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回家,好好养胎!-《疯了吧!何雨柱竟是鲁班传人?》

  可惜,那老头子固执得很,说什么祖宗的基业不能动。

  现在倒好,小酒馆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连继承权都没她的份。

  仪式在一片热闹的掌声中结束了。

  徐慧真叹了口气,转身挤出人群,回了自家的小酒馆。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子酸味和酒气混合的味道。

  贺老头正趴在柜台上打盹。

  徐慧真没吵醒他,径直走到柜台后面,拉开了那个放钱的抽屉。

  她心里咯噔一下。

  抽屉里的钱,又少了。

  虽然不多,但她每天都数,少一张都能看出来。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里屋,贺永强不在。

  一股无名火从徐慧真心底窜了上来。

  最近这段时间,贺永强越来越不对劲。

  对她爱答不理,人也总是往外跑,一问就说找朋友。

  现在,连家里的钱都开始少了。

  她用力关上抽屉,发出“砰”的一声。

  贺老头被惊醒了,抬起昏沉的眼皮。

  “咋了?”

  “爹,永强呢?”

  徐慧真压着火气问。

  “不知道,下午就没影了。”

  贺老头嘟囔了一句,又想趴下。

  徐慧真没让他睡,把钱少了的事说了。

  贺老头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他一把拉开抽屉,看着里面零散的几张票子,气得手都抖了。

  “这个败家子。”

  一直等到天黑,贺永强才晃晃悠悠地回来。

  他刚一进门,贺老头就把算盘砸了过去。

  “你个小兔崽子,钱呢?”

  贺永强吓了一跳,躲开了算盘,脸色有些发白。

  “什么钱?”

  “还装蒜。柜台里的钱,是不是你拿了?”

  徐慧真也冷着脸盯着他。

  贺永强的眼神躲闪,嘴上却不承认。

  “我没拿。”

  “你没拿钱哪去了?长腿跑了?”

  贺老头气得抄起旁边的擀面杖就要打。

  徐慧真心里烦躁,却还是拦了一下。

  她走到贺永强面前,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永强,你老实告诉我,钱到底给谁了?”

  她心里有个猜测,但不敢确定。

  前几天,她好像看到贺永强在胡同口鬼鬼祟祟的。

  贺永强被她看得心虚,眼神飘向别处。

  “我……我真没拿。”

  “好,好。”

  贺老头气得直点头。

  “你不说是吧,从今天起,你别想再从我这儿拿走一分钱。”

  贺永强挨了顿骂,一句话也不辩解,低着头回了里屋。

  徐慧真看着他的背影,心一点点凉了下去。

  这不是钱的事。

  是她觉得,这个男人,心已经不在这个家了。

  另一边,雪茹绸缎庄的公私合营,也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和谐。

  范金有上任的第一天,就给陈雪茹来了个下马威。

  他召集所有员工开会,唯独没有通知陈雪茹这个私方经理。

  等陈雪茹从外面回来。

  看到会议室里坐满了人,范金有正唾沫横飞地讲着他的“经营方针”,脸色当场就变了。

  “范经理,开会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陈雪茹推门进去,质问道。

  范金有停下讲话,扶了扶眼镜,慢悠悠斯地笑了笑。

  “哎呀,是陈经理啊。”

  “你看我这记性,光想着跟同志们交流思想,把您给忘了。”

  “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会,就是统一一下思想,明确一下分工。”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谁都听得出里面的意思。

  陈雪茹的表妹冬梅,还有几个老员工,都替她捏了把汗。

  陈雪茹气得胸口起伏,但还是忍住了。

  她找了个位置坐下,想听听他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范金有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从今天起,为了提高工作效率,规范财务制度,店里所有的账目,都要由赵会计统一管理。”

  “所有的款项进出,必须经过孔出纳的手。”

  “我呢,主要负责咱们绸缎庄的全面经营和对外联络工作。”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陈雪茹。

  “至于陈经理嘛……毕竟是私方代表,对政策精神领会得可能没那么透彻。”

  “以后主要负责……嗯,负责监督我们的工作,给我们提提宝贵意见,就好了。”

  这番话一出口,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这哪是分工,这分明是架空。

  把财权、经营权全都抓在自己手里,只给陈雪茹留个虚名。

  “范金有。”

  陈雪茹终于忍不住了,站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绸缎庄是我一手一脚做起来的,我对它比你熟。”

  “现在你要我靠边站?”

  范金有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

  “陈经理,请注意你的用词。”

  “现在是公私合营,不是你陈家的私人产业。”

  “我是公方派来的经理,代表的是国家,我的决定,就是组织的决定。”

  他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压得陈雪茹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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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想理论,范金有却摆了摆手。

  “好了,今天的会就到这里,大家各司其职吧。”

  说完,他拿起笔记本,头也不回地走了。

  新来的会计和出纳,也跟在他屁股后面,看都没看陈雪茹一眼。

  只剩下几个老员工,面面相觑,一脸担忧。

  陈雪茹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她一甩手,走出会议室,直接回了家。

  何雨柱正在厨房里炖鸡汤,满屋子都是香味。

  看到陈雪茹怒气冲冲地回来,他放下手里的勺子。

  “这是怎么了?谁惹我们陈大老板了?”

  陈雪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把绸缎庄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那个范金有,就是个笑面虎,一来就把我架空了。”

  “气死我了,我真想明天就去找王主任,这试点我不干了。”

  她越说越气,眼都气红了。

  何雨柱没急着说话,先给她盛了碗鸡汤,推到她面前。

  “先喝口汤,顺顺气。”

  陈雪茹哪里喝得下,推开碗。

  “我哪有心情喝汤。”

  何雨柱笑了笑,把碗又推了回去。

  “听我的,先喝。”

  他的声音不大,却有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陈雪茹看了他一眼,端起碗,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温热的鸡汤下肚,心里的火气似乎也消了些。

  何雨柱这才在她身边坐下,慢条斯理地开口。

  “你现在去找王主任,有用吗?”

  “公私合营是大势所趋,范金有是公家派来的人,王主任能把他怎么样?”

  “只会觉得你思想觉悟不够,不配合工作。”

  陈雪茹放下碗,眉头紧锁。

  “那怎么办?就让那个姓范的为所欲为?”

  “这绸缎庄可是我的心血,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它被毁了。”

  “谁说要毁了它?”

  何雨柱看着她。

  “你啊,现在最该做的,不是跟他斗气。”

  “是回家,好好养胎。”

  “养胎?”

  陈雪茹愣住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

  “你想想,你现在怀着身孕,身体要紧。”

  “你就正大光明地去跟他请假,说要回家安胎。”

  “他不是能耐吗?不是想大权独揽吗?”

  “你就把整个绸缎庄都甩给他,让他一个人折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