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谢谢你猗窝座谢谢谢谢谢:谢:回家1-《我在鬼灭死不了一点》

  炼狱杏寿郎同样心如刀绞,巨大的愤怒(对猗窝座,也对唐勿那不可理喻的行为)和悲痛冲击着他。

  如果唐勿那时候没有推开他,那么那个位置被贯穿的则是自己。

  不知道是她早预料到…还是无意。

  炼狱杏寿郎强大的意志力让他死死压住了翻腾的情绪。

  他横跨一步,坚实的手臂拦住了几乎要失控的灶门炭治郎。

  “灶门少年!冷静!”

  他的声音因压抑而沙哑,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你一个人战胜不了他!”

  猗窝座站在原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温热血液的手,又看了看地上那个带着诡异微笑“死去”的少女,眉头紧锁。

  这人类……太奇怪了。

  那种纯粹求死的意志,甚至让他这活了数百年的鬼都感到一丝寒意……

  天边的曙光越来越亮,第一缕阳光已经擦着地平线射来,灼烧感开始在他皮肤上蔓延。

  “嘁!”

  他啐了一口,不再看那具尸体,也没有了继续战斗的兴致。

  这胜利……索然无味。

  “炼狱杏寿郎,这次就到此为止了。”

  他冷冷地说完,身形一晃,瞬间化作一道残影,向着树林的阴影处急速遁去,赶在阳光彻底笼罩大地前消失无踪。

  “别跑!把唐勿还回来!!”

  灶门炭治郎还在挣扎,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灶门少年!他已经走了!”

  炼狱杏寿郎紧紧按住他,防止他做出不理智的追击。

  他自己也身受重伤,全凭一股气撑着。

  与此同时,另一个时空,或者说,另一个现实——

  唐勿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溺水之人终于浮出水面,胸口剧烈起伏着。

  鼻腔里仿佛还残留着血腥味,但身体被贯穿的剧痛已经消失无踪。

  她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黎明下惨烈的战场,而是装饰着彩色气球和“happy birthday”字样的熟悉墙壁。

  耳边回荡着轻快的流行音乐,空气中弥漫着蛋糕的甜香和炸鸡的油腻气味。

  她正坐在自家客厅的餐桌前,面前摆着一个插着“18”数字蜡烛、被切掉一大块的奶油蛋糕。

  身上,是那件她特意为生日派对换上的、带有精致蕾丝花边的白色连衣裙,干净整洁,只在袖口不小心沾到了一点粉色的奶油污渍。

  “怎么了唐勿?很热吗?怎么流这么多汗?”

  一个略带慵懒的男声在旁边响起。

  唐勿僵硬地转过头,看到邬斐顶着他那头蓝黑色头发,几缕蓝色挑染格外显眼,正歪着头看她,手里还拿着一罐冰啤酒。

  他穿着宽松的潮牌t恤,眼神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关切:

  “看你脸色有点白,要不要我把空调再调低一点?嗯…还是调高一点?你这脸白是冷的还是热的啊?”

  另一边,穿着哥特风洛丽塔裙、扎着双马尾的女生正拿着手机疯狂拍照,闻言头也不抬地吐槽道:

  “邬斐,收起你那套直男关怀。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体虚怕热?No no no ……”

  她顿了顿,终于从手机屏幕上抬起眼,上下打量了一下邬斐,补充道:

  “而且,原本我以为你只是个普通傻逼,没想到还是个诡计多端的傻逼——想借关空调的名义冻死我们,好独吞剩下的蛋糕是吧?”

  邬斐:“……我冤死了好吗?”

  唐勿没有理会两人的日常斗嘴。

  她低下头,猛地掀开桌布,看向自己的胸口。

  平整,完好。

  白色连衣裙的布料柔软地贴合着皮肤,没有任何破损,更没有那个狰狞的血洞。

  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触感真实,心跳……嗯,虽然不太情愿,但确实在稳健地跳动着。

  所以……刚才那一切?无限列车?猗窝座?贯穿伤?还有……炼狱先生和炭治郎……

  是梦?幻觉?还是……

  唐勿保持着低头摸胸口的姿势,一动不动。

  “喂?唐小勿?中邪了?hello ,fuck you ?(●.●)”

  丁伊熏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蛋糕还吃不吃?不吃我喂狗了。”

  她指了指旁边的邬斐。

  唐勿缓缓抬起头,看向丁伊熏,又看了看邬斐,再看了看眼前的蛋糕,以及客厅里喧闹的、属于她原本世界的朋友们。

  她沉默了几秒。

  然后,在邬斐和丁伊熏疑惑的目光中,她猛地拿起手边切蛋糕的塑料刀,对着自己的手腕就划了下去!

  动作快、准、狠!

  “卧槽你干嘛!!′w`?)??”

  邬斐吓得啤酒罐都掉了,金黄的酒液泼了一地。

  塑料刀锋划过手腕,虽然没有造成预想中皮开肉绽的效果,但确实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红痕,火辣辣的刺痛感传来。

  唐勿看着那道红痕,眨了眨眼。

  会痛?

  有痕迹?

  不是那个刀枪不入的状态了?

  她愣了两秒,眼中骤然爆发出一种近乎狂喜的光芒,连手腕上的刺痛都变得无比可爱——这证明她回来了!

  真的回来了!回到了这个会受伤、会流血、可能会死的正常世界!

  “哈哈……哈哈哈……”

  她忍不住低笑出声,在朋友们看疯子一样的眼神中,她若无其事地甩了甩手腕,拿起那张行凶未遂还有点断了的塑料刀,对着蛋糕比划了一下,语气轻松得仿佛刚才只是测试刀具锋利度:

  “没事,看看这刀能不能切动蛋糕。”

  话音刚落,一个系着粉色格子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的中年男人——唐勿的父亲——从厨房探出头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平淡地接话:

  “嗯,切得动蛋糕,”他顿了顿,用锅铲隔空点了点唐勿的手腕。

  “但切不动人哈,下次可以用不锈钢的....不对我在说什么...”

  唐父说完,淡定地缩回厨房,里面传来滋滋的炒菜声。

  邬斐&丁伊熏:“???” 叔叔您的关注点是不是有点问题?!

  这时,一直瘫在沙发上仿佛与世隔绝的简繁慢悠悠地推了推眼镜,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瞥了一眼唐勿手腕上的红痕,用他那特有的、没什么起伏的语调补充道:

  “嗯,过生日,还是吃点正常的。人肉刺身……口味太重,不利于消化。|?_?`)”

  说完,他又低头继续刷他的手机。

  唐勿看着眼前这熟悉又荒诞的一幕:

  咋咋呼呼的朋友,淡定过头的父亲,还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朋友……空气中弥漫着家常菜的香气和蛋糕的甜腻。

  没有斗气,没有血鬼术,没有生死一线的战斗,只有平凡琐碎、甚至有点吵闹的日常。

  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胸腔里真实的心跳和手腕上细微的刺痛,一种前所未有的、劫后余生的松弛感包裹了她。

  她拿起那块蛋糕,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奶油糊了满嘴。

  “说得对,”她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说,眼神却亮得惊人,“今天……就只吃蛋糕。”

  猗窝座…我真的会给你烧高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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