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心里门儿清——他这三十多岁的心理年龄，看十七岁的俞玹，就跟看透明人似的，对方那点小情绪小想法，他一眼就能看穿。这哪是聊天，简直是降维打击。
俞玹还在纠结他上大学找女朋友的事，陆川故意逗她：“找啊，到时候找好几个呢！”
“啊！？”俞玹的杏眼瞬间瞪得溜圆，像是受了天大的惊吓，转身就冲宋梅喊，“妈！陆川说他去了大学要找好几个女朋友！”
宋梅正在收拾碗筷，闻言笑着摆手：“你这孩子，陆川跟你开玩笑呢，别当真。”
陆广学在一旁看得乐呵，偷偷凑到宋梅耳边，小声问：“你说，小玹跟我们家阿川，以后会不会……”
“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咱们别瞎掺和。”宋梅打断他，眼底却藏着笑意。
俞玹可没听进去老妈的话，依旧揪着陆川不放，一本正经地教育道：“陆川，老师说读书是为了明事理、知荣辱，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啊？”
“要脸又不能当饭吃，更不能赚钱。”陆川摊摊手，故意气她。
“钱就那么重要吗？”俞玹皱着眉，一脸不理解。
“当然重要啊，没钱寸步难行。”
“可你也不能找好几个女朋友啊！”俞玹的小脾气上来了，双手叉腰，气呼呼地瞪着他。
“为什么不行？”陆川故意抬杠。
“就是不行！”俞玹急得跺脚，脸颊都憋红了。
陆川看着她较真的模样，忍不住逗她：“多找几个，我才能大概率娶到老婆啊。不然……你嫁给我？”
“我……我……”俞玹的脸“唰”地红透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最后丢下一句“我回去了”，就捂着发烫的脸跑了，连背影都透着害羞。
“哎，你的零食忘带了！”陆川在后面喊。
“不要了！”俞玹的声音飘过来，人已经跑没影了。
宋梅也起身收拾东西：“正好来电了，我也回去了，你们父子俩聊。”
送走宋梅和俞玹，陆川才跟老爸说起正事：“爸，我最近找了个兼职。”
“做什么兼职啊？”陆广学好奇地问。
“在一家小金融机构做临时工，是以前母校的学长介绍的，还能跟着学点儿金融知识，说不定能赚点钱。”陆川早就编好了说辞——总不能说自己靠世界杯买彩票赚钱，不然老爸非得吓一跳。
陆广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叹了口气：“钱哪有那么好赚啊，你别被骗了。”
“放心吧爸，我有分寸，就是碰碰运气。”陆川嘴上应着，心里却清楚：这年头，没身份没关系，非亲非故的谁会带你赚钱？真正赚钱的项目，早就被自己人瓜分了。人口基数这么大，就算有能力，没人脉也摸不到门槛——就像足球队，没点关系根本进不去。
他话锋一转，问起了正事：“爸，咱家盖房子的事，怎么样了？”
一提这事，陆广学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无奈地叹气：“今天去村委会问了，想盖房子也行，但是好地基批不下来，只能去上面那个荷花塘，把水抽干了打地基。你看人家有关系的，一句话就能批到好地，上面立马就有人去量地基。咱们没关系，真是难啊。”
没钱没人脉，办事就是这么难。
“不能在原来的宅基地上盖吗？”陆川明知故问。
“能是能，但得先把老房子拆了。”
“拆了老房子，咱们住哪儿啊？我看别人家盖房子，也没见拆老房子啊。”
陆广学压低声音，叹了口气：“有些事你不懂，大人的难处就在这儿。你别操心这些，好好上学就行，明年肯定能把房子盖起来。到时候你把女朋友带回来，也有地方住。我找了几个老朋友帮忙装修，工钱可以先赊着，以后慢慢还。”
“那您的朋友还挺够意思的。”陆川笑了笑。
“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以前那小子学木匠，还是我带的呢。可惜啊，我自己没把技术学好，现在只能在工厂里打工，穷成这样。”陆广学的语气里满是后悔，要是当初把木匠手艺学好了，也不至于这么辛苦。
来电后，陆川回房间锻炼了一会儿。他总觉得这阵子力气增长得特别快，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锻炼完洗了个澡，他拿起《宏观经济学》想看会儿书，可脑子里全是盖房子的事，根本静不下心。
老爸年纪大了，要是真去抽荷花塘的水打地基，得多累啊，万一累坏了身子骨怎么办？自己既然有能力改变现状，就该让家人过得舒坦点。他突然想起，村里篮球场那边有块地，面积大，位置还高，就算以后村子淹水，也淹不到那儿——或许，能从这块地入手。
想到这儿，陆川心里有了思路。
第二天一早，朝阳刚升起来，天气就热得让人发慌。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陆广学看着坐在院子里的儿子，有些意外。
“爸，您今天还上班啊？”陆川问。
“上啊，不上班怎么赚钱。”
“天气太热了，您注意身体，别中暑了。”
陆广学笑着点头，戴上头盔，骑着电动车上班去了。
陆川看了眼俞玹家的方向，没看到熟悉的身影——看来昨天的龙虾吃腻了，今天没人来当“人形闹钟”了。
他骑着自行车离开陆家村，直奔城区的维利康早餐店，点了一碗鸭血粉丝汤。五块钱一碗，喝下去胃里暖暖的，舒服极了。
虽然体彩店已经开门了，但陆川没去，而是直接去了体彩中心——昨天买的彩票，金额不小，店里估计兑不了。
一进体彩中心，就看到不少人在排队兑奖，有说有笑的，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期待。陆川扫了一眼，心里暗笑：全是“赌狗”，自己现在也算其中一员。
排了十多分钟队，终于轮到他了。陆川把彩票递给工作人员，没多说话。
“您好，麻烦出示一下银行卡和身份证。”工作人员接过彩票，核对后抬头问。
陆川把证件递过去，心里算了算：昨天买的0:0比分，赔率十二倍，一万块本金中了十二万；四串一的串子，赔率八十三倍，一万块中了八十三万多——加起来足足九十五万多！
工作人员核对完金额，惊讶地看了陆川一眼，笑着问：“先生，这笔钱打算怎么用啊？”
“买车买房。”陆川直言不讳。
“那您需要捐款吗？我们这边可以直接代扣。”
“不捐。”陆川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现在自己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捐出去的钱也未必能到需要的人手里，等以后经济宽裕了，再考虑做善事也不迟。
出了体彩中心，陆川直奔银行，把支票兑换成了银行卡余额。大堂经理一看余额，眼睛都亮了，凑过来热情地推荐：“老板，我们这边有个高息理财业务，年利率能到……”
“我现在急着用钱，不过以后有需要会考虑的。”陆川打断他。
大堂经理差点噎住，赶紧换了个话题：“那您加我个联系方式吧，我把项目资料发给您，您要是感兴趣，随时联系我。”
“行。”陆川加了对方微信，然后取了十万现金——用报纸一沓沓包好，跟银行要了个布袋装着，沉甸甸的，很有安全感。
接着，他去了有关部门咨询盖房子批地基的事。负责接待的马主任是个中年男人，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文沉稳，一副精明的样子。
“你先把申请交给村委会，村委会审核后再递到我们这儿。要是没问题，会尽快批下去的，你先填个表，等通知就行。”马主任官腔十足地说。
陆川心里冷笑——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他要的是解决方案，不是等通知。可他现在没话语权，只能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离开办事处，陆川又找了家体彩店——既然靠世界杯能赚钱，就不能浪费机会。这次他戴了个口罩，免得被人认出来。
他翻了翻赛程表，心里有了底：智利对洪都拉斯1:0，西班牙0:1输给瑞士，阿根廷4:1赢韩国，希腊2:1尼日利亚。虽然西班牙是今年的夺冠热门，赔率只有5.5，但陆川还是直接买了十万块西班牙冠军。
店老板接过钱，手都抖了：“十万块……买西班牙冠军？”
“嗯，打票吧。”陆川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了一根给老板。
“客气了客气了。”老板接过烟叼在嘴里，赶紧操作机器，“打火机我这儿有，马上就好。”
陆川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看着电视里重播的世界杯比赛，随口问：“你们这行，提成是不是百分之八啊？”
“是啊，老板您怎么知道？”老板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我有个朋友也做这行。”陆川熟练地弹了弹烟灰——他平时很少抽烟，只有在需要拉近距离的时候才会抽，这手法看起来倒是老道得很。
老板一看就信了，好奇地问：“您朋友在哪高就啊？”
陆川指了指不远处的办事处大楼。
老板瞬间明白了，笑着说：“难怪您看着这么年轻有为！对了，你们楼里是不是有个马主任？”
陆川心里一动，挑眉问：“你认识他？”
“不算认识，但他老婆经常来我这儿买彩票。”老板解释道，怕陆川误会，赶紧补充，“欧洲杯、世界杯她都买，下手还挺狠的，每次都买不少。”
“她长得漂亮吗？”陆川随口问。
“漂亮啊，气质也好。”
陆川心里有了个主意，起身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九五之尊，放在柜台上：“楚老板，麻烦您个事——要是马主任老婆过来买彩票，您偷偷给我发个信息。”
老板看着桌上的烟，眼睛一亮，赶紧点头：“好说！您放心，保证没问题！”
俞玹还在纠结他上大学找女朋友的事，陆川故意逗她：“找啊，到时候找好几个呢！”
“啊！？”俞玹的杏眼瞬间瞪得溜圆，像是受了天大的惊吓，转身就冲宋梅喊，“妈！陆川说他去了大学要找好几个女朋友！”
宋梅正在收拾碗筷，闻言笑着摆手：“你这孩子，陆川跟你开玩笑呢，别当真。”
陆广学在一旁看得乐呵，偷偷凑到宋梅耳边，小声问：“你说，小玹跟我们家阿川，以后会不会……”
“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咱们别瞎掺和。”宋梅打断他，眼底却藏着笑意。
俞玹可没听进去老妈的话，依旧揪着陆川不放，一本正经地教育道：“陆川，老师说读书是为了明事理、知荣辱，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啊？”
“要脸又不能当饭吃，更不能赚钱。”陆川摊摊手，故意气她。
“钱就那么重要吗？”俞玹皱着眉，一脸不理解。
“当然重要啊，没钱寸步难行。”
“可你也不能找好几个女朋友啊！”俞玹的小脾气上来了，双手叉腰，气呼呼地瞪着他。
“为什么不行？”陆川故意抬杠。
“就是不行！”俞玹急得跺脚，脸颊都憋红了。
陆川看着她较真的模样，忍不住逗她：“多找几个，我才能大概率娶到老婆啊。不然……你嫁给我？”
“我……我……”俞玹的脸“唰”地红透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最后丢下一句“我回去了”，就捂着发烫的脸跑了，连背影都透着害羞。
“哎，你的零食忘带了！”陆川在后面喊。
“不要了！”俞玹的声音飘过来，人已经跑没影了。
宋梅也起身收拾东西：“正好来电了，我也回去了，你们父子俩聊。”
送走宋梅和俞玹，陆川才跟老爸说起正事：“爸，我最近找了个兼职。”
“做什么兼职啊？”陆广学好奇地问。
“在一家小金融机构做临时工，是以前母校的学长介绍的，还能跟着学点儿金融知识，说不定能赚点钱。”陆川早就编好了说辞——总不能说自己靠世界杯买彩票赚钱，不然老爸非得吓一跳。
陆广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叹了口气：“钱哪有那么好赚啊，你别被骗了。”
“放心吧爸，我有分寸，就是碰碰运气。”陆川嘴上应着，心里却清楚：这年头，没身份没关系，非亲非故的谁会带你赚钱？真正赚钱的项目，早就被自己人瓜分了。人口基数这么大，就算有能力，没人脉也摸不到门槛——就像足球队，没点关系根本进不去。
他话锋一转，问起了正事：“爸，咱家盖房子的事，怎么样了？”
一提这事，陆广学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无奈地叹气：“今天去村委会问了，想盖房子也行，但是好地基批不下来，只能去上面那个荷花塘，把水抽干了打地基。你看人家有关系的，一句话就能批到好地，上面立马就有人去量地基。咱们没关系，真是难啊。”
没钱没人脉，办事就是这么难。
“不能在原来的宅基地上盖吗？”陆川明知故问。
“能是能，但得先把老房子拆了。”
“拆了老房子，咱们住哪儿啊？我看别人家盖房子，也没见拆老房子啊。”
陆广学压低声音，叹了口气：“有些事你不懂，大人的难处就在这儿。你别操心这些，好好上学就行，明年肯定能把房子盖起来。到时候你把女朋友带回来，也有地方住。我找了几个老朋友帮忙装修，工钱可以先赊着，以后慢慢还。”
“那您的朋友还挺够意思的。”陆川笑了笑。
“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以前那小子学木匠，还是我带的呢。可惜啊，我自己没把技术学好，现在只能在工厂里打工，穷成这样。”陆广学的语气里满是后悔，要是当初把木匠手艺学好了，也不至于这么辛苦。
来电后，陆川回房间锻炼了一会儿。他总觉得这阵子力气增长得特别快，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锻炼完洗了个澡，他拿起《宏观经济学》想看会儿书，可脑子里全是盖房子的事，根本静不下心。
老爸年纪大了，要是真去抽荷花塘的水打地基，得多累啊，万一累坏了身子骨怎么办？自己既然有能力改变现状，就该让家人过得舒坦点。他突然想起，村里篮球场那边有块地，面积大，位置还高，就算以后村子淹水，也淹不到那儿——或许，能从这块地入手。
想到这儿，陆川心里有了思路。
第二天一早，朝阳刚升起来，天气就热得让人发慌。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陆广学看着坐在院子里的儿子，有些意外。
“爸，您今天还上班啊？”陆川问。
“上啊，不上班怎么赚钱。”
“天气太热了，您注意身体，别中暑了。”
陆广学笑着点头，戴上头盔，骑着电动车上班去了。
陆川看了眼俞玹家的方向，没看到熟悉的身影——看来昨天的龙虾吃腻了，今天没人来当“人形闹钟”了。
他骑着自行车离开陆家村，直奔城区的维利康早餐店，点了一碗鸭血粉丝汤。五块钱一碗，喝下去胃里暖暖的，舒服极了。
虽然体彩店已经开门了，但陆川没去，而是直接去了体彩中心——昨天买的彩票，金额不小，店里估计兑不了。
一进体彩中心，就看到不少人在排队兑奖，有说有笑的，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期待。陆川扫了一眼，心里暗笑：全是“赌狗”，自己现在也算其中一员。
排了十多分钟队，终于轮到他了。陆川把彩票递给工作人员，没多说话。
“您好，麻烦出示一下银行卡和身份证。”工作人员接过彩票，核对后抬头问。
陆川把证件递过去，心里算了算：昨天买的0:0比分，赔率十二倍，一万块本金中了十二万；四串一的串子，赔率八十三倍，一万块中了八十三万多——加起来足足九十五万多！
工作人员核对完金额，惊讶地看了陆川一眼，笑着问：“先生，这笔钱打算怎么用啊？”
“买车买房。”陆川直言不讳。
“那您需要捐款吗？我们这边可以直接代扣。”
“不捐。”陆川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现在自己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捐出去的钱也未必能到需要的人手里，等以后经济宽裕了，再考虑做善事也不迟。
出了体彩中心，陆川直奔银行，把支票兑换成了银行卡余额。大堂经理一看余额，眼睛都亮了，凑过来热情地推荐：“老板，我们这边有个高息理财业务，年利率能到……”
“我现在急着用钱，不过以后有需要会考虑的。”陆川打断他。
大堂经理差点噎住，赶紧换了个话题：“那您加我个联系方式吧，我把项目资料发给您，您要是感兴趣，随时联系我。”
“行。”陆川加了对方微信，然后取了十万现金——用报纸一沓沓包好，跟银行要了个布袋装着，沉甸甸的，很有安全感。
接着，他去了有关部门咨询盖房子批地基的事。负责接待的马主任是个中年男人，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文沉稳，一副精明的样子。
“你先把申请交给村委会，村委会审核后再递到我们这儿。要是没问题，会尽快批下去的，你先填个表，等通知就行。”马主任官腔十足地说。
陆川心里冷笑——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他要的是解决方案，不是等通知。可他现在没话语权，只能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离开办事处，陆川又找了家体彩店——既然靠世界杯能赚钱，就不能浪费机会。这次他戴了个口罩，免得被人认出来。
他翻了翻赛程表，心里有了底：智利对洪都拉斯1:0，西班牙0:1输给瑞士，阿根廷4:1赢韩国，希腊2:1尼日利亚。虽然西班牙是今年的夺冠热门，赔率只有5.5，但陆川还是直接买了十万块西班牙冠军。
店老板接过钱，手都抖了：“十万块……买西班牙冠军？”
“嗯，打票吧。”陆川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了一根给老板。
“客气了客气了。”老板接过烟叼在嘴里，赶紧操作机器，“打火机我这儿有，马上就好。”
陆川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看着电视里重播的世界杯比赛，随口问：“你们这行，提成是不是百分之八啊？”
“是啊，老板您怎么知道？”老板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我有个朋友也做这行。”陆川熟练地弹了弹烟灰——他平时很少抽烟，只有在需要拉近距离的时候才会抽，这手法看起来倒是老道得很。
老板一看就信了，好奇地问：“您朋友在哪高就啊？”
陆川指了指不远处的办事处大楼。
老板瞬间明白了，笑着说：“难怪您看着这么年轻有为！对了，你们楼里是不是有个马主任？”
陆川心里一动，挑眉问：“你认识他？”
“不算认识，但他老婆经常来我这儿买彩票。”老板解释道，怕陆川误会，赶紧补充，“欧洲杯、世界杯她都买，下手还挺狠的，每次都买不少。”
“她长得漂亮吗？”陆川随口问。
“漂亮啊，气质也好。”
陆川心里有了个主意，起身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九五之尊，放在柜台上：“楚老板，麻烦您个事——要是马主任老婆过来买彩票，您偷偷给我发个信息。”
老板看着桌上的烟，眼睛一亮，赶紧点头：“好说！您放心，保证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