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请人印钞票-《情满四合院之双穿何雨柱》

  琉璃厂的古玩市场向来是藏龙卧虎之地,青石板路两旁,店铺林立,幌子飘扬,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历史的沉淀感。李富贵带着何雨柱穿梭其间,时不时停下脚步,对着某个摊位上的瓷器或字画品评几句,偶尔也会弯腰拿起一件不起眼的小玩意儿,仔细端详一番。

  “柱子,这古玩行里的门道深着呢,所谓捡漏,靠的不仅是眼力,还有运气。”李富贵边走边说,指着旁边一家老字号,“就像这家,看着不起眼,说不定柜台底下就压着宝贝。”

  何雨柱点点头,目光在琳琅满目的商品间流转。他如今眼力早已不同往日,那些掺杂在真品中的仿品,几乎一眼就能看穿。正走着,一家专卖古董钱币和纸币的店铺吸引了他的注意。店铺不大,门口的玻璃柜里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年代的钱币,从锈迹斑斑的铜钱,到泛黄的旧纸币,应有尽有。

  “进去看看?”李富贵笑着问,他知道何雨柱对这些老物件也颇有兴趣。

  两人走进店里,店主是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见有客人来,连忙热情招呼。何雨柱的目光扫过柜台,很快被一张泛黄的纸币吸引。那是一张日本在二战时期发行的纸币,面值一百元,纸张粗糙,上面印着日文和当时的发行机构标识,边缘已经有些磨损,显然历经了不少岁月。

  他拿起这张纸币,指尖摩挲着粗糙的纸面,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能仿制一批这样的纸币,交给根据地的同志,让他们想办法联系南洋那些被日本占领地区的爱国华侨,或者派人潜入朝鲜、日本本土,用这些假币购买急需的物资,再转运回根据地,这不就等于“空手套白狼”,能为根据地解决大问题吗?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像野草般疯长。1943年的根据地,物资匮乏,尤其是药品、武器和粮食,每一样都关系着无数人的生死。如果这个办法可行,无疑是雪中送炭。

  他不动声色地问店主:“老板,这张纸币怎么卖?”

  店主看了一眼,报了个不算高的价格:“这是民国二十几年发行的,存世量不算少,您要是真心要,给五十块就行。”

  何雨柱没还价,付了钱,将纸币小心地收进兜里。

  离开店铺,两人继续在市场里闲逛。何雨柱状似随意地问李富贵:“李叔,您见多识广,有没有见过能印制这种纸币的地方?就是……仿得特别像的那种。”

  李富贵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他手里的纸币,随即明白了过来,眉头微微一皱:“柱子,你问这个做什么?仿造货币可是犯法的事。”

  何雨柱知道他的顾虑,压低声音解释:“李叔,您别误会,我不是想做违法的事。您想啊,这是日本鬼子发行的纸币,要是能仿造一批,用在该用的地方,说不定能给他们添点堵,还能帮咱们自己人解决点困难。”

  他没有明说根据地的事,但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李富贵何等精明,立刻领会了他的意图,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化为坚定:“你要是早说这个,我就明白了。要说印这种纸币的地方,还真有。”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以前我认识一个老伙计,年轻时在上海的印书馆待过,一手仿造技术出神入化,尤其擅长仿制旧纸币。后来年纪大了,就回了老家,在房山那边开了个小印刷厂,平时印点传单、小册子什么的。他那人,爱国得很,要是知道你这想法是为了对付小鬼子,说不定真愿意帮忙。”

  何雨柱眼睛一亮:“真的?那太好了,李叔,您能帮我联系一下他吗?”

  “可以是可以,但这事风险不小,得谨慎点。”李富贵叮嘱道,“我先去跟他透透风,探探他的口风,等有了准信,再带你去见他。”

  “好,谢谢您,李叔。”何雨柱感激地说。

  两人慢慢走出古玩市场,李富贵带着何雨柱辗转到了房山,顺着蜿蜒的山路找到了那个藏在村子深处的小印刷厂。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个戴着老花镜的老人正坐在印刷机旁,慢悠悠地调整着油墨辊。

  “老郑,好久不见。”李富贵熟稔地打了声招呼。

  被称作老郑的老人抬起头,看到李富贵时眼睛亮了亮,又瞥了眼他身后的何雨柱,放下手里的活计:“是富贵啊,稀客。这位是?”

  “我侄子,柱子。”李富贵简单介绍了一句,从兜里掏出那张日本纸币,“老郑,你看看这个,能不能仿?”

  老郑接过纸币,对着光看了半晌,又用指甲刮了刮纸面的纹路,摇了摇头:“这是1944年前鬼子在沦陷区流通的军票,纸质和油墨都有讲究。你要印个一两张当样品还行,大规模印?我这破机器可扛不住,原材料也凑不齐——这种专用的纸浆,咱们这儿没有。”

  何雨柱心里一沉,李富贵却追问:“那你知道哪儿能印?哪怕是……不那么合规的地方也行。”

  老郑嘿嘿一笑,露出豁了颗牙的嘴:要论印‘特殊纸币’,河北雄县米家务镇,那儿的人是祖宗。”

  “那边做丧葬品一条龙的多,什么冥币、仿造的旧钞,只要你说得出样式,他们连防伪标志都能给你仿得一模一样。别说是鬼子的钞票,就是民国的法币、金圆券,闭眼都能给你印出来。”

  他从墙角翻出张泛黄的地图,在雄县的位置圈了个圈,“顺着这条路走,到了镇上找‘福寿全’铺子,老板姓王,就说是我老郑介绍的,他懂。

  李富贵带着何雨柱站在铺子前时,一个穿着藏青色短褂的中年男人正蹲在门槛上抽烟,看到他们,眼皮都没抬,只闷闷地问:“找啥?”

  “是王老板吧?”李富贵上前一步,语气尽量平和,“老郑介绍来的。”

  男人这才掐了烟站起来,脸上沟壑纵横,眼神却透着精明。他上下打量着李富贵,又扫过旁边的何雨柱,最后落在李富贵递过来的那张1943年以前日本纸币上。

  “老郑的面子,得给。”王老板捏着纸币边角,对着光看了看,忽然笑了,露出两排黄牙,“印这个啊?行是行,比印冥币省事——毕竟不用仿‘天地银行’的水印。”

  李富贵开门见山:“能做到一模一样?包括纸质和水印?”

  “你说的是那种带细条纹的质感吧?”王老板指尖敲了敲纸币,“这纸里掺了柞树纤维,日本那边的老法子。咱们这边的棉花亚麻能仿个七八分,但要做到撕开时的毛边都一样,得用他们本土的柞树浆。”

  “柞树?”何雨柱忍不住插了句,“不是棉花和亚麻为主吗?”

  王老板嗤笑一声:“外行了吧?正经的日本旧钞,尤其是钞票,纸浆里都混了柞树韧皮纤维,不然怎么经得起潮湿和磨损?你以为光靠棉花能撑那么多年?还可以防伪,颜色偏黄。”他指了指纸币边缘的微卷,“这就是柞树纤维的韧性,咱们的杨树、槐树都出不来这效果。”

  李富贵皱起眉:“那这柞树……”

  “岛国特有品种,成年树不让出境,”王老板摊手,“我这儿只有早年偷偷留的几棵柞树苗,还没到能用的年纪。要做逼真的纸,要么等个十年八年,要么……”他顿了顿,“你们自己想办法弄成年柞树的纤维,我能掺进纸浆里,保准连日本人自己都分不出真假。”

  “成本呢?”李富贵追问。

  “有柞树纤维的话,一张纸一块钱,”王老板比了个手势,“没这东西,最多仿个形似,但水印会发飘,懂行的一眼就能看出假。”

  王老板瞥了他一眼:“柞树这东西,性子倔,一年就长两指粗,你觉得能等?”他转身往铺子里走,“要做就趁早说,我好备料。要是等不起,我就给你们用普通纸浆,反正糊弄些不明就里的还行……”

  李富贵看着王老板的背影,又看了看何雨柱。阳光落在铺子里堆积的纸钱上,泛着惨白的光。何雨柱忽然开口一块就一块。柞树纤维……我们想办法。”

  他没说是什么办法,李富贵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话——有些事,不必说透。

  王老板:“想好没?要做多少?”

  “先印一亿张,“我们会弄到柞树纤维的。”但王老板这几棵树苗能不能送我。

  王老板挑了挑眉,可以送你,没再追问,只从抽屉里拿出个账本:“付三成定金,剩下的交货时结。记着,这活儿我只接一次,做完你们就别再来了

  何雨柱一听王老板松口,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连忙点头:“太谢谢您了王老板!保证给您送回来成材的柞树,到时候让您做更多好纸!”

  后院不大,角落里果然种着几棵半人高的柞树苗,叶子绿油油的,枝干虽然细,却透着股韧劲。王老板拿起墙角的小铲子,小心地把四棵树苗连土挖起,用草绳捆好根部的土球:“拿着吧,这东西娇贵,得用松针土养,别随便往地里一埋就不管了。”

  何雨柱赶紧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抱着,像捧着什么宝贝:“知道了知道了,我肯定好好伺候它们。”

  王老板拍了拍手上的土:“行了,赶紧走,别在我这儿耽误生意。记住,到时候把柞树送过来。

  “放心吧王老板,绝对不少!”何雨柱抱着树苗,跟李富贵对视一眼,眼里满是欢喜。两人谢过王老板,带着树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