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秦淮茹领着浑身缀满补丁的堂妹秦京茹，搭上小巴，一路颠簸着回到了四九城。
待二人踏进城中，天色已近黄昏。
“姐，咱现在往哪儿去？”
“跟着我走吧，我带你去我住的那座四合院。”
秦淮茹说，等秦京茹把行李简单归置一下，就带她去看场电影。
“看电影？”
“太好啦！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进过电影院呢！”
听了秦京茹这话，秦淮茹心头掠过一丝得意。
“等你安顿下来，往后每个月都能在咱们红星轧钢厂看上电影。”
“而且只要你手头宽裕，天天去电影院都成。”
“那儿什么样的片子都有，随你挑着看。”
这番话让秦京茹更加心痒难耐，满眼都是憧憬。
秦淮茹不舍得花钱坐车，干脆领着堂妹一路走回了四合院。
贾张氏见秦淮茹竟带着个堂妹回来，脸色顿时一沉。
“秦淮茹，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还往家带人？”
“是不是你自个儿不用吃饭了？”
贾张氏根本没把秦淮茹当自家人，话里话外毫不留情。
秦淮茹脸上挂不住，一阵难堪。
“妈，您误会了。”
“这是我堂妹秦京茹，我打算介绍她跟楚风认识。”
“您不记得咱们之前商量好的了？”
一提介绍给楚风能捞到好处，贾张氏眼睛立刻亮了，对秦京茹的态度也缓和不少。
“是京茹啊？快坐，快坐下！”
“嗯，模样确实周正，真不错！”
“那个该死的楚风，倒让他捡着便宜了！”
既然有好处可图，贾张氏心情大好。再说了，秦京茹又不住这儿、不吃他家粮，这样再好不过。
“妈，今儿个厂里放电影，楚风他们估计早就在那儿了。”
“我这就带我妹去厂里头。”
“她的行李先搁家吧。”
贾张氏点点头。
“行，没问题。”
“工资呢？拿来给我。”
秦淮茹掏出二十五块钱递给贾张氏。
“怎么才这么点儿？”
“妈，这个月发了二十七块五，我留了点零花，又回了趟老家……”
“别啰嗦了，留五毛够你用了，剩下的都交出来！”
秦淮茹心里不情愿，却也不敢违抗，只得照办。
交了工资，婆婆贾张氏还数落她工作不上进，都一年了还是个钳工学徒，甚至当着秦京茹的面骂她“狗肉上不了席面”。
秦淮茹一声不敢吭，拉着堂妹秦京茹，几乎是逃也似地赶往红星轧钢厂。
望着姐姐那疲惫的背影，秦京茹隐约察觉到，这位在家乡人眼中风光无限的姐姐，其实日子并不好过。
她摇了摇头：我想这些做什么？
跟忍饥挨饿比起来，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再怎么说，在这儿总不至于饿死。
秦淮茹和秦京茹前脚刚走，贾张氏就和棒梗围到了秦京茹的包裹旁边。
“奶奶，这是啥呀？”
“有没有啥能吃的零嘴儿？”
贾张氏撇嘴一笑：“乡下地方来的，能有什么稀罕吃食？”
“不过既然搁在咱们屋里，那就是咱家的物件了。”
棒梗用力点头：“奶奶说得在理！放在咱家就是咱家的！”
“我这就瞅瞅咱家都有啥好东西。”
棒梗把东西翻得一团乱。
“果真是乡下来的穷酸样，半件值钱货都没有。”
“连块能填肚子的吃食也找不见！”
此时秦淮茹与秦京茹尚不知家中变故。
两人刚赶到红星轧钢厂。
电影已开场多时。
秦淮茹领着妹妹寻到放电影的仓库。
为方便放映，仓库里灯火俱灭。
昏暗光线下，一时半会儿找不着楚风的身影。
“姐，那边有空位！”
秦京茹突然指向放映机前方的区域。
那处本是厂领导专座，摆着几张靠椅。
秦淮茹摸不清领导是尚未入席还是早已离场，
索性带着妹妹朝放映机走去。
“京茹，咱们就在这儿坐。”
“姐，这好位置怎么没人坐呀？”
“因为他们傻。”这话秦淮茹只敢在心里念叨，
嘴上却解释这是领导专座。
刚坐下的秦京茹慌忙起身：
“领导的位置我可不敢坐！”
“不妨事，兴许领导已经走了。”
初来乍到的秦京茹满心敬畏，
到底不如秦淮茹这般老练，
说什么也不肯再坐。
正待再劝，忽然瞥见熟悉人影。
“秦淮茹，你怎么又占领导座位了？”
“许大茂，小声些！吓死人了！”
秦淮茹正要打听领导动向，
许大茂却直勾盯着秦京茹挪不开眼：
“好个水灵的姑娘！”
“秦淮茹，这位是？”
“模样可真俊俏！”
秦淮茹瞧着许大茂那眼神暗自鄙夷：
“这混账平日就爱占便宜，
现在竟惦记到我妹妹头上了？”
面上仍客气答话：
“这是我娘家堂妹秦京茹，刚进城。
正想着给她寻个差事，或是说门亲事。”
那年月没有介绍信，
想找正经工作比登天还难。
至于乡下人想在城里找个对象，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毕竟谁不想找个更好的呢？
常下乡放电影的许大茂，以前也有人给他介绍过乡下的姑娘，但他都看不上。
可今天，许大茂见到了唇红齿白的秦京茹，只觉得这女孩清纯可人，比起美艳的秦淮茹也毫不逊色，和曾经退亲的娄晓娥比起来也不相上下。
“娄晓娥啊娄晓娥，你不是跟我退亲了吗？不是还跟那个楚风走得近吗？”
“别以为我许大茂就没人要，我也能找个漂亮姑娘！”
许大茂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自己不能生育的事。
秦京茹听见有人夸自己，脸一下子就红了，心里暗暗猜测：这会不会就是堂姐要介绍给我的那个人？
“秦淮茹，我可是厂里的放映员，经常和厂领导吃饭喝酒。帮你妹妹找工作的事，就包在我身上！”
许大茂顿了顿，又接着说：
“你妹妹刚来四九城，还没住处吧？可以安排她住我那啊！而且我觉得你妹妹真挺好看的，你也知道我现在没对象，要不，介绍给我呗？”
秦淮茹直接摇头：
“介绍给你？你想得美！”
“我是打算给我妹妹介绍对象，但没打算介绍给你。”
在秦淮茹看来，介绍给楚风好处不少，介绍给许大茂？那可就指望不上了。
许大茂一脸不高兴：
“秦淮茹，你想把你妹妹介绍给谁啊？我条件可不差！有正式工作，月工资四五十块，还常下乡放电影，老乡都送我土特产。我在四合院还有一间不小的厢房——我这条件，四九城有几个比得上？”
秦京茹没见过什么世面，听许大茂这么一说，还真觉得他条件相当不错。
要是老家那些姑娘听到这样的条件，肯定都抢着要。
可让她意外的是，秦淮茹对此一脸不屑：
“这就算条件不错？不说远的，就我们这四合院里，就有比你强得多的！”
许大茂梗着脖子问：
“谁啊？难道是傻柱那个傻子？你可千万别把你妹妹介绍给他！”
秦京茹一听，担心地问：
“姐，你要把我介绍给一个傻子吗？”
她虽然想嫁到城里，可也不想嫁给傻子啊。
秦淮茹哭笑不得：
“京茹，姐怎么可能把你介绍给傻子呢？再说了，傻柱只是外号带个‘傻’字，人可不傻，他是轧钢厂的食堂大厨，工资不比许大茂低，在食堂工作，油水也不少……”
秦京茹还没听完就急着问：
“所以姐，你是要介绍那个傻……傻柱给我吗？”
秦淮茹连连摆手：
“不是不是，我都让你们给绕晕了，我可没说要介绍傻柱给你。”
“我准备给你介绍咱们四合院，甚至是轧钢厂条件最好的人！”许大茂脸色阴沉下来：“秦淮茹，你该不会说的是楚风那家伙吧？他条件哪里好了？哪一点比得上我？”
即将过门的娄晓娥如今和楚风走得很近，许大茂怀疑之前被带去体检就是楚风在背后捣鬼。更让他窝火的是当众挨了楚风耳光，尤其是楚风和娄晓娥在食堂小包间吃饭的场景，被壹大爷贰大爷傻柱秦淮茹撞见后，大家都觉得他被戴了绿帽。想到这里，许大茂打定主意要狠狠败坏楚风的名声。
“楚风，你搅黄我的婚事，我也要坏了你的好事！”许大茂盯着面容姣好的秦京茹暗想，“这么水灵的姑娘，宁可跟我也不能便宜你！”
还没等他想好说辞，秦京茹已迫不及待追问：“堂姐，你说那人条件到底多好呀？”
秦淮茹笑着掰手指：“他可是红星轧钢厂破格提拔的六级钳工，每月工资加补贴七十多块，顶我三个月收入。人长得精神个头又高，在四合院有自家房子。最重要的是现在家里就他一个，攒着一千多块钱家底呢！”
“一千多？”秦京茹惊得捂住嘴，“天呐！这条件也太好了！”
许大茂急忙插嘴：“别听你姐瞎说！楚风那钱是他爹用命换的，花着能心安？我条件也不差，再说今天发工资时他在厂里赌棋，赢走壹大爷贰大爷和傻柱三人整月工资，足足两百多块！保卫科都接到举报了，等着瞧吧，迟早被开除！”
秦淮茹闻言心头一震：两百多？要是给我该多好...楚风挣钱也太容易了，这次会不会真受处分？
“要是被处分，甚至赶出工厂，那该如何是好？”秦淮茹想到这些，心中五味杂陈。
一旁的秦京茹，心情同样起伏不定。今天来到这儿后，她的心就没平静过。
许大茂将秦淮茹和秦京茹的神情尽收眼底，不禁得意地扬起嘴角。
“楚风啊楚风，你搅黄了我和娄晓娥，如今我也搅乱你的事，这叫一报还一报！”
他越想越觉得痛快，决定趁热打铁，说服秦淮茹和秦京茹。要是能让秦京茹愿意跟自己处对象，那就再好不过。
待二人踏进城中，天色已近黄昏。
“姐，咱现在往哪儿去？”
“跟着我走吧，我带你去我住的那座四合院。”
秦淮茹说，等秦京茹把行李简单归置一下，就带她去看场电影。
“看电影？”
“太好啦！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进过电影院呢！”
听了秦京茹这话，秦淮茹心头掠过一丝得意。
“等你安顿下来，往后每个月都能在咱们红星轧钢厂看上电影。”
“而且只要你手头宽裕，天天去电影院都成。”
“那儿什么样的片子都有，随你挑着看。”
这番话让秦京茹更加心痒难耐，满眼都是憧憬。
秦淮茹不舍得花钱坐车，干脆领着堂妹一路走回了四合院。
贾张氏见秦淮茹竟带着个堂妹回来，脸色顿时一沉。
“秦淮茹，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还往家带人？”
“是不是你自个儿不用吃饭了？”
贾张氏根本没把秦淮茹当自家人，话里话外毫不留情。
秦淮茹脸上挂不住，一阵难堪。
“妈，您误会了。”
“这是我堂妹秦京茹，我打算介绍她跟楚风认识。”
“您不记得咱们之前商量好的了？”
一提介绍给楚风能捞到好处，贾张氏眼睛立刻亮了，对秦京茹的态度也缓和不少。
“是京茹啊？快坐，快坐下！”
“嗯，模样确实周正，真不错！”
“那个该死的楚风，倒让他捡着便宜了！”
既然有好处可图，贾张氏心情大好。再说了，秦京茹又不住这儿、不吃他家粮，这样再好不过。
“妈，今儿个厂里放电影，楚风他们估计早就在那儿了。”
“我这就带我妹去厂里头。”
“她的行李先搁家吧。”
贾张氏点点头。
“行，没问题。”
“工资呢？拿来给我。”
秦淮茹掏出二十五块钱递给贾张氏。
“怎么才这么点儿？”
“妈，这个月发了二十七块五，我留了点零花，又回了趟老家……”
“别啰嗦了，留五毛够你用了，剩下的都交出来！”
秦淮茹心里不情愿，却也不敢违抗，只得照办。
交了工资，婆婆贾张氏还数落她工作不上进，都一年了还是个钳工学徒，甚至当着秦京茹的面骂她“狗肉上不了席面”。
秦淮茹一声不敢吭，拉着堂妹秦京茹，几乎是逃也似地赶往红星轧钢厂。
望着姐姐那疲惫的背影，秦京茹隐约察觉到，这位在家乡人眼中风光无限的姐姐，其实日子并不好过。
她摇了摇头：我想这些做什么？
跟忍饥挨饿比起来，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再怎么说，在这儿总不至于饿死。
秦淮茹和秦京茹前脚刚走，贾张氏就和棒梗围到了秦京茹的包裹旁边。
“奶奶，这是啥呀？”
“有没有啥能吃的零嘴儿？”
贾张氏撇嘴一笑：“乡下地方来的，能有什么稀罕吃食？”
“不过既然搁在咱们屋里，那就是咱家的物件了。”
棒梗用力点头：“奶奶说得在理！放在咱家就是咱家的！”
“我这就瞅瞅咱家都有啥好东西。”
棒梗把东西翻得一团乱。
“果真是乡下来的穷酸样，半件值钱货都没有。”
“连块能填肚子的吃食也找不见！”
此时秦淮茹与秦京茹尚不知家中变故。
两人刚赶到红星轧钢厂。
电影已开场多时。
秦淮茹领着妹妹寻到放电影的仓库。
为方便放映，仓库里灯火俱灭。
昏暗光线下，一时半会儿找不着楚风的身影。
“姐，那边有空位！”
秦京茹突然指向放映机前方的区域。
那处本是厂领导专座，摆着几张靠椅。
秦淮茹摸不清领导是尚未入席还是早已离场，
索性带着妹妹朝放映机走去。
“京茹，咱们就在这儿坐。”
“姐，这好位置怎么没人坐呀？”
“因为他们傻。”这话秦淮茹只敢在心里念叨，
嘴上却解释这是领导专座。
刚坐下的秦京茹慌忙起身：
“领导的位置我可不敢坐！”
“不妨事，兴许领导已经走了。”
初来乍到的秦京茹满心敬畏，
到底不如秦淮茹这般老练，
说什么也不肯再坐。
正待再劝，忽然瞥见熟悉人影。
“秦淮茹，你怎么又占领导座位了？”
“许大茂，小声些！吓死人了！”
秦淮茹正要打听领导动向，
许大茂却直勾盯着秦京茹挪不开眼：
“好个水灵的姑娘！”
“秦淮茹，这位是？”
“模样可真俊俏！”
秦淮茹瞧着许大茂那眼神暗自鄙夷：
“这混账平日就爱占便宜，
现在竟惦记到我妹妹头上了？”
面上仍客气答话：
“这是我娘家堂妹秦京茹，刚进城。
正想着给她寻个差事，或是说门亲事。”
那年月没有介绍信，
想找正经工作比登天还难。
至于乡下人想在城里找个对象，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毕竟谁不想找个更好的呢？
常下乡放电影的许大茂，以前也有人给他介绍过乡下的姑娘，但他都看不上。
可今天，许大茂见到了唇红齿白的秦京茹，只觉得这女孩清纯可人，比起美艳的秦淮茹也毫不逊色，和曾经退亲的娄晓娥比起来也不相上下。
“娄晓娥啊娄晓娥，你不是跟我退亲了吗？不是还跟那个楚风走得近吗？”
“别以为我许大茂就没人要，我也能找个漂亮姑娘！”
许大茂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自己不能生育的事。
秦京茹听见有人夸自己，脸一下子就红了，心里暗暗猜测：这会不会就是堂姐要介绍给我的那个人？
“秦淮茹，我可是厂里的放映员，经常和厂领导吃饭喝酒。帮你妹妹找工作的事，就包在我身上！”
许大茂顿了顿，又接着说：
“你妹妹刚来四九城，还没住处吧？可以安排她住我那啊！而且我觉得你妹妹真挺好看的，你也知道我现在没对象，要不，介绍给我呗？”
秦淮茹直接摇头：
“介绍给你？你想得美！”
“我是打算给我妹妹介绍对象，但没打算介绍给你。”
在秦淮茹看来，介绍给楚风好处不少，介绍给许大茂？那可就指望不上了。
许大茂一脸不高兴：
“秦淮茹，你想把你妹妹介绍给谁啊？我条件可不差！有正式工作，月工资四五十块，还常下乡放电影，老乡都送我土特产。我在四合院还有一间不小的厢房——我这条件，四九城有几个比得上？”
秦京茹没见过什么世面，听许大茂这么一说，还真觉得他条件相当不错。
要是老家那些姑娘听到这样的条件，肯定都抢着要。
可让她意外的是，秦淮茹对此一脸不屑：
“这就算条件不错？不说远的，就我们这四合院里，就有比你强得多的！”
许大茂梗着脖子问：
“谁啊？难道是傻柱那个傻子？你可千万别把你妹妹介绍给他！”
秦京茹一听，担心地问：
“姐，你要把我介绍给一个傻子吗？”
她虽然想嫁到城里，可也不想嫁给傻子啊。
秦淮茹哭笑不得：
“京茹，姐怎么可能把你介绍给傻子呢？再说了，傻柱只是外号带个‘傻’字，人可不傻，他是轧钢厂的食堂大厨，工资不比许大茂低，在食堂工作，油水也不少……”
秦京茹还没听完就急着问：
“所以姐，你是要介绍那个傻……傻柱给我吗？”
秦淮茹连连摆手：
“不是不是，我都让你们给绕晕了，我可没说要介绍傻柱给你。”
“我准备给你介绍咱们四合院，甚至是轧钢厂条件最好的人！”许大茂脸色阴沉下来：“秦淮茹，你该不会说的是楚风那家伙吧？他条件哪里好了？哪一点比得上我？”
即将过门的娄晓娥如今和楚风走得很近，许大茂怀疑之前被带去体检就是楚风在背后捣鬼。更让他窝火的是当众挨了楚风耳光，尤其是楚风和娄晓娥在食堂小包间吃饭的场景，被壹大爷贰大爷傻柱秦淮茹撞见后，大家都觉得他被戴了绿帽。想到这里，许大茂打定主意要狠狠败坏楚风的名声。
“楚风，你搅黄我的婚事，我也要坏了你的好事！”许大茂盯着面容姣好的秦京茹暗想，“这么水灵的姑娘，宁可跟我也不能便宜你！”
还没等他想好说辞，秦京茹已迫不及待追问：“堂姐，你说那人条件到底多好呀？”
秦淮茹笑着掰手指：“他可是红星轧钢厂破格提拔的六级钳工，每月工资加补贴七十多块，顶我三个月收入。人长得精神个头又高，在四合院有自家房子。最重要的是现在家里就他一个，攒着一千多块钱家底呢！”
“一千多？”秦京茹惊得捂住嘴，“天呐！这条件也太好了！”
许大茂急忙插嘴：“别听你姐瞎说！楚风那钱是他爹用命换的，花着能心安？我条件也不差，再说今天发工资时他在厂里赌棋，赢走壹大爷贰大爷和傻柱三人整月工资，足足两百多块！保卫科都接到举报了，等着瞧吧，迟早被开除！”
秦淮茹闻言心头一震：两百多？要是给我该多好...楚风挣钱也太容易了，这次会不会真受处分？
“要是被处分，甚至赶出工厂，那该如何是好？”秦淮茹想到这些，心中五味杂陈。
一旁的秦京茹，心情同样起伏不定。今天来到这儿后，她的心就没平静过。
许大茂将秦淮茹和秦京茹的神情尽收眼底，不禁得意地扬起嘴角。
“楚风啊楚风，你搅黄了我和娄晓娥，如今我也搅乱你的事，这叫一报还一报！”
他越想越觉得痛快，决定趁热打铁，说服秦淮茹和秦京茹。要是能让秦京茹愿意跟自己处对象，那就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