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打的锤,硬打的焊-《那年夏天的小窃喜》

  六十多的小老头坐在沙发上,淳厚实放下哑铃,躺在沙发上。

  秦远可真重,难背。

  睡的很熟,根本就没有醒来的迹象。

  简予和淳安他俩一碰面话题自然就出来了,就是有点不知从何说起。

  很是疑惑的简予从地上起来询问「这是秦远家乡,那你们怎么都互相不知道?」

  淳安从地上起来脸上全是讶异「我也不知道,平常我没事基本都会回来,而且还没有听秦远提过,我总觉得他瞒我们的更多。」

  秦远照样在床上睡的昏天黑地,没有醒来的迹象。

  半个小时后:

  淳安和简予在秦远身上叫醒他,只是叫不醒,根本就叫不醒。

  简予气的宁他耳朵,又在耳边大叫「起来吃饭!」

  他俩互相对视,傻眼了。

  睡眠这么好和猪一样,猪也知道起来吃饭。

  睡梦中的秦远鼻子痒痒的,很是难受终究还是打了喷嚏。

  “阿嚏!”

  淳安在训斥狗,看见淳安在扑了上去,刚好是在秦远的鼻子上方。

  狗坐在地上等着他的训斥,后面的尾巴摇的像个拨浪鼓。

  「我说了多少遍不能上床,不能上床,你就不能自己玩吗?」

  简予也在看着,听到秦远发出声响,立马看了他。

  尾声拉的很长「吃饭!」

  秦远谈谈回应「哦!」

  他有点热了,把上衣脱了,只剩下露出的腹肌。

  他去了卫生间洗漱,洗完后大摇大摆走过,淳安没眼看,白花花的胸膛,不是腹肌就是肌肉。

  简予不说话,狗倒是眼直了。

  他们下电梯时,秦远就在他俩的身后,狗一直盯着秦远。

  秦远有点不好意思,捂住了胸膛,关键狗也太直白一点。

  就连餐桌上的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狗,淳厚实也撇开眼,就是秦远承受不住了。

  秦远脚步顿足躲避狗的目光,叹气「我还是上去穿衣服吧!」

  淳安捂狗的眼,脚步加快赶紧拉走它,口气稍微有点重「你还看,小心长针眼。」

  拉走后,他去洗了手,去餐桌吃饭去了。

  淳安他外婆疯狂夹菜放在秦远和简予碗中可怜「来,多吃点,这孩子瘦的身上没一块肉。」

  淳安惊了,他哪里瘦了?

  「外婆你觉得他瘦,你看他身上瘦吗?你瞅瞅这腹肌,还有胳膊上的肌肉,这也叫瘦?」

  外婆她可以说谎话,秦远这是真话。

  简予吃着软糯可口的红烧肉和麻辣香锅,嘴里鼓鼓的全是菜和米饭,秦远他的碗中有人不停的给他夹菜,只有淳安没有,简予时不时的把菜给吃了,在叔叔阿姨影响里,可不能浪费。

  淳安自从和父母说了秦远的情况后,他们眼中有着心疼,完全无视了淳安。

  他心里不好受,简予吃完一碗饭后,想靠一会儿休息。

  就是他外公给简予又盛了一碗饭,秦远吃饱喝足后,刚要打算离开,碗里又多了饭。

  秦远和简予异口同声「外婆/外公我吃饱了!」

  淳安阴阳怪气「多吃点,肯定没吃饱,就在吃一碗。」

  餐桌下面有人踢了他,外婆瞪着他,秦远他俩端起碗继续吃,淳安吃完了也学他俩的样子,等着有人给他盛饭。

  一分钟后,看碗里没有!

  淳厚实不耐训斥「自己盛,还要我伺候你啊!」

  淳安心累,你们怎么能这样?

  餐后,他俩争着洗碗和擦桌子,都被轰了出去,淳安磕着瓜子又被殃及了?

  淳厚实怒气翻涌对着他吼「淳安滚过来给我洗碗,每天在家游手好闲的什么都不做,要你有什么用?」

  他不情不愿去厨房清洗,甚至都有点欲哭无泪。

  秦远拿着哑铃锻炼,简予在人堆里聊天。

  淳厚实和秦远一起锻炼,淳安辛辛苦苦洗完后,亚麻呆住了,他们说了啥?

  外婆怒气「这俩孩子真听话,不像他简直要气死我了。」

  淳母帮她顺顺「妈,消消气!」

  他一脸的哀伤,简予上前安慰「你还好吧?你不要放心上。」

  淳安不说话,傲娇的撇过头。

  外婆恼怒脱下鞋砸他「人家小予和你说话呢,你哑巴了?」

  淳安结过鞋,不悦的聊天「有事吗?」

  这一次鞋又飞过来,淳安躲避,鞋砸到了简予。

  她紧张的赤脚走去关心「小予你没事吧!不好意思,外婆是砸小安的,你不怪外婆吧?」

  简予乐呵呵解释「我没事,您也不是故意的。」

  淳安赶紧坐电梯回房间,这里没法待了。

  秦远和淳厚实锻炼着,秦远在举哑铃,他,是在练拳。

  简予上前插嘴「。」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有本事你现在把焊打成锤子啊!」秦远看向他,就差盯个洞。

  他俩互相不说话,仿佛地上有蚂蚁,都不敢面对彼此。

  这话,谁能接,谁又敢接。

  只能沉默着,互相尴尬,其他人也没听到他俩说的话,心里侥幸着。

  金轩给父母烧完纸钱后,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闷闷不乐。

  安兹沐给他揉揉太阳穴,给他缓解缓解。

  心情愉悦「心里好受了吗?」

  他眯起眼享受「好受!」

  姜沚沚给门贴好春联,每个地方都贴好了。祁雅雅帮忙一起,就是还没有吃饭。

  煮了点饺子吃了。

  祁雅雅嘴里炫着零食叹气「这年我不想过,越来越无聊!」

  姜沚沚闭眼细细道来「是啊!有的不好玩了,挺无趣的。年夜饭、油炸食品是真不想做。」

  「包饺子,对有些不会做饭的人,你让他准备年夜饭就是在折磨他,就因为不会做饭,说你们女人就应该学会做饭,日后嫁出去婆家不会说你,说好听点是为你好,说不好听的是,离了男人好像会死一样。」

  「真不明白,结不结婚反正最后都要死,结了婚有了孩子又不能长生不老,长命百岁。」

  「就比如恐龙生了孩子,最后不也是落了个灭绝吗?这也没长生不老啊!不照样死,学会做饭不也是当保姆,把你耍的团团转,有的还是重男轻女,这种思想基本都是脑子里装的有屎,认为女的活着只是为了结婚生孩子,当保姆,打的亲妈都不认识,特别是家暴,通常不是男家暴女,就是女家暴男,还有那种恋爱脑,脑子是给驴给踢了,认为对方长的帅,其实丑的和猪屁股一样。」

  「帅,是指好看的人,颜值高,素颜好看。漂亮,是无论穿什么都好看,颜值比化妆还要好,特别是人美心善之人,才称得上。有爱心,这些都是。某些人长的好,其实背后虐杀小动物。」

  祁雅雅笑笑不说话,说的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