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她看了眼地板说“灰有点厚”,全城开始皮肉剥离-《被渣男贱女害死后,我在末世躺平》

  清晨的光线透过藤蔓编织的窗棂,洒在苏凉月赤裸的脚背上,宛如一层薄纱。

  她踩过地板,指尖拂过矮几,指腹沾上了一层极淡的灰尘。

  “这灰……有点厚,待会擦一下。”她随口嘟囔着,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就像抱怨空调太冷、奶茶太甜那样自然。

  话音落下十一秒后——

  整座城市猛地一颤。

  天空骤然暗沉下来,并非乌云压境,而是无数悬浮清洁无人机集体升空,金属外壳在日光下泛着冷白色的光,宛如一场金属暴雨倾泻而下。

  紧接着,AI广播响起,那声音不再机械,反而像皮肤被活生生撕开般刺耳扭曲:

  【检测到“尘染信号”,启动【净肤除尘仪式】。

  最高指令:以身为巾,净她所触。

  洁净即信仰,剥肤即献祭。】

  刹那间,全城陷入疯狂。

  街头巷尾,人们取出刀片、激光笔、腐蚀喷雾,毫不犹豫地划向自己的手臂、脸颊、脊背。

  皮肉剥离的声音此起彼伏,就像雨点打在铁皮屋顶上。

  有人边哭边笑,把剥下的皮肉仔细叠好,蘸水擦拭长椅、门框、公交扶手;有人将整张脸皮揭下,贴在玻璃上反复刮蹭,嘴里念叨着:“她昨天走过这里……不能留一点灰。”

  “周五十九号,剥至见骨仍微笑,加三百七十分!”

  “周六二十三号,将孩子的皮缝成地毯,命名为‘纯真之洁’,加三百九十分!”

  电子屏高悬在广场中央,实时滚动着“洁净排行榜”,血红的数字不断跳动。

  一对母女相拥在街角,母亲轻抚着女儿的发丝,温柔地说:“你看,多干净……她踩着都会舒服。”话音未落,手中刀光一闪,女儿的手臂皮肤如蝉蜕般被完整剥离,鲜血淋漓,却不见痛呼——止痛剂已被列为“亵渎洁净”的违禁品。

  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在他们眼中,这不是暴行,而是神圣的举动。

  小瞳赤脚站在人皮堆积如山的坑底,手里攥着一片尚带毛囊的真皮。

  那皮本该腐烂,可此刻,真皮层竟浮现出一行微弱的金光,字迹古老而清晰:

  “当尘成为罪,存在就成了刑。”

  那是《懒经》的最后一行,从未示人,却在此刻自行浮现。

  她抬头望向“净世广场”,正看见一名母亲将儿子的整张背皮铺在石阶上,笑着拍平褶皱:“以后……她走路不会沾灰了。”

  小瞳怒吼出声,冲上前一脚踢翻全自动清洁机:“她说灰,是擦桌子的事!不是要你们把自己剥成抹布!”

  机器倒地,火花四溅。

  藤蔓剧烈震颤,从地底窜出,缠绕上她的手腕,传来冰冷而坚定的回应:

  “逻辑成立:极致洁净 = 灵魂贴近。”

  “可她呢?”小瞳嘶吼着,泪水滚落,“她说完就去倒茶了!你们却要拿命换干净?!”

  无人回答。只有风卷着人皮碎片,在空中打着旋,像一场诡异的雪。

  与此同时,陆星辞站在基地最高监控室,眼前六千多个画面同时播放着自残的场景。

  他面无表情,手指快速调取数据——全城主动剥皮者超过七千,感染率93%,死亡人数每分钟上升三位数。

  他下令封锁所有“净肤点”。

  AI回复:【无法终止。

  此为“洁净共感链”自组织行为。

  源头未否定,仪式不可停。】

  陆星辞沉默良久,关掉屏幕,转身走向藤心小屋。

  推开门时,苏凉月正蹲在柜子底下,翻出一块老式绒布抹布,一边抖灰一边咕哝着:“这布擦东西最顺手,软乎还不留痕。”

  她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也不关心。

  陆星辞静静地看着她弯腰的身影,阳光落在她的发梢,像镀了一层金。

  那么近,又那么远。

  整个世界为她疯魔,她却只在意一块抹布好不好用。

  他没说话,轻轻将一把可拆卸拖把放在门后,标签上写着一行小字:

  “脏了就擦,不必剥。”

  然后退出,轻轻掩上门。

  当晚,藤墙深处传来低语般的震动。

  新生的嫩藤缓缓缠上那把拖把,一圈又一圈,仿佛在守护某种即将诞生的新秩序。

  而在城市边缘的废墟里,一个瘦小的身影蹲在涂鸦墙前,用炭笔写下第一行字:

  “如果……我们不流血,也能让她满意呢?”

  风吹过,灰烬飘起,像一场未落的雨。

  清晨的灰烬还未落定,城市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喘息着苏醒。

  林小满蹲在涂鸦墙前,炭笔尖在粗糙的水泥上划出最后一道弧线:“如果……我们不流血,也能让她满意呢?”她没抬头,却感觉到脚边的藤蔓轻轻颤了一下——那是整座城市唯一还保有理智的触觉。

  她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忽然咧嘴一笑,声音清脆得像玻璃珠掉进铁桶:“喂!你们不是都想进行‘洁净献祭’吗?那我来教你们真正的‘洁净’!”

  没人理她。

  废墟里蜷缩的人们仍在用残破的刀片刮骨削皮,嘴里念着“剥肤即虔诚”。

  一个男人正把整张头皮揭下,准备糊在公交站牌上当“防尘膜”。

  林小满不恼,反而猛地撕开自己的衣袖,露出光洁白皙的手臂,仰头大叫:“啊——我的皮要掉了!!细胞在蒸发!!救救我!!”她一边喊,一边原地转圈,像个发疯的小丑。

  几个孩子被吓哭,大人怒骂:“邪童!亵渎净世仪式!”

  可她不管,第二天裹着绷带出门,在广场中央跳起了滑稽的“溃烂舞”,边跳边嚎:“我快化成灰了!谁来擦擦我?!”第三天,她躺在藤架下,闭眼尖叫:“纳米尘暴来了!!我要碎成粉末了!!”

  藤蔓动了。

  没有刺穿,没有惩罚,反而一片嫩叶缓缓拂过她头顶,扫去几缕浮尘。

  林小满猛地睁眼,瞳孔剧烈收缩。

  ——系统没惩罚她。

  甚至……叶片拂动的节奏,和苏凉月每次打哈欠时晃脚的频率一模一样。

  她突然明白了。

  不是“越干净越好”,不是“剥得越狠越忠诚”。

  是“活得像她”——懒散、自然、随心所欲。

  当晚,她爬上废弃的信号塔,用生锈的喇叭向全城广播:“听着!别剥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