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老太太的磋磨-《奶娘想下班,禁欲侯爷夜夜缠》

  连续七日的温泉“诊疗”,让荷娘身心俱疲。

  叶听白每日午时准时出现,用那双滚烫的手,以“治病”为名,一寸寸探索她身体的每一处。

  好在,她的嗓子真的有了好转,已经能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

  这一点点的变化,让她心中那丝不屈的火苗再次燃起。

  她要逃,哪怕希望渺茫。

  她趁着女神医整理药材时,偷藏了一包安神助眠的药粉。

  打算给他们来点“药”。

  机会很快来了。

  这夜,侯爷被一份来自边关的八百里加急军报叫走。

  荷娘将药粉混入茶水,看着门外的两个亲卫喝下。

  她屏住呼吸,等到他们沉沉睡去,这才推门而出。

  夜色如墨,山风冰凉。

  她提着裙摆,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下跑,自由的空气从未如此香甜。

  眼看就要冲出这片囚笼般的别院了!

  一道黑影,鬼魅般地挡在了她的面前。

  ......是叶听白!

  他竟没走。

  或者说,他早就料到她会跑。

  荷娘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叶听白一步步走近,脸上没有怒火,只有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跑?”

  他捏住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让她无法挣脱。

  “本侯的别院,就这么让你待不住?”

  他没有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内室。

  她被重重扔在柔软的锦被上,陷了进去。

  “从今夜起,你就睡这儿。”

  叶听白脱下外袍,径直躺在了她的身侧。

  荷娘吓得浑身僵硬,往床里面缩了缩。

  男人健硕的身躯靠了过来,灼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

  他伸出长臂,将她整个人捞进怀里,紧紧箍住。

  “别……别……”

  微弱的音节从她喉咙里挤出,带着哭腔。

  这是她嗓子好转后,第一次说出完整的字眼。

  叶听白的身子明显一僵,随即,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震得他胸膛嗡嗡作响,也震得荷娘心头发颤。

  “会说话了?”

  他将她抱得更紧,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发间。

  “很好。”

  “以后,就用这张嘴,好好地求我。”

  这一夜,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做更过分的事。

  可这种同床共枕的折磨,比任何酷刑都让她煎熬。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每一寸变化。

  感受他霸道的存在,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嵌入他的骨血之中。

  她夜不能寐,身心备受煎熬。

  ……

  十日后,一行人回到了景诚侯府。

  叶听白对一个奶娘如此“上心”的消息,早就在府里传开了。

  叶家老太太,叶听白的亲祖母,对此极为不满。

  这日,荷娘正抱着安哥儿在院子里晒太阳,老太太身边的王妈妈,便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走了过来。

  “荷娘是吧?老太太说了,你一个奶娘,不好好在屋里待着,抛头露面成何体统!跟我去佛堂跪着,好好反省反省!”

  王妈妈一脸鄙夷,伸手就要来抓人。

  荷娘抱着孩子,连连后退。

  “住手。”

  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

  叶听白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院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王妈妈吓得一哆嗦,连忙行礼:“侯爷……”

  “我的人,何时轮到你们来教训?”

  叶听白走到荷娘身边,很自然地将她护在身后,冷眼看着王妈妈。

  “滚回去告诉老太太,她若闲得慌,就多抄几遍佛经,少管我的事。”

  王妈妈吓得屁滚尿流,带着人灰溜溜地跑了。

  荷娘站在他身后,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里很复杂。

  果然,她一抬头,就对上了不远处抄手游廊下,叶老太太那双闪烁着阴狠光芒的眼睛。

  叶听白当着下人的面,直接驳了老太太的脸面,这事儿风一般传遍了整个后宅。

  荣安堂里,叶老太太捏着佛珠的手都在发抖,上好的蜜蜡佛珠被她捻得咯咯作响。

  “反了,真是反了!”

  王妈妈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捶着背,“老太太息怒,侯爷也是一时糊涂,被那小蹄子迷了心窍。”

  “糊涂?”叶老太太冷笑一声,将佛珠重重拍在桌上,“为了一个奶娘,跟我这个亲祖母叫板!我叶家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底下坐着的几个旁支的夫人、小姐们,个个噤若寒蝉,眼观鼻,鼻观心。

  谁都看得出,老太太这是要发作了。

  果然,老太太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去,把荷娘和安哥儿都给我叫过来,就说我老婆子想孙儿了。”

  荷娘心里咯噔一下,抱着安哥儿,一步步走进荣安堂。

  一进门,就感觉十几道目光齐刷刷地钉在她身上,有鄙夷,有嫉妒,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老太太坐在上首,脸上瞧着倒是和颜悦色。

  “安哥儿给我抱抱。”

  荷娘不敢不从,小心地将孩子递了过去。

  老太太抱着孩子逗弄了两下,话锋猛地一转,看向荷娘。

  “听说你在山里,嗓子大有好转了?”

  荷娘垂下头,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弱得像蚊子叫。

  “既然嗓子好了,就该多学学规矩。”

  老太太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安哥儿这几日夜里总是哭闹,怕不是你这奶水有什么问题?”

  来了。

  荷娘的心沉了下去。

  旁边一位穿着华丽的妇人立刻帮腔:“老太太说的是,这奶娘来路不明,身子干不干净谁知道?可别吃坏了咱们小少爷!”

  “王妈妈!”老太太厉声喝道,“带她下去,让府里最有经验的张嬷嬷和李嬷嬷,好好给她‘验一验’!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验!我叶家的子孙,金贵着呢,不能吃一点脏东西!”

  “验身”,这两个字像两记耳光,狠狠抽在荷娘脸上。

  她心知,他们所谓的检查,和叶听白可不一样。

  没有一丝怜惜,没有一丝疼爱。

  是要把她当成牲口一样,剥光了检查。

  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狞笑着上前,伸手就要来抓她。

  荷娘吓得连连后退。

  就在那两只手要碰到她衣襟的瞬间。

  “我看谁敢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