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三国:曹烁篡权,貂蝉伴我卧榻谋》

  曹操脸上疑云顿消,忍不住击节赞叹。

  甘宁会意,抱拳保证:请大将军放心,末将定能悄然拔除孙权这处烽火台!

  曹烁霍然起身,厉声道:各部即刻准备,择日渡江南下,一举荡平江东!

  末将遵命!

  众将齐声应诺。

  翌日。

  甘宁率领两百精兵换上白衣,伪装商队顺流东下。

  曹烁亲率万余名精锐乘宝船迟半日启程,紧随其后。

  黄昏时分。

  甘宁率领的商船抵达建业以西四十里处的首座烽火台。

  船队靠岸时,台上守军立即呵斥,放箭警告。

  甘宁独自乘小舟登岸。

  各位军爷,我们是荆州蒯家商队,前往建业送货途中耽搁了时辰。

  如今天色已晚,江上行船危险,可否容我等靠岸暂歇一晚?

  甘宁煞有介事地演起戏来。

  一名伍长走出烽火台厉声呵斥:军令如山,闲杂人等不得靠近烽火台,尔等速速离去!

  夜幕低垂时,江边传来讨好的哀求声。

  天色已晚,若军爷此刻赶我们离岸,这黑灯瞎火的行船,保不准就要撞上暗礁了。

  军爷发发慈悲吧。

  甘宁躬身恳求,同时示意身后随从将一袋沉甸甸的铜钱递到伍长手里。

  伍长解开袋口,黄澄澄的铜钱晃得他眼花。

  上头的命令确实难办......

  他语气明显松动,却仍装模作样地踌躇。

  这是咱们荆州特酿的米酒,夜里风寒,给军爷们驱驱寒气。甘宁又命人抬上几坛美酒,权当犒劳各位军爷。

  罢了!若真害你们夜间翻船,我们心里也过意不去。

  伍长终于眉开眼笑,故作宽容地挥手:准你们靠岸歇宿,但不得登岸,天亮前必须离开!

  甘宁连连道谢,转身时却露出讥讽的冷笑:大将军说得对,果真有钱能使磨推鬼......

  十五艘商船悄然泊岸。

  甘宁亲自带人将酒肉送进烽火台,守军很快便猜拳行令,醉态毕现。

  月过中天,烽火台里鼾声如雷。

  动手!甘宁利剑出鞘,寒光乍现。

  数十名精锐从船舱鱼贯而出,踏着碎浪摸向烽火台。木门被甘宁一脚踹开,剑风过处,几名惊醒的江东士卒当即毙命。

  不到半刻钟,这座江防要塞便彻底易主。

  留下几名心腹驻守后,甘宁率众扬帆起航。借着夜色的掩护,他们如法炮制,待到东方泛白时,六座烽火台已尽数陷落。

  长江之上,战船如林,旌旗猎猎。曹烨亲统三军,挥师南下,沿途未遇半分阻碍,兵锋直指建业。

  拂晓时分,东方泛起鱼肚白。

  雄伟的建业城已在视野中若隐若现。

  统帅宝船甲板上。

  曹烨举目远眺,只见建业城中炊烟袅袅,一派安逸祥和之象,竟无丝毫戒备。

  城头守夜的江东士兵正打着哈欠交接防务,北门已然洞开,三两个老兵提着水桶洒扫街道,稀稀落落的百姓正穿行于城门之间。

  大将军这一招改头换面之计,当真是妙到毫巅,竟让陆逊精心布置的烽火台形同虚设,末将实在佩服!

  甘宁抱拳赞叹,眼中满是钦佩之色。

  曹烨眸中寒芒乍现,沉声道:传我军令,全军即刻登陆,直取建业北门,定要给碧眼小儿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战船靠岸。

  曹烨身先士卒跃下甲板,亲率铁骑如潮水般涌向建业北门。

  建业城内,州府官邸。

  孙权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当日被大乔以瓷瓶击伤额头的场景,始终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长兄为平定山越叛乱,此前匆匆离京,未能与大乔相见。如今战事将平,不日即将返京,必会迎娶大乔。

  若这女子将当日之事告知兄长,以兄长的性子,岂能轻饶于我......

  越想越是心烦意乱,孙权索性披衣而起,打算再去寻大乔说项。

  行至后院,正欲叩门。

  忽见周泰神色慌张地奔来,失声喊道:二公子,祸事了!曹军已攻入建业城!

  孙权浑身一颤,面如土色。

  曹军攻入建业?

  孙权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厉声喝问:

  荒诞!沿江烽火台为何未有半点示警?

  周泰支支吾吾,无言以对。

  孙权再顾不得其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向正堂。

  步骘、陆逊二人早已闻讯赶来,神色凝重地候在堂中。

  孙权厉声质问陆逊:你的哨塔为何毫无动静?

  陆逊强作镇定回应:少主不必惊慌,许是曹军小股部队 ** 过江。

  陆将军所言极是。步骘附和道,若曹军大举进犯,我军哨卡定会发出警报。

  孙权神色稍缓,握紧佩剑喝道:周泰听令!

  末将在!周泰抱拳应命。

  立即点齐兵马,随我剿灭这股曹军!

  当孙权率部冲出府衙时,溃散的江东士兵正被曹军铁骑追击。

  是背嵬军!陆逊认出了这支精锐骑兵的装束。

  孙权心头一凛——这支由曹操亲自统领的劲旅出现,意味着战况绝非小规模袭扰。

  瞬息之间,一道金色身影冲破军阵。所经之处,江东将士纷纷倒地。

  是曹操本人!陆逊失声惊呼。

  孙权难以置信:他不是返回北方了吗?如何能悄无声息突破长江天险?

  陆逊声音发颤:此人用兵如神,末将实在无法参透...

  陆逊面色阴沉,双眉紧锁。

  江东君臣慌乱之际,曹烁手起刀落,一颗头颅滚地。他目光如电,忽见前方一张惊慌失措的面孔——碧眼紫髯,不是孙权又是谁?

  “孙十万!这份大礼可还满意?”

  狂笑声中,曹烁策马挺戟,直取孙权。所过之处,江东士兵如割麦般纷纷倒地。

  陆逊急声劝道:“少主,曹锐不可力敌,建业已不可守,速退为上!”

  步骘亦附和:“请少主以大局为重!”

  孙权攥紧拳头,指节发白。建业乃孙氏根基,兄长孙策托付于他,如今却要亲手放弃?

  迟疑间,鲜血迎面溅来。百余名亲卫竟挡不住曹烁一人一骑!

  恐惧终于击碎犹豫。

  “撤!快撤!”孙权调转马头,嘶声喊道:“周泰断后!”

  陆逊与步骘如蒙大赦,紧随其后。

  周泰心头一沉。曹锐之勇天下皆知,少主此令,分明是要他以命阻敌。

  “既如此……这条命便还了少主的恩情!”

  他大喝一声,挥刀迎向曹烁:“贼子休狂!”

  曹锐冷笑一声,眼中尽是轻蔑。

  曹烁视线掠过周泰,锁定前方仓皇奔逃的孙权。

  孙十万,休想逃!

  他顺手抄起地上一杆长枪,臂膀筋肉暴起,猛然掷出。

  猩红长枪携着开山之力破空而去。

  嗤!嗤!

  两名阻路兵卒当场被穿透。

  血枪去势不减,擦着周泰面门直袭孙权。

  怎会有如此怪力?

  周泰瞳孔骤缩,仓促挥刀格挡。

  刀锋堪堪擦中枪尾,反震之力竟震得他虎口发麻,长刀险些脱手。

  枪尖轨迹稍偏。

  噗嗤!

  陆逊后肩顿时血花迸溅。

  余力未消,竟将他整个人带飞而起,硬生生钉入城墙。

  凄厉哀嚎响彻战场。

  孙权闻声回首,见得陆逊悬挂墙头的惨状,骇然倒吸凉气。

  二公子救我——

  陆逊涕泪交加地伸出染血手掌。

  孙权勒缰的手猛然僵住——曹烁武力深不可测,周泰尚且难以招架,若回头救人......

  他突然狠抽马鞭,头也不回地冲入烟尘。

  哀嚎声渐渐飘远。

  百步外,曹烁见一击未中,眸中寒芒暴涨,赤兔马鬃毛飞扬如焰。

  休想伤我主!

  周泰怒吼着劈出漫天刀光。

  螳臂当车。

  曹烁冷笑,天龙戟卷起飓风般的罡气横扫而过。

  神力加持之下,战戟劈出的无形罡风将道路两侧房屋尽数夷平。

  戟影与刀光轰然相撞。

  咔嚓!

  骨骼碎裂声接连响起,周泰口中喷出鲜血,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仅仅一招就......

  这是何等可怕的力量?

  他脸色煞白,如同见鬼般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惧。

  能接住我一戟,周泰,你确实有几分能耐。

  可惜,也就仅此而已!

  曹烁冷笑间,天龙戟再次横扫而出。

  第二式带着开山裂石之威呼啸而至。

  刺耳的碎裂声中,周泰连人带刀被斩成两截,惨叫着倒飞出去。

  废物!

  曹烁抬眼四顾,孙权早已消失在乱军之中。

  就算逃出建业,又能躲到哪里去。

  他催动战马,踏过周泰的残尸,向着溃散的江东军杀去。

  整座城池已笼罩在血色之中。

  正午时分。

  曹烁高踞于孙策曾经的主座。

  禀大将军,孙权虽逃,但府中尚有被遗弃的孙氏族人六十余口。

  如何处置,请大将军示下。

  甘宁提刀上前请示。

  照旧例。

  曹烁漠然挥手:男丁尽诛,女眷为奴。

  遵命!

  府中很快响起此起彼伏的哀嚎。

  报!内院抓获一名女子,自称是大将军的姐姐,非孙氏族裔。

  一名曹军士兵匆忙前来禀报:有人自称是大将军的姐姐,请求面见大将军,请大将军定夺。

  曹烁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我的姐姐?

  他清楚记得自己在曹家排行第二,父亲并未给他添过姐姐。何况就算真有姐姐,此时又怎会出现在建业城。

  胆敢冒充我姐姐,倒是有趣。曹烁饶有兴致地说道,带她进来吧。

  不多时,一名身着蓝衣的温婉女子被带入厅中,神色间透着几分紧张。

  小乔?曹烁顿时睁大了眼睛。

  眼前女子竟与他在邺城的爱妾小乔相貌无二。可小乔分明远在邺城,怎会出现在此处?

  曹烁一时怔住,竟忘了言语。

  民女乔清,拜见曹大将军。蓝衣女子轻声行礼,报上自己的姓名。

  乔清——这正是小乔失散多年的姐姐,大乔。

  曹烁这才恍然。她自称是自己姐姐,原是因着小乔这层关系。作为小乔的妻姐,确实可称一声。

  你当真是大乔?曹烁仍存疑虑。

  民女不敢欺瞒。大乔轻声道,家妹婉儿现为大将军爱妾,想必曾向大将军提起过民女。

  曹烁起身走近,细细端详。只见她眉眼如画,一颦一笑间,竟与小乔如同镜中倒影般相似。

  曹烁炽热的目光让大乔心跳加速,雪白的脸颊泛起红霞,羞怯地垂下了眼眸。

  小乔常提起你,却从未说过你们是双生姐妹。曹烁端详许久,语气中带着惊叹。

  许是妹妹疏忽了。大乔轻抚发烫的脸颊,我们确是一母同胞。

  曹烁眼中闪过惊喜。名动江东的二乔竟是孪生姐妹,这倒是个意外之喜。他立即吩咐侍从备座奉茶。

  既是妻姐,自然要以礼相待。

  听闻你随母亲迁居皖城,怎会在此处?曹烁关切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