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负心的读书人3-《快穿:劳资拆了三千世界》

  陈阳看着刘春兰和陈月,神情严肃了些:“有件事得跟你们交代清楚,咱家的这些事,比如冲泡奶粉的法子,还有家里的其他情况,都不许跟外人透露半个字,记住了吗?”

  两人对视一眼,连忙点头:“记住了。”

  “嗯。”陈阳应了声,又道,“春兰姐,麻烦你先照看会儿小念安。月月,你也回房歇着吧,跑了半天也累了。”

  他揉了揉眉心,略显疲惫地说:“我也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说完,陈阳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一路奔波加上救小念安、安置下人,他确实需要好好歇口气,养足精神再盘算后续的事。

  直到晚饭时分,陈阳才被石猛轻轻唤醒。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吃了晚饭,饭菜简单却透着暖意。

  席间,小念安醒了,哼唧着要喝奶。陈阳便又取了奶粉和奶瓶,在刘春兰和陈月的注视下,一步步演示冲泡的步骤:温水的量、奶粉的勺数、搅拌的力度,都讲解得细致。两人看得格外认真,时不时点头记在心里。

  吃过饭,陈阳对众人说:“你们先回房休息吧,忙活一天了。”又转向刘春兰,“春兰姐,后半夜念安要是醒了,还得麻烦你多照看。”

  “放心吧陈阳,我守着就是。”刘春兰应道。

  众人散去后,陈阳坐在婴儿床边,看着熟睡的小念安。小家伙眉头舒展,小嘴巴偶尔咂巴一下,呼吸均匀。他就这么静静守着,心里一片安宁——这小小的生命,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牵挂,也是他必须护好的责任。

  后半夜,刘春兰醒了过来。陈阳将婴儿床连同里面的小念安一起抱进她的房间,轻声说:“春兰姐,我刚喂过她,这才睡下,麻烦你多照看会儿。”

  刘春兰连忙起身,点了点头:“你放心去吧,我守着她。”

  陈阳应了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陈阳起身换了套深色夜行衣,借着夜色掩护悄无声息地出了门,直奔柳府而去。

  柳文轩这等渣男,实在可恨。占了苏婉娘的身子,许下山盟海誓却转头另娶,最后竟逼得苏婉娘对亲生女儿下毒手——若不是自己恰好赶来,小念安早已成了护城河里的冤魂。这笔账,必须好好跟他算。

  借着夜色和精神力探查,陈阳轻易避开柳府的护卫,悄无声息地潜入府中。他先用精神力扫过整个府邸,将几个库房里的金银珠宝、铜钱、粮食、布匹、盐巴、肉类等物什尽数收入空间,一点不留。

  做完这些,他的精神力锁定了柳文轩的卧房。房内,柳文轩正和新婚妻子睡得深沉。陈阳眼中寒光一闪,运转精神力,精准地落在柳文轩下体处。

  只听卧房里突然传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柳文轩猛地从床上弹起,随即重重摔落在地,双手死死捂着下体,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挣扎。暗色的血迹很快浸湿了他的衣裤,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刺目。他的新婚妻子被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缩在床角,浑身发抖。

  陈阳冷眼看着这一幕,没有半分怜悯。这是柳文轩应得的报应。

  确认目的达成,他不再停留,转身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悄然返回自己的小院。

  回到房间,陈阳脱下夜行衣,躺回床上,心中再无波澜。

  清晨吃过早饭,陈阳让彻夜照看小念安的刘春兰回房休息,又吩咐陈月照看好小家伙,自己则走到院里,对石猛说:“石猛,你把会的拳术招式演示一下,我看看。”

  石猛应了声,当即在院中站定,沉腰立马,一套拳术打得虎虎生风。出拳刚劲有力,踢腿迅猛凌厉,招式间透着一股实战的狠劲,显然是吃过苦下过功夫的。

  陈阳看得连连点头,等石猛收势,他也上前演示了几招现代格斗擒拿术,动作简洁干脆,讲究快准狠,专攻要害。

  石猛看得眼睛发亮,两人当即在院里互相交流起来,一个问拳术的发力技巧,一个讨教擒拿的关节拆解,聊得格外投缘。

  歇脚时,陈阳随口问道:“你有这般身手,怎么会被卖到牙行去?”

  石猛脸上的光彩瞬间黯淡下来,低头道:“我爹原是当兵的,去了边关就没了音讯,后来传来消息说战死了。按规矩该有的抚恤金,被上面的官儿贪了,一分钱也没到我们手里。

  我娘那时候染了病,家里本就穷,为了给她治病借了不少钱,最后地都卖了也没还清。债主催得紧,没办法……就把我卖了抵债。”

  说这话时,他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眼里藏着不甘和愤懑。

  陈阳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多说。这世道的不公,他也见识过,如今能做的,便是护好身边这几个人。

  苏婉娘被陈阳打晕后,不知过了多久才在护城河边醒来。她踉跄着回到自己那间破败的小屋,心里空落落的,却又隐隐透着股扭曲的快意——那孩子没了。

  今日一早,巷子里就传起了柳府的消息,说柳文轩昨夜突发意外,成了个废人。苏婉娘听到这话时,正坐在门槛上发呆,猛地就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报应!这就是报应!”她拍着大腿,声音又尖又哑,“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柳文轩,你活该!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老天终于开眼了!”

  她早已不在乎那个被自己丢弃的女儿,满心满眼都是柳文轩的惨状。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抚平她心中被欺骗、被抛弃的怨恨,才能让她觉得,这世道终究还有几分公道。

  苏婉娘哭了许久,直到嗓子发哑、眼泪流干,才渐渐停下。她瘫坐在地上,望着漏风的屋顶,心里一片茫然。

  忽然,脑海中毫无预兆地浮现出那个刚出生不久的女儿的模样——皱巴巴的小脸,微弱的呼吸,还有被她抱在怀里时那轻得几乎感觉不到的重量。

  她的女儿现在怎么样了?是沉在了冰冷的河底,还是……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疯长的藤蔓般缠绕住她的心脏。不,或许还有希望?或许那孩子被人救了?

  这个想法让她死寂的心猛地一颤,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悄然涌上来。对,要找到女儿!不管她在哪里,不管有多难,都要找到她!

  这成了她此刻唯一的念头,也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支柱。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眼神里第一次有了些许光亮,那是对找到女儿的渴望,是活下去的决心。

  接下来的几个月,陈阳一家几乎不怎么出门,除了必要的采买,大多时候都守在小院里。陈阳特意买了些识字课本、四书五经之类的书籍,还有笔墨纸砚,闲来便教石猛、刘春兰和陈月读书写字。三人学得格外认真,尤其是陈月,小小的年纪握着毛笔,一笔一划写得有模有样。

  小念安也一天天长大,被照顾得极好,吃得多睡得香,渐渐长开了。先前皱巴巴的小脸变得圆润饱满,皮肤白皙,一双大眼睛乌溜溜的,笑起来时嘴角还有两个浅浅的小梨涡,可爱得紧。平日里,她要么在婴儿床里蹬腿玩闹,要么被刘春兰或陈月抱着,咿咿呀呀地哼唧,成了家里最鲜活的牵挂。

  日子一天天过,天气渐渐转冷,两场小雪落下来,虽不算大,却也给院子铺上了层薄薄的白霜。

  陈阳早已取出厚实的冬衣,给每个人都备齐了,刘春兰、石猛和陈月穿上后,身上暖融融的,再不怕寒风侵袭。他还在正房和几间住人的屋子里都摆上了炭盆,添上烧得旺的炭火,让屋里始终保持着暖意。

  “这炭火虽暖,可不能总把窗户关得死死的。”陈阳一边往炭盆里添炭,一边叮嘱三人,“每天得记得开一小会儿窗透透气,不然屋里空气不流通,容易闷出病来。”

  刘春兰笑着应道:“知道了陈阳,我记着呢,每天都会开窗通通风。”陈月和石猛也跟着点头,把这话牢牢记在心里。

  小念安被裹在柔软的小棉被里,偶尔被抱到窗边看一眼外面的雪景,小脸蛋红扑扑的,好奇地眨着眼睛,一点也不觉得冷。屋里暖意融融,伴着炭火偶尔发出的轻响,日子过得平静又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