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占有欲爆棚的醋坛子-《重生后,偏执前夫再次沦陷》

  “你们看,那是谁?”茶水间门口,几颗脑袋叠成一排。

  “还能有谁——咱们的前总裁夫人呗。”

  卷发秘书撇撇嘴,压低声音,“当年她把合同当剪纸,一页页碎得跟雪花似的,总裁就在旁边看着,笑得跟宠孩子似的。今天倒好,居然替总裁复印文件?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怕不是又憋着坏水。”

  高挑秘书冷哼,“上次她当众把咖啡泼在合作方脸上,总裁只问‘烫到手没有’。这回突然变乖,我信她改邪归正,不如信我彩票中一个亿。”

  “怕不是有受虐倾向吧?”新来的实习生小声插话,“以前总裁把她捧手心,她正眼都不瞧,还当众甩总裁脸子,总裁都舍不得吭一声。”

  “现在离了,角色对调?玩逆袭?”

  几人面面相觑,同时摇头——

  “总裁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可不代表咱们这些看客心里没数。”

  “走着瞧,指不定哪天又把复印机砸了。”

  “到时候,看总裁还笑不笑得出来。”

  ...

  监控室里,高清收音把每一句嘲讽都放大得清清楚楚。

  每落下一句话,欧阳世稷指间的钢笔就转得更快一分。

  “啪——”

  脆响回荡,万宝龙断成两截。

  空气瞬间降到冰点。

  特助苏铭站在门边,呼吸都放轻——跟了总裁五年,第一次见他亲手折断钢笔。

  监控里,茶水间的窃笑仍在继续:

  “放着好好的夫人不当,偏要当女仆,脑子进水了吧。”

  “总裁都舍不得骂,咱们看戏就好。”

  每一句话,都像钉子,一颗一颗钉进耳膜。

  欧阳世稷垂眸,慢条斯理地抽出方巾,擦去指间墨痕,嗓音冷得吓人:

  “苏铭。”

  “在。”

  “通知人事,茶水间里所有开口的人,结薪走人。”

  他顿了顿,目光掠过画面里那道低头复印的纤细背影,声音低得近乎温柔:

  “我的女人,轮不到他们教。”

  苏铭一震,“...全部?”

  “全部。”男人抬眼,眼底血丝蜿蜒,语气却平静得像深海下的暗流,“去财务领N 3,十分钟内滚出大厦。”

  “另外——”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监控画面那道纤细身影上——

  顾安笙正俯身拾起掉在地上的复印件,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浑然未觉。

  男人声音低了几分,却更冷:

  “告诉行政,把复印区、茶水间、走廊所有监控收音,全部关掉。”

  “以后谁再敢录她一句闲话——”

  欧阳世稷将指间断笔被随意抛进垃圾桶,

  “就滚出行业,终身拉黑。”

  苏铭低头应声,后背已是一片冷汗。

  原来,不是不宠,是换了一种更疯的方式。

  ——

  三分钟后,茶水间里的笑声戛然而止。

  卷发秘书看着突然出现的HR与保安,脸色刷地惨白。

  高挑秘书手里的咖啡杯“啪”一声碎在地上,滚烫液体溅湿鞋面,却无人敢呼痛。

  实习生直接吓哭。

  而此刻,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顾安笙抱着十份复印件,赤足走进来,对走廊里诡异的寂静浑然不觉。

  “主人,会议资料齐了。”

  她轻声道,抬眼却看见男人正立在落地窗前。

  欧阳世稷回头,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脸庞上,嗓音低哑:

  “过来。”

  顾安笙走近,还未站稳,便被一股力道猛地拉入怀中。额头撞在他胸膛上,耳边是他压抑至极的嗓音——

  “以后再有人敢说你一句,我就让整个行业给她陪葬。”

  “顾安笙,你给我记住——”

  “你是我舍不得骂的人,也是他们连议论都不配的人。”

  “总裁——”苏铭推门而入,却忽然感觉一道杀气扑面而来,吓得他差点原地立正。

  狼王护食,血眸森森,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入侵者撕成碎片。

  苏铭连滚带爬退出去,门缝合拢前,只看见欧阳世稷把顾安笙往怀里一摁,动作凶得像绑人质。

  顾安笙身上的西装下摆被男人猛地一拉,直直盖到膝盖上方,那截刚露出的雪白瞬间被黑色布料严严实实掩住,像是被强行摁进夜色里,连光都不许透。

  领口随即被收紧,最顶端那粒纽扣也被他扣得死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封上的不是衣襟,是炸毛的领地意识。

  直到确认她连一寸肌肤都不再外露,男人才低低喘了口气,掌心的热度却仍烙在她腰侧,像狼王用气味标记疆域,凶狠又无声。

  顾安笙垂眸,看着那双修长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唇角忍不住翘了翘。

  ——还是老样子。

  这个站在权势顶端、令半个M国闻风丧胆的男人,私底下却是个占有欲爆棚的醋坛子。

  她的身体,别的男人哪怕多看一眼,他都能把醋意酿成风暴,再把风暴折成一根根无形的锁链,套在她腕上、踝上、颈上。

  她轻轻眨眼,笑意藏在睫毛后,像偷到糖的小孩。

  欧阳世稷抬眼,正对上她唇边那抹来不及藏起的弧度,动作一顿,嗓音低哑而危险:“笑什么?”

  “笑你啊。”她小声答,指尖在他领带上画了个若有若无的圈,“还是这么...护食。”

  男人眸色骤暗,掌心覆在她腰后,隔着西装布料微微收力,声音压得极低:“再挑衅,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食’。”

  语气凶得很,耳朵却悄悄红了。

  “进来。”他淡声吩咐,嗓音稳得像在主持董事会议,毫无破绽。

  门被推开一条缝,苏铭侧身挤进来,全程低头,生怕视线飘到顾安笙身上,步了那几位秘书的后尘。

  “什么事?”欧阳世稷单手扣好最后一粒袖扣,语气淡得发冷。

  “……”苏铭额头冒汗,嘴巴像被缝住。

  “再不说,就永远别开口。”男人抬眼,耐心宣告售罄。

  苏铭心一横,眼一闭,机关枪似的发射:“霍云霆在集团广场,说是——来接夫人回家!”

  最后半句直接破音,几乎用气声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