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影视融合世界9-《快穿:劳资拆了三千世界》

  8月28日,最后一笔空单平仓时,办公室里的操盘手们几乎瘫在椅子上。桌上的披萨盒堆了半人高,咖啡杯里的残渣结了层壳,每个人的眼底都挂着浓重的青黑,但看着屏幕上的总收益数字,没人舍得合眼。

  “1.22亿 8800万 9400万 1.18亿……”卡尔掰着手指算完,声音发飘,“总共4.22亿美元。”

  陈阳拿起电话,给赵峰拨了过去:“通知财务,按协议把10%的佣金划到他们的瑞士账户。另外,准备点新鲜的饭菜,让他们好好吃顿热的。”

  挂了电话,他走到窗边,台风刚过的港岛露出湛蓝的天,维多利亚港的水面闪着碎金般的光。桌上的结算单显示,他的个人账户从2.3亿美元变成了6.52亿美元,数字后面的小数点像一颗沉甸甸的砝码,压在这两个月的惊心动魄上。

  “收拾东西吧。”陈阳对操盘手们说,“明天会有人送你们去机场,这段时间的事,烂在肚子里。”

  艾伦站起身,伸手和陈阳握了握,掌心全是汗:“陈先生,下次有这种‘机会’,记得找我们。”

  陈阳笑了笑,没说话。办公室里的电脑正在被格式化,那些跳动的汇率曲线、闪烁的订单数字,终将像这场金融风暴的余波一样,消散在港岛的夜色里。

  9月1日清晨,港岛的阳光刚漫过录音棚的玻璃窗,陈阳已经站在麦克风前试音。调音台后的制作人举着耳机示意:“声线状态不错,比巡演时稳多了。”

  他点点头,指尖划过面前的歌词本——第一首录的是《I want It that way》。伴奏响起时,他刻意压低声线,避开原曲的少年感,用更沉的音色包裹旋律,尾音处带了点港岛粤语歌的转音技巧。录音室的时钟从八点走到十二点,当最后一个音符落地,制作人推开门笑:“这版比原版多了点‘故事感’,能让欧美听众记住。”

  接下来的二十天,录音棚成了他的专属空间。每天早上七点进棚,凌晨两点才出来,林志成派来的助理每隔四小时送一次餐,保温桶里的燕窝粥总冒着热气。录《You Raise me Up》时,他特意让弦乐组加了二胡的音色,中西乐器的碰撞在混音里开出奇花;录《bye bye bye》那天正赶上台风天,窗外的风雨声混进录音,反倒让他唱得更有张力,副歌部分的爆发力震得麦克风都在颤。

  9月20日,最后一首《Uptown Girl》录完,陈阳靠在墙角喝冰水,看着制作人把24首歌按专辑分类存档。《horizon of Echoes》的母带标签上,每首歌后面都标着“改”字——《Seasons in the Sun》加了钢琴间奏,《thats why》的高潮部分升了半个key,全是他熬了十几个通宵磨出来的细节。

  “下一步,mV。”林志成拿着行程表进来,上面密密麻麻标着六个城市,“纽约的摩天楼拍《bye bye bye》的舞蹈场面,伦敦的复古街道搭《Uptown Girl》的场景,冰岛的极光配《You Raise me Up》,剩下的在港岛和台北棚拍。”

  9月22日,陈阳的私人飞机降落在纽约肯尼迪机场。时代广场的大屏正在播放他之前的巡演片段,街头的路人举着手机跟拍,他却一头扎进布鲁克林的仓库片场——那里搭了面由500块镜子组成的墙,是《All Rise》的拍摄地。舞蹈老师喊着节拍时,他额角的汗滴在镜面反射出细碎的光,三个小时跳下来,衬衫能拧出半盆水。

  转场伦敦那天,他凌晨四点就爬起来赶工。在泰晤士河边的红色电话亭旁,穿着复古西装拍《Uptown Girl》的镜头,路过的老太太举着伞看了半天,笑着用伦敦腔说:“小伙子比唱片里唱得还精神。”

  最折腾的是冰岛的外景。10月5日的极光下,他穿着单薄的黑衬衫站在冰原上,对着镜头唱《You Raise me Up》。寒风灌进喉咙,每唱一句都像吞了冰碴,导演喊“卡”的时候,他的睫毛上已经结了霜。助理裹着毛毯跑过来,手里的热可可烫得能焐红指尖:“还有最后三个镜头,拍完就能回酒店。”

  10月10日,所有外景收工,陈阳回到港岛补拍棚内镜头。绿幕前,他对着空气演绎《Show me the meaning of being Lonely》的孤独感,身后的大屏幕实时合成出雨夜街头的背景,灯光师把光影打在他脸上,明暗交错间,连路过的录音师都停下脚步看呆了。

  10月15日深夜,最后一支mV《Stuck In my heart》的后期特效做完。陈阳坐在剪辑室里,看着屏幕上滚动的制作名单,忽然想起三个月前在金融办公室里盯着汇率的日子。那时的数字跳动是冰冷的,此刻画面里的旋律和光影却带着温度——24首歌,6座城市,45天,从录音棚的混响到冰岛的寒风,终于都封存在了两张专辑里。

  陈阳坐在剪辑室里,指尖划过屏幕上《horizon of Echoes》的专辑封面——深蓝底色上印着一道横跨大陆的声波曲线,像他这些天走过的轨迹。林志成推门进来,手里捏着两份合约:“华纳和环球都递了橄榄枝,华纳承诺给全球电台联播资源,环球能包下圣诞季的线下商超陈列。”

  陈阳翻到合约末尾的合作条款,指尖在“华纳”二字上顿了顿:“就华纳。他们的制作人团队看过小样,说《You Raise me Up》的二胡版能冲公告牌成人抒情榜。”他签完字递回去,“跟他们敲定,11月1日开启预售,先放《I want It that way》和《Seasons in the Sun》两首打榜,12月25日圣诞节当天全专正式发售。”

  林志成点头记下,又补充道:“第二张《pulse of the crowd》的母带已经锁进保险柜了,发行部建议等明年三月春假档再推,避开圣诞季的竞争高峰。”

  陈阳起身走到窗边,港岛的夜景在雨雾里泛着暖光。远处录音棚的灯还亮着,混音师正在给《Show me the meaning of being Lonely》做最后的修音。他想起录这首歌时,耳机里突然窜进隔壁棚的钢琴声,反倒让那句“what does it mean”多了层意外的空灵感。

  “让制作部先歇着吧。”他扯了扯衬衫领口,语气里带着松快,“等圣诞档的成绩出来,再给《pulse of the crowd》定日子。”窗外的雨渐渐停了,月光透过云层落在专辑封面上,那道声波曲线像在呼吸,正等着在圣诞季的雪夜里,传到更远的地方去。

  10月20日清晨,陈阳办公室的加密专线突然响起,是伦敦操盘手艾伦的声音:“索罗斯的资金开始动了,港元离岸拆借利率突破100%。”

  陈阳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恒生指数,指尖在“恒指期货空单”按钮上悬了三秒:“用1亿本金,15倍杠杆,先挂5000张11月到期的空单。”他顿了顿,补充道,“另外,拆15亿美元出来,买港元对美元的看跌期货,周期一个月。”

  接下来的一周,港岛的空气比台风天还压抑。10月23日,恒生指数单日暴跌1211点,办公室里的电子屏红得刺眼。艾伦攥着平仓单冲进来说:“恒指空单赚了15%,港元期货浮盈8%,要不要止盈?”

  “再等等。”陈阳指着新闻里中国央行表态“支持香港维护联系汇率”的通稿,“港府不会让汇率破7.75,但恐慌还没到顶。”直到10月28日,恒生指数触底反弹718点,他才敲下平仓键——两笔操作净赚2.325亿美元,账户余额跳到8.325亿。

  11月的冷风刚吹进办公室,韩国的外汇储备数据就炸了锅。“韩元快撑不住了,外汇储备只剩39亿,外债却有1500亿。”港岛分析师把韩元汇率图拍在桌上,红线从1000:1直插向1200:1。

  陈阳调出新加坡离岸市场的韩元期货界面:“2亿本金,15倍杠杆,全砸进去做空。”艾伦犹豫了一下:“15倍杠杆押一国货币,万一ImF出手……”

  “ImF的援助要带枷锁,韩国人不会轻易接。”陈阳点开韩国大企业的外债清单,“起亚、大宇的美元债下个月到期,到时候韩元只会跌得更狠。”

  12月23日,韩元跌至1737:1的那天,陈阳让艾伦在1500:1的位置平仓。结算单弹出时,连见惯风浪的操盘手都倒吸一口冷气——30亿美元规模的空单,净赚13亿。办公室窗外,港岛的圣诞灯饰已经亮起,陈阳看着账户里21.325亿美元的数字,忽然想起三个月前那个盯着泰铢汇率的深夜,那时的6亿,如今已像滚雪球般涨了近3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