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南合作社的办公室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留一道缝隙漏进些许天光,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影。陈磊坐在李娟生前常坐的椅子上,指尖摩挲着她留下的那本带碎花封面的笔记本,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 那是李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