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荷儿,你想我了-《奶娘想下班,禁欲侯爷夜夜缠》

  正在这时,一阵嘹亮的哭声真的响起了!

  “呜呜呜哇哇哇!”

  奶娘赶紧抱着孩子,送到荷娘身边。

  闲云阁内,暖意融融。

  怀里,刚得了名字的熙和,正闭着眼,小嘴卖力地吮吸着,满足又惬意。

  床边,坐着一尊煞神。

  叶听白一身常服,却依然坐得笔直,浑身气场与这温馨的暖阁格格不入。

  他的目光,像两道钩子,死死地盯着。

  不是看他那皱巴巴的亲儿子,而是看抱着儿子的林小荷。

  她生产后,身子像是被雨水滋润过的花苞,重新绽放。

  处处都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饱满丰腴。

  脸颊红润,唇不点而朱。

  那片喂养着他儿子的雪白,更是让他看得喉头发紧,浑身血液都叫嚣着往下腹冲。

  “嗝。”

  怀里的小家伙吃饱了,打了个奶嗝,心满意足地松开嘴,咂巴咂巴睡了过去。

  叶听白眼疾手快,立刻就要伸手去抱。

  “哇——”

  小家伙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嘴巴一瘪,哭声震天。

  林小荷颇为无奈,只得重新将他揽入怀中,轻轻拍哄。

  小家伙这才抽噎着,依恋地在她怀里蹭了蹭,再次睡去。

  叶听白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

  他堂堂景诚侯,竟还比不过一个奶娃娃!

  他磨了磨后槽牙,压低了声音,对着那小混蛋嘟囔:“小兔崽子,不许跟爹抢。”

  林小荷懒得理他,只觉得每日里左边一个嗷嗷待哺,右边一个虎视眈眈,一个头两个大。

  “公主,小皇子该换尿布了。”宫女端着干净的布巾上前。

  “我来!”

  叶听白一把抢过,动作生疏地摊开尿布,那双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手,此刻对着一小块软布,竟有些无措。

  他皱着眉,笨手笨脚地解开襁褓,一股温热的骚气扑面而来。

  景诚侯的俊脸,瞬间绿了。

  他屏住呼吸,刚把脏了的尿布扯出来,就感觉手上一热。

  一道细细的水线,精准无误地滋到了他名贵的袖口上。

  “……”

  叶听白整个人都僵住了。

  林小荷看着他那副吃了苍蝇般的表情,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了一下。

  叶听白黑着脸,咬牙切齿地给儿子收拾干净,全程动作粗鲁得像是要拆了这小东西。

  好不容易等宫女把孩子抱走哄睡,叶听白立刻端着一盆热水凑了过来。

  “太医说你身子虚,要勤擦洗,活络血气。”

  他挽起袖子,拧干了帕子,话说得冠冕堂皇。

  可那双滚烫的大手一碰到她的肌肤,就变了味。

  帕子擦过的地方,他的指腹总会不轻不重地跟着按压、揉捏,力道又重又麻,带着某种暗示。

  “别动。”林小荷偏过头,声音发紧。

  “不动怎么擦?”

  他振振有词,手上的动作却更加放肆。

  指尖顺着她纤细的雪颈一路向下,在那精致的锁子骨上打着圈。

  “荷儿,你瘦了。”

  林小荷被他撩拨得浑身发痒,又气又羞,却挣脱不开。

  这哪里是擦身子,分明就是借机占便宜!

  好不容易熬到叶听白被宫规“请”出宫,林小荷才松了口气。

  夜里,陆羽的身影准时出现在殿外。

  他不像叶听白那般带着侵略性,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口,温声询问:“公主今日身体如何?晚膳可还合胃口?”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才走进来,将食盒里的汤药一一端出。

  每一盅,他都会用银匙舀起,亲自尝过温度和味道。

  确认无误后,才递到林小荷面前。

  他的关心,如春风化雨,无声无息,却让人心安。

  只是这几日,林小荷总觉得身子有些不对劲。

  一股莫名的燥热,时常从小腹升起,让她心烦意乱。

  这天,叶听白又在给她“擦身子”。

  当他滚烫的掌心贴上她的细柳时,林小荷没有像往常一样躲闪。

  反而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细弱的嘤咛。

  叶听白动作一顿。

  他抬眼,正对上林小荷一双水汽氤氲的眸子。

  那眼神,不再是纯然的抗拒,竟带着一丝……钩子似的媚意。

  她看着他,脸颊绯红,呼吸也有些急促。

  叶听白的心,猛地漏跳一拍。

  他按捺住狂喜,试探着俯下身,凑近她的脸。

  她没有躲。

  非但没有躲,那长长的睫毛还如蝶翼般颤了颤,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这小狐狸,终于开窍了?

  他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一把将人捞进怀里,声音喑哑得厉害。

  “荷儿,你想我了。”

  可是,太医那句“产妇身子亏空,一月之内万不可行房”的叮嘱,让他望而却步。

  叶听白猛地松开手,他看着床上那个媚眼如丝的女人。

  转身,大步走了出去,带起的劲风吹得烛火一阵摇曳。

  守在殿外的宫人吓了一跳,只见景诚侯铁青着一张脸,径直冲进了后院。

  叶听白走到院中的水井旁,也不用人伺候,自己拎起木桶,就着冰冷的井水,从头到脚浇了下去。

  “哗啦——”

  惊得内侍差点魂飞魄散。

  “侯……侯爷?”小内侍哆哆嗦嗦地上前,看着浑身湿透,还在往下滴水的叶听白,话都说不利索了。

  叶听白一记眼刀扫过去。

  小内侍吓得一哆嗦,连滚带爬地跑了。

  一桶。

  又一桶。

  冰冷的井水总算压下了心里的燥。

  等他湿淋淋地回到内殿时,林小荷已经侧过身,背对着他,似乎睡熟了。

  可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出卖了她。

  她在笑。

  叶听白黑着脸,也不换衣服,就这么浑身带着水汽和寒意,搬了张椅子,直挺挺地坐在床边。

  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林小荷的安神汤送了过来。

  叶听白面无表情地端起碗,用勺子搅了搅,吹凉了些,递到她嘴边。

  “喝了。”声音僵硬,带着命令的口吻。

  林小荷眼皮都没掀一下。

  女人坐月子最是需要哄,轻易动气不得。

  这般语气,她不喜欢。

  叶听白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终是败下阵来。

  他放软了声音,几乎是带着一丝恳求。

  “荷儿,听话,喝了它,对你身子好。”

  林小荷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张开了嘴。

  叶听白一勺一勺地喂她。她喝得极慢,像一只小奶猫。

  喂完药,他竟拿过一旁,不知从哪个下属那搜刮来的《育儿策》。

  就着昏暗的烛光,一个字一个字地啃。

  林小荷在被窝里,悄悄地弯了弯嘴角。

  天快亮时,叶听白才放下书卷。

  他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他俯下身,声音喑哑,带着磨人的磁性。

  “小狐狸,你给我记着。”

  “等你出了月子,看我怎么把你练得站都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