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娱乐圈休闲世界14-《快穿:劳资拆了三千世界》

  最佳男配的提名名单在大屏幕上滚动时,李雪健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当颁奖嘉宾清晰念出“《花木兰》,李雪健”时,他先是一怔,随即眼眶微微发红。身边的陈阳第一个起身拥抱他,剧组的伙伴们也纷纷围上来,拍着他的背、握着他的手,掌声和欢呼声在他耳边炸开。

  走上舞台的路不算长,李雪健却觉得像走过了几十年的演艺生涯。接过那座沉甸甸的小金人,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这辈子演了不少戏,没想过能站在这里。”他抬手抹了下眼角,笑了,“感谢奥斯卡,感谢《花木兰》剧组,感谢陈阳导演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能把中国父亲的坚韧和温柔,讲给世界听。”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恳切:“这个奖不是我一个人的,是所有为中国故事努力的人的。我会继续演下去,演好每一个角色。”台下掌声雷动,许多人眼中泛起了泪光。

  后续的奖项陆续揭晓,最佳影片、最佳导演等大奖归属了其他作品,《花木兰》剧组的成员们却毫无失落——他们已经带着东方文化的印记,在奥斯卡的舞台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颁奖晚会刚结束,国内媒体的编辑们就已在电脑前忙碌起来。深夜的编辑部灯火通明,通稿的标题反复打磨,每一个字都透着振奋:“《花木兰》奥斯卡斩获四奖,中国美学惊艳世界”“李雪健摘得最佳男配,成首位获此殊荣的中国演员”。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向城市,各大报纸的头版、新闻客户端的推送、电视台的早间新闻,都被《花木兰》的消息占据。

  “首部中国特色影片登陆全球舞台,奥斯卡载誉而归”“李雪健:用演技让世界看见中国角色的力量”——报道里,有对影片服装、视效的细致解读,有对李雪健获奖时刻的特写描述,更有对“中国导演讲述中国故事”这一突破的深度分析。

  《人民日报》在评论中写道:“《花木兰》的获奖,不仅是一部电影的成功,更是中国文化生命力的展现。当五千年文明中的故事被用心讲述,当东方美学与世界对话,便能绽放出跨越国界的光芒。”央视新闻则用“里程碑”来定义这一时刻:“从李雪健的表演到陈阳的剧本,中国影视人用实力证明,带着本土温度的作品,能打动全球观众。”

  街头巷尾,人们拿着报纸讨论,手机上的相关话题刷屏,影院里《花木兰》的排片量骤然增加。这个春天,因为一部电影的获奖,整个中国都沉浸在文化自信的暖流里——属于中国影视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走向更广阔的世界。

  华纳兄弟为《泰坦尼克号》筹备的各项工作已尽数落定,演员阵容、场景搭建、道具筹备皆已就绪,只待开机。按照事先商定,这部影片由陈阳与詹姆斯·卡梅隆联合执导,只是卡梅隆彼时正深陷另一部作品的拍摄与后期制作中,分身乏术,前期拍摄的任务便先由陈阳独自扛起。

  开机仪式后,墨西哥湾的片场立刻投入紧锣密鼓的拍摄。陈阳带着团队扎在巨大的船体模型旁,从露丝初登船时的优雅转身,到杰克在三等舱与伙伴们的欢腾舞蹈,每一个镜头都反复打磨。他尤其注重捕捉角色眼神里的情绪——露丝面对贵族虚伪社交时的厌倦,杰克站在船舷远眺时的自由向往,甚至群演们在甲板上闲谈时的神态,都一一校准。三个月过去,前半部分的戏份已拍摄完毕,素材带在剪辑室堆成了小山。

  这天,卡梅隆终于处理完手头的工作,风尘仆仆地赶到片场。他一到便直奔放映室,陈阳陪在一旁,看着他专注地盯着屏幕上的样片。从船身缓缓驶离南安普顿港的全景,到杰克为露丝画像时的细腻特写,卡梅隆的眉头渐渐舒展,到最后干脆靠在椅背上,发出一声赞叹。

  样片结束,灯光亮起,卡梅隆站起身,对着陈阳竖起了大拇指:“说实话,陈,这部分比我预想的还要出色。”他指着画面里露丝与杰克在甲板上初次对视的镜头,“这种克制又汹涌的张力,换作是我,未必能拍得这么精准。”

  陈阳笑了笑:“你过奖了,很多细节还是参考了你最初的分镜思路。”

  两人坐在剪辑台前,对着后半段的剧本和分镜展开讨论。卡梅隆指着冰山撞船的场景:“我打算用长镜头连贯展现船身断裂的过程,让观众身临其境。”陈阳点头附和,随即补充:“但也要留些特写在乘客的反应上,恐慌与绝望的对比,更能凸显悲剧性。”从救生艇的调度到最后船身沉没的节奏,他们时而各抒己见,时而一拍即合,讨论声在放映室里此起彼伏。

  讨论接近尾声,陈阳合上剧本:“后续的拍摄,看来得交给你了。”

  卡梅隆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后半段交给我。等成片出来,第一个邀请你来看。”

  陈阳笑着应下,起身走出放映室时,午后的阳光正洒在泰坦尼克号的模型上,仿佛为这段跨越海洋的合作,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全球巡演的航班上,陈阳抱着熟睡的女儿坐在靠窗位,毯子边角被小家伙攥成小团。中森明菜刚结束前一晚的演出,靠在他肩头补觉,他另一只手轻轻护着她的腰,怕气流颠簸惊醒她。

  到了场馆,他先在后台辟出块安静角落,铺好便携床垫让女儿小睡,自己则守在侧台看明菜彩排。她唱到高潮处抬手时,他会下意识核对手里的流程单,确认下一段伴奏的灯光 cues 没问题——这是他悄悄记下的细节,总怕工作人员忙中出错。

  中场休息,明菜被簇拥着回休息室,他已经冲好温凉的蜂蜜水递过去,另一只手还要接住女儿递来的小玩具。小家伙咿咿呀呀要妈妈抱,他就托着孩子的屁股,让明菜靠在他怀里喝水,三个人挤在沙发上,像团暖融融的棉花。

  巡演间隙赶上威尼斯电影节,他带着女儿出席红毯。小家伙穿着迷你礼服,被他架在肩头,对着镜头抓帽子玩。明菜在旁笑着整理裙摆,他低头对女儿说:“看妈妈,今天是闪闪发光的星星。”

  回到国内参加慈善晚宴,他一手牵着装成熟的女儿,一手挽着明菜。有人来寒暄,女儿就奶声奶气喊“叔叔阿姨”,他趁机替明菜挡掉大半酒局,“她明天还要练声,我替她喝这杯”。散场时,女儿趴在他背上打盹,他侧头听着明菜讲晚宴上的趣事,脚步放得又轻又稳。

  接下来的半年多,陈阳把重心稳稳放在了家里。清晨常能看见他陪着女儿在草坪上追蝴蝶,午后又会和明菜窝在书房,一个写稿一个翻乐谱,偶尔抬头相视一笑,空气里都是松快的暖意。

  间隙里,他敲完了最后三本科幻书稿。把打印好的终稿交给亚瑟时,对方翻着页直咂舌:“你这陪孩子的空档,都够写一部星际史诗了。”陈阳笑了笑,指尖还沾着女儿画的水彩印。

  国内几所大学的邀请也没推拒。站在讲台上,他不讲复杂的理论,只说科幻里的人情味,末了总被学生围住问:“陈老师,您书里那个会哄孩子的机器人,原型是不是您自己?”他摸摸鼻子,默认了。

  国际活动也去了几场,有时是在论坛上聊科幻与现实的边界,有时是作为嘉宾给儿童文学颁奖。每次结束都赶最早的航班回家,推开家门时,总能听见女儿奶声奶气的“爸爸”,和明菜递过来的那杯温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