九环以内。旁边的新兵看得眼睛发直:“柱子,你以前练过?”

  他只笑了笑,没说空间里有片专门练枪的空地——那些从仁川带回的武器,早就被他摸得滚瓜烂熟。步枪、机枪、甚至连重机枪,他上手就能找到手感,仿佛那些钢铁零件天生就该听他使唤。更离谱的是坦克和汽车。

  坦克训练场的老兵本想刁难一下这个“天才新兵”,故意把操作杆弄得生涩。何雨柱钻进驾驶舱,只看了眼仪表盘,发动、换挡、爬坡,一气呵成,连炮塔转动的角度都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你小子开过坦克?”老兵扒着舱门喊,语气里全是难以置信。汽车就更不在话下。解放卡车的方向盘刚握在手里,他就把车开得又快又稳,S形绕桩时轮胎擦着桩桶过,惊得教官在旁边喊“慢点!”,可他愣是没碰倒一个桩。

  一个月下来,整个营区都知道了有个叫何雨柱的新兵是“怪物”——手枪百步穿杨,机枪能压制整片区域,坦克开得比老兵还溜,连汽车都能玩出花来。训练他的老兵们私下嘀咕:“这哪是新兵,怕是从哪个精锐部队过来的?”何雨柱没解释。他知道,这不是天赋,是空间里无数个日夜的练习换来的。那些从仁川带回的武器,他不仅收进空间,更拆了又装,练了又练,就怕到了战场上掉链子。而且他现在是筑基期,不是意识是神识了,神识一伸展覆盖的领域他就是神。夕阳下,他抱着步枪坐在靶场边,枪托抵着胸口,望着远处训练的坦克扬起烟尘。心里清楚,这些本事不是用来让人惊叹的,是为了将来某一天,能在战场上多杀几个敌人,多护着几个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