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四合院:神级维修工》

  傻柱力气大,直接打晕不现实,但灌醉了就好办。

  说干就干,吃完饭后她立马花钱买了一瓶高粱酒,还破天荒地搭了一包花生米。

  “傻柱,我替棒梗给你赔个不是,这孩子今天太胡闹了。”

  贾张氏一边给傻柱倒酒,一边诚恳地说道。

  傻柱一愣,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贾张氏也会道歉?

  他心里舒坦了些,脸色也缓和下来:

  “贾婆子,难得你明事理一回。

  以后要都这样,一家子和和气气多好。”

  说完,他一仰头 ** 干了。

  没多久,一瓶酒就见了底。

  贾张氏见傻柱还在唠唠叨叨,虽然有点醉醺醺的,却还没倒下。

  她自己反倒晕晕乎乎的。

  “这儿还有米酒,咱再喝点。”

  她晕乎乎地提来自酿的米酒,又给傻柱满上。

  这时候,付卫国早就吃完了晚饭。

  这年头大家都睡得早,院里已经安静下来。

  他看了会儿电视,收拾完厨房和屋子,就拎着垃圾去丢。

  回来时,正瞧见棒梗溜进院门。

  棒梗手里攥着一根胳膊粗的木棍,鬼鬼祟祟的,没回中院自己家,反而摸黑往后院走。

  “棒梗去后院做什么?”

  付卫国心里一动——傻柱就住后院,今晚秦淮茹又上夜班不在。

  棒梗拎那么粗的棍子,八成是去找傻柱麻烦的。

  在他心里,傻柱可是拿了他六块金子的人。

  想了想,付卫国悄悄跟了上去。

  傻柱与贾张氏又对饮了一阵。

  贾张氏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看什么都是双影。

  傻柱醉得胡言乱语,却始终没有倒下,贾张氏也不敢贸然动手。

  犹豫片刻,她晃晃悠悠地抄起擀面杖,对准傻柱后脑狠狠一击。

  傻柱顿时瘫软下去。

  贾张氏麻利地找来麻绳,将他牢牢捆在椅子上。

  接着一把扯下傻柱的裤衩。

  看着傻柱那副狼狈模样,贾张氏心里乐开了花。

  她盘算着,等会儿用凉水泼醒他。

  就说他醉酒后跑到胡同里调戏妇女,连裤子都不见了。

  再吓唬他要告诉秦淮茹离婚,逼他说出金子的下落。

  秦淮茹在傻柱心里分量很重。

  金子肯定比不上她,为了遮丑,傻柱一定会老实交代。

  贾张氏越想越得意,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拿起盆,准备去院里接凉水。

  这时棒梗正猫在门口,攥紧棍子,轻轻推开门,打算给傻柱一闷棍。

  然后把他绑走,伪装成意外,逼他吐露金子的下落……

  忽然,屋里闪出个人影。

  “砰!”

  棒梗果断出手,那人一声没吭就倒下了。

  他掏出绳子正要上前捆傻柱,突然感觉背后有人。

  紧接着后脑一阵剧痛,天旋地转间,他也被打晕过去。

  付卫国一看,顿时愣住。

  傻柱被绑在椅子上,下身光着,十分狼狈。

  原来贾张氏打了傻柱,棒梗打了贾张氏,付卫国又打了棒梗。

  真应了那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对祖孙心思竟如此一致,都想逼傻柱交出金子。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付卫国解开傻柱的绳子,又把那三人的裤子全都扒了。

  最后点了一把火,把裤子扔进垃圾堆烧了。

  做完这些,他悄然离去,不留痕迹。

  ……

  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晨。

  傻柱最先被冻醒。

  后脑勺疼得钻心,头晕目眩,浑身难受。

  昨日与贾张氏对饮,酒过数巡后神志渐昏,记忆也模糊起来。

  醒来时身上阵阵发冷,踉跄起身却发现裤衩不翼而飞。

  回头望去,地上贾张氏的裤衩竟也消失无踪!

  傻柱顿时呆若木鸡。

  “贾张氏,快起来!我就知道你这老虔婆没安好心,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傻柱声音发颤。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这老妇莫不是动了春心。

  趁他醉得不省人事,竟做出那等事来!

  若真被这又老又丑的婆娘得了手。

  傻柱只觉得生无可恋。

  贾张氏被晃得头晕眼花,铁青着脸转醒。

  起初尚在茫然,忽觉下身凉飕飕的。

  顿时骇然。

  “我的裤子呢!裤子去哪儿了?”

  贾张氏面无人色。

  “我还想问你呢,你究竟搞了什么鬼?”

  傻柱面色阴沉。

  贾张氏装傻充愣:“我、我也记不清,只记得被人打了闷棍。”

  她绝口不提 ** 傻柱之事,只管含糊其辞。

  “打闷棍?我后脑勺也疼得厉害。”

  傻柱揉着发痛的后颈,依稀有些印象。

  “你如何我不知晓,反正我先晕过去了。”

  贾张氏胡乱应付着,慌忙寻找裤衩。

  瞅着贾张氏那身皱皮在眼前晃荡,傻柱悲从中来,也急着找起衣裤。

  蓦地,一阵鼾声传来.

  贾张氏与傻柱面面相觑。

  “屋里还有人!?”

  二人循声望去。

  只见棒梗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睡得正香,还咂巴着嘴。

  傻柱浑身僵直。

  贾张氏如遭雷击。

  这可是亲孙子,若也搅和进来,贾家可就全完了!

  此时秦淮茹加班归来,揉着惺忪睡眼走到家门口。

  却见房门虚掩。

  屋内传来窸窣低语。

  “快找裤子,绝不能叫淮茹知晓。”

  贾张氏急得直打转。

  秦淮茹闻言色变,究竟何事要瞒着她?

  气恼地一把推开门扉。

  “啊!”

  门开刹那,秦淮茹失声惊叫。

  不是她小题大做,实在是那画面又吓人又刺眼。

  傻柱和贾张氏抬着棒梗,三个人都没穿裤子!

  要不是亲眼看见,秦淮茹怎么也不会相信会发生这种事。

  “傻柱,你这个禽兽!”

  秦淮茹气得直掉眼泪。

  傻柱太过分了,居然和贾张氏一起对自己的儿子棒梗……

  这简直太荒唐了!

  奶奶、继父和孙子一起?

  秦淮茹整个人都懵了。

  “淮茹,你误会了!”

  傻柱急忙辩解。

  “秦淮茹,我们就是在一块喝了点酒,真没背着你乱来。”

  “至于棒梗是怎么掺和进来的,我也不知道。”

  贾张氏也连忙解释。

  听贾张氏这么说,秦淮茹更崩溃了。

  这下就能解释为什么祖孙三人都没穿裤子了。

  本来秦淮茹还抱着一丝希望,觉得可能是误会。

  可现在因为喝酒这事,她脑中已经上演了一出大戏。

  “你们不是人,傻柱你就是个禽兽!”

  秦淮茹崩溃大哭。

  就在这时,她的哭声把邻居引来了。

  阎阜贵和二大妈最先走过来。

  听见动静,贾家一下子乱了。

  “完了!”

  傻柱脸色一沉。

  “坏了。”

  贾张氏心里也一惊。

  秦淮茹反应快,赶紧想去关门,但已经来不及了。

  阎阜贵和二大妈推门走了进来。

  两人脸上顿时写满了震惊。

  这一大早的,秦淮茹坐在地上哭。

  贾张氏、傻柱和棒梗他们……

  “你们这一家子……”

  阎阜贵表情古怪。

  二大妈更是结巴得说不出话。

  “三大爷、二大妈,你们别误会,我们这儿没什么事。”

  秦淮茹赶紧擦掉眼泪解释。

  家丑不可外扬,她现在只能强装镇定。

  “你说没事就没事吧。”

  阎阜贵可不好糊弄,但也不好多说。

  这么混乱又刺眼的场面,还说没什么?

  谁信?

  “赶紧先把身子遮一遮吧。”

  二大妈看不下去,赶紧和秦淮茹一起拿被单把他们几个的关键部位盖住。

  “二大妈,您别多想,昨晚我们喝酒时都叫人给敲了闷棍,棒梗到现在还没醒。”

  傻柱连忙解释。

  喝酒?闷棍?

  阎阜贵和二大妈一下抓住了关键信息。

  打闷棍怕是假的,准是秦淮茹不在,这一家子喝大了。

  出了些说不出口的事儿。

  这才编了个被打晕的借口。

  阎阜贵觉得太毁三观了,贾家这也玩得太过了吧。

  傻柱和贾张氏好歹不是亲母子……

  可棒梗那可是……

  二大妈一时也难以接受。

  心里直犯恶心。

  “你家的事你们自己处理吧,我们先走了。”

  阎阜贵说完,二大妈也赶紧跟着溜了。

  “到底是谁敲的我?”

  傻柱满心疑惑。

  但他只记得昨晚和贾张氏喝酒的画面,后面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贾张氏也很纳闷,昨晚她把傻柱绑好,正要摸黑出门打水。

  还没踏出去,就被人从后面打晕了。

  是谁动的手?

  “傻爸!奶奶!妈!”

  棒梗这时醒了过来,吓得差点跳起来。

  他刚做了一个噩梦。

  他震惊地看着和自己裹在同一条被单里的两人,满脸不敢相信。

  昨晚他明明是进来打晕傻柱的,怎么自己也被敲了闷棍?

  “傻柱,你们说实话,裤衩都去哪儿了?”

  秦淮茹板着脸问。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贾张氏和棒梗心里有鬼,谁也不敢多说。

  另一边,阎阜贵这大嘴巴正到处传闲话。

  “我亲眼看见的,一家三口那样子……简直没眼看,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许大茂听了也大吃一惊。

  傻柱你真行啊,荤素不忌,老少不分,男女通吃是吧!

  紧接着,许大茂就成了院里的宣传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