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淼淼一声“妈妈”,他看她的眼神彻底失控!-《三爷独宠,夫人是他的光!》

  沈曼事件在顾衍雷霆万钧的手段下,京市的煤体,没有任何人敢触碰这根高压线。

  沈曼则被顾衍用最快的速度,送进了一座位于海外孤岛、由顾氏全资控股的私人精神病院。

  顾衍给院方下了死命令:沈曼的后半生,都将在忏悔与孤独中度过,没有他的允许,永世不得踏出那扇门一步。

  做完这一切,他推掉了公司所有事务,一连数日,寸步不离地守在家里。

  那惊魂一幕,给顾淼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心理创伤。

  她又变回了最初的样子,紧闭心门,不言不语,整日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抱着林溪送她的那只兔子玩偶,眼神空洞地坐上一整天。

  更让林溪心碎的是,她开始抗拒自己的靠近。

  只要林溪想碰碰她,她就会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发出尖锐的叫声,惊恐地躲开。

  林溪明白,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的典型表现。

  在淼淼的潜意识里,因为沈曼行凶时那些癫狂的言语,她已将“妈妈”这个身份,与“危险”和“伤害”划上了等号。

  林溪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密密地扎着,疼得透不过气。

  但她没有退缩,反而比任何时候都更坚定。

  此刻的淼淼,最需要的就是她。

  她不再试图强行靠近,而是每天都在淼淼的房门口,铺上一块软垫,安静地坐着。

  她会隔着门板,温柔给淼淼讲《小王子》的故事,告诉她那朵独一无二的玫瑰花;她会轻声哼唱在海岛上淼淼最爱听的那首童谣,旋律轻缓,带着阳光的味道。

  她还会亲手烘焙出带着浓郁草莓香气的小蛋糕和布丁,用漂亮的盘子装着,放在淼淼的房门口,然后轻声说:“淼淼,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点心,就放在门口,你饿了就出来拿,好不好?”

  顾衍看着林溪日渐憔悴的脸庞和眼下那抹怎么也遮不住的青黑色,心疼得像是被凌迟。

  夜里,他将她紧紧揽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沙哑。

  “溪溪,别把自己逼得太紧。我们慢慢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林溪靠在他坚实的熊膛上,汲取着他带来的暖意,摇了摇头。

  “我没事。只要淼淼能好起来,我做什么都值得。”

  她知道,治愈淼淼,同样也是在治愈顾衍。

  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疤,需要她们母女二人,一同用爱去抚平。

  这天下午,林溪像往常一样,坐在淼淼的房门口,轻声读着一本画风温暖的童话。

  读着读着,她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了一阵极力压抑的、细微的抽泣声。

  林溪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试探着,轻轻推开了房门的一条缝。

  房间的角落里,那个小小的身影缩成一团,抱着膝盖,瘦弱的肩膀随着哭泣一抽一抽的。

  听到开门声,她猛地抬起头,用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警惕又无助地望着林溪。

  林溪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

  她没有再往前,只是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缓缓蹲了下来,努力让自己与她平视。

  “淼淼,”她的声音温柔得像四月的春水,生怕惊扰了这只受伤的小鹿,“妈妈知道,你害怕。”

  顾淼的身体,不易察觉地瑟缩了一下。

  “那天,那个坏阿姨,把你吓坏了,对不对?”

  顾淼死死咬着嘴唇,不说话,但眼里的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掉得更凶了。

  “淼淼,你看着妈妈。”林溪的声音里,注入了一种温柔而坚定的力量,“妈妈在这里。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坏人来伤害你了。妈妈会拼尽全力保护你,爸爸也会。我们会永远,永远陪在你身边。”

  她缓缓伸出手,摊开掌心。

  掌心里,静静地躺着一颗用漂亮的糖纸包着的,晶莹剔透的草莓味水果糖。

  “这是你最喜欢的味道。”林溪的眼里,也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你尝一尝,好不好?书上说,甜的东西,可以让人的心情,变好一点点。”

  顾淼看着她掌心里的那颗糖,又抬眼看了看她那双温柔得快要溢出水来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强迫,只有纯粹的、令人心安的期盼与爱意。

  她犹豫了很久很久,久到林溪的手臂都有些发酸。

  最终,她像是鼓起了与全世界对抗的勇气,慢慢地,伸出了自己颤抖的小手,从林溪的掌心里,小心翼翼地拿走了那颗糖。

  然后,她抬起头看着林溪,用带着浓重鼻音的、细弱蚊蚋的声音,轻轻地叫了一声:

  “……妈妈。”

  轰然一下,林溪的世界里,仿佛有万千烟花同时炸开。

  她再也控制不住,泪水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

  她伸出颤抖的手臂,将她的小小女儿,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门外,一直靠墙站着的顾衍,看着房间里相拥而泣的母女俩,高大的身躯缓缓滑落,靠着冰冷的墙壁蹲下。

  他用手背用力地按住自己的眼睛,却无法阻止那滚烫的液体,从指缝间渗出。

  他的溪溪。

  他生命里唯一的光。

  她再一次救赎了他的女儿。

  经过这次事件,顾淼对林溪的依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几乎是寸步不离地黏着她。

  晚上,她更是不肯自己睡,非要像只小考拉一样,挤在林溪和顾衍的中间。

  顾衍对此,是又欣慰,又……无奈。

  欣慰的是,女儿终于走出了阴影。

  无奈的是,他已经整整五天,没有碰过自己的老婆了。

  这天晚上,林溪好不容易把顾淼哄睡着。

  她刚想悄悄从床上起身,手腕就被一只滚烫的大手给攥住了。

  她一回头,就对上了顾衍那双在黑暗中沉淀着浓厚墨色的眼眸,里面翻涌着压抑了数日的渴求,像一头即将挣脱牢笼的猛兽。

  “去哪?”他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我去洗个澡。”林溪被他看得脸颊发烫。

  “一起。”顾衍言简意赅。

  话音未落,他便一个翻身,高大的身躯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将她笼罩在沈下。

  “顾衍!你……淼淼还在……”

  林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个霸道而急切的文,尽数吞没。

  这个文充满了积攒了数日的思念与玉望,凶狠又急切,仿佛要将这些天所有的不安、恐惧和空虚,都在这一刻,从她身上讨回来。

  林溪被他文得晕头转向,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呜咽。

  “去隔壁。”

  一文结束,顾衍抵着她的额头,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说完,他便一把将林溪从床上横抱了起来,动作却轻柔无比,生怕惊醒了中间的女儿。

  他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出主卧,来到了隔壁的客房。

  “砰”的一声,客房的门被他用脚跟勾上并反锁。

  一场久违的馋绵,一触即发。

  顾衍像是要把林溪彻底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用最元始,最直接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着她的存在,她的鲜活,她的美好。

  他将这些天积压的、混杂着后怕与浓烈哎意的玉望,尽数倾写。

  他文遍她的每一寸几肤,仿佛一个虔诚的信徒在朝拜自己的神只,又像一个君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留下一个又一个专属于他的、滚唐的烙印。

  林溪感觉自己像一叶漂浮在狂风骇浪里的小舟,被他浓烈的哎意与占有玉,彻底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