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学一天,抵别人数年-《爹娘不疼?那就换!做王爷他闺女》

  多多眨了眨大眼睛,“只能考您教过的内容。”

  张夫子捻着胡子,就出了第一道问题。

  “奇经八脉,分别是哪些脉?上面分别有些什么穴位?”

  张夫子一张口,就出了一个非常难的。

  多多低头思索了一下,这才慢慢开口。

  “有任脉、督脉、冲脉、代脉......”

  多多足足背了一盏茶的时间,才把所有的穴位背出来。

  张夫子捻着胡子,眼里的神色,十分满意。

  “不错,看来,你是把经络和穴位背熟了。”

  “那我再考考你,任脉如果堵塞,会有何症状?”

  这个内容,上课的时候,张夫子只是顺嘴提了一句。

  “任脉起穴会阴,止穴承浆,主起调节全身诸阴经经气......”

  多多张嘴就来,把张夫子说的内容,复述得一字不差。

  张夫子再次点点头。

  张夫子拿出银针,示意多多。

  “你扎一个合谷穴看看。”

  多多从怀里掏出手帕,先擦了擦手指头,然后,才去拿银针。

  张夫子的神色,很是满意。

  “夫子,是扎您的手上吗?”多多不确定。

  “对。”

  张夫子伸出手。

  多多拿过张夫子的手,又快又狠的扎了下去。

  “阳溪!曲池!手三里......”

  张夫子说一个穴位,多多就扎一个穴位。

  张夫子最初是存了打击多多的信心的。

  毕竟,学医不是一蹴而就,就能学好的。

  许多人,终其一辈子,都不能悟透。

  可是,随着他越来越深的考验,都被多多答对后,张夫子的心里,暗暗惊讶。

  其实,他是听过李晋说,多多悟性极高。

  张夫子不太应以为然。

  学医,有时候,不是有天分就行的。

  当然,不排除有天分的人,会比别人学得快。

  但是,这个快,似乎比他想象中的,快了不少一星半点。

  多多学一次,能比别人学上很多年。

  多多一分不差的把银针拔了出来,放回布袋上面。

  张夫子看着多多,捻着胡子,思索了一会。

  “郡主,您已经给人扎过针!”

  张夫子的话,是肯定句。

  多多点头。

  “窝给父亲扎过,还给凌风也扎过。”

  “你给王爷扎过?”张夫子吓了一跳。

  平阳王那可是千金之躯,怎么能随便让人扎?

  多多困惑的点头。

  “父亲感染了风寒,发烧不退,所以,窝就给他扎了针。”

  “夫子,窝都是按照您教的扎的,没有乱扎!”

  张夫子一不小心,把一根胡子给揪了下来。

  “王爷呢?身体还好吗?”

  多多脑袋一歪,张夫子为什么很紧张?

  “父亲当然好了!夫子,您对自己的医术,没有信心?”

  张夫子听完多多的话,板起了脸。

  “手伸出来!”

  多多双手往身后一背。

  “窝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被罚?”

  “你还没有出师,不过只学了一个皮毛,你竟然敢给人扎针?”

  “ 你罔顾性命,你说你应不应该被罚?”

  多多摇头,“夫子,您说的不对!”

  “窝是救人才扎针的!父亲当时情况危急,如果窝不给他扎针,他性命难保!”

  “窝救了父亲,也救了凌风,连李夫子都夸窝。”

  “您为什么要罚窝?窝不接受!”

  多多瞪圆眼睛,一脸的不服气。

  “咳咳,张夫子,这个,我可以作证!”

  李晋从门外走了进来。

  “当时的那个情况,太危急。”

  “而且,是我让郡主扎针的,郡主做得很好。”

  “张夫子,你应该为有这么聪明的弟子,感到高兴才对!”

  李晋把错误,全部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张夫子瞪着李夫子,“郡主才开始学理论的知识,你怎么能让她扎针?”

  “万一她扎出个三长两短,那岂不是从此以后,再也不敢下针?”

  “你这是毁人子弟,李晋,你太过分了!”

  李晋摸了摸鼻子。

  “张夫子,我承认我是有不对的地方。”

  “不过,你作为郡主的夫子,是不是太差劲了?”

  “我明明告诉过你,郡主天赋极高。”

  “要是我是你,我早就把自己肚子里的那点货,倾囊相授。”

  “你一边心疼,害怕郡主受了打击,会一蹶不振。”

  “一边又藏着掖着不教她,王爷为什么请你来,你心里没有一点数吗?”

  多多看见两个夫子吵起来,她很着急。

  多多把双手伸出来。“张夫子,是窝错了,你罚吧!”

  张夫子看着多多懂事的模样,他捻了捻胡子。

  “看在郡主知错就改的份上,夫子此次就算了。”

  “张夫子,何苦口是心非,你直接就告诉郡主,你是因为心疼她,不就得了。”

  李晋看不惯张夫子的做派,张口戳破。

  张夫子被李晋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李晋急忙往后退。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也是为你们好!”

  “对了,从现在开始,一直到进京前,郡主都跟着你学医。”

  “对了,记得倾囊相授,不要留私!”

  李晋一边说,一边飞快的跑了出去。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根戒尺。

  映娘全程一个字都不敢说,她唯恐戒尺会落到父亲的身上。

  看见戒尺落了地,映娘松了一口气。

  多多飞快的跑到门口,把戒尺捡了回来。

  “夫子,坏了!”

  多多小心翼翼的把戒尺,放到了桌子上。

  张夫子顺手把戒尺,扔到了一旁的箱子里。

  “你刚才说你要学诊脉?”

  多多的眼睛一亮,然后,她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的使劲点头。

  “夫子,窝一定认真学!”

  “想要学诊脉,就要先知道,每一个脉象,都是什么样的。”

  张夫子先讲理论,然后才会让多多实践。

  张夫子讲得酣畅淋漓,多多听得十分认真。

  映娘听得昏昏欲睡。

  “可记住了?”

  “嗯。”多多点头。

  “行,你现在给她把脉。”张夫子指着映娘。

  映娘忽然看见张夫子手指着自己,吓得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夫子,对不起,我错了!”

  “噗嗤!”

  多多笑出声。

  “姐姐,夫子让窝给你把脉。”

  “给我把脉?我又没有生病。”映娘表示抗拒。

  “手伸出来!”

  张夫子拿着破了的戒尺,点了点桌子。

  多多看着很是害怕的映娘,她的眼睛一转。

  “夫子,要不,窝给您把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