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心里暗暗盘算。
他打算兑奖后，把五万块钱全换成整捆的大团结，风风光光扛回四合院。
非得在院里好好显摆一番。
想到这儿，棒梗激动得心怦怦跳。
他捏着拉环对老农说：
“大爷，您运气真好，中了五块钱。
我这人爱收集易拉罐，我出六块，您把瓶子和拉环都让给我行不？”
“小兄弟，你这可不厚道啊，老伯伯明明中了一百块。”
坐在棒梗后面的瘦高个突然站了起来。
接着又说：“老人家，您别上当，这拉环值一百块，我身上正好带着钱，您卖给我吧。”
棒梗一下子急了。
这要是被人截胡，五万块可就飞了。
眼看就要发大财，绝不能错过。
“大爷，刚才是我没看清，我出一百五买您这个拉环。”
棒梗赶紧加价。
老农犹豫起来：“不对啊，你们别骗我，一会儿五块一会儿一百的，我不卖了。”
这时，突然从旁边伸来一只戴着粗金链子的大手。
那人重重按住棒梗的肩膀。
带着浓重莆田口音说道：“老人家中的明明是一万！你们给一百五，这不是骗人吗！”
“我中了一万？那这奖上哪儿领啊？”
老农激动地问。
金链汉子指着瓶子说：“这儿不是写着嘛，去沪城领。”
“那不行，太远了，我这么大岁数没出过远门，不敢去啊，这可咋办？”
老农犯了难。
“老同志，这么着，我这儿有一千块现金，您把奖卖给我，我辛苦跑一趟沪城，中不中？”
金链汉子爽快地说。
“可这写着一万，你才给一千……”
老头看起来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这儿给的是现金，还省得你大老远跑沪城兑奖。
我现在就能把钱给你。”
大金链子掏出一叠厚厚的十元钞票，在手里掂了掂，作势要递给老头。
“好，我、我要现金！”
老头赶紧点头答应。
棒梗一看半路杀出个截胡的，哪里肯答应？到嘴的肥肉怎么能丢？他急忙喊：“我出一千五，你卖给我！”
“我出一千八！”
大金链子不服输。
“我出两千！我身上就带了两千现金，老头你说卖不卖吧？”
棒梗立刻加价。
“卖卖卖，我卖给你！”
老头高兴地把易拉罐拉环递给了棒梗。
“唉，可惜我没带够钱，便宜你了，真晦气。”
大金链子一脸懊恼，趁着车到站，悻悻地下了车。
随后，老头和之前那个瘦高个儿也一起下了车。
棒梗把易拉罐拉环仔细收好，揣进兜里。
这回他可占了大便宜——两千块换五万，亲妈知道了都得夸他能干。
做什么生意能有这么赚？不到半个小时，转手就赚四万八。
棒梗越想越兴奋，脸上笑开了花。
他美滋滋地想着，等抱着一大沓钱回到四合院，看大家不羡慕死他。
棒梗觉得自己简直是老天爷选中的幸运儿，这种好事都能让他碰上！
到站下了车，棒梗也没心思看什么店面了。
他转道就去了火车站，打算直奔沪城兑奖。
从京城到沪城，就算路上不耽搁，也得坐上二十多个小时的硬座。
棒梗买了票，坐上火车，心情格外好。
哪怕旅途辛苦，他也毫不在意。
一想到能领到五万块大奖，他的心早就飞起来了！
就算是付卫国也比不上他。
一天赚五万，谁能比？
……
四合院里，贾家。
秦淮茹脸色很不好看。
都晚上十一点了，棒梗出去看店面还没回来。
大家到处找了一圈，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我哥身上带了那么多钱，不会出什么事吧？”
槐花了解棒梗的性子，皱着眉说道。
“棒梗出门前跟我保证过不乱来的。
刚才我让你傻爸去那几个顽主那儿看了，都没找到他。”
秦淮茹叹了口气，心里有些恼火。
棒梗一声不响就没了踪影，连半句话也没留下。
这混小子，身上带着那么多钱，连个招呼都不打。
“棒梗那么大的人了，说不定是看店面跑累了，太晚了就借住在哪个朋友那儿。”
贾张氏开口说。
“也对，咱们谁都可能操心，唯独不用操心我哥，他肯定不会亏待自己。”
槐花想了想说道。
“行了，天都这么晚了，先都去睡吧。
明天看情况，实在不行就报公安。”
傻柱对大家说。
一家人这才各自打水洗漱，准备休息。
槐花回了自己房间睡觉。
可秦淮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各种可怕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不断闪现。
她忍不住想，棒梗会不会出什么事？被人害了？遇到车祸？还是被抢了？
“棒梗这孩子，一点都不叫人省心，出门也不早点回家。”
秦淮茹紧锁眉头，一夜无眠。
……
到了第二天下午四点多，铜锣巷马主任家的座机电话响了起来。
棒梗终于想起给家里报个信，心里一高兴，就打了个电话回来。
“秦淮茹，你家棒梗来电话了！”
马主任大声朝外喊。
那时候没有手机，联系基本靠座机，还要转接。
普通人家装不了电话，马书记因为是朝东区的书记，才有资格安装。
那年代打电话按距离收费，棒梗从沪城打过来，费用相当高。
电话接通后他立刻挂断，估计是等秦淮茹到了电话旁，再重新打过来。
秦淮茹听说棒梗来了电话，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一半。
她坐在马书记家，等着电话再次响起。
“叮铃铃——”
很快，电话响了，秦淮茹赶紧接起来。
“棒梗，你死哪儿去了？还不快点回来！”
棒梗一点也不慌，慢悠悠地说：“妈，你猜我在哪儿？我现在可在沪城！”
沪城！
秦淮茹吃了一惊。
从京城到沪城，坐火车都要一天。
棒梗明明是去看店面的，怎么跑沪城去了？
不过，知道棒梗的下落，她总算松了口气。
秦淮茹语气严肃地问：“棒梗，店面看得怎么样了？装修师傅联系好了吗？什么时候开工？”
棒梗却不紧不慢，带着几分得意说：“妈，这些先不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我中奖了，五万块！待会儿兑了奖就抱钱回来，你等着数钱吧！”
“您儿子运气好，发财了，您知道吗？”
“你和奶奶等着我回来长脸，到时候咱们买辆车，让全院子的人都羡慕你有个这么出息的儿子！”
“兑完奖，我拿着钱在沪城给你买羊绒大衣、大皮鞋，好好孝敬你！”
秦淮茹一听棒梗中奖了，心里控制不住怦怦直跳。
竟然有这样的好事，还是五万块！
上回全家住院，易忠海就中了三千。
所以秦淮茹觉得棒梗中奖也不是不可能。
这次中了五万，确实值得骄傲和开心。
听棒梗说兑奖后要给她买礼物，秦淮茹脸上泛起幸福的光彩。
她连声说：“好好好，儿子真懂事，妈没白疼你。
不过有钱也别乱花，留着回来开餐厅。”
“妈你放心，这么多钱我随便花也花不完，开餐厅绰绰有余！”
棒梗挂了电话，心情好得不得了，脸上笑容灿烂。
秦淮茹得知棒梗中奖五万，赶紧回家告诉了全家人。
贾张氏兴奋得手舞足蹈：“我早说我家大孙子是人中龙凤，天生享福的命，还没工作就中了五万。”
“这才叫本事，这才叫运气！”
“哪像隔壁的付卫国，就是个辛苦命，只能自己打拼，跟我大孙子没法比。”
贾张氏高兴地念叨，秦淮茹也一脸喜悦。
傻柱听说中了五万，心里也挺高兴。
虽然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秦淮茹都确认了，肯定假不了。
一旁的槐花却不信棒梗。
她插嘴说：“我哥一向缺根筋，这回会不会是被人骗了？五万块哪那么容易中。”
“你这赔钱货，尽说丧气话！一大爷那老家伙都能中三千，我家棒梗怎么不能中五万？”
贾张氏一听就不乐意。
“丫头别乱说，你哥也有走运的时候，别老讲不吉利的话。”
秦淮茹也不高兴。
“随你们吧，等我哥回来你们就知道了。”
槐花叹了口气，语气冷淡。
贾张氏瞪她一眼：“丫头片子见识短，懂什么。”
晚饭时分，贾张氏端着一碗水煮面站在门口吃。
三大妈提着几块豆腐和小葱走进来。
贾张氏笑眯眯地朝三大妈招呼：“三大妈，晚上就买这么点儿豆腐，一家子哪够吃呀？我家棒梗可不一样，他中了五万元，还说要给我带香江来的大火腿肠呢！”
她又转向二大妈，语气热络：“二大妈，你这件衣裳都穿两年了吧？我家棒梗中了五万，他说了，回来要给我买羊绒大衣。
你见过没？整件都是羊绒的！”
见了李姑娘，贾张氏又开口：“小李啊，年纪轻轻的，可得注意保养，脸上多抹点雪花膏。
像我家棒梗中了五万，回来肯定要给我带进口的擦脸油。”
碰见赵大娘，她更是热情：“赵大娘，不如把你家外孙女介绍给我家棒梗呗？他中了五万，等开了餐厅就是经理了，我们家还打算装修呢……”
棒梗中了五万块的消息，一下子在四合院传开了。
“棒梗真中了五万？真的假的？”
“说不定是真的，贾张氏见谁跟谁说，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
“要真中了，贾家这运气也太好了，祖坟冒青烟了吧。”
“就棒梗那样的人，别说五万，给他五十万也迟早败光。”
“现在哪有那么容易中五万的？我听说外头骗子多得很，可别是被骗了才这么高兴。”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不断。
他打算兑奖后，把五万块钱全换成整捆的大团结，风风光光扛回四合院。
非得在院里好好显摆一番。
想到这儿，棒梗激动得心怦怦跳。
他捏着拉环对老农说：
“大爷，您运气真好，中了五块钱。
我这人爱收集易拉罐，我出六块，您把瓶子和拉环都让给我行不？”
“小兄弟，你这可不厚道啊，老伯伯明明中了一百块。”
坐在棒梗后面的瘦高个突然站了起来。
接着又说：“老人家，您别上当，这拉环值一百块，我身上正好带着钱，您卖给我吧。”
棒梗一下子急了。
这要是被人截胡，五万块可就飞了。
眼看就要发大财，绝不能错过。
“大爷，刚才是我没看清，我出一百五买您这个拉环。”
棒梗赶紧加价。
老农犹豫起来：“不对啊，你们别骗我，一会儿五块一会儿一百的，我不卖了。”
这时，突然从旁边伸来一只戴着粗金链子的大手。
那人重重按住棒梗的肩膀。
带着浓重莆田口音说道：“老人家中的明明是一万！你们给一百五，这不是骗人吗！”
“我中了一万？那这奖上哪儿领啊？”
老农激动地问。
金链汉子指着瓶子说：“这儿不是写着嘛，去沪城领。”
“那不行，太远了，我这么大岁数没出过远门，不敢去啊，这可咋办？”
老农犯了难。
“老同志，这么着，我这儿有一千块现金，您把奖卖给我，我辛苦跑一趟沪城，中不中？”
金链汉子爽快地说。
“可这写着一万，你才给一千……”
老头看起来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这儿给的是现金，还省得你大老远跑沪城兑奖。
我现在就能把钱给你。”
大金链子掏出一叠厚厚的十元钞票，在手里掂了掂，作势要递给老头。
“好，我、我要现金！”
老头赶紧点头答应。
棒梗一看半路杀出个截胡的，哪里肯答应？到嘴的肥肉怎么能丢？他急忙喊：“我出一千五，你卖给我！”
“我出一千八！”
大金链子不服输。
“我出两千！我身上就带了两千现金，老头你说卖不卖吧？”
棒梗立刻加价。
“卖卖卖，我卖给你！”
老头高兴地把易拉罐拉环递给了棒梗。
“唉，可惜我没带够钱，便宜你了，真晦气。”
大金链子一脸懊恼，趁着车到站，悻悻地下了车。
随后，老头和之前那个瘦高个儿也一起下了车。
棒梗把易拉罐拉环仔细收好，揣进兜里。
这回他可占了大便宜——两千块换五万，亲妈知道了都得夸他能干。
做什么生意能有这么赚？不到半个小时，转手就赚四万八。
棒梗越想越兴奋，脸上笑开了花。
他美滋滋地想着，等抱着一大沓钱回到四合院，看大家不羡慕死他。
棒梗觉得自己简直是老天爷选中的幸运儿，这种好事都能让他碰上！
到站下了车，棒梗也没心思看什么店面了。
他转道就去了火车站，打算直奔沪城兑奖。
从京城到沪城，就算路上不耽搁，也得坐上二十多个小时的硬座。
棒梗买了票，坐上火车，心情格外好。
哪怕旅途辛苦，他也毫不在意。
一想到能领到五万块大奖，他的心早就飞起来了！
就算是付卫国也比不上他。
一天赚五万，谁能比？
……
四合院里，贾家。
秦淮茹脸色很不好看。
都晚上十一点了，棒梗出去看店面还没回来。
大家到处找了一圈，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我哥身上带了那么多钱，不会出什么事吧？”
槐花了解棒梗的性子，皱着眉说道。
“棒梗出门前跟我保证过不乱来的。
刚才我让你傻爸去那几个顽主那儿看了，都没找到他。”
秦淮茹叹了口气，心里有些恼火。
棒梗一声不响就没了踪影，连半句话也没留下。
这混小子，身上带着那么多钱，连个招呼都不打。
“棒梗那么大的人了，说不定是看店面跑累了，太晚了就借住在哪个朋友那儿。”
贾张氏开口说。
“也对，咱们谁都可能操心，唯独不用操心我哥，他肯定不会亏待自己。”
槐花想了想说道。
“行了，天都这么晚了，先都去睡吧。
明天看情况，实在不行就报公安。”
傻柱对大家说。
一家人这才各自打水洗漱，准备休息。
槐花回了自己房间睡觉。
可秦淮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各种可怕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不断闪现。
她忍不住想，棒梗会不会出什么事？被人害了？遇到车祸？还是被抢了？
“棒梗这孩子，一点都不叫人省心，出门也不早点回家。”
秦淮茹紧锁眉头，一夜无眠。
……
到了第二天下午四点多，铜锣巷马主任家的座机电话响了起来。
棒梗终于想起给家里报个信，心里一高兴，就打了个电话回来。
“秦淮茹，你家棒梗来电话了！”
马主任大声朝外喊。
那时候没有手机，联系基本靠座机，还要转接。
普通人家装不了电话，马书记因为是朝东区的书记，才有资格安装。
那年代打电话按距离收费，棒梗从沪城打过来，费用相当高。
电话接通后他立刻挂断，估计是等秦淮茹到了电话旁，再重新打过来。
秦淮茹听说棒梗来了电话，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一半。
她坐在马书记家，等着电话再次响起。
“叮铃铃——”
很快，电话响了，秦淮茹赶紧接起来。
“棒梗，你死哪儿去了？还不快点回来！”
棒梗一点也不慌，慢悠悠地说：“妈，你猜我在哪儿？我现在可在沪城！”
沪城！
秦淮茹吃了一惊。
从京城到沪城，坐火车都要一天。
棒梗明明是去看店面的，怎么跑沪城去了？
不过，知道棒梗的下落，她总算松了口气。
秦淮茹语气严肃地问：“棒梗，店面看得怎么样了？装修师傅联系好了吗？什么时候开工？”
棒梗却不紧不慢，带着几分得意说：“妈，这些先不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我中奖了，五万块！待会儿兑了奖就抱钱回来，你等着数钱吧！”
“您儿子运气好，发财了，您知道吗？”
“你和奶奶等着我回来长脸，到时候咱们买辆车，让全院子的人都羡慕你有个这么出息的儿子！”
“兑完奖，我拿着钱在沪城给你买羊绒大衣、大皮鞋，好好孝敬你！”
秦淮茹一听棒梗中奖了，心里控制不住怦怦直跳。
竟然有这样的好事，还是五万块！
上回全家住院，易忠海就中了三千。
所以秦淮茹觉得棒梗中奖也不是不可能。
这次中了五万，确实值得骄傲和开心。
听棒梗说兑奖后要给她买礼物，秦淮茹脸上泛起幸福的光彩。
她连声说：“好好好，儿子真懂事，妈没白疼你。
不过有钱也别乱花，留着回来开餐厅。”
“妈你放心，这么多钱我随便花也花不完，开餐厅绰绰有余！”
棒梗挂了电话，心情好得不得了，脸上笑容灿烂。
秦淮茹得知棒梗中奖五万，赶紧回家告诉了全家人。
贾张氏兴奋得手舞足蹈：“我早说我家大孙子是人中龙凤，天生享福的命，还没工作就中了五万。”
“这才叫本事，这才叫运气！”
“哪像隔壁的付卫国，就是个辛苦命，只能自己打拼，跟我大孙子没法比。”
贾张氏高兴地念叨，秦淮茹也一脸喜悦。
傻柱听说中了五万，心里也挺高兴。
虽然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秦淮茹都确认了，肯定假不了。
一旁的槐花却不信棒梗。
她插嘴说：“我哥一向缺根筋，这回会不会是被人骗了？五万块哪那么容易中。”
“你这赔钱货，尽说丧气话！一大爷那老家伙都能中三千，我家棒梗怎么不能中五万？”
贾张氏一听就不乐意。
“丫头别乱说，你哥也有走运的时候，别老讲不吉利的话。”
秦淮茹也不高兴。
“随你们吧，等我哥回来你们就知道了。”
槐花叹了口气，语气冷淡。
贾张氏瞪她一眼：“丫头片子见识短，懂什么。”
晚饭时分，贾张氏端着一碗水煮面站在门口吃。
三大妈提着几块豆腐和小葱走进来。
贾张氏笑眯眯地朝三大妈招呼：“三大妈，晚上就买这么点儿豆腐，一家子哪够吃呀？我家棒梗可不一样，他中了五万元，还说要给我带香江来的大火腿肠呢！”
她又转向二大妈，语气热络：“二大妈，你这件衣裳都穿两年了吧？我家棒梗中了五万，他说了，回来要给我买羊绒大衣。
你见过没？整件都是羊绒的！”
见了李姑娘，贾张氏又开口：“小李啊，年纪轻轻的，可得注意保养，脸上多抹点雪花膏。
像我家棒梗中了五万，回来肯定要给我带进口的擦脸油。”
碰见赵大娘，她更是热情：“赵大娘，不如把你家外孙女介绍给我家棒梗呗？他中了五万，等开了餐厅就是经理了，我们家还打算装修呢……”
棒梗中了五万块的消息，一下子在四合院传开了。
“棒梗真中了五万？真的假的？”
“说不定是真的，贾张氏见谁跟谁说，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
“要真中了，贾家这运气也太好了，祖坟冒青烟了吧。”
“就棒梗那样的人，别说五万，给他五十万也迟早败光。”
“现在哪有那么容易中五万的？我听说外头骗子多得很，可别是被骗了才这么高兴。”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