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三国:曹烁篡权,貂蝉伴我卧榻谋》

  季玉乃我同宗,夺其基业岂非不义......

  呆坐的刘表偷瞥刘备一眼,眉间掠过不屑。

  益州牧暗弱无能,百姓渴望明主。即便主公不取,终将落入曹贼之手。

  夺取益州实为拯救苍生,是匡扶汉室的义举!

  堂上肃穆,刘备拧眉不语。

  此乃社稷之重!诸葛亮振袖高呼,声若洪钟。

  主公万不可因私谊耽误天下大计!

  庞统、蒯越等人齐声应和。

  刘备终是长叹:罢了,为匡扶汉室,拯黎民于水火,刘某甘受世人唾骂。

  众臣闻言,纷纷歌功颂德。

  军师既主张取蜀,可是已有妙计?刘备忽转话锋,目露精光。

  诸葛亮轻摇羽扇,唇边笑意未展——

  亲兵疾奔入内,单膝砸地,江东急报!孙策身亡,孙权被曹烁所斩,江东全境陷落!曹军正于建业整兵,恐将进犯荆州!

  满堂哗然。

  刘备手中茶盏摔得粉碎,诸葛亮羽扇骤停,连傀儡刘表都骇然变色。

  孙氏兄弟...竟如此不堪一击?刘备喉头滚动,夺过军报细看,蓦地跌坐席上。

  纸屑纷飞间,诸葛亮沉声道:原定伐蜀之计,恐需暂缓。

  曹烁率军返回建业后,并未北归,而是就地操练水师,整顿兵马。

  这般动作,显然意在逆江而上,染指荆州。

  庞统神色凝重:当务之急,是如何抵挡曹军,保住荆州这片基业。

  诸葛亮摇扇进言:孙氏既灭,驻守柴桑的孙静必会归顺。主公应即刻发兵,接收柴桑要地。

  柴桑乃荆州东大门!庞统击掌附和,只要守住此处,便可拒曹军于境外。

  刘备深以为然,正要传令调兵,诸葛亮却提醒道:主公且慢。单取柴桑尚不足虑,还需防备曹贼多路夹击。

  说着命人展开地图,指点道:曹贼必定会命新野的夏侯渊、曹休南下,进犯樊城。若樊城有失,敌军便可直逼汉水,威胁襄阳。

  他羽扇轻点,献上全盘方略:不如分兵两路:遣大将镇守樊城,主公亲率主力坐镇柴桑。

  军师高见!刘备环视众将,唤道:封儿何在?

  只见一员小将挺身而出:儿臣在此!

  这正是刘备的义子刘封。当年长江遇袭后,刘备在诸葛亮劝说下,收养长沙寇氏之子为嗣,赐名刘封。

  刘备沉声下令:令你统率一万精锐,以黄忠为副将,即刻进驻樊城!

  刘封闻言大喜,这正是他一展身手的好机会:请父王放心,儿臣必不让曹军踏入樊城半步!

  见刘封胸有成竹的模样,刘备颔首示意。诸葛亮与庞统交换眼色,均看出彼此眼中的忧虑。

  二人都明白樊城乃襄阳门户,必须派心腹驻守。眼下刘备仍需借刘表之名统御荆州诸将,尚未来得及收服人心。此时派义子镇守,确是上策。

  但刘封虽忠诚可靠,毕竟初出茅庐,能否守住这军事要地?诸葛亮略一思索,当即进言:主公,不如让亮留下辅佐大公子。

  刘备正有此虑,闻言欣然应允:有军师相助,定能稳如泰山。

  商议已定,正要行动之际,一直沉默的蒯越突然开口:主公,属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备重新落座:但说无妨。

  蒯越正色道:要守柴桑,必先胜曹军水师。连孙策的江东水军都败于曹烁之手,我荆州水军岂能匹敌?

  此话一出,满堂寂然。众人脸上再现忧色。

  刘备额头见汗,忐忑地望向诸葛亮。

  诸葛亮从容道:主公勿忧,亮已有妙计,定教曹贼水师无计可施!

  曹操眉头一挑,饶有兴致地翻看着手中密报。

  岸边篝火噼啪作响,映得帐内忽明忽暗。他将竹简往案上一掷,突然笑出声来:有意思,刘备这群人倒学得快。

  帐下众将闻言聚拢,许褚忍不住抻着脖子问:主公,可是那大耳贼又折腾什么幺蛾子?

  你自己看。曹操指尖敲了敲案上竹简,火光在青铜甲胄上跳跃,五道寒铁锁链横亘江面,学孤当年在合肥的旧招。

  众将哗然。徐晃猛地拍案:这不是东施效颦么?咱家楼船五牙舰的撞角,岂是几根破铁链能拦住的?

  不止如此。曹操忽然起身,牛皮靴碾过地上散落的炭灰,刘备把江夏铁匠铺搬空了吧?这两月叮叮当当的——原来憋着这手。他忽然转身,猩红披风扫过沙盘,惊起几粒代表战船的楠木棋子。

  程昱捻着胡须沉吟:五道铁索横江,倒是比当年孙策碰上的更棘手。不过...老谋士忽然眯起眼睛,他们漏算了一样。

  曹操挑眉。

  东风。程昱枯瘦的手指戳向沙盘东侧,三月九江该刮东南风了。

  帐外忽然传来战马嘶鸣,曹操大笑着掀开帐帘。江风扑面而来,吹得他额前碎发飞扬:好风!正愁铁索太重漂不起来——他忽然转身,眼中精光暴射:传令!所有斗舰卸下拍竿,改装桐油火炬!

  许褚挠头:主公要烧铁链?那玩意儿可不容易点着...

  曹操笑骂着踹了他甲裙一脚,铁索烧不断,但挂锁的木筏总能烧吧?他忽然压低声线,像头发现猎物的豹子:等东南风最劲时,送他们场火烧赤壁——提前的!

  “刘备那厮如今也在柴桑布下这铁索拦江之计,不过是邯郸学歩罢了……”

  曹烁眸光微冷,将线报传示众将。

  帐中众人顿时交头接耳。

  “定是诸葛村夫的手笔。这厮畏我水师楼船之利,不敢正面水战,才出此下策。”

  曹操一语道破关窍。

  郭嘉轻叹:“诸葛此计虽效颦前人,却实能遏制我军水战之长,倒也算一步妙着。”

  “区区几道铁索何足挂齿!末将愿率水师死战,必为丞相撕开这道破索阵!”

  甘宁拍案而起。

  数名水军督将随之请战。

  “当年合肥之战,我军正是借铁索阵阻截东吴水师。如今攻守易势……”

  太史慈心有余悸,不似甘宁这般跃跃欲试。

  帐中争论渐起。

  郭嘉等谋士亦蹙眉沉思。

  “既然刘备这铁索阵难破,何必非要在柴桑纠缠?”

  沉默许久的曹烁忽开金口。

  满帐骤然寂静。

  众将困惑目光尽聚。

  曹操皱眉道:“大将军,我七万大军云集于此,若不取柴桑,如何进兵荆州?”

  众人纷纷颔首。

  曹烁轻笑一声,命许褚展开舆图。

  “取荆州之路,岂止柴桑一途?”

  “既然东线难进,不如改道北线——”

  剑指所及,赫然是汉水北岸的樊城!

  众将凝视图上那座扼守要冲的重镇,霎时醍醐灌顶。

  “大将军莫非欲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曹操眼中精光乍现。

  曹烁转身坐回主位,厉声道:众将听令!

  帐下将领齐刷刷站起来。

  曹仁、文聘、吕蒙、曹洪!

  你们各自统领水陆兵马,打着我的旗号继续驻扎彭泽,佯攻柴桑!

  太史慈、赵云、甘宁!

  你们三人随我秘密前往新野,与夏侯渊、曹休会合,突袭樊城。

  一连串军令下达后,众将齐声领命。

  大将军,夏侯渊的新野军团仅有一万五千人。

  听说刘备已派其子刘封率一万精兵进驻樊城,还留下诸葛亮辅佐。

  以诸葛亮之谋,必令刘封坚守不战。

  若兵力相当,难以速破樊城,刘备必会北上增援。

  届时声东击西之策,恐难奏效。

  曹操仍有顾虑,出言提醒。

  能否速破樊城,去了再说。

  事不宜迟,今夜就出发!

  曹烁决心已定,不容更改。

  当夜,他带着赵云、太史慈等将秘密北上。

  曹操放心不下,坚持随行。

  五日后,曹烁抵达新野,接管夏侯渊部队。

  随后仍打着夏侯渊旗号,率军南下直逼樊城。

  此时刘封已率万余精兵进驻樊城。

  除老将黄忠外,刘备还调派凌统、宋忠等将助阵。

  曹烁虽仅多五千兵马,却嚣张地逼近城下列阵。

  扎营后,他命夏侯渊日夜叫阵,企图激怒刘封出战。

  樊城府衙内,刘封紧锁眉头,眼中怒火翻腾。

  城外曹军的辱骂声接连不断,言辞间直指他身为养子的身份,讥讽他背弃祖宗只为攀附刘备。

  夏侯渊狗贼,安敢如此辱我!刘封终于按捺不住,厉声怒喝。

  一位白发老将拍案而起:夏侯渊这等猖狂,末将愿率军出征,取其首级!

  降将凌统也愤然请战:末将 ** 与曹军死战!

  刘封怒火攻心,正要下令出战时,目光却不由自主转向诸葛亮。他深知自己虽是养子,但父亲最信任的始终是这位军师。

  若是曹烁亲临,我军尚需谨慎。区区夏侯渊敢如此嚣张,若不教训他,大公子的威严何在?诸葛亮轻摇羽扇,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刘封大喜:军师同意出战了?

  诸葛亮羽扇遥指城外:明日摘免战牌出战,我自有妙计灭夏侯渊威风!

  军师有何妙计?刘封急切追问。

  诸葛亮胸有成竹地阐述计策。

  刘封仍存疑虑:此计当真可行?

  大公子莫非不信在下?诸葛亮笑问。

  诸葛亮神色微凝,目光如箭般刺向刘封。

  那眼神分明透着深意:便是你父亲刘备亦对我言听计从,你又何德何能质疑我的谋略?

  刘封连忙躬身道:“军师料事如神,末将岂敢有疑?一切依军师之计行事。”

  他当即应允,命人撤下免战牌,派使者携战书赶赴曹军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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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城以北,曹军大帐。

  “大将军,刘封那养子竟邀我等斗阵,究竟是何用意?”

  夏侯渊满腹疑惑,将战书呈至曹烁面前。

  曹烁眸光一闪,接过战书细看。

  果然,刘封在信中极尽嘲讽之能事,声称明日黄昏在樊城以北布下大阵,邀夏侯渊率军破之。

  信末更讥讽道:若夏侯渊畏战,不如趁早退回新野,莫再进犯樊城。

  “刘封怯于正面交锋,却来斗阵,这葫芦里卖什么药?”

  夏侯渊眉头紧锁,百思不得其解。

  “德纲,你如何看?”

  曹烁转头望向戴着面具的父亲。

  曹操略作沉吟,冷笑道:

  “刘封一介小儿,焉通阵法?此必是诸葛亮之计,欲借斗阵之名提振军心,挫我军锐气罢了。”

  众将闻言,纷纷点头称是。

  连日来,曹军围城叫阵,将刘封骂得体无完肤。

  荆州兵马龟缩城内,不敢应战,军心日渐低迷。

  若想重振士气,唯有与曹军一战而胜之。

  刘封惧曹军势大,自然不敢正面交锋。

  诸葛亮这才另辟蹊径,以斗阵之法既避大军厮杀,又可鼓舞军心。

  “诸葛亮,你这山野村夫想斗阵?我便奉陪到底!”

  曹烁眼中寒光乍现,厉声道:“妙才叔父,即刻回复刘封——这场战约,我们接了!”

  此言一出,帐中诸将皆面露惊色。

  【战阵之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