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娱乐:从期货暴富到影视大亨》

  周围的人都露出羡慕的神色。

  老金,今晚你可赚大了!

  脚都站酸了,得去按个摩。

  你这运气也太好了。

  我挺纳闷,方总怎么对南红这么感兴趣?

  老金,你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

  胡说什么呢,是方总自己要买南红的。真的,我什么都没说,就是看他消费了这么多,随手送了他一串南红手链。谁知道方总来劲了,非要买下我店里所有的南红。

  看这架势,方总该不会把整条街的南红都包圆了吧?

  ** 不离十。

  真是搞不懂,我都跟他讲了南红的行情,结果他非要买,态度特别坚决。

  好言难劝想花钱的人,随他去吧。

  反正方总一看就不差钱,这点小钱人家可能根本不在乎。

  我算看出来了,方总完全是个外行。

  年轻人的钱就是好赚。

  希望以后这样的客户多来几个,咱们生意就好做了。

  金牙炳心里盘算着:既然方总这么喜欢南红, ** 脆多进点货卖给他。南红虽然单价不高,但走量的话利润也不小。

  其他人也打着同样的主意。

  ……

  第二天,方侗一到公司就叫来了曹彬。

  什么事?

  一会儿去租个仓库。

  租仓库做什么?

  存南红。

  曹彬疑惑地问:南红是什么东西?

  一种玛瑙,公司下一个项目做这个。

  玛瑙?你这转行也太突然了吧?我记得你完全不懂玉石。南红真的可行吗?

  方侗露出感慨的神色:小曹,我请你当总裁不是让你来质疑我的。

  好吧,我这就去办。

  经过前两个项目的合作,曹彬已经对方侗建立了信任。况且他确实不了解南红市场。

  五分钟后,曹彬急匆匆地回来找方侗:老方你到底怎么想的?我刚查了资料,南红市场行情很差,根本不值得投资。

  方侗淡定地说:相信我,南红市场马上就要变了。

  曹彬无言以对,沉默许久才说:好吧...听你的。

  对了,帮我问问曹叔认不认识玉石行业的人。我要大量收购南红,越多越好。

  方侗略带遗憾地说:可惜南红期货市场规模太小,不然炒期货更赚钱还省事。

  临走前曹彬又问:你确定南红会涨价?

  方侗直接用书砸向他作为回答。

  曹彬离开后,方侗接到金牙炳的电话:方老板,还要南红吗?

  你不是没货了吗?

  如果你要,我可以帮忙进货。不过价格得涨点。

  方侗听完笑了:哈哈哈,你可真会做生意。

  “价钱不是问题,有多少我收多少。”

  金牙炳喜出望外。

  “行,等我消息。”

  珠宝街其他老板也陆续联系方侗,态度和金牙炳一样。

  方侗照单全收,但这点量远远不够。

  他需要更大的渠道——那些能提供大量南红的大珠宝商。

  方侗立刻想到周家,拨通了周幸紫的电话。

  “方董今天怎么想起我了?”

  “我父母的海鲜餐厅今天开业,中午有空来捧场吗?”

  “当然,一定到场祝贺。”

  “地址在吉州大道莱茵河畔西区,三水海鲜餐厅。”

  “待会儿见。”

  中午,方侗和曹彬前往餐厅。

  餐厅距初云大厦二十分钟车程。

  方侗在公共停车场刚停好迈凯伦,一名打扮精致的中年妇女气势汹汹拍打车盖:“让开!这是我们家的车位!”

  方侗皱眉:“这是公共车位吧?”

  妇女蛮横道:“我家车一直停这儿,就是我们的!再不挪车有你好看!”

  曹彬怒道:“你讲不讲理?公共车位还成你家的了?”

  妇女威胁道:“再废话信不信我划你车?”

  曹彬指着监控冷笑:“你试试?知道这车值多少钱吗?”

  我不管你的车值多少,立刻开走,不然我叫警察了。

  这时,一个拎着蛇皮袋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媳妇,出啥事了?

  方侗立刻提高嗓门对那女人说:你丈夫在家你还敢叫我们俩过来。

  他故意把我们俩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中年男人先是一愣,仔细打量着方侗和曹彬。

  作为已婚男士的本能反应,他摸了摸头顶,脑子里闪过出轨、戴绿帽这些词。

  男人顿时火冒三丈,脑海里已经上演了一出家庭 ** 戏。

  他恶狠狠地把蛇皮袋摔在地上,指着女人鼻子骂道:好你个不要脸的,竟敢背着我找野男人!

  还一次找俩!

  女人脸色大变,顾不上理会方侗他们,慌忙解释:老公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都被我撞见了还嘴硬!

  我说你怎么老说加班,原来是在外面鬼混!

  看我不收拾你!

  男人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停车场里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方侗趁机发动车子换了个车位。

  曹彬扒着车窗看得起劲:打起来了,嘿,真打起来了!

  方侗瞥了眼后视镜。

  女人先是一脸错愕,接着恼羞成怒,跟男人撕扯起来。

  两 ** 脚相加,打得不可开交。

  曹彬看得津津有味。

  你这招太损了,一句话就让人家夫妻反目。

  方侗坏笑道:谁让她刚才那么横,说不定那女的本就不检点。

  三水海鲜酒楼开张,街坊邻居和亲朋好友都来道贺。

  真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如今的方家已今非昔比。

  不少人争相前来攀附。

  方侗和同伴带着贺礼到来时,餐厅早已座无虚席。

  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广进达三江。

  方侗笑吟吟地将花束递给父亲。

  方三水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进去吧,特意给你们留了雅间,你朋友已经到了。

  祝方叔生意红火。

  小曹来啦,快请进。

  雅间里,周幸紫正百无聊赖地品着茶。

  抱歉,来迟了。

  周幸紫忍不住抱怨。

  自家开店都不上点心吗?

  这可冤枉,是爸妈不让我插手。

  说吧,今天找我什么事?

  不急,边吃边聊。

  周幸紫食量不大,每道菜浅尝辄止。

  方侗和曹彬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方叔的手艺真不错。

  掌勺的是重金聘请的大厨,我爸不下厨。

  酒足饭饱后,方侗切入正题。

  有件事想请周叔帮忙。

  周幸紫露出倾听的神色。

  能否引荐几位玉石行家?最好是行业翘楚。

  周幸紫略显诧异。

  你要涉足玉石生意?

  我打算投资南红。

  南红?

  你不是在说笑吧?

  周幸紫精致的面容写满疑惑。

  出身名门的她对珠宝玉石颇有研究。

  南红这些年的行情一直低迷,市场前景有限。

  不建议你投资这个。

  方侗从容一笑。

  你只看到了表面。

  我总觉得南红市场快有动静了,信我准没错。

  要不要跟我合伙干一票?

  你之前不是说有财一起发吗?

  呃...这回还是算了。

  我对南红门儿清,根本没啥赚头。

  那我托你办的事?

  帮是能帮,但亏了可别赖我。

  哪能,谢你都来不及。

  看着俩人你侬我侬的模样,曹彬直接傻眼。

  我他妈还杵在这儿呢。

  <

  太狗了,兄弟也是活生生的人。

  周幸紫对方侗的事特别上心。

  吃完午饭就直奔临集团总部。

  见女儿来了,周开务干脆取消了午休。

  不是说下午要去看时装发布会?

  晚点去也来得及。

  爸,阿源想请您帮个忙。

  一听是方侗的事,周开务赶紧架上老花镜。

  合着你说的朋友请客就是他。

  他遇到什么难题了?

  倒也不算难题。

  阿源想投资南红,想让您引荐几个靠谱的玉石商。

  周开务听得直皱眉。

  南红?

  你确定是南红?

  周幸紫无奈地点头。

  我跟阿源确认了好几遍,他就是要投南红,态度特别坚决。

  周开务越想越蹊跷。

  这小子有点邪门。

  普通人创业都在自己熟悉的领域折腾,顶多往相关行业延伸。

  他可好,每次投资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行当。

  先是玩期货,接着搞地产,现在又盯上玉石,这跨度也太大了。

  周幸紫迟疑了一下,开口道:可事实摆在眼前,无论是期货还是地产,阿源都大获成功。

  这才最让人惊讶。

  这两次投资风险极高,不是顶级操盘手根本不敢这么操作。

  至少没人像他这样冒险。

  他总是独辟蹊径,在悬崖边游走。

  这次投资南红,会不会也是同样的情况?

  南红价值不高是公认的。

  周幸紫的思路很快延伸开来。

  就像之前投资大蒜期货和青原区房产,最初也没人看好会升值。

  这次会不会重演?

  周开务微微点头。

  可以试试,投个一两千万。

  就算亏了也无伤大雅。

  周幸紫喜形于色。

  我马上告诉阿源,他肯定很高兴。

  还是我来吧,他不是正好有事找我?

  以后让他直接联系我就行。

  周开务对方侗颇为赏识。

  这个年轻人眼光独到。

  周家产业庞大,女儿能力有限。

  周开务不得不为将来打算。

  即便不能将方侗纳入周家阵营,多个助力也是好的。

  他隐约感觉,这个年轻人前途无量。

  这次也算是对他的试探。

  若南红投资成功,方侗在周开务心中的地位会更重。

  日后获得的支持也会更多。

  强强联手,事半功倍。

  此时方侗正在父母店里。

  方三水和邓平正在核算午市营收。

  结果令人吃惊——

  午市营业额竟高达十几万。

  方侗微微张开嘴。

  十几万?

  这家店中午能有十几万营业额?

  山水海鲜餐厅有两层,总面积约六百多平方米。

  规模不小,但即使中午满座也不该有这么高的收入。

  邓平的话解开了方侗的疑惑。

  你们公司很多人来办会员卡,有人一次就充值几千上万元。

  方侗忍不住笑了。

  敢情你们这儿变成我们公司食堂了。

  方三水乐呵呵地说:我不介意你们公司的人来吃饭。

  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正说着,周开务打来了。

  看到来电显示,方侗立即起身走进隔间。

  喂,周叔叔。

  阿源,幸紫跟我说了你的事。

  没问题,小事一桩,以后这种事不用客气,直接找我就行。

  好的,麻烦周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