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8章 秀恩爱-《重生后,偏执前夫再次沦陷》

  集团大厦,正值早高峰。

  “快看,总裁和夫人!”

  “这狗粮,我今天一天都不用吃饭了。”

  “这恩爱秀我一脸。”

  “看总裁那一副不值钱的样子,果然啊,只要夫人稍微哄哄,他就秒变舔狗……”

  议论声像潮水,一层层涌来。

  顾安笙被欧阳世稷公主抱在怀里,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只鹌鹑,脸红得几乎滴血。

  “放我下来。”她轻捶他胸口,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

  男人低眸,笑得一脸坏意:“你确定?你现在走路都一瘸一拐,是想让整个集团的人都知道——你被我疼得连路都走不了了?”

  他说话时,臂弯还故意收紧,让她更贴近胸膛。

  顾安笙瞬间听懂了弦外之音,耳尖烧得通红,干脆把脸埋进他肩窝,当起缩头乌龟。

  员工们见状,起哄声更大了——

  “总裁,夫人害羞了!”

  “抱紧点,别让人掉了!”

  欧阳世稷心情极好,步伐慵懒稳健,一路穿过人群,嘴角那抹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

  北城最冷傲的狼王,今日终于彻底沦为“妻奴”——还是全世界都知情的那一种。

  “那……那你至少别这么抱着!”顾安笙把脸埋进他胸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背、背我好不好?太招摇了……”

  “背?”欧阳世稷挑眉,低笑一声,“行,听老婆的。”

  说着,他手臂一松,顺势把人转到背后。

  顾安笙连忙环住他脖子,双腿夹在他腰侧,整个人像只树袋熊一样挂上去——脸是藏住了,可耳尖红得几乎滴血。

  “哎哟,换姿势了!”

  “总裁背媳妇儿也太宠了吧!”

  “这谁顶得住啊?我酸了!”

  周围员工一边假装低头忙工作,一边疯狂偷瞄,手机摄像头悄悄对准,闪光灯都快连成一片。

  欧阳世稷倒是一点不介意,反而侧头问背上的小女人:“抱紧了,摔了可不负责。”

  “你快点走啦!”顾安笙把脸贴在他后颈,小声嘟囔,“再慢点,我今天就要社死在这里了……”

  男人低笑,步伐稳健地走进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他才回头亲了亲她发烫的耳尖,嗓音低哑:“放心,晚上回家,我让你‘死’得更快活。”

  ....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等电梯的员工们全都憋红了脸。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顾安笙“嗷呜”一口咬在他颈侧,声音闷在衣领里:“欧阳世稷,你闭嘴!”

  男人低笑,胸腔震动,掌心托着她大腿往上掂了掂,像在调整背包位置,却故意贴在她耳边用气音补刀:“咬轻点,留痕会被当成八卦传三天。”

  “……”顾安笙瞬间松口,把脸埋进他肩窝,当起缩头乌龟。

  电梯镜面里,她耳尖红得滴血,他嘴角快咧到耳根。

  顶层专用电梯直达总裁办,中途不停,可依旧拦不住“八卦”自己长脚——

  【叮——】

  门一开,苏铭端着文件站在门口,目光先是落在总裁颈侧那枚新鲜牙印上,又滑到背上的“树袋熊”,瞬间懂了:

  “老板,会议室已清场,您……需要我帮您叫骨科吗?”

  “不用。”欧阳世稷侧头,唇角勾着,“叫后勤送点跌打药到顶楼,再准备一杯热牛奶,加一勺蜂蜜。”

  苏铭老脸一红:“……明白。”

  顾安笙把脸埋得更深,声音小得只剩气音:“放我下来……”

  “不行。”男人阔步往办公室走,嗓音压得很低,“你一动,我就得‘升旗’,今天还开不开会?”

  “……”顾安笙瞬间僵成一只熟透的虾,连脚趾都不敢再晃。

  直到休息室门被反锁,她被轻轻放在沙发上,他才单膝点地,蹲在她面前,替她揉着腰窝,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狗腿:

  “老婆,我错了——下次我让他们把摄像头全拆了,好不好?”

  顾安笙抬手,指尖戳在他眉心,声音软却带着嗔怪:

  “欧阳世稷,你再敢当众说‘死得快活’这种话,我就……就真的让你快活‘死’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男人眸色瞬间暗得吓人,掌心贴上她后腰,声音低哑得发狠:

  “成交。”

  “……”

  顾安笙意识到不对,想跑已经来不及——

  休息室窗帘自动合拢, daylight被挡在窗外,只剩一室暧昧昏黄。

  “老婆,”他贴着她耳廓,嗓音性感得一塌糊涂,“三天三夜,一秒都不会少。”

  顾安笙腿心不由发软,只能用手捂住他的唇,红着眼眶求饶:“老公~我真的疼……”

  这一声“老公”,软得带着水汽,像一根羽毛挠在他心尖。

  欧阳世稷眸色暗涌,却终究叹了口气,把她搂进怀里,让她的后背贴着自己胸口。

  “好,不动你。”他下巴抵在她发顶,掌心覆在她小腹,缓慢地揉,“就抱着,抱一会儿。”

  顾安笙用鼻尖蹭着他的下巴,声音低若蚊鸣:“那……你要是难受,可以……”

  “可以什么?”他挑眉,指腹抬起她的下颌。

  她耳尖滴血,却鼓起勇气,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可以亲我,但不许动手。”

  欧阳世稷低笑出声,胸腔震动,贴上她的额头:“成交。”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温柔地厮磨,像安抚,也像祈求——

  火还在,只是被他用最后的理智压成温热的炭,只取暖,不再灼伤。

  吻毕,他把她按在胸口,让她的耳朵贴着自己狂乱的心跳,声音低哑却认真:

  “笙笙,我学会了——你喊疼,我就停。”

  “以后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