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我好像…弄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霸道魏友泉狠狠爱》

  魏友泉的“退场”,像一块巨石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激起的涟漪无声却持久地扩散,侵蚀着苏晚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那份盖着“作废”章的合同,那摞冰冷的费用清单,还有那张措辞严厉的律师函副本,被她放在画室角落的旧木箱上,像一座沉默的纪念碑,时刻提醒着她那场公园里爆发的、后果惨烈的冲突。她不敢细看,却又无法忽视它们的存在。

  日子仿佛回到了最初,甚至比最初更沉寂。她送念安去托儿所,买菜,回家画画,接念安回家,周而复始。陈哲来得更勤了些,带着他一如既往的温和与体贴,试图用安稳的日常填补那道突然出现的真空。

  他不再提起魏友泉,也不提画廊或任何可能引发不快的机遇。他们聊天气,聊念安的趣事,聊一些无关痛痒的艺术评论。气氛平和,甚至可以说得上温馨。

  但苏晚常常在陈哲说话时走神。她会看着窗外,期待又害怕那辆黑色的轿车再次出现;她会在他带来的点心盒子上,莫名想起那瓶被打翻的、价格不菲的酵素果汁;甚至当陈哲细致地为她规划下一个没有任何风险的社区小型画展时,她耳边会恍惚响起格伦伯格先生对《小蒲》商业潜力冷静而精准的评价——那个被她亲手推开的世界的声音。

  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像巴黎连绵的阴雨,悄无声息地渗透进来。她发现自己开始在某些时刻,不受控制地比较。

  陈哲的温暖是熨帖的,像一件尺寸恰好、柔软舒适的棉质家居服。而魏友泉的介入,哪怕是强硬的、令人窒息的,也像一件工艺繁复、闪着冷光却意外贴合身材的金属铠甲,沉重,却曾在她最无助时提供过某种奇异的庇护。

  “晚晚,你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陈哲的声音将她从走神中拉回。他正在平板电脑上展示一个儿童公益绘画活动的策划案,希望她的《小蒲》能作为形象元素出现。

  “很好啊,很有意义。”苏晚努力集中精神,给出一个微笑。

  陈哲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但他选择忽略,只是温和地笑了笑:“那就好。我相信孩子们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