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受制于鱼10-《穿越后拒当恋爱脑公主》

  “什么?”

  公子汐和靳延道一听这个随从的话不免有些恼怒,这人睡得已经脑子糊涂了,他们现在是要离开这座小楼。

  听到公子和侯爷的如此质疑,那人心底也有一些发慌,赶紧又看了看周围,再次行礼。

  “公子,侯爷,我们撑船过去吧。”

  “撑什么船!你给我瞪大眼睛看看这里到底是哪里?”

  公子汐一听这话瞬间火冒三丈,转过身去就想指着那座明晃晃的小楼,让面前这个贪懒偷滑的下人仔细看看。

  可真当他转身后,手便停在了半空,再也说不出下一句话。

  一旁的靳延道跟着看去也是同样的神情。

  是的,那座他们刚刚出来的小楼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又在河对面了。

  或者是说,他们在不知不觉间重新回到了河对岸的那片桃林。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明明刚从里面出来,怎么一转眼又回到这片桃林了?”公子汐震惊之余不由得紧皱眉头

  靳延道也看着周围的桃树以及他们现在脚底下的那条土路,都没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

  远方依旧是紧闭的铁栅栏门,在树枝交错间他仍能看到等在门外的商环一行人。

  “你去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人。”靳延道说道

  那人看了一眼一旁的公子汐,见对方没有任何表示,就知道是默认了,便拱手行礼离开。

  两人就这么看着此人走到了桃林深处,慢慢地看不到人影。

  他们都很默契地在原地等待,没有惊慌失措的随意乱走动,周围的桃树依旧笔挺,桃花盛放,虽然美若幻境,但却安静的让人不安。

  时间慢慢的从树枝间的空隙走过,带出了一阵阵淡淡桃花味,还有几片飞进河水就消散的花瓣。

  “匡远,从刚刚到现在,已经过去多久了?”公子汐突然开口问他

  靳延道闻言看了一眼天空,拧了拧眉,有些严肃的回答“回公子,具体的时辰微臣并不知晓,但是您身边那人已经走了有三刻钟了。”

  三刻钟,公子汐听到这个时间段也顿时心里有些发紧。

  他身边这些人都很机灵敏捷,若是一刻钟之内找不到其他人,为了让他宽心他们也会立刻返回将结果告知。

  而不是现在这样的情况。

  “他应是在这里迷路了。”公子汐看着河对面的那座小楼“这里果真有机关,刚刚咱们听到的声响是真的。”

  “那,公子,接下来我们该如何?”靳延道看着一旁向远处眺望的公子汐“不如我们先返回门口去探一探虚实?”

  公子汐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头答应了。

  两人一起顺着那条土路重新回到了那扇门前。

  “公子。”

  他们两人刚刚走到门口,门外的商环就看到了他们,隔着一段距离向着公子汐行礼。

  “你们可有看到我的人来这里?”

  门外的商环一脸的茫然“回公子,没有,末将一直都等在这里,并未见有人从这里经过或者向我求助。”

  公子汐了然地点着头,眼睛向其他方向看去,像是在想些什么。

  “将军,你们进这桃林后一般怎么走啊?”

  “回公子,末将就是顺着这条路径直走到岸边再盛船。”商环如实回答

  “这桃林中除了桃树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吗?”公子汐接着问

  “公子恕罪,末将并不知晓这桃林之中有什么,应就是桃树吧。”商环再次回答

  公子汐听到这个回答便没再说话,抬步向两边院墙走去,走了两个来回才重新停到了院门口。

  “公子可是要出来?”商环看见公子汐再次出现在他眼前,小心地问道

  “不用,你们就等在这里,不要让任何人接近。”

  说完,公子汐便向靳延道一招手,就向着小楼的方向走去。

  还是那条路,还是那样的风景,两人这次都不约而同的加快了脚步,再次来到那艘小船前。

  “匡远,这次就劳烦你了。”

  “微臣领命。”

  等公子汐上船,靳延道拿起船旁的船篙,解开拴在岸边的船绳,将其戳进了水中。

  小船缓缓驶离了岸边,靳延道一下一下的用篙撑着河底,一点一点的向着小楼那边靠近。

  船身平稳,水流轻缓,靳延道抬头看了看周围,还是一样的。

  公子汐依旧站在船头。

  就像是梦一样,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现在才是真实的。

  再次登岸,公子汐疾步走下了船,并没有等靳延道,一个人率先走到了紧闭的门前。

  推开门,檀香尽出。

  素烟略浓,公子汐没有再次等到散去,直接迎着便走进了大殿。

  靳延道看见公子汐这次如此急切,也快步跟上走了进去。

  烟雾散去,明晃晃的牌位还有熟悉的贡台,以及台上的贡品没有任何改变。

  公子汐脚步停顿了一下,向着贡台处靠近。

  “嘶——”

  靳延道听到在供桌前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公子汐。

  “公子,发生了何事?”他连忙走上前

  在看到供桌上的东西之后,他便也知道公子汐到底在惊讶什么。

  原来,这供桌上的贡品竟然一样都没少,包括刚刚公子汐吃的那两块茶饼,都整整齐齐摆放在那里。

  看到这一幕两人不由得迅速向四周散开,去检查周围的事物是否也恢复了原状。

  直到靳延道走到了后面的床榻处。

  “这......怎么可能?”

  他双眼睁大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好几步。

  榻上的纸扎小人儿依旧是那个姿势,可是这使得棋盘已经下了十几手,黑棋与白棋在规则下,围绕着四个座子布局。

  黑棋缜密、白棋灵活,一步接着一步,互不相让。

  此时,第一颗白棋果真下在了靳延道刚刚所指的那个位置上。

  不过这一步是座子围棋必走的一手,倒也不算是因为靳延道的那句自说自话。

  “怎么了匡远?”公子汐听到了靳延道的惊呼,从另一旁匆忙赶来

  当公子汐看到这小桌上的棋盘后更是不解地紧拧眉毛。

  “回公子,刚刚微臣来这里时,这棋盘上还是一子未落,可现在......”

  公子汐没有接靳延道的话,而是仔细看着这棋盘上黑白子的落位,沉默不语。

  “公子,颜公主在生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