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耍流氓-《傻了吧?我才是幕后疯批大反派》

  黎清池瞪眼:什么叫做我可以随便杀,我是什么很贱的东西吗?

  尽管知道花朝朝不可能被打败,但听到这话,黎清池还是很不舒服,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践踏。

  可不舒服又能怎么样?

  这里五个人,他是最弱的一个,也就是说,他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他的生死,也在她的一念之间。

  所以,黎清池只能憋屈地忍下这口气,当个哑巴,敢怒不敢言。

  花曦和纪羡臣的脸色也很难看,在花朝朝说出“打败我”三个字的时候。

  这不是在逗他们玩?

  他们怎么可能打得过异界人。

  她分明是在戏耍他们。

  “不、必、了。”花曦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花朝朝挑了挑眉,“怎么,还没打就放弃了?”

  将目光转向纪羡臣,“刚才你不是挺能的?来啊,上啊。”

  纪羡臣的表情冷漠,他对花朝朝的挑衅不为所动,他脸上就差写上‘你看我像是傻子吗’这句话。

  “别怂啊,你们三个一起上,万一真能打败我呢?” 花朝朝继续激将道。

  一分钟后。

  “你们这样让我很为难啊。”花朝朝面露无奈,“也罢,这是你们逼我的。”

  “现在条件改了,你们若再不动手,我杀了花朝朝。”

  黎清池闻言,忍不住悄悄地看了花朝朝一眼,心想,真行,自己杀自己。

  “如何,肯打了吗?”花朝朝弯起嘴角询问。

  卑鄙!

  花曦气到全身发抖,以花朝朝的性命作威胁,他们除了妥协别无选择。

  花朝朝看花曦和纪羡臣一副恨不得要吃掉自己的神情,点头,“看来是答应了。来吧,节省时间,一起上。”

  花曦率先出手,纪羡臣紧跟其上,易穆……易穆他也加入了战斗。

  他能怎么办?

  除了陪着演还能怎么办。

  花曦的攻击迅猛,直接朝着花朝朝的面门袭去。

  花朝朝却轻松地侧身躲过,并反手一挥,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花曦击退数步。

  花曦后背撞上墙,发出“砰”的一声闷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纪羡臣趁机攻向花朝朝的后背,然而花朝朝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一个转身,步伐轻盈,像在跳舞一样,轻易地化解了他的攻击。

  紧接着,纪羡臣和花曦一样,也被花朝朝抬手一挥,踉跄着向后倒去,狼狈地摔在地上。

  易穆接上。

  花朝朝倒是没推他,和他打了个来回。

  易穆趁此机会抓住了花朝朝的手腕,终于看清了她的手心。

  洁白无瑕,一点痕迹都没有。

  没事,那他就放心了。

  然而,就在易穆刚松一口气的时候,花朝朝抽回自己的手,也是用那只手,一掌拍在易穆的胸口。

  玩呢,我在跟你认真打架,你却在跟我耍流氓?

  这一掌,花朝朝可没手下留情,易穆只觉胸口如遭重锤。

  像是看到难以置信的一幕,易穆瞪大眼,却也控制不住地整个人直直倒退,最后把墙撞出个洞来,发出巨大的声响。

  躲在角落观战的黎清池见此情景,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

  这声音,听着就疼。

  还好不是他。

  “太废了。”花朝朝拍了拍手,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她的目光扫过受伤的三人,“你们就这点实力?”

  “连我一招都接不住还妄想救世?”花朝朝嘲讽道,“我对你们很失望啊。”

  这话也就花朝朝说得出来了,要知道,他们三人天赋绝伦,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武九级修武者,单拎一个出来,能被人羡慕死。

  而今他们却这样被人贬低,还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人生中最狼狈的时刻,莫过于此了。

  花曦并不在乎,她捂着肩膀,拼命抑制住想要上涌的血气,开口说道:“我们已经按照你说的,和你打了一场,所以,请你遵守承诺,不要伤害朝朝。”

  “行啊。” 花朝朝十分爽快地应下了,紧接着话锋一转,“只要你们能撑到最后。继续,我可没说这场打架就这样结束了。”

  ……这是打架?明明是你单方面殴打!

  黎清池真是佩服花朝朝的强盗话语。

  花朝朝并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妥,她这是在锻炼他们,他们反过来要向她道谢才对。

  但她人好,就不用他们道谢了。

  “我数到三,你们要是还在原地不动的话,我可就反悔了。”

  “一。”

  “二。”

  三人一咬牙,再次冲向花朝朝。

  然而,他们的攻击在花朝朝面前依旧显得苍白无力。

  花朝朝轻易地躲过花曦的拳头,抬腿踢开纪羡臣,又挥手将易穆甩了出去。

  房间内顿时充斥着肉体摔在地上的闷响。

  倒了又站起,站起又被打倒,花曦、纪羡臣和易穆三人就像打不倒的小强,一次次向花朝朝发起进攻,然后又一次次被无情地击退。

  一小时过去了,就在黎清池伴着这一声接一声的闷响昏昏欲睡之时,三人终于站不起了。

  每个人都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湿透,汗水混着血水,狼狈不堪。

  花朝朝依然笔直地站在那里,她的气息平稳,面容依旧从容,仿佛这场激烈的战斗对她来说只是一场轻松的游戏。

  花曦和纪羡臣因为伤势过重,已经陷入了昏迷,只有易穆还在强撑着保持清醒。

  如果没有吃过那两次药改善了体质,此刻他也得昏过去。

  花朝朝打他是一点手都没留啊。

  两只手撑地,易穆艰难地撑坐起来。

  他望着花朝朝,眼眶湿润,就是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亦或者,两者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