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四合院:六岁娃子开局菜刀镇全院》

  张所向贾文解释:“贾文同志,违反规定的事我可不能做。上午我们已经来过,实地了解过情况。”

  “贾梗的行为,还够不上犯罪。”

  张所虽有些世故,做事仍有底线。贾文再有本事,也不能随便定人生死。

  贾文继续问:“那按国家法律,棒梗是不是构成过失致人死亡?”

  “这也得判刑吧?”

  “是,”张所点头,“过失致人死亡,不是主观犯罪,一般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不过,只要受害者家属愿意谅解,我们通常就不提起公诉。”

  说白了,只要家里人不追究,一般也就没事了。

  这回,死者家属全是自家人。

  秦淮茹、何雨柱、小当、槐花、棒梗!

  谁也不会让张所把棒梗带走。

  于是……张所也就没有动手抓人。

  这按常理就说得过去。

  秦淮茹脸上绽开笑容:“放心……我家棒梗没犯法……贾文,你别东拉西扯了,赶紧跪下来磕头吧……”

  真痛快!

  秦淮茹最爱看贾文吃瘪的样子。

  嘿嘿,这回可太解气了,简直一箭双雕。

  既能逼你贾文下跪,还能让我儿子当上官。

  更重要的是,我再也不用伺候那个贾婆婆了,太好了,死得妙啊,婆婆死得真是时候。

  要不是人多眼杂,贾张氏的棺材还摆在旁边,秦淮茹简直要笑出声。

  可贾文一开口,她的笑容就僵住了。

  “没错!”贾文说道:“家属不追究,就不用担责!”

  “但现在,我偏要追究!”

  贾文笑呵呵地说:“我可是贾张氏的亲孙子……张所,您得问问我的意见——我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

  唰——

  秦淮茹的脸瞬间惨白。

  是啊!

  就在刚才,她做了这辈子最蠢的决定——重新认亲。

  妈的……

  噗——

  秦淮茹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张所也皱紧眉头,神色凝重。

  易中海连忙劝:“别……有事好商量,张所,这不能算数吧!”

  “不。”张所认真起来:“两个都是贾张氏的孙子,如果贾文坚持追究,我们就必须抓人!”

  “不不不……别别别……”

  秦淮茹浑身发抖,急声道:“不认了……不认了,贾文,你不用跪了,也不用你披麻戴孝……你赶紧走,老贾家的事跟你没关系!”

  “我们自己来披麻戴孝!”

  说这话时,秦淮茹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我真是头猪啊。

  蠢死了。

  蠢得我想哭。

  但贾文冷冷道:“现在已经迟了,我给过你机会,是你非要逼我……行,抓人吧!”

  贾文一挥手。

  张所也挥了挥手。

  后面两名民警走进灵棚,拿手铐把棒梗铐了起来。

  扑腾!

  秦淮茹“噗通”一声跪倒在贾文跟前,带着哭腔哀求:“贾文,我求求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为难你了……你快请张所把人放了吧,求你了!”

  她一边哭泣,一边用力朝贾文磕头。

  对秦淮茹来说,棒梗是她儿子,绝不能进监狱。一旦进去了,一辈子就毁了。名声扫地不说,棒梗已经二十三岁,虚岁都二十四了,要是关几年再出来,还怎么娶媳妇?

  根本别想!

  “砰砰”几声,秦淮茹的额头磕在地上。

  贾文却看也不看她,转身回了屋。

  另一边,张所带走了棒梗,王主任也离开了大院。

  院子里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这下可热闹了!”

  “人啊,真不能太作,老天有眼,作过头了总会报应到自己头上。”

  “这回得判几年吧?”

  “没听张所说吗?最少也得三年!”

  “三年?出来都二十七八了,还想娶媳妇?做梦吧!”

  听着这些议论,秦淮茹瘫软在地,浑身无力。

  何雨柱脸色铁青,却也不知该怎么办。

  突然,秦淮茹像疯了似的站起来,冲着贾文家门口大喊:“贾文,你个没良心的!你现在是老太太的孙子,得给她送终啊!”

  是啊,贾张氏去世了,棒梗也被抓走了。贾东旭早年就被牛顶死了,这么一来,贾家连个男丁送终的人都没有。

  而贾文明明之前答应要守灵的,现在却躲进了屋里。

  太可恨了。

  就在这时,贾文推开门,一脸痛苦地说:“糟了……我浑身疼得厉害,得马上去医院,守不了灵了……”

  “那个……仓库、银行,你们俩替我尽孝吧。事后我那辆摩托车就给你们了,你们看着办!”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是故意的。

  关键他还有两个铁哥们——仓库和银行。两人一听这话,二话不说就披上了孝服。

  一辆摩托车啊!

  别说替贾张氏披麻戴孝,就是给她配阴婚都愿意。

  “你……你……”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

  阎埠贵却笑了笑,说道:“说起来,这在咱们四九城,也算是合规矩的嘛!”

  自己不能亲自披麻戴孝,找人代替,有什么不行的?

  确实有这个规矩。

  不过损失了一辆摩托车,还是有点可惜。

  但对贾文来说,一辆摩托车算不了什么。

  更何况,那是一辆撞死过人的摩托车。

  “我的奶奶啊……”

  披着孝服的仓库扑通一声跪在灵棚里。

  有了这个“孝子贤孙”,气氛果然不一样了。

  灵堂的气氛被带动了起来。

  这场葬礼,总算有了点葬礼的样子。

  唐大妈看着儿子跪在灵堂的样子,捂着肚子笑得差点喘不过气。

  壹大爷开口:“严肃点,别笑……老唐家的,你这是做什么?”

  “好好好……”

  唐大妈强忍着笑意。

  两分钟后,周银行上场,唐大妈再也憋不住。

  “我奶奶……我的亲奶奶,我给你磕头来了……”

  “奶奶啊……呜呜呜……你死得好惨啊……”

  “奶奶,你死得这么惨……害你的人,太可恨了……”

  “噗……”

  唐大妈、周大妈、壹大妈、贰大妈、叁大妈……

  全都笑得前仰后合。

  秦淮茹脸色铁青,脸皱成一团:这说的什么话,这不是明摆着说我儿子害人吗?

  ……

  寒玉细凝肤,清歌一曲倒金壶,冶叶倡条遍相识。净如,豆蔻花梢二月初。

  年少即须臾,芳时偷得醉工夫,罗帐细垂银烛背。欢娱,豁得平生俊气无。

  黑暗的房间里,突然亮起一道火光。

  火柴燃起,点亮了红烛。

  豆大的火光驱散了黑暗,在室内生出一丝暖意。

  贾文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望向他的新娘。

  伊乔乔脸上泛着红晕。

  不知是酒后的羞怯,还是烛光的映照。

  “喝点酒吗?”贾文轻声问。

  伊乔乔点点头。

  于是,贾文将母亲备好的酒倒入两只酒盅,两人对饮。

  烈酒的辛辣,点燃了本就炽热的心。

  贾文问:“味道怎么样?”

  伊乔乔答:“辣得很。”

  她眼波流转,微红的脸颊轻轻仰起,朱唇轻启:“喝完酒,接下来做什么呢?”

  贾文低声道:“我想看看这布料手感如何……”

  门外响起一片嘈杂声。

  不知何时,贾张氏的灵棚前响起了鼓乐。

  这是个特殊的洞房花烛夜。

  ……

  转眼便是大年三十。

  四九城天空澄澈,阳光洒落肩头,恍若春日将至。

  贾张氏已入土为安。

  灵棚也已拆除。

  秦淮茹臂上仍戴着孝字,至于她是否真心尽孝,恐怕只有她自己知晓。

  “秦淮茹……秦淮茹在吗?”

  一声呼唤打破了院中的宁静。

  几名穿制服的人闯进大院,邻居们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计,伸头张望。

  “哟,张所啊,什么风把您吹来了?”何雨柱热络地从兜里掏出大前门递过去。

  张所摆手推开,面色凝重:“正事要紧,先不抽了。”

  “秦淮茹同志,”张所看向她,“你儿子的判决下来了。是你自己看,还是我来宣读?”

  “什么?”秦淮茹怔怔地望着张所,“怎么可能?这才几天,怎么判得这么快?”

  “特事特办嘛。”张所解释,“这不快过年了,而且法院最近案子不多,该调查的都调查了,程序也都走了。”

  “你自己看吧。若对判决不服,可以找律师上诉。”

  说完,张所便带人离去。

  年关将近,谁都不愿多耽搁。

  “棒梗怎么了?”

  “判了多久?”

  “出什么事了?”

  好奇的邻居们争先恐后围到秦淮茹和何雨柱身边。

  他们才不管当事人难不难受,吃瓜最要紧。

  “哼……”秦淮茹冷冷一哼。

  何雨柱道:“回屋说!”

  显然,秦淮茹不愿让外人知晓儿子判刑的事。

  但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棒梗被判了三年。

  意料之中,并不意外。

  “呜呜呜……”

  “我的儿啊……”

  秦淮茹坐在堂屋里哭得撕心裂肺。

  可这事,怨不得别人。

  “我饶不了她!我们家过不好年,谁也别想好过……去死……”

  秦淮茹眼中迸出狠厉的光,死死盯着李琴家的房门。

  何雨柱拽了她一下,劝道:“算了吧,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斗不过他的……老话说,民不与官斗!”

  秦淮茹再次垂下头。

  是啊,每次闹起来,最后吃亏的总是自己,大过年去人家那里折腾,八成还是自己倒霉。

  可难道就这么算了?

  秦淮茹心里终究还是不甘。

  ……

  “文文……有什么搞不定的事,跟我们说,咱哥俩帮你搞定!”仓库和银行俩人正端着一盆热水,在院子里擦洗摩托车。

  摩托车被他们擦得锃亮。

  贾文应道:“行!”

  砰——

  啪——

  啪啪——

  鞭炮声此起彼伏,年的味道越来越浓了。

  ……

  刚结婚的贾文和伊乔乔每天早晨都起得很晚,总要日上三竿才走出房门。

  伊乔乔几次让贾文早点起床。

  她觉得难为情——刚结婚就这么贪睡,会被人说闲话的。

  可每到早上,总被贾文一把拉住。

  大年三十也不例外,两人从后院来到前院。

  果果和李琴已经在案板前开始包饺子了。

  李琴看见儿媳妇过来,笑眯眯地说:“乔乔快来……帮我包饺子!”

  “嗯!”

  伊乔乔点头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