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金丝雀的自我修养8-《你是受啊,怎么忽然攻起来了!?》

  温馨提示:前方吻技交流,不知道第一版能不能过审,可能会删>w<

  玄关暖黄的灯光柔和地笼罩下来,将两人相拥的身影投在光洁的地板上,

  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那个开始的吻,轻柔得如同蝶翼拂过花瓣,带着一种试探性的、小心翼翼的甜。

  君阡墨只觉得一股细微的电流从相贴的唇瓣窜开,瞬间席卷了全身,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

  他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那一点柔软的触碰上。

  奇妙……美好……

  这两个词毫无预兆地蹦进他几乎停摆的思维里,带着一种让他心跳失序的魔力。

  他生涩地、几乎是本能地回应着那份轻柔,仿佛坠入了一个温暖而甜腻的梦境,每一寸空气都弥漫着令人沉醉的气息。

  慕笙歌的吻确实如他表面上那般,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和与包容,

  引导着、接纳着君阡墨所有的生疏和慌乱。

  唇齿缓慢地交缠,细腻而耐心,像是在品尝一道期待已久的甜点,

  不疾不徐,却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地撩拨在君阡墨最敏感的心弦上。

  然而,在这极致的温柔缱绻中,慕笙歌心底却掠过一丝极淡的、连自己都未曾立刻察觉的奇异感觉,似乎……少了点什么。

  但这感觉如同投入湖面的微小石子,还未泛起涟漪,便被更汹涌的浪潮吞没。

  他无暇深究,只是凭借着本能,更深入地攫取着对方的气息,手臂环住君阡墨劲瘦的腰身,

  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压缩至零,带着他一同沉入这令人目眩神迷的唇齿旖旎之中。

  君阡墨完全沉溺进去了。

  他从未想过一个吻可以带来如此强烈而陌生的快感,

  像是全身的神经末梢都被点燃,兴奋与激动在血液里奔腾叫嚣,

  却又被一种极致的温柔妥善包裹,只能在心底疯狂地荡漾、冲撞。

  他无力地软倒在身后柔软的沙发靠背上,呼吸早已乱得不成样子,原本搭在慕笙歌肩上的手,

  此刻只能无力地攥紧对方肩头的衣料,指节泛白。

  慕笙歌顺势倾身,一手仍稳稳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垫在他的脑后,防止他磕碰到。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心跳声如擂鼓,不知是谁的,或者早已混成一片,分不清了。

  氧气在激烈的唇舌交缠中逐渐耗尽,眼前开始泛起朦胧的黑影,阵阵发黑,大脑传来忍受力告罄的晕眩感。

  这样强烈的生理反应才终于将两人从那个迷离幻境中拉扯出来,恍惚地分开。

  银丝断裂在微肿的唇间,牵扯出暧//昧的痕迹。

  君阡墨瘫软在沙发里,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地喘息着,那双平日里清冷疏离的黑眸此刻蒙着一层湿润的水光,

  眼尾泛着动情的绯红,眼神涣散而失焦。

  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发软,连指尖都酥麻得使不上力气。

  慕笙歌的情况要稍好一些,但也是气息不稳,镜片后的眼眸比平时更复杂几分,里面翻涌着未退的暗潮。

  他依旧维持着半环抱的姿势,扶着君阡墨的腰,两人的额头几乎相抵,

  温热的呼吸交融,空气中弥漫着无法散去的旖旎热度。

  真是魔怔了。

  慕笙歌在心底无声地嗤笑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吻搅得有些失控。

  他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身体的轻颤和滚烫的温度,以及对方那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腔的心跳。

  另一个人,君阡墨,脑子里同样盘旋着类似的念头,他、他、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那种几乎要将他融化的快感和亲密,让他羞耻得连指节都蜷缩起来,却又……带着该死的迷恋。

  在短暂的沉默后,慕笙歌率先平复过来。

  他微微向后撤开一点距离,扶了扶有些歪斜的黑框眼镜,白皙的脸颊已经晕开一层薄红,眼神闪烁,

  声音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赧和歉意,低声道

  “对不起,君先生……我、我吻技不太好……冒犯您了。”

  他嘴上说着抱歉,语气温顺又无辜,心底却在冷静地反复回味刚才那个吻,

  那种仿佛灵魂都被短暂触碰、只有彼此气息交融的感觉,确实……不坏。甚至,有点上瘾。

  没有把人亲缺氧的悔意,全是回味。

  君阡墨被他这“自责”的话语唤回神智,看着对方那副仿佛做了错事般的样子,

  再对比刚才那个几乎要把他灵魂都吸走的、技巧高超得让他腿软的吻,一种强烈的割裂感油然而生。

  这……这还叫吻技不好?!

  他被这巨大的反差惊得一时无语,心底的疑惑更深了,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可面上他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作镇定,试图压下脸上滚烫的热度,偏生那红晕从脸颊一路蔓延到了脖颈,根本无处隐藏。

  他眼神飘忽,不敢直视慕笙歌,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没、没事。”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一种微妙而暧//昧的沉默,只有尚未平息的喘息声轻轻回荡。

  环抱的姿势未曾改变,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相互传递,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激荡与亲密。

  ——/.

  寒风呼啸着刮过临时搭建的旧街景,卷起地上的碎纸屑。

  “妈,今年不回去了。”穿着陈旧棉袄的叶悠捏着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

  “……嗯,今年行情不好,过年值班钱给的多。”

  叶悠顿了顿,寒风吹得她鼻尖通红,也似乎吹散了些许眼底的热意,

  但心底那份因为失业而无颜面对父母的酸楚与冰冷却愈发清晰。

  眼眶里积蓄起越来越多的晶莹,她却死死咬着牙,不敢泄露一丝一毫的颤音。

  一片洁白的雪花悄然飘落,恰好落在她的鼻尖,冰凉的触感让她恍惚地抬起头。

  “哦,……下雪了啊。”她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疲惫和茫然。

  雪花纷纷扬扬落下,渐渐覆盖了这片冰冷的天地,也仿佛要掩盖她所有的窘迫与悲伤。

  “咔!好!季夏的情绪非常到位!把叶悠的那种强撑的坚强、内心的委屈、

  失业的惶恐和对家的思念都演出来了!很好!今天状态太好了!”

  黄导兴奋地从监视器后站起来,拿着喇叭嗷嗷大喊,

  “准备一下,我们趁热打铁,把后面那场雪中独白的戏也拍了!”

  季夏已经从叶悠的情绪中抽离,接过助理递来的暖手宝和羽绒服,对导演笑了笑

  “好的,黄导。”

  ——/.

  几场戏拍完,天色已近黄昏。

  季夏卸了妆,疲惫地换回自己的衣服,准备坐车回酒店休息。

  刚走出剧组临时围起来的区域,一个人影就快步凑了上来。

  “季夏姐!拍戏辛苦了吧?喝杯奶茶暖暖身子!”沈之微脸上堆着殷勤的笑容,将一杯奶茶递到季夏面前,

  眼底深处那抹没能完全掩饰好的贪婪与欲望,在暮色中隐隐闪烁。

  季夏下意识地皱眉,目光落在杯壁的标签上:全糖、加冰、珍珠奶茶。

  她嘴角抽了抽,季夏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