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风，她笑了：“带这么多姑娘来吃饭，是团建呀？”
楚风也笑起来：“陈雪茹，你又拿我开玩笑。”
陈雪茹认真打量了一番，随后找了个位置坐下。
楚风越发感到头疼。
眼下有七个人在场。
他索性开口问道：“徐慧真，这儿还有包厢吗？”
众人很快进了包厢。
徐慧真经过时被陈雪茹一把拉住。
“你也来坐嘛，有什么好怕的！”
八个女人聚在一处。
楚风只能干笑，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
与此同时，学校里的徐和生脸色阴沉。
今日之事让他彻底明白：若不整垮楚风，徐慧真永远不可能属于他。
校长室里，徐和生起身踱步，良久脸上浮现笑意。
“把冉秋叶叫来。”
冉老师走进办公室时，察觉徐校长今日格外反常——全程都在打听楚风的事。
她如实告知所知情况，离开时却满心困惑。
徐校长为何突然对楚风如此关注？
冉老师突然脸颊发烫：莫非校长要给我们做媒？
若真如此，倒是件体面事。
目送冉老师离去，徐和生面色骤冷。
他方才想通关键：必须彻底消除楚风手中的把柄。
从其他教师口中，他得知冉老师正住在楚风的房子里。
“你们女人可以不在乎，但邻居们会在乎！”
徐和生喃喃自语，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当晚，楚风留在小酒馆未走。
徐慧真见状噗嗤笑道：“看来又要找我打听消息了？”
“我像不像特务？”她故意板起脸，“我死也不会说的！”
话未说完自己先破了功。
楚风尴尬摇头：“主要是想谢你，上次的消息帮了大忙。”
徐慧真突然眼波流转：“光说谢谢怎么够？”
那一瞬的风情让楚风怔住，她却已笑着转身离去。
比起其他女子，徐慧真更显聪慧，态度也最是飘忽不定。
楚风并未强求亲近。
此刻的徐和生正派心腹保安在四合院散播：
“楚风作风不正，身边女人太多！”
流言迅速传遍院落。
最守旧的一大爷闻言直皱眉：“楚风平日挺正派，怎会如此？”
二大爷在旁连连附和：“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老易！”
“你看看之前来这里的那些女人，都是来找楚风的，你想想楚风的生活乱成什么样了！”
一大爷仍然有些犹豫，他如今寄住在傻柱家，而傻柱对楚风又那么客气。
他还是不太愿意相信这些传言。
二大爷嚷嚷着：“既然有传闻，咱们就得给四合院里的人一个交代！”
“等楚风回来，咱们就当面问他！”
三大爷虽然不在，但一大爷和二大爷已经足够代表权威。
两人搬了凳子，坐在楚风门口。
楚风对此一无所知。
秦淮如和秦京茹回来时，看到一大爷和二大爷坐在那儿，有些惊讶。
一大爷拍了拍身边：“来，坐这儿。”
她们只好坐下。
过了半个多小时，楚风才回来。
一进院子，他就觉得气氛不对。
秦京茹和秦淮如低着头坐在一边，像两只鹌鹑。
一大爷脸色严肃，二大爷则趾高气扬。
一见到楚风，二大爷就站起来：
“楚风，最近的传言，你给我解释清楚！”
楚风还没反应过来，一大爷木讷地说：
“有人说你勾搭不少女人，连秦京茹和秦淮如都跟你有关。”
楚风有点懵。
这事不好认。认了，二大爷肯定要针对他。
不认，秦京茹和秦淮如心里肯定不好受。
他抬起头看着二大爷：“秦淮如早就有了丈夫，怎么能说是我的人？”
二大爷不满楚风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反问自己。
他还想开口，楚风却转向秦淮如：“你问秦淮如，她有几个男人？”
秦淮如立刻笑了：“我一直只有一个男人。”
这话是真的。一大爷听了，脸色缓和不少。
他看看两边：“这是干嘛？弄得跟审犯人似的，既然没什么事，给楚风搬个凳子，大家随便聊聊。”
很快有人搬来凳子。
二大爷不满：“一大爷，你太偏袒楚风了！”
“他有错，我们就得帮他纠正。”
楚风皱眉：“就因为几句流言，二大爷就对我有意见？这不像四合院大爷该做的事。”
二大爷瞪眼，却没再争辩。
一大爷笑着问：“那很多人说你乱搞男女关系？”
楚风立刻回答：“大家可能不知道，前段时间我收购了一个纺织厂。”
他把最近做的事说了一遍。
一大爷叹了口气。
他心里默默感慨：自己和傻柱果然没看错人。
这年代，工人没了工作，几乎等于断了生路。
在这种情况下，许多管事的人都束手无策，但楚风却挺身而出，扛起了这份责任。
一大爷毫不犹豫，猛地一拍桌子。
“就凭你做的这件事，别说那些女工都是你的员工，就算你真的涉及不正当男女关系，我一大爷也绝不指责你半句！”
二大爷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一大爷。
要知道一大爷向来严肃保守，遇到这种情况通常寸步不让。
可今天他居然做出了如此大的让步。
楚风微笑着说道：“一大爷，要不要明天来我的纺织厂看看？”
“我的纺织厂可比普通的纺织厂先进多了！”
一大爷一向关注工业发展，一听楚风这话立刻激动起来。
“新机器？那我一定要去看看！”
眼看一大爷和楚风聊得越来越投机，二大爷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楚风，就算一大爷不在意，你也得解释一下男女关系的问题吧？”
楚风只是淡然回应：“流言蜚语，无需解释。”
“倒是二大爷该想想，这些流言到底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一大爷此刻已经完全站在楚风这边。
“是啊，楚风怎么说也是咱们四合院里最有出息的人！”
“因为几句闲话就怀疑他，实在太过分了！”
一大爷既然这么说了，二大爷只好作罢。
但二大爷心里憋着一股火。
好不容易有机会摆摆官威，却没达到预期效果。
他气鼓鼓的，像只斗志昂扬的青蛙。
楚风看着二大爷，忽然笑了。
他完全可以利用一下二大爷。
楚风走上前去。
二大爷见楚风靠近，不满地说：“你现在过来干什么？还想嘲笑我？”
二大爷没耍成官威，正恼火着。
楚风开口道：“二大爷，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啊！”
二大爷立刻竖起了耳朵。
有蹊跷就意味着要调查。
要调查就意味着他的官威还能继续耍下去。
楚风在二大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二大爷脸色顿时变了。
“我早就觉得不对劲，果然如此！”
一大爷疑惑地看着二大爷：“你发现什么了？”
二大爷嚷道：“现在可是工作时间，四合院里没多少人！”
“昨天我还没听说这事，怎么今天整个四合院都传遍了？”
一大爷挑了挑眉。
之前他真没往这方面想。
现在他也察觉出不对劲了。
他站起身：“是谁最先传出这个谣言的？”
没人说话，大家面面相觑。
这时一个人站了出来：“我记得，好像是下午两点多的时候，一个穿灰黑衣的男人在和别人议论！”
这人说完，四合院里其他人纷纷点头。
“没错，我记得也是这样！”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只要找到那个穿灰黑衣的男人，一切就能水落石出。
一大爷只说了一句：“现在所有人都在四合院里把那个人找出来！”
在四合院内，一大爷的威信依然不容置疑，众人纷纷动身帮忙寻找。
一大爷的目光落在秦京茹与秦淮如身上。
“劳烦二位久候，我在此向你们赔个不是！”
二大爷站在一旁，暗自撇嘴。
这种古板作风，恐怕只有一大爷才做得出来。
他自认是个有身份的人，有身份的人哪能轻易向人低头。
二大爷随即高声张罗：“赶紧去找！找到人立刻带到我面前，我要亲自审问！”
喊完他心头还暗暗得意，“亲自”二字用得极妙，既显得自己重视，又突出了地位。
楚风此时也松了口气。
秦淮如和秦京茹终于回屋去了，
他也能静待真相水落石出。
其实他心里已有猜测，只是还不明白那人为何要这么做。
约莫半个钟头后，四合院的居民重新聚拢。
“一大爷，到处都找遍了，可就是找不到那人啊！”
二大爷猛地一拍桌子。
“找！一个大活人还能飞了不成？就算挖地三尺，也得给我揪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一脸为难。
楚风明白，二大爷这“官瘾”又犯了，
不摆摆威风，他心里就不舒坦。
一大爷只是吩咐众人，如果发现穿灰黑衣的人务必抓住，
却并未让大家继续盲目寻找。
二大爷不满地瞥了楚风一眼：
“一大爷就是这脾气。要换作我，非掘地三尺还你个清白不可！”
楚风咧嘴一笑：“那可真要谢谢二大爷了。”
二大爷愈发得意。
这时，忽然有人喊起来：
“你是不是那个传谣的？刚才还穿灰黑衣服，怎么现在换了黄的？”
两名住户一左一右将那人扭住。
他拼命挣扎，但力气不济，很快就被带到大爷们面前。
一大爷看了二大爷一眼：“你来吧。”
二大爷一拍桌案：“说！你散播谣言是何居心？老实交代，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要是嘴硬——有你好受的！”
楚风悄悄打量二大爷，
别说，还真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
不明就里的人，恐怕真会当他是什么大人物。
那人吓得浑身发抖：“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是有人叫我来这儿说楚风坏话的，
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啊！”
一大爷听了也来了兴致。
原以为是楚风和谁结了仇，
现在看来，事情并不简单——
这是有组织地抹黑楚风。
楚风也笑起来：“陈雪茹，你又拿我开玩笑。”
陈雪茹认真打量了一番，随后找了个位置坐下。
楚风越发感到头疼。
眼下有七个人在场。
他索性开口问道：“徐慧真，这儿还有包厢吗？”
众人很快进了包厢。
徐慧真经过时被陈雪茹一把拉住。
“你也来坐嘛，有什么好怕的！”
八个女人聚在一处。
楚风只能干笑，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
与此同时，学校里的徐和生脸色阴沉。
今日之事让他彻底明白：若不整垮楚风，徐慧真永远不可能属于他。
校长室里，徐和生起身踱步，良久脸上浮现笑意。
“把冉秋叶叫来。”
冉老师走进办公室时，察觉徐校长今日格外反常——全程都在打听楚风的事。
她如实告知所知情况，离开时却满心困惑。
徐校长为何突然对楚风如此关注？
冉老师突然脸颊发烫：莫非校长要给我们做媒？
若真如此，倒是件体面事。
目送冉老师离去，徐和生面色骤冷。
他方才想通关键：必须彻底消除楚风手中的把柄。
从其他教师口中，他得知冉老师正住在楚风的房子里。
“你们女人可以不在乎，但邻居们会在乎！”
徐和生喃喃自语，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当晚，楚风留在小酒馆未走。
徐慧真见状噗嗤笑道：“看来又要找我打听消息了？”
“我像不像特务？”她故意板起脸，“我死也不会说的！”
话未说完自己先破了功。
楚风尴尬摇头：“主要是想谢你，上次的消息帮了大忙。”
徐慧真突然眼波流转：“光说谢谢怎么够？”
那一瞬的风情让楚风怔住，她却已笑着转身离去。
比起其他女子，徐慧真更显聪慧，态度也最是飘忽不定。
楚风并未强求亲近。
此刻的徐和生正派心腹保安在四合院散播：
“楚风作风不正，身边女人太多！”
流言迅速传遍院落。
最守旧的一大爷闻言直皱眉：“楚风平日挺正派，怎会如此？”
二大爷在旁连连附和：“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老易！”
“你看看之前来这里的那些女人，都是来找楚风的，你想想楚风的生活乱成什么样了！”
一大爷仍然有些犹豫，他如今寄住在傻柱家，而傻柱对楚风又那么客气。
他还是不太愿意相信这些传言。
二大爷嚷嚷着：“既然有传闻，咱们就得给四合院里的人一个交代！”
“等楚风回来，咱们就当面问他！”
三大爷虽然不在，但一大爷和二大爷已经足够代表权威。
两人搬了凳子，坐在楚风门口。
楚风对此一无所知。
秦淮如和秦京茹回来时，看到一大爷和二大爷坐在那儿，有些惊讶。
一大爷拍了拍身边：“来，坐这儿。”
她们只好坐下。
过了半个多小时，楚风才回来。
一进院子，他就觉得气氛不对。
秦京茹和秦淮如低着头坐在一边，像两只鹌鹑。
一大爷脸色严肃，二大爷则趾高气扬。
一见到楚风，二大爷就站起来：
“楚风，最近的传言，你给我解释清楚！”
楚风还没反应过来，一大爷木讷地说：
“有人说你勾搭不少女人，连秦京茹和秦淮如都跟你有关。”
楚风有点懵。
这事不好认。认了，二大爷肯定要针对他。
不认，秦京茹和秦淮如心里肯定不好受。
他抬起头看着二大爷：“秦淮如早就有了丈夫，怎么能说是我的人？”
二大爷不满楚风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反问自己。
他还想开口，楚风却转向秦淮如：“你问秦淮如，她有几个男人？”
秦淮如立刻笑了：“我一直只有一个男人。”
这话是真的。一大爷听了，脸色缓和不少。
他看看两边：“这是干嘛？弄得跟审犯人似的，既然没什么事，给楚风搬个凳子，大家随便聊聊。”
很快有人搬来凳子。
二大爷不满：“一大爷，你太偏袒楚风了！”
“他有错，我们就得帮他纠正。”
楚风皱眉：“就因为几句流言，二大爷就对我有意见？这不像四合院大爷该做的事。”
二大爷瞪眼，却没再争辩。
一大爷笑着问：“那很多人说你乱搞男女关系？”
楚风立刻回答：“大家可能不知道，前段时间我收购了一个纺织厂。”
他把最近做的事说了一遍。
一大爷叹了口气。
他心里默默感慨：自己和傻柱果然没看错人。
这年代，工人没了工作，几乎等于断了生路。
在这种情况下，许多管事的人都束手无策，但楚风却挺身而出，扛起了这份责任。
一大爷毫不犹豫，猛地一拍桌子。
“就凭你做的这件事，别说那些女工都是你的员工，就算你真的涉及不正当男女关系，我一大爷也绝不指责你半句！”
二大爷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一大爷。
要知道一大爷向来严肃保守，遇到这种情况通常寸步不让。
可今天他居然做出了如此大的让步。
楚风微笑着说道：“一大爷，要不要明天来我的纺织厂看看？”
“我的纺织厂可比普通的纺织厂先进多了！”
一大爷一向关注工业发展，一听楚风这话立刻激动起来。
“新机器？那我一定要去看看！”
眼看一大爷和楚风聊得越来越投机，二大爷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楚风，就算一大爷不在意，你也得解释一下男女关系的问题吧？”
楚风只是淡然回应：“流言蜚语，无需解释。”
“倒是二大爷该想想，这些流言到底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一大爷此刻已经完全站在楚风这边。
“是啊，楚风怎么说也是咱们四合院里最有出息的人！”
“因为几句闲话就怀疑他，实在太过分了！”
一大爷既然这么说了，二大爷只好作罢。
但二大爷心里憋着一股火。
好不容易有机会摆摆官威，却没达到预期效果。
他气鼓鼓的，像只斗志昂扬的青蛙。
楚风看着二大爷，忽然笑了。
他完全可以利用一下二大爷。
楚风走上前去。
二大爷见楚风靠近，不满地说：“你现在过来干什么？还想嘲笑我？”
二大爷没耍成官威，正恼火着。
楚风开口道：“二大爷，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啊！”
二大爷立刻竖起了耳朵。
有蹊跷就意味着要调查。
要调查就意味着他的官威还能继续耍下去。
楚风在二大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二大爷脸色顿时变了。
“我早就觉得不对劲，果然如此！”
一大爷疑惑地看着二大爷：“你发现什么了？”
二大爷嚷道：“现在可是工作时间，四合院里没多少人！”
“昨天我还没听说这事，怎么今天整个四合院都传遍了？”
一大爷挑了挑眉。
之前他真没往这方面想。
现在他也察觉出不对劲了。
他站起身：“是谁最先传出这个谣言的？”
没人说话，大家面面相觑。
这时一个人站了出来：“我记得，好像是下午两点多的时候，一个穿灰黑衣的男人在和别人议论！”
这人说完，四合院里其他人纷纷点头。
“没错，我记得也是这样！”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只要找到那个穿灰黑衣的男人，一切就能水落石出。
一大爷只说了一句：“现在所有人都在四合院里把那个人找出来！”
在四合院内，一大爷的威信依然不容置疑，众人纷纷动身帮忙寻找。
一大爷的目光落在秦京茹与秦淮如身上。
“劳烦二位久候，我在此向你们赔个不是！”
二大爷站在一旁，暗自撇嘴。
这种古板作风，恐怕只有一大爷才做得出来。
他自认是个有身份的人，有身份的人哪能轻易向人低头。
二大爷随即高声张罗：“赶紧去找！找到人立刻带到我面前，我要亲自审问！”
喊完他心头还暗暗得意，“亲自”二字用得极妙，既显得自己重视，又突出了地位。
楚风此时也松了口气。
秦淮如和秦京茹终于回屋去了，
他也能静待真相水落石出。
其实他心里已有猜测，只是还不明白那人为何要这么做。
约莫半个钟头后，四合院的居民重新聚拢。
“一大爷，到处都找遍了，可就是找不到那人啊！”
二大爷猛地一拍桌子。
“找！一个大活人还能飞了不成？就算挖地三尺，也得给我揪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一脸为难。
楚风明白，二大爷这“官瘾”又犯了，
不摆摆威风，他心里就不舒坦。
一大爷只是吩咐众人，如果发现穿灰黑衣的人务必抓住，
却并未让大家继续盲目寻找。
二大爷不满地瞥了楚风一眼：
“一大爷就是这脾气。要换作我，非掘地三尺还你个清白不可！”
楚风咧嘴一笑：“那可真要谢谢二大爷了。”
二大爷愈发得意。
这时，忽然有人喊起来：
“你是不是那个传谣的？刚才还穿灰黑衣服，怎么现在换了黄的？”
两名住户一左一右将那人扭住。
他拼命挣扎，但力气不济，很快就被带到大爷们面前。
一大爷看了二大爷一眼：“你来吧。”
二大爷一拍桌案：“说！你散播谣言是何居心？老实交代，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要是嘴硬——有你好受的！”
楚风悄悄打量二大爷，
别说，还真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
不明就里的人，恐怕真会当他是什么大人物。
那人吓得浑身发抖：“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是有人叫我来这儿说楚风坏话的，
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啊！”
一大爷听了也来了兴致。
原以为是楚风和谁结了仇，
现在看来，事情并不简单——
这是有组织地抹黑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