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纯爱战士张绣!-《魂穿吕布:貂蝉离间弑父?那是我亲爹!》

  “报——”

  亲兵步履匆匆闯进账内,单膝跪地,拱手开口。

  “温侯大人去了李傕大人麾下的杨奉将军军营,正在那边设下擂台,挑选精锐。”

  听见这话,大马金刀坐在主座上的华雄不屑一顾。

  “就这?就这?”

  “温侯怎么想的,凭这些人就想击败我华雄?”

  华雄朝着前方小兵的方向挥了挥手:

  “你干的不错!”

  “再探,再报!”

  “是!”

  ……

  “现如今,我能想到的人才就这么多了。”

  吕布带着张辽、高顺、徐晃三人,外加从杨奉麾下筛选出来了几十个精锐西凉兵,在赶往自己亲兵军营的路上。

  此刻的吕布心情大好,他不仅为自己的发展抽到了三张SSR武将金卡,而且对明天的赌约也是胜券在握。

  华雄?我还以为减速带呢,跟我的五子良将和陷阵营主将说去吧!

  “打他!”

  “这家伙打了我们七八个弟兄,不能轻饶他!”

  “把他抓住,军法处置!”

  “……”

  就在这时候,吕布耳边传来一阵嘈杂而又凌乱的叫嚷声。

  吕布眼神一动,看向身侧的张辽。

  张辽会意,立刻大喊一声:“前面什么情况?”

  “报告温侯大人,张骑都尉,有西凉兵在前面的街角斗殴,人数不少,就是不知道是哪个校营的。”

  “走,去看看。”

  吕布挥了挥手,直接大步朝着前方走去,身后众人亦步亦趋,紧随其后。

  周围不管是闹事的西凉兵还是路过的百姓,看见吕布都是赶忙避让。

  很快,吕布便远远看见骚乱的源头。

  只见当中一身材高大的西凉青年,手持一杆百姓晾衣的长木棍,气势十足的站在一处破落的民居门口,民居内隐约可见一两个百姓人影。

  他身边围着十几个西凉兵,有的赤手,有的随手从旁边抢来一些扫帚,钉耙作为武器。

  高大青年脚下,还躺着两个衣衫不整,正呻吟不停地西凉兵。

  “混蛋!大家都是西凉军,你为什么不由分说就对我们弟兄动手?”

  包围青年的西凉兵中,一个领头的头目举着柴刀,一脸恼怒的质问道!

  “就是,我们可是樊稠将军麾下!”

  “你今天不给个说法,我们就告到樊将军那里,军法处置你!”

  他身旁的西凉兵也是连声怒斥。

  很显然,这些西凉兵和倒地的西凉兵都是一起的。

  “哼!”

  手持长棍的高大青年冷哼一声,眼神中也露出几分怒意:

  “这两个混蛋擅闯民宅,强抢财物就算了,还要淫人妻女!”

  “小爷给他们点教训罢了!”

  “他们抢女人关你屁事!”柴刀头目怒骂一句,语气中甚至带着不可置信,“我们西凉兄弟一路打进长安,抢钱抢女人还少了吗?”

  “你们抢钱抢东西我不管!但淫人妻女就是不行!”

  “我张绣平生最恨强暴别人妻子,行此不轨之事的恶徒!”

  高大青年张绣一声大喝,中气十足。

  张绣……

  远处的吕布眼神一凝,心中顿时警觉起来!

  他感觉‘张绣’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自己对面前的高大青年基本没印象,但名字熟悉,很可能意味着对方也是三国演义书中登场的人物。

  一般能在历史上留名的人,多少都有几分本事!

  听着张绣的话,周围的西凉兵都十分愤怒,抢女人怎么了?

  他们西凉军急眼了还烧杀抢掠呢!

  “各位将军大人都抢!你在这装什么圣人!”

  “弟兄们,别跟这个混蛋*(西凉粗话)废话了,上去干了他!”

  “给我打!”

  在领头西凉兵的怒吼下,十几个西凉兵嗷嗷叫着就要上去围攻张绣。

  面对如此攻势,张绣脸上不见慌乱,吕布只见他握着长棍的手腕一抖,那只本来作为晾衣架的棍子便立刻舞出一道残影!

  “呼——”

  “哎呦!”

  “啪——”

  “嘶——我的腿!”

  “啊——我的胳膊!”

  “哎呦,我的腰间盘啊,我的尾巴骨啊,我的波凌盖啊……”

  “……”

  张绣手中长棍挥舞,如臂指使,十几个西凉兵围攻,硬是近不了他的身,反到被他一根长棍打得叫苦不迭,连声痛呼!

  “这人,好武艺!”

  吕布身边,张辽脸上露出几分动容,忍不住赞叹一声。

  然而就在张绣以一敌多,占尽上风之时,远处传来了一声急促的马蹄声音。

  一队披甲持刀,骑着战马的西凉精锐裹挟着大量呛人的烟尘冲到了现场。

  “都住手!谁在闹事?!”

  一声怒喝,让张绣和周围的西凉兵都停下了手中动作,看向来人。

  “是樊稠将军!”

  被张绣一顿暴打的西凉兵们见状,如同看见了救星一般,纷纷凑到了西凉精锐那一边。

  这一小队西凉骑兵,领头的正是董卓麾下将领樊稠。

  吕布认得他,在西凉军中多少也算排的上号。

  “樊将军,您可要为我等做主啊!”

  “这混蛋小子,同为西凉军,却上来不由分说,对我们兄弟一顿痛打!”

  “李什长说的对!”

  “句句属实!”

  “若是不军法严惩这恶徒,怕是他日后在西凉军,要翻了天了!”

  “……”

  西凉兵们一顿添油加醋,直接向樊稠告状。

  “哼!这么多人打不过人家一个,还有脸来找我?!”

  看着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手下,樊稠脸上没多少好气。

  他本来是奉命执行军令,却在半路上被自己的部下拦下,言说了情况,这才赶过来。

  不过骂归骂,樊稠还是要给自己手下士兵撑场子的。

  他目光平移,望向不远处的张绣:

  “小子,我认得你,你是张济将军的侄子对吧?”

  “人是我打的,跟我叔叔无关!”

  张绣冷眼看向樊稠:

  “但樊将军你御下不严,纵容他们为非作歹,奸淫妇女,这种事,我张绣见一次打一次!”

  “哼!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圣人还是明君?”

  “军队打仗不是儿戏,那是掉脑袋的事!烧杀抢掠,是对他们的奖赏!”

  樊稠嗤笑一声,对张绣的指控不以为意,西凉军的军纪一贯如此,烧杀抢掠对他们来说就跟家常便饭一般。

  “你今天无缘无故打伤我这么多人,就是张济将军来了也没用!”

  “来人,把他抓回去军法处置!”

  樊稠一挥手,身边几个西凉精兵就下马,要上前带走张绣。

  就在这时候,一声大喝突然响起: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