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综武:芷若赵敏问我肾好不》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其中竟包含【落英神剑掌】【碧海潮生曲】乃至【弹指神通】这等名震天下的天阶武学!

  天阶武学不都是自古传承的吗?他竟能自创?

  黄药师眼中闪过一丝傲然,但想到李霖方才施展的仙家手段,神色又转为谦逊:“老夫虽自负精通星象医卜,可今日得见天机公子,方知自身才学浅薄,犹如萤火比之皓月!”

  曲非烟轻哼:“这老头倒有自知之明。”

  杨过与郭芙更是心神震动。在他们眼中,郭靖已是侠义典范,而黄药师更是武林中登峰造极的存在。以黄药师之傲,当年连中神通王重阳都未必能让他心服,如今却对天机公子甘拜下风?

  李霖淡然一笑:“郭靖所求之事,解法简单。”

  话音未落,两枚【平安灵符】如生双翼,轻飘飘落至黄药师面前。

  黄药师接过灵符细察,却窥不透半分玄机。越是如此,他心中震撼愈甚。

  曲洋与刘长凤见状,呼吸陡然急促,仿佛重回衡山城那日——虚幻剑影引动天雷的骇人场景犹在眼前。四周众人亦目光灼灼,死死盯着那两枚灵符。

  “两枚!竟是两枚【平安灵符】!”

  “得此一符,纵是三岁稚童亦可横行天下!他竟随手赠出两枚!”

  李霖语气平静:“若郭靖不愿多造杀孽,可借一枚灵符震慑蒙元大军,迫其退兵。”

  “若他决意诛敌,以一枚灵符灭万元军,再逼其撤兵,亦非难事。”

  天机公子话音落下,众人皆惊。

  不少人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这就是天机公子的气魄?”

  “蒙元大军又如何?两枚【平安灵符】掷出,纵有千军万马也难挡!”

  “如此说来,天机公子岂不是随时能以【平安灵符】一统九州?”

  “确实如此!”

  “可天机公子似乎对人间权柄毫无兴趣?”

  黄药师、杨过、郭芙亦是心神震动,喉间滚动。

  李霖心中畅快。

  【平安灵符】经衡山城一役,已成威慑天下的利器。

  更关键的是,此物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赵敏冷声道:“你就不怕诸国联手,天下强者共诛之?”

  李霖轻笑:“本公子求之不得。”

  “莫非你们以为,【平安灵符】便是本公子最大的倚仗?”

  “此物不过是威力不足,才赐予算命之人保命改运罢了!”

  众人闻言,皆倒吸一口凉气。

  杨逍惊道:“公子的意思是……还有比【平安灵符】更可怕之物?”

  想到此处,无数人心头震颤。

  那引动天雷的虚幻之剑已如神迹,竟还只是天机公子眼中不入流的货色?

  一时间,众人心中茫然。

  黄药师郑重道:“请公子为在下算命!”

  他心动了。

  他想要的并非【平安灵符】,而是如林平之、东方不败、归海一刀一般,能留在天机院聆听教诲。

  若能踏入传说中的【武道圣屋】,更是此生无憾。

  毕竟,他已不再年轻。

  年过古稀的他,女儿嫁给了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郭大侠,孙女郭芙虽任性却也伶俐可爱。

  人生至此,已无遗憾!

  唯一的心愿,或许就是探寻武学巅峰,窥测星象玄机。

  李霖默默注视着黄药师,以他如今的占卜造诣,早已看透对方心中所想。

  又一颗棋子入局。

  心念及此,李霖朗声道:就让本公子为你卜上一卦!

  阖目凝神,

  随即睁眼道:黄药师,十九岁便达宗师后期,名震南宋武林,堪称当世翘楚。

  恰逢传说中的天阶绝学【九阴真经】现世,引得江湖血雨腥风。

  全真教祖师王重阳虽以绝世武功夺得真经,但江湖中人仍觊觎不已。

  于是王重阳邀集南宋顶尖高手,以华山论剑决真经归属。

  年仅二十二岁的你,被王重阳视为武林泰斗,受邀参与论剑。

  论剑结果,王重阳夺魁获真经,洪七公得【北丐】之名,欧阳锋获【西毒】称号,段智兴得【南帝】尊号,而你则获封【东邪】。

  自此,你五人并称南宋武林五绝。

  虽败于华山之巅,你却自认不逊于任何人,只待二次论剑时击败王重阳,夺取天下第一的殊荣与【九阴真经】。

  可惜王重阳未参透仙道玄机便强行突破,以致元气大伤。

  自知时日无多,他设下假死之局,诱欧阳锋在丧礼上抢夺真经,而后破棺而出,一掌重创西毒。

  第二次王重阳真正离世时,武林中人再不敢在丧礼上抢夺《九阴真经》,都担心这位宗师又是诈死。

  黄药师向公子立誓效忠!自此主忧臣辱,主辱臣死!

  唯独你黄药师另辟蹊径。

  你利用妻子冯衡过目不忘的天赋,假借查验周伯通手中经书真伪。那周伯通生性纯良,被你们夫妇一吓,当即取出下册让你妻子阅览。

  冯衡瞬息间记诵全书,反称这册 ** 早被调包,不过是孩童启蒙读物。为证其言,她当场将整册内容倒背如流。

  赵敏:当真狡诈!

  小昭:这般过目不忘的本事世间罕有,只怪周伯通太过轻信。

  李霖继续道:周伯通信以为真,盛怒之下焚毁经书。你们夫妇返回桃花岛后,冯衡立即默写全书,你由此获得下册。

  可你心高气傲,不屑修炼残卷,誓要以绝世才情凭下册推演上册。更立重誓:不练成真经武功,终身不出桃花岛!

  黄药师闻言怔立,默然无语。这等秘辛除周伯通外无人知晓,而自创上册的宏愿更是从未与人言说。天机公子竟能洞悉至此!

  这般通天彻地的神机妙算!

  究竟如何推演得出?

  黄药师此刻的困惑,与当初的上官海棠如出一辙。纵使精通紫微斗数、大小六壬、铁板神数等所有占卜之术的卦师,也绝无可能将命数推算至如此细致入微的地步!

  李霖神色淡然,缓缓道:“可惜,黄药师,你虽天资卓绝,却终究见识有限。即便手握《九阴真经》下部,也未能自创出上部。”

  “周伯通并非真痴傻,不久后便察觉你妻子冯衡过目不忘之能,识破你的欺瞒,更知你已得《九阴真经》下部。”

  “与此同时,你因长久无法参透上部,性情愈发乖戾,喜怒无常。”

  “你门下梅超风与陈玄风暗生情愫,却因你脾性古怪,不敢禀明,唯恐触犯门规遭严惩。二人遂盗走《九阴真经》下部,叛离桃花岛。”

  “你盛怒之下,将陆乘风等四名 ** 腿骨打断、脚筋挑断,逐出师门。”

  莫声谷惊呼:“当真骇人!梅超风二人盗经,陆乘风四人无辜受此酷刑?!”

  杨逍冷笑:“否则陈玄风二人何须畏惧门规?这老儿简直癫狂!”

  众人皆脊背发凉,暗忖:拜此人为师,何其可怖!

  “失去《九阴真经》下部后,你创功更无希望。妻子冯衡忧心忡忡,强行为你默写 ** 。”

  “然她不通武学,虽有过目不忘之能,《九阴真经》内容却艰深晦涩,时隔已久,记忆已然模糊。”

  “为助你,她闭门苦思,终勉强默出七八千字。最终心力交瘁,早产生下黄蓉,撒手人寰。”

  黄药师面容骤然扭曲,悔恨与悲怆交织。

  李霖继续讲述道:“你亲自安葬了冯衡,然而不到两年,周伯通就来到桃花岛,带着《九阴真经》上册,想讨回下册完成王重阳的遗愿将其焚毁。”

  “但因当年与你们夫妻的旧怨,周伯通言辞刻薄,甚至说出‘这般行径果然符合伪善之人的作风’之类的话。”

  “当时冯衡已逝,她确实称得上心地纯良,你被这番话刺痛,盛怒之下出手重创周伯通,打断其双腿并囚禁于岛上的桃花阵中。”

  在场众人感慨万千,虽同情周伯通遭遇,却也难以苛责黄药师。

  “但你年幼的女儿黄蓉却常偷偷给周伯通送饭,使他竟在岛上熬过十五载。”

  “直到十五年后你发现此事,父女激烈争执,黄蓉负气离岛。”

  “为寻爱女,你违背闭关修炼的誓言,最终在太湖归云庄找到黄蓉、郭靖及前来营救杨康的梅超风。”

  “你重新接纳陆乘风为徒,传授《旋风扫叶腿》助其康复,准许他教导儿子陆冠英武艺。得知武眠风已故,便命梅超风寻回其他 ** 及其家眷。”

  “当发现郭靖竟是杀害陈玄风的凶手,且身为洪七公 ** ,你愤然出手。直到黄蓉跳湖以死相逼,你才罢休。”

  “半年后,欧阳锋携侄欧阳克,洪七公带徒弟郭靖相继登岛提亲。”

  “你本属意门当户对的欧阳克,虽暗中偏袒,最终郭靖却通过考验,你只得将黄蓉许配给他。”

  郭芙插嘴道:“好险!不然我岂不是要叫欧阳芙了?”

  黄药师厉声喝止:“住口!认真听公子讲述!”

  郭芙悻悻低头生闷气,转而又去捉弄杨过。

  后来,你在牛家村从沙通天等人手中救下陆冠英和程瑶迦,遇见全真教甄志丙。因他对桃花岛不敬,你出手教训,却欣赏他的骨气而放他离开,并为陆冠英和程瑶迦主持婚礼。

  全真七子误信周伯通被你杀害,你用落英神剑掌对抗天罡北斗阵。混战中梅超风和谭处端遭欧阳锋暗算身亡,你还被诬陷杀害谭处端。

  江南七怪前来寻仇,得知傻姑是曲灵风之女后,你收她为徒。发现郭靖已有婚约,你想教训他却被黄蓉阻拦,最终感叹二人情深离去。

  全真六子围攻桃花岛时,你听从江南六怪建议暂避。结果欧阳锋和杨康杀害了其中五人,仅剩柯镇幸存,还误会是你所为。

  在烟雨楼你保护柯镇恶洗清冤屈,随后带洪七公回岛疗伤。第二次华山论剑时,你三百招未胜郭靖主动认输,发疯的欧阳锋成为天下第一。

  女儿婚后你开始云游四方,在陆家庄收程英为徒。女婿守襄阳时你常资助军饷,直到听闻我的事迹,便带着杨过和郭芙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