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远带着凌小渊、李敏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看到两个人站在走廊里 —— 招生办主任王涛手里攥着个深蓝色文件夹，身后跟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是燕大数学系退休教授、高考数学阅卷组组长张智忠。
王涛一见周思远，赶紧迎上来，语气急切：“周校长，可算找到您了！这位就是凌小渊同学吧？” 他的目光落在凌小渊身上，眼里满是期待。
张智忠也快步走过来，不顾周围路过学生的目光，一把拉住小渊的手，掌心粗糙却有力，笑得满脸褶子都挤在了一起：“凌小渊同学！可算见到你本人了！你那道数学压轴题的‘虚拟坐标系 极值点偏移反向推导’，我跟数学系的同事们研究了三天，每一步都透着巧思，比常规解法少了三分之二的计算量，连我们系的年轻教授都没想到！真是个难得的数学天才！”
跟在后面的杨伟凑过来看热闹，一听 “数学天才”“压轴题解法”，再想到小渊刚才说的 “高分屏蔽”，心里瞬间有了数，悄悄凑到小渊耳边：“渊哥，你不会真考了全国第一吧？”
王涛也赶紧递过深蓝色文件夹，双手捧着送到周思远面前：“周校长，这是凌小渊同学的正式成绩单，盖了燕州教育管理局的红章，您先看看，我们想尽快跟学生和家长沟通……”
他话还没说完，周思远的手机又响了，是夏国国立大学招生办的赵磊，语气带着点委屈：“周校长，我到您办公室楼下了！燕大的人是不是已经到了？您快让我们上去，我们带了毛春霞教授，就是改凌小渊作文的那位！”
周思远只能无奈地叹口气，对王涛说：“先进办公室，其他学校的人也快到了，一起谈。”
几人刚走进办公室，就听到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 凌建国和方婉赶来了。凌建国一路催着司机开快点，下车后连西装外套都没来得及整理，快步往校内走，一进办公室看到陌生人围着小渊，赶紧上前：“老周！小渊的分数到底怎么回事？系统显示全 0 分！是不是出什么差错了？”
方婉也凑过来，拉着小渊的手上下打量：“儿子，你考试时没出什么事吧？答题卡都填了吗？”
周思远还没来得及解释，王涛就赶紧把成绩单递到凌建国面前：“您是凌小渊同学的父亲吧？这是小渊的正式成绩单，您看看就知道了！”
凌建国疑惑地接过文件夹，打开一看，眼睛瞬间瞪圆了 —— 体育 100、数学 200、文学 200、科学 210、社会 200，总分 910 分，后面还标注着 “燕州排名 1，冀省排名 1，全国排名 1”！他手里的文件夹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嘴里喃喃自语：“五…… 五科满分？不对！科学满分不是 200 吗？怎么还多了 10 分？老周，你这是拿假成绩单糊弄我？”
方婉赶紧捡起来看，看到 “全国排名 1” 时，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捂着嘴说不出话 —— 早上还在担心儿子要出国，现在居然成了全国高考状元！
杨伟凑过来看完成绩单，眼睛瞪得比凌建国还圆，一把抱住小渊的胳膊：“渊哥！你居然是全国第一！以后我在燕大可得抱你大腿！早知道你这么牛，我刚才就该跟纪昆那家伙好好掰扯掰扯！”
就在这时，夏国国立大学的赵磊带着毛春霞教授也赶来了，后面还跟着夏国科技大学的李有副教授。毛春霞一进门就看到凌建国夫妇，赶紧快步上前，手里拿着本泛黄的笔记本：“您就是凌小渊的家长吧？我是文学阅卷组的毛春霞！小渊那篇《背影》我改的，写得太动人了，‘父亲裤脚沾泥’‘左肩微倾’的细节，比朱自清原文还戳心！这笔记本里是我给作文写的批注，能直接进高中语文课本！我们夏国国立大学给小渊开了最好的条件，文学院专属导师，每年还能去京市作协交流！”
李有副教授也不甘示弱，把怀里的实验报告摊在桌上，指着上面的数据图表：“凌总、方总，我是科学阅卷组的李有！小渊那道物理实验题的‘误差补偿方案’，我们用三种模型验证过 —— 测量小灯泡电功率、伏安法测电阻、电解水实验，误差率都控制在 0.01% 以内，比现有公式精准十倍！教育管理局特意追加 10 分，后续会写入教材！我们给小渊配独立实验室，所有设备随便用，还能优先参与国家重点项目！”
张智忠一看这架势，赶紧拉着凌建国的胳膊：“凌总！我们燕大离您家近，小渊上学方便！我亲自带他做数学课题，以后想读博、进科研院，我都能帮着引荐！”
“燕大近有什么用？我们夏国国立大学的文学院全国第一！” 毛春霞赶紧把凌小渊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科学才是未来！小渊的公式能推动技术进步！” 李有举着实验报告挡在小渊面前。
办公室瞬间变成了 “抢人战场”，几位教授和招生办主任围着凌建国夫妇和小渊，你一言我一语地推销自家学校，张智忠拉着凌建国的胳膊不放，毛春霞护着小渊的肩膀，李有则把实验报告递到方婉面前，连周思远想插句话都没机会。
突然，周思远的手机又响了，这次他干脆开了免提，是扬省越州大学招生办的声音，洪亮又底气十足：“周校长！我们到燕州了！还有十分钟到学校！跟凌小渊同学和家长说，学费全免，奖学金每年 100 万起！要是愿意来，我们给小渊配海外交流名额，每年去鹰国合作院校访问！对了，给凌总、方总也安排 VIP 待遇，来扬省随时住我们的接待中心！”
这话一出，办公室瞬间安静了几秒。王涛立刻加码：“我们燕大也免学费！奖学金提到 100 万！张教授亲自带课题！”
“我们夏国国立大学 120 万！包食宿，享受独立宿舍！” 毛春霞跟着喊。
“我们夏国科技大学 150 万！实验室随便用，科研项目优先参与！” 李有也不甘落后。
凌建国看着眼前吵得面红耳赤的众人，突然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开口：“各位，实在不用这么麻烦。我儿子每年的零花钱大概 1 亿夏元，你们给的奖学金，可能还没他一个月的零花钱多。选哪个学校，还是看他自己
王涛一见周思远，赶紧迎上来，语气急切：“周校长，可算找到您了！这位就是凌小渊同学吧？” 他的目光落在凌小渊身上，眼里满是期待。
张智忠也快步走过来，不顾周围路过学生的目光，一把拉住小渊的手，掌心粗糙却有力，笑得满脸褶子都挤在了一起：“凌小渊同学！可算见到你本人了！你那道数学压轴题的‘虚拟坐标系 极值点偏移反向推导’，我跟数学系的同事们研究了三天，每一步都透着巧思，比常规解法少了三分之二的计算量，连我们系的年轻教授都没想到！真是个难得的数学天才！”
跟在后面的杨伟凑过来看热闹，一听 “数学天才”“压轴题解法”，再想到小渊刚才说的 “高分屏蔽”，心里瞬间有了数，悄悄凑到小渊耳边：“渊哥，你不会真考了全国第一吧？”
王涛也赶紧递过深蓝色文件夹，双手捧着送到周思远面前：“周校长，这是凌小渊同学的正式成绩单，盖了燕州教育管理局的红章，您先看看，我们想尽快跟学生和家长沟通……”
他话还没说完，周思远的手机又响了，是夏国国立大学招生办的赵磊，语气带着点委屈：“周校长，我到您办公室楼下了！燕大的人是不是已经到了？您快让我们上去，我们带了毛春霞教授，就是改凌小渊作文的那位！”
周思远只能无奈地叹口气，对王涛说：“先进办公室，其他学校的人也快到了，一起谈。”
几人刚走进办公室，就听到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 凌建国和方婉赶来了。凌建国一路催着司机开快点，下车后连西装外套都没来得及整理，快步往校内走，一进办公室看到陌生人围着小渊，赶紧上前：“老周！小渊的分数到底怎么回事？系统显示全 0 分！是不是出什么差错了？”
方婉也凑过来，拉着小渊的手上下打量：“儿子，你考试时没出什么事吧？答题卡都填了吗？”
周思远还没来得及解释，王涛就赶紧把成绩单递到凌建国面前：“您是凌小渊同学的父亲吧？这是小渊的正式成绩单，您看看就知道了！”
凌建国疑惑地接过文件夹，打开一看，眼睛瞬间瞪圆了 —— 体育 100、数学 200、文学 200、科学 210、社会 200，总分 910 分，后面还标注着 “燕州排名 1，冀省排名 1，全国排名 1”！他手里的文件夹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嘴里喃喃自语：“五…… 五科满分？不对！科学满分不是 200 吗？怎么还多了 10 分？老周，你这是拿假成绩单糊弄我？”
方婉赶紧捡起来看，看到 “全国排名 1” 时，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捂着嘴说不出话 —— 早上还在担心儿子要出国，现在居然成了全国高考状元！
杨伟凑过来看完成绩单，眼睛瞪得比凌建国还圆，一把抱住小渊的胳膊：“渊哥！你居然是全国第一！以后我在燕大可得抱你大腿！早知道你这么牛，我刚才就该跟纪昆那家伙好好掰扯掰扯！”
就在这时，夏国国立大学的赵磊带着毛春霞教授也赶来了，后面还跟着夏国科技大学的李有副教授。毛春霞一进门就看到凌建国夫妇，赶紧快步上前，手里拿着本泛黄的笔记本：“您就是凌小渊的家长吧？我是文学阅卷组的毛春霞！小渊那篇《背影》我改的，写得太动人了，‘父亲裤脚沾泥’‘左肩微倾’的细节，比朱自清原文还戳心！这笔记本里是我给作文写的批注，能直接进高中语文课本！我们夏国国立大学给小渊开了最好的条件，文学院专属导师，每年还能去京市作协交流！”
李有副教授也不甘示弱，把怀里的实验报告摊在桌上，指着上面的数据图表：“凌总、方总，我是科学阅卷组的李有！小渊那道物理实验题的‘误差补偿方案’，我们用三种模型验证过 —— 测量小灯泡电功率、伏安法测电阻、电解水实验，误差率都控制在 0.01% 以内，比现有公式精准十倍！教育管理局特意追加 10 分，后续会写入教材！我们给小渊配独立实验室，所有设备随便用，还能优先参与国家重点项目！”
张智忠一看这架势，赶紧拉着凌建国的胳膊：“凌总！我们燕大离您家近，小渊上学方便！我亲自带他做数学课题，以后想读博、进科研院，我都能帮着引荐！”
“燕大近有什么用？我们夏国国立大学的文学院全国第一！” 毛春霞赶紧把凌小渊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科学才是未来！小渊的公式能推动技术进步！” 李有举着实验报告挡在小渊面前。
办公室瞬间变成了 “抢人战场”，几位教授和招生办主任围着凌建国夫妇和小渊，你一言我一语地推销自家学校，张智忠拉着凌建国的胳膊不放，毛春霞护着小渊的肩膀，李有则把实验报告递到方婉面前，连周思远想插句话都没机会。
突然，周思远的手机又响了，这次他干脆开了免提，是扬省越州大学招生办的声音，洪亮又底气十足：“周校长！我们到燕州了！还有十分钟到学校！跟凌小渊同学和家长说，学费全免，奖学金每年 100 万起！要是愿意来，我们给小渊配海外交流名额，每年去鹰国合作院校访问！对了，给凌总、方总也安排 VIP 待遇，来扬省随时住我们的接待中心！”
这话一出，办公室瞬间安静了几秒。王涛立刻加码：“我们燕大也免学费！奖学金提到 100 万！张教授亲自带课题！”
“我们夏国国立大学 120 万！包食宿，享受独立宿舍！” 毛春霞跟着喊。
“我们夏国科技大学 150 万！实验室随便用，科研项目优先参与！” 李有也不甘落后。
凌建国看着眼前吵得面红耳赤的众人，突然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开口：“各位，实在不用这么麻烦。我儿子每年的零花钱大概 1 亿夏元，你们给的奖学金，可能还没他一个月的零花钱多。选哪个学校，还是看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