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一口价,少一分都不行!-《疯了吧!何雨柱竟是鲁班传人?》

  “出什么事了?”

  何雨柱的声音也沉了下来。

  小元又往黑漆漆的胡同深处瞅了两眼。

  确认没人,这才凑到何雨柱耳边。

  “柱子哥,你还记得你们大院那个叫易中海的吗?”

  易中海?

  何雨柱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这老家伙不是因为盗窃国家物资。

  被送去劳改了吗?

  算算日子,也出来了。

  “他怎么了?”

  “他最近老往我们锣鼓巷南街跑!”

  小元的声音压得更低了。

  像是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

  “逮着街上的大妈大婶,就打听你爸,何大清的事!”

  何大清?

  何雨柱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易中海这个老东西,打听自己那便宜老爹干什么?

  “柱子哥,我可跟你说,这老头不是什么好人!”

  小元见何雨柱不说话,急得不行。

  “我听人说,他以前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

  “后来犯了事,进去待了好几年。”

  “这次出来,好像对你意见很大,憋着坏呢!”

  何雨柱心里冷笑一声。

  何止是意见很大。

  当初要不是自己。

  这老小子偷东西的事还未必能捅出来。

  现在他从里面出来了。

  不想着好好做人。

  居然还敢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

  真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

  “我知道了,小元。”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

  “多谢你特地跟我说一声,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柱子哥,你跟我客气啥!”

  小元嘿嘿一笑,挠了挠头。

  “我爸常说,你这人仗义,有本事。”

  “是咱们胡同里最敞亮的人。他还说……”

  小元说到这,还有点不好意思。

  “他还说啥?”

  何雨柱被他逗乐了。

  “我爸说,您这脑子,这手段。”

  “放在古代,那就是‘无双国士’!”

  “噗!”

  何雨柱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无双国士?

  元大爷还真敢说啊。

  自己一个轧钢厂的炊事员。

  离那四个字,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不过,这话听着,心里还真是舒坦。

  “行了,别给我戴高帽了。”

  何雨柱摆摆手,心里却是一暖,

  “总之,谢了。天冷,赶紧回屋吧。”

  “哎!柱子哥,那你可千万得当心点!”

  小元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句。

  “那老家伙一看就不是善茬,你别吃亏了!”

  “放心吧。”

  何雨柱跨上车,冲他挥了挥手。

  消失在胡同的拐角。

  寒风依旧凛冽。

  但何雨柱的心思,已经不在天气上了。

  车轮“嘎吱嘎吱”地响着。

  他的大脑也在飞速运转。

  易中海。

  这个老东西,还真是阴魂不散。

  自己这两年多。

  基本都住在媳妇儿娘家那边。

  四合院里的破事早就懒得掺和了。

  没想到,这样都有人惦记着。

  他打听何大清……

  为什么?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何雨柱的脑海。

  聋老太太!

  肯定是聋老太太跟易中海说了什么!

  聋老太太知道何大清当年。

  跟锣鼓巷南街一个姓白的寡妇不清不楚。

  最后跟着人家跑了。

  易中海这是想从这条线查起?

  他想查什么?

  查何大清的作风问题?

  不,不对。

  作风问题顶多是让人戳脊梁骨。

  根本算不上什么致命的把柄。

  易中海既然是憋着坏要报复自己。

  肯定是要找能一击致命的要害。

  要害……

  何雨柱的脸色猛地一变,车速都慢了下来。

  成分!

  他想起来了!

  何大清家的成分是假的!

  当年为了让何雨柱和何雨水能在城里站稳脚跟。

  何大清托人改了家里的成分。

  从富农改成了贫农。

  这件事,是何家最大的秘密,也是最大的命门!

  在这个年代,成分代表着一切。

  一个富农的成分。

  足以让何雨柱在轧钢厂待不下去。

  让何雨水一辈子抬不起头。

  要是再被人深挖一下。

  何大清当年可不仅仅是富农那么简单……

  一旦被捅出去,不光是自己和雨水要完蛋。

  就连远在保定的何大清。

  都得被揪出来!

  好一招釜底抽薪!

  易中海这个老王八蛋,真是又毒又狠!

  他肯定是想找到那个白寡妇。

  或者其他知情人。

  把何大清的老底给掀个底朝天。

  然后一封举报信,把自己全家都送进去!

  何雨柱的后背,惊出了一层冷汗。

  幸亏小元今天提醒了自己。

  要不然,真让易中海在暗地里把事儿办成了。

  自己哭都没地方哭去。

  不行。

  不能坐以待毙。

  必须想个办法,赶在易中海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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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这个雷给拆了!

  何雨柱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对策。

  脚下蹬车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与此同时,锣鼓巷南街。

  一个穿着臃肿棉袄,戴着旧棉帽的身影。

  正鬼鬼祟祟地在一个院子门口探头探脑。

  正是刚从劳改农场出来没多久的易中海。

  他找到一个正在门口晒太阳的老太太。

  脸上挤出几分讨好的笑容,凑了过去。

  “大娘,跟您打听个事儿。”

  那老太太眼皮都没抬一下,懒洋洋地开口。

  “嘛事?”

  “我想问问,您知道以前住这街上的何大清家吗?”

  易中海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位田老太太,年纪跟聋老太太差不多。

  是这南街出了名的“万事通”。

  也是出了名的要钱不要脸。

  果然,田老太太一听这话。

  耷拉的眼皮总算掀开了一条缝。

  上下打量了易中海一番。

  “何大清?知道啊。你想打听他家什么事?”

  “就是他家以前的一些陈年旧事。”

  易中海搓着手,一脸期待。

  田老太太伸出两根枯瘦的手指。

  在易中海面前晃了晃。

  “两块钱。”

  “一口价,少一分都不行。”

  易中海的脸顿时僵住了。

  两块钱?你怎么不去抢!

  他现在刚出来,身上一共就没几个钱。

  “大娘,您看,我这也是……”

  易中海开始讨价还价。

  “要不,先给您八毛?您先说说。”

  “说得好了,剩下的一块二我立马补上!”

  田老太太斜了他一眼,撇了撇嘴。

  似乎对这八毛钱很是不屑。

  但她琢磨了一下,有总比没有强。

  “行吧。”

  她慢悠悠地把那八毛钱接过来。

  塞进棉袄的内兜里,拍了拍。

  钱一到手,她的态度立马就变了。

  “你想知道啥,问吧。”

  易中海精神一振,连忙问道。

  “我想知道,何大清他家……以前到底是干啥的?”

  田老太太眯起眼睛,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她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开了口。

  田老太太咂了咂嘴。

  将何大清当年如何托人。

  如何花钱,把富农成分改成贫农的龌龊事。

  一五一十地抖落了出来。

  说完,她浑浊的眼睛里闪过精光,盯着易中海。

  “就这些了。”

  “剩下的,该给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