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满屋的电视机、电饭煲和收音机，大家都惊呆了。
难怪付卫国这么能挣钱——这一屋子电器卖出去得赚多少啊！
刘光天犹豫着走了进来。
他回家打听了一下，听说跟着付卫国干，是按件计酬的，装一台电视机竟然能拿两块钱，还包午饭。
这工资比他在红星轧钢厂高出一倍还不止，而且厂里每天起早贪黑，工作时间又长。
刘光天顿时觉得自己的正式工作不香了。
他立刻动身前往付卫国的回收站。
一进门，刘光天随意扫视一圈，看到刘光福后当场愣住，僵在原地。
不是说好这辈子都不打工的吗？
你怎么来得比我还早！
刘光福被他看得眼皮直跳，半晌才挤出一句：“哥，真巧啊。”
……
两人沉默片刻，脸上都写满了尴尬。
中午他们还信誓旦旦地说绝不给付卫国打工。
结果两人竟不约而同地来了。
这时，一道瘦弱的身影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
阎解旷刚踏进回收站，抬头看见刘光天和刘光福的瞬间，整个人都石化了。
刘光福：“……”
刘光天：“……”
兄弟俩默契地对视一眼，心里忍不住暗骂。
阎解旷这小子，不是说没那手艺、不会来的吗？
阎解旷硬着头皮走进来，心里也在嘀咕。
阎阜贵说过，付卫国开的待遇很好，报名的人特别多。
所以当刘光天和刘光福表示不来时，他也跟着附和。
少两个竞争对手，被选上的机会才更大。
三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都说不出话。
场面一度陷入社会性死亡般的尴尬。
实在是因为付卫国开的工资太高， ** 太大了。
一旦被选中，跟着他干，收入立马就能翻番。
如果手脚勤快，还能赚得更多。
付卫国瞥了眼神色各异的三人。
刘光天和刘光福人高马大，杵在那儿活像两个保镖。
让他们扛货倒是挺合适。
但付卫国有点怀疑，他俩这粗犷模样能不能胜任组装电视机这种精细活。
至于阎解旷，瘦瘦小小的，平时在家阎阜贵可能连饭都算计着吃。
红星轧钢厂的经营状况不佳，职工的工资已经很久没有上调过。
他感觉自己这辈子大概就只能拿这么点固定薪水了。
但在付卫国这里，工资当天结算，多劳就能多得，这种机会谁不抓住，谁才是真傻。
刘光天迫不及待想马上动手组装电视机，立刻开始工作。
“卫国老弟，你快教我们怎么组装吧。”
“我现在就想学。”
刘光福也跃跃欲试，干劲满满。
中午还嘴硬说绝不给付卫国打工的傲气，此时早已烟消云散。
刘光福甚至感叹：如果说付卫国是用钱“侮辱”
院里的年轻人，那他甘愿被这样狠狠地“侮辱”
阎解旷同样积极投入。
他老爹说得对，只要抱紧付卫国这条金大腿，就不愁赚不到钱。
跟着大佬有肉吃，不干的人是傻子！
付卫国拿出自己手绘的图纸，给大家一一讲解各个部位的零件功能。
接着他亲自示范组装了一台电视机。
然后，他让大家按照图纸尝试自己动手组装。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虽然平时对父亲不太孝顺，但脑子还挺灵光，一步一步跟着图纸装，基本上没有出错。
付卫国有点意外，没想到这俩兄弟外表粗犷，干起活来却挺细致。
而更让付卫国眼前一亮的是阎解旷。
他只看了付卫国组装一遍，再对照图纸，就能把整个电视机的结构完整复原出来。
“不错嘛，解旷。”
付卫国称赞道。
阎解旷被夸得乐开了花。
其实他早有准备，还特地花五块钱租了阎阜贵的电视机，拆装了好几遍外壳。
刘光天心里嘀咕：“阎解旷这小子太精了，中午还说组装电视难，结果现在这么熟练。”
刘光福也不服气：“这小崽子早有准备啊，差点被他忽悠了，还好我来了。”
最终，付卫国选出了六个人：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旷、周大福、古红兵和马重钢。
这几个人头脑灵活、手脚麻利，干活效率高。
照这样下去，一个月下来肯定能组装出不少电饭煲、电视机和收音机。
一听说自己被录用，刘光天、刘光福等人热血沸腾，充满干劲。
“卫国老弟，我们兄弟俩下半辈子就跟你混了。”
刘光天立即拉着刘光福表忠心。
“卫国哥，以后只要你开口，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去！”
阎解旷也不甘示弱。
“我也是，我这辈子跟定卫国哥了，谁来抢都不行！”
周大福说道。
……
“我这不是黑帮大会，用不着歃血为盟，也不要你们上刀山下油锅，更不必把下半辈子都卖给我。”
付卫国有些哭笑不得，他只是招几个员工而已，怎么搞得像宣誓一样。
众人听了，也都尴尬地笑起来。
这个组装团队就这么组成了。
付卫国备好了四天的电器库存，王府井的店铺也热热闹闹地开了张。
他把电器店取名叫“维新电器”
意思是二手的翻新后像新的一样，用着也放心。
四合院里的装修也差不多完成了。
所有家具都得重新置办。
七十年代买家具还要凭票，到了八十年代，生产线引进来，新家具到处都是。
想买新家具，去展销会就行，造型多样的板式家具特别流行。
“组合家具沙发床，黑白电视放中央。
三间砖房水泥地，租辆卡车接新娘。”
这句顺口溜就是眼下生活的写照。
新房自然要配新家具，付卫国买了一整套全新的。
那时候家里能请木匠打个大衣柜，就算精装修了。
付卫国选了一张小牛皮的真皮沙发，一张一米八的实木大床，带两个床头柜，还有一个通顶的高档衣柜。
餐桌也是真石材打磨的，相当讲究。
餐椅都是真皮的，坐上去软软的。
这些配置，都是付卫国找家具厂定做的。
一大早，送新家具的、送厨具的、送盆栽的，一波接一波地往四合院来。
邻居们看了，羡慕得不行。
大家围着这些家具家电议论纷纷。
“付卫国买的板材沙发床真时髦啊。”
“哇，居然全是真皮的，这一套肯定不便宜。”
“真是气派。”
“屋里装修得更豪华，厨房都贴了瓷砖，还装了独立卫生间，里面还有浴缸，真是豪得没边了！”
“天呐，我做梦都想住这样的房子。”
……
秦京茹在一旁听着，心里酸溜溜的。
她当年从乡下嫁到城里，以为山鸡变凤凰，过上了好日子。
可十几年过去，许大茂还是老样子。
房子也越来越破了。
秦京茹指着许大茂的鼻尖说：“你看看人家，才二十岁就这么有出息，再看看你这穷酸样，啥时候才能像人家那样有本事？”
许大茂一听，心里直骂娘。
这女人居然拿他跟付卫国比。
这院里，谁能比付卫国强？
心里这么嘀咕，嘴上却还不服软：“付卫国再有能耐又怎样？不照样没媳妇儿？”
秦京茹嗤笑一声：“你是不是傻？”
“付卫国这么本事，要真想娶媳妇儿，姑娘们能从四合院一路排到东直门！”
她暗自琢磨，要是付卫国有意娶她，她立马离了婚改嫁。
许大茂听了，心里更不是滋味。
有钱就是痛快，想吃就吃，想买房就买房。
女人更是源源不断。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像自己，整天窝在影院放电影，挣那点固定工资，跟付卫国简直没法比。
人比人，气死人。
于莉目睹这一切，也深受震撼。
这买房加装修、置办家具电器，得花多少钱啊。
当年嫁进四合院，还以为阎家条件不错，谁知道结婚那么大事，就在院里摆了一桌。
每家发俩窝头，连喜糖都没有。
回想起来，于莉就一肚子火。
她瞪了眼正傻愣愣抓头的阎解成，心里更失落了。
婚结早了。
要是晚点儿，就该嫁付卫国这样能干的小伙。
长得俊，又能挣钱，审美还在线。
相比之下，阎解成简直一无是处。
阎解成莫名其妙挨了一记白眼，更懵了。
棒梗听大家一个劲儿夸付卫国，脸都黑了。
他现在听人夸付卫国都听烦了。
原本他才是四合院年轻一辈里最出风头的那一个。
如今付卫国隔三差五闹动静。
回回都这么惹眼。
这么风光，把他的风头全抢了。
听着众人议论，他憋屈得不行。
“得意什么？好好一个房子，搬那么多盆栽木头进去，弄成个‘困’字，迟早困死在里头！”
棒梗踢了付卫国的盆栽一脚，咒骂道。
“棒梗，你这孩子嘴怎么这么毒呢。”
“照你这说法，你一个人住傻柱屋里，那不成‘囚’字了？迟早得进去！”
阎阜贵听不下去，插了句嘴。
如今他家老三在付卫国那儿干活，挣得不少，还管午饭。
他们全家都快把付卫国当菩萨供起来了。
谁在背后说付卫国的不是都不行。
“还是阎老师懂道理，说得对。”
“棒梗，你自己没本事，拿付卫国的盆栽撒什么气？”
“可不是嘛，打铁要靠自己本事硬，光眼红别人怎么行。”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顺便又把付卫国夸了一遍。
“付卫国比棒梗强多了，两人根本不能比。”
“棒梗啊，你这辈子都赶不上付卫国的，就别在这儿说大话了。”
难怪付卫国这么能挣钱——这一屋子电器卖出去得赚多少啊！
刘光天犹豫着走了进来。
他回家打听了一下，听说跟着付卫国干，是按件计酬的，装一台电视机竟然能拿两块钱，还包午饭。
这工资比他在红星轧钢厂高出一倍还不止，而且厂里每天起早贪黑，工作时间又长。
刘光天顿时觉得自己的正式工作不香了。
他立刻动身前往付卫国的回收站。
一进门，刘光天随意扫视一圈，看到刘光福后当场愣住，僵在原地。
不是说好这辈子都不打工的吗？
你怎么来得比我还早！
刘光福被他看得眼皮直跳，半晌才挤出一句：“哥，真巧啊。”
……
两人沉默片刻，脸上都写满了尴尬。
中午他们还信誓旦旦地说绝不给付卫国打工。
结果两人竟不约而同地来了。
这时，一道瘦弱的身影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
阎解旷刚踏进回收站，抬头看见刘光天和刘光福的瞬间，整个人都石化了。
刘光福：“……”
刘光天：“……”
兄弟俩默契地对视一眼，心里忍不住暗骂。
阎解旷这小子，不是说没那手艺、不会来的吗？
阎解旷硬着头皮走进来，心里也在嘀咕。
阎阜贵说过，付卫国开的待遇很好，报名的人特别多。
所以当刘光天和刘光福表示不来时，他也跟着附和。
少两个竞争对手，被选上的机会才更大。
三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都说不出话。
场面一度陷入社会性死亡般的尴尬。
实在是因为付卫国开的工资太高， ** 太大了。
一旦被选中，跟着他干，收入立马就能翻番。
如果手脚勤快，还能赚得更多。
付卫国瞥了眼神色各异的三人。
刘光天和刘光福人高马大，杵在那儿活像两个保镖。
让他们扛货倒是挺合适。
但付卫国有点怀疑，他俩这粗犷模样能不能胜任组装电视机这种精细活。
至于阎解旷，瘦瘦小小的，平时在家阎阜贵可能连饭都算计着吃。
红星轧钢厂的经营状况不佳，职工的工资已经很久没有上调过。
他感觉自己这辈子大概就只能拿这么点固定薪水了。
但在付卫国这里，工资当天结算，多劳就能多得，这种机会谁不抓住，谁才是真傻。
刘光天迫不及待想马上动手组装电视机，立刻开始工作。
“卫国老弟，你快教我们怎么组装吧。”
“我现在就想学。”
刘光福也跃跃欲试，干劲满满。
中午还嘴硬说绝不给付卫国打工的傲气，此时早已烟消云散。
刘光福甚至感叹：如果说付卫国是用钱“侮辱”
院里的年轻人，那他甘愿被这样狠狠地“侮辱”
阎解旷同样积极投入。
他老爹说得对，只要抱紧付卫国这条金大腿，就不愁赚不到钱。
跟着大佬有肉吃，不干的人是傻子！
付卫国拿出自己手绘的图纸，给大家一一讲解各个部位的零件功能。
接着他亲自示范组装了一台电视机。
然后，他让大家按照图纸尝试自己动手组装。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虽然平时对父亲不太孝顺，但脑子还挺灵光，一步一步跟着图纸装，基本上没有出错。
付卫国有点意外，没想到这俩兄弟外表粗犷，干起活来却挺细致。
而更让付卫国眼前一亮的是阎解旷。
他只看了付卫国组装一遍，再对照图纸，就能把整个电视机的结构完整复原出来。
“不错嘛，解旷。”
付卫国称赞道。
阎解旷被夸得乐开了花。
其实他早有准备，还特地花五块钱租了阎阜贵的电视机，拆装了好几遍外壳。
刘光天心里嘀咕：“阎解旷这小子太精了，中午还说组装电视难，结果现在这么熟练。”
刘光福也不服气：“这小崽子早有准备啊，差点被他忽悠了，还好我来了。”
最终，付卫国选出了六个人：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旷、周大福、古红兵和马重钢。
这几个人头脑灵活、手脚麻利，干活效率高。
照这样下去，一个月下来肯定能组装出不少电饭煲、电视机和收音机。
一听说自己被录用，刘光天、刘光福等人热血沸腾，充满干劲。
“卫国老弟，我们兄弟俩下半辈子就跟你混了。”
刘光天立即拉着刘光福表忠心。
“卫国哥，以后只要你开口，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去！”
阎解旷也不甘示弱。
“我也是，我这辈子跟定卫国哥了，谁来抢都不行！”
周大福说道。
……
“我这不是黑帮大会，用不着歃血为盟，也不要你们上刀山下油锅，更不必把下半辈子都卖给我。”
付卫国有些哭笑不得，他只是招几个员工而已，怎么搞得像宣誓一样。
众人听了，也都尴尬地笑起来。
这个组装团队就这么组成了。
付卫国备好了四天的电器库存，王府井的店铺也热热闹闹地开了张。
他把电器店取名叫“维新电器”
意思是二手的翻新后像新的一样，用着也放心。
四合院里的装修也差不多完成了。
所有家具都得重新置办。
七十年代买家具还要凭票，到了八十年代，生产线引进来，新家具到处都是。
想买新家具，去展销会就行，造型多样的板式家具特别流行。
“组合家具沙发床，黑白电视放中央。
三间砖房水泥地，租辆卡车接新娘。”
这句顺口溜就是眼下生活的写照。
新房自然要配新家具，付卫国买了一整套全新的。
那时候家里能请木匠打个大衣柜，就算精装修了。
付卫国选了一张小牛皮的真皮沙发，一张一米八的实木大床，带两个床头柜，还有一个通顶的高档衣柜。
餐桌也是真石材打磨的，相当讲究。
餐椅都是真皮的，坐上去软软的。
这些配置，都是付卫国找家具厂定做的。
一大早，送新家具的、送厨具的、送盆栽的，一波接一波地往四合院来。
邻居们看了，羡慕得不行。
大家围着这些家具家电议论纷纷。
“付卫国买的板材沙发床真时髦啊。”
“哇，居然全是真皮的，这一套肯定不便宜。”
“真是气派。”
“屋里装修得更豪华，厨房都贴了瓷砖，还装了独立卫生间，里面还有浴缸，真是豪得没边了！”
“天呐，我做梦都想住这样的房子。”
……
秦京茹在一旁听着，心里酸溜溜的。
她当年从乡下嫁到城里，以为山鸡变凤凰，过上了好日子。
可十几年过去，许大茂还是老样子。
房子也越来越破了。
秦京茹指着许大茂的鼻尖说：“你看看人家，才二十岁就这么有出息，再看看你这穷酸样，啥时候才能像人家那样有本事？”
许大茂一听，心里直骂娘。
这女人居然拿他跟付卫国比。
这院里，谁能比付卫国强？
心里这么嘀咕，嘴上却还不服软：“付卫国再有能耐又怎样？不照样没媳妇儿？”
秦京茹嗤笑一声：“你是不是傻？”
“付卫国这么本事，要真想娶媳妇儿，姑娘们能从四合院一路排到东直门！”
她暗自琢磨，要是付卫国有意娶她，她立马离了婚改嫁。
许大茂听了，心里更不是滋味。
有钱就是痛快，想吃就吃，想买房就买房。
女人更是源源不断。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像自己，整天窝在影院放电影，挣那点固定工资，跟付卫国简直没法比。
人比人，气死人。
于莉目睹这一切，也深受震撼。
这买房加装修、置办家具电器，得花多少钱啊。
当年嫁进四合院，还以为阎家条件不错，谁知道结婚那么大事，就在院里摆了一桌。
每家发俩窝头，连喜糖都没有。
回想起来，于莉就一肚子火。
她瞪了眼正傻愣愣抓头的阎解成，心里更失落了。
婚结早了。
要是晚点儿，就该嫁付卫国这样能干的小伙。
长得俊，又能挣钱，审美还在线。
相比之下，阎解成简直一无是处。
阎解成莫名其妙挨了一记白眼，更懵了。
棒梗听大家一个劲儿夸付卫国，脸都黑了。
他现在听人夸付卫国都听烦了。
原本他才是四合院年轻一辈里最出风头的那一个。
如今付卫国隔三差五闹动静。
回回都这么惹眼。
这么风光，把他的风头全抢了。
听着众人议论，他憋屈得不行。
“得意什么？好好一个房子，搬那么多盆栽木头进去，弄成个‘困’字，迟早困死在里头！”
棒梗踢了付卫国的盆栽一脚，咒骂道。
“棒梗，你这孩子嘴怎么这么毒呢。”
“照你这说法，你一个人住傻柱屋里，那不成‘囚’字了？迟早得进去！”
阎阜贵听不下去，插了句嘴。
如今他家老三在付卫国那儿干活，挣得不少，还管午饭。
他们全家都快把付卫国当菩萨供起来了。
谁在背后说付卫国的不是都不行。
“还是阎老师懂道理，说得对。”
“棒梗，你自己没本事，拿付卫国的盆栽撒什么气？”
“可不是嘛，打铁要靠自己本事硬，光眼红别人怎么行。”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顺便又把付卫国夸了一遍。
“付卫国比棒梗强多了，两人根本不能比。”
“棒梗啊，你这辈子都赶不上付卫国的，就别在这儿说大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