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只要搭上李副厂长这条线，让他提拔你一下，以后整个厨房都归你管。”
“到那时候，谁还敢说你闲话？巴结你都来不及。”
说着，他脸上闪过一丝狠厉：“而且，你就不想报仇吗？整死那个姓江的。”
“等李副厂长掌了权，想收拾那小子，还不是轻而易举？”
听到这里，傻柱脸上顿时涌起一股凶狠之色，就像见到了杀父仇人。
显然，易中海这话说到了他心坎上。
光是这一点，就让他心动了。
不过，他到底没有完全冲动，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易中海反问：“如果检举不成功呢？”
他笑着回答：“那就让李副厂长先把你保出去。
我们替他办事，他总得表示一下诚意。”
傻柱一听，眼睛亮了，用力点了点头。
——
江流站在那儿，冷冷注视易中海离去，心想：“有意思，我随手一搅，竟牵出这么多事。”
他想了想，转身走向杨厂长办公室。
“江流？你怎么来了？快请坐！”
杨厂长一早就在办公室，见他进来，热情招呼。
“谢谢厂长。”
江流对杨厂长印象不错，为人亲切。
他大伯已过世，换作别人可能早已冷淡，但杨厂长却亲自把他介绍给林国琛，这份情谊不一般。
“今天来有什么事？听说你昨天还抓了一个人？”
杨厂长请他坐下后，温和地问道。
“厂长，我就是为这事来的。”
江流没绕弯子，直接坐下，把刚才听到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最后补充道：“如果这是真的，您以后可能会有些麻烦。”
杨厂长没有惊慌起身，而是皱着眉沉默片刻，才开口：“小江，你说的都是真的？”
江流笑道：“真假不难验证。
如果易中海真要让傻柱举报您，他现在应该会去找李副厂长。
而李副厂长如果同意，一定会亲自出面保傻柱出来。
如果不是这样，那就是我弄错了，您也不必担心。”
杨厂长深深看了他一眼：“小江，不管结果如何，你提供的消息很及时，我谢谢你。”
“走吧，我们出去看看。”
——
【099】：傻柱，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江流随杨厂长走出办公室，他并不清楚李副厂长的办公室位置，但杨厂长知道。
两人在办公区转了一圈，在一间办公室门前停下。
杨厂长没有进去，江流也留在外面。
才走近门口，就隐约听见里面的交谈声，其中一个声音正是刚从拘留室离开的易中海。
他那低沉的嗓音，江流太熟悉了。
杨厂长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只在门口停留几秒，他便缓步离开。
江流几乎可以确定，杨厂长已经相信他说的话。
“厂长，事情既然已经证实，那我就先回去了。”
江流见事情办得差不多，准备离开。
但杨厂长叫住了他。
“不，你去叫你们林科长过来，我有话跟他说。”
“好的，我马上去。”
江流点头应下。
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是一喜。
杨厂长虽未明说，但这一举动已说明一切。
“等等，小江！”
江流正要走，杨厂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
“这次你做得很好！”
“你是保卫处的人，责任就是保卫轧钢厂的安全。”
“既然证据确凿，就不必犹豫。”
“厂里绝不容许有害群之马存在，待会儿如果有人来，你也要坚持原则。”
江流觉得当领导的总爱绕弯子，话里有话。
但他明白杨厂长的意思。
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
很快，他在岗位上找到了肖明。
“怎么样，有发现吗？”
肖明一见他，就招手叫他过去。
“当然有，我马上得去拘留室，不能陪你巡逻了。”
“所以过来跟你打声招呼。”
江流神秘地笑了笑。
肖明顿时反应过来，惊讶道：“易中海真的搞事了？”
江流笑着点头：“不出意外的话，等会儿会有个大人物过来。”
“我得回去好好招待一下。”
肖明难以置信地望了他一眼，说道：“小江，有时候我真佩服你的勇气。”
“我绝对做不到像你这样！”
“那哥就不陪你去了。”
江流笑了笑：“那是因为没人想置你于死地，如果有人敢这么对付你，”
“你也会像我一样的！”
“走了！”
江流也没和他多说。
肖明这人圆滑得很，这种事他肯定不会掺和。
再说，就算李副厂长待会儿过来，肖明在场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
回到拘留室，江流看到傻柱一声不吭地坐在那儿。
见他进来，才抬起了头。
“姓江的，你总算来了。”
“这次你和许大茂联手坑我，以后别让我逮到机会。”
“不然等我出去，一定弄死你们。”
“……”
刚才还死气沉沉的傻柱，这时已经面露凶光。
愤怒地站了起来。
“是吗？你这是在威胁我？”
“你知不知道这地方谁说了算！”
“我真想不通，谁给你的胆子，敢在这儿跟我说这种话。”
江流径直走过去，一把捏住他的下巴。
抬腿一个膝撞，
重重顶在他肚子上。
呕！
傻柱当场翻起白眼，
眼球都凸了出来。
喉咙里发出“嗬嗬”
声，倒了下去。
他显然没料到江流这么直接，根本来不及防备。
“姓…姓江的，你**！”
傻柱捂着肚子，像只虾米似的蜷缩起来，
面色痛苦地低吼。
“是吗？看来你嘴还挺硬。”
“是不是觉得马上有人来保你，就敢这么嚣张？”
“昨天的教训都忘了？”
“……”
江流蹲在他面前。
外面两个同事听见动静跑了过来，
看了一眼，又默契地退了出去。
同一个部门的人，
都知道什么该管，什么时候该装没看见。
“你想干嘛？有本事就打死我。”
傻柱喘了半天，终于缓过气来，
双眼像是要喷出火。
傻柱此刻若是有能力与江流抗衡，必然起身毫不犹豫地取他性命。
“打死你？你以为我不敢？”
“好吧，我确实不敢！”
江流嘴角浮起一抹淡笑，随即眸光骤冷。
他垂眼扫过对方的手脚，声音里带着寒意：“不过，若是我对外宣称，你在受审时竟再度暴起反抗，意图逃脱——”
“而我出于无奈，只得打断你的双手或双腿，你说，事情会怎样？”
他唇边掠过一丝令人发冷的笑意。
“我大概只会落个执法稍严的罪名，情有可原。
而你——可能就要断手断腿了。”
“不知你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傻柱被那冰冷的笑意慑住，浑身一颤。
江流语气平静，声音不高，话中之意却让他从骨子里发寒。
他不惧明刀明枪的对手，却对这样的人毛骨悚然。
“姓江的，你敢！这儿是保卫处的拘留室，不是你私宅！”
“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基层保卫人员。”
“若你真敢动我，我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
傻柱强忍腹间剧痛，挣扎站起，脸色依旧铁青。
“好啊。”
江流也含笑起身。
“好什么好！”
傻柱不懂他为何突然这样说。
“我说试试就试试，看是你骨头硬，还是我拳头硬。”
江流回头一笑，转身就去关门。
“你想干什么？姓江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傻柱顿时慌了。
他原以为江流只是吓唬他，没料到竟真要动手。
他亲身体验过江流的实力——一拳就能将他放倒。
若真动起手来，自己绝无幸免。
那一顿铁拳的滋味，他再也不想尝。
砰！
就在这时，外面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易中海领着一名四十多岁的男人闯了进来。
那男人神态倨傲，一进门便冷喝：
“傻柱在哪？带他出来！”
易中海一眼就看见站在拘留室门口的江流，马上开口提醒。
“李副厂长，这就是江流那小子！”
“傻柱肯定在里面。”
两人加快脚步走近。
江流也望向李副厂长，确实，李副厂长比杨厂长显得年轻不少。
看起来更有精神。
眼神也更锐利。
一进来就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
易中海来到拘留室门口，一眼瞧见捂着肚子站在那儿的傻柱。
他立刻欣喜道：“李副厂长，傻柱在这儿！”
“傻柱，你没事吧？”
“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他打的你？”
李副厂长的目光也落在江流身上，眯了眯眼。
居高临下地说道：“你就是江流？抓了傻柱的那个人？”
“现在我以副厂长的身份命令你，马上放了傻柱。”
“放了他？”
江流看着两人，忽然笑了。
“李副厂长，你是厂长，我是员工。”
“可傻柱是偷公家财物的贼，人赃并获。”
“你确定要放他走吗？”
李副厂长眼神一紧，死死盯住他：“你什么意思？”
“我一个副厂长，难道还没权力放人？”
“到那时候，谁还敢说你闲话？巴结你都来不及。”
说着，他脸上闪过一丝狠厉：“而且，你就不想报仇吗？整死那个姓江的。”
“等李副厂长掌了权，想收拾那小子，还不是轻而易举？”
听到这里，傻柱脸上顿时涌起一股凶狠之色，就像见到了杀父仇人。
显然，易中海这话说到了他心坎上。
光是这一点，就让他心动了。
不过，他到底没有完全冲动，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易中海反问：“如果检举不成功呢？”
他笑着回答：“那就让李副厂长先把你保出去。
我们替他办事，他总得表示一下诚意。”
傻柱一听，眼睛亮了，用力点了点头。
——
江流站在那儿，冷冷注视易中海离去，心想：“有意思，我随手一搅，竟牵出这么多事。”
他想了想，转身走向杨厂长办公室。
“江流？你怎么来了？快请坐！”
杨厂长一早就在办公室，见他进来，热情招呼。
“谢谢厂长。”
江流对杨厂长印象不错，为人亲切。
他大伯已过世，换作别人可能早已冷淡，但杨厂长却亲自把他介绍给林国琛，这份情谊不一般。
“今天来有什么事？听说你昨天还抓了一个人？”
杨厂长请他坐下后，温和地问道。
“厂长，我就是为这事来的。”
江流没绕弯子，直接坐下，把刚才听到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最后补充道：“如果这是真的，您以后可能会有些麻烦。”
杨厂长没有惊慌起身，而是皱着眉沉默片刻，才开口：“小江，你说的都是真的？”
江流笑道：“真假不难验证。
如果易中海真要让傻柱举报您，他现在应该会去找李副厂长。
而李副厂长如果同意，一定会亲自出面保傻柱出来。
如果不是这样，那就是我弄错了，您也不必担心。”
杨厂长深深看了他一眼：“小江，不管结果如何，你提供的消息很及时，我谢谢你。”
“走吧，我们出去看看。”
——
【099】：傻柱，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江流随杨厂长走出办公室，他并不清楚李副厂长的办公室位置，但杨厂长知道。
两人在办公区转了一圈，在一间办公室门前停下。
杨厂长没有进去，江流也留在外面。
才走近门口，就隐约听见里面的交谈声，其中一个声音正是刚从拘留室离开的易中海。
他那低沉的嗓音，江流太熟悉了。
杨厂长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只在门口停留几秒，他便缓步离开。
江流几乎可以确定，杨厂长已经相信他说的话。
“厂长，事情既然已经证实，那我就先回去了。”
江流见事情办得差不多，准备离开。
但杨厂长叫住了他。
“不，你去叫你们林科长过来，我有话跟他说。”
“好的，我马上去。”
江流点头应下。
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是一喜。
杨厂长虽未明说，但这一举动已说明一切。
“等等，小江！”
江流正要走，杨厂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
“这次你做得很好！”
“你是保卫处的人，责任就是保卫轧钢厂的安全。”
“既然证据确凿，就不必犹豫。”
“厂里绝不容许有害群之马存在，待会儿如果有人来，你也要坚持原则。”
江流觉得当领导的总爱绕弯子，话里有话。
但他明白杨厂长的意思。
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
很快，他在岗位上找到了肖明。
“怎么样，有发现吗？”
肖明一见他，就招手叫他过去。
“当然有，我马上得去拘留室，不能陪你巡逻了。”
“所以过来跟你打声招呼。”
江流神秘地笑了笑。
肖明顿时反应过来，惊讶道：“易中海真的搞事了？”
江流笑着点头：“不出意外的话，等会儿会有个大人物过来。”
“我得回去好好招待一下。”
肖明难以置信地望了他一眼，说道：“小江，有时候我真佩服你的勇气。”
“我绝对做不到像你这样！”
“那哥就不陪你去了。”
江流笑了笑：“那是因为没人想置你于死地，如果有人敢这么对付你，”
“你也会像我一样的！”
“走了！”
江流也没和他多说。
肖明这人圆滑得很，这种事他肯定不会掺和。
再说，就算李副厂长待会儿过来，肖明在场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
回到拘留室，江流看到傻柱一声不吭地坐在那儿。
见他进来，才抬起了头。
“姓江的，你总算来了。”
“这次你和许大茂联手坑我，以后别让我逮到机会。”
“不然等我出去，一定弄死你们。”
“……”
刚才还死气沉沉的傻柱，这时已经面露凶光。
愤怒地站了起来。
“是吗？你这是在威胁我？”
“你知不知道这地方谁说了算！”
“我真想不通，谁给你的胆子，敢在这儿跟我说这种话。”
江流径直走过去，一把捏住他的下巴。
抬腿一个膝撞，
重重顶在他肚子上。
呕！
傻柱当场翻起白眼，
眼球都凸了出来。
喉咙里发出“嗬嗬”
声，倒了下去。
他显然没料到江流这么直接，根本来不及防备。
“姓…姓江的，你**！”
傻柱捂着肚子，像只虾米似的蜷缩起来，
面色痛苦地低吼。
“是吗？看来你嘴还挺硬。”
“是不是觉得马上有人来保你，就敢这么嚣张？”
“昨天的教训都忘了？”
“……”
江流蹲在他面前。
外面两个同事听见动静跑了过来，
看了一眼，又默契地退了出去。
同一个部门的人，
都知道什么该管，什么时候该装没看见。
“你想干嘛？有本事就打死我。”
傻柱喘了半天，终于缓过气来，
双眼像是要喷出火。
傻柱此刻若是有能力与江流抗衡，必然起身毫不犹豫地取他性命。
“打死你？你以为我不敢？”
“好吧，我确实不敢！”
江流嘴角浮起一抹淡笑，随即眸光骤冷。
他垂眼扫过对方的手脚，声音里带着寒意：“不过，若是我对外宣称，你在受审时竟再度暴起反抗，意图逃脱——”
“而我出于无奈，只得打断你的双手或双腿，你说，事情会怎样？”
他唇边掠过一丝令人发冷的笑意。
“我大概只会落个执法稍严的罪名，情有可原。
而你——可能就要断手断腿了。”
“不知你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傻柱被那冰冷的笑意慑住，浑身一颤。
江流语气平静，声音不高，话中之意却让他从骨子里发寒。
他不惧明刀明枪的对手，却对这样的人毛骨悚然。
“姓江的，你敢！这儿是保卫处的拘留室，不是你私宅！”
“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基层保卫人员。”
“若你真敢动我，我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
傻柱强忍腹间剧痛，挣扎站起，脸色依旧铁青。
“好啊。”
江流也含笑起身。
“好什么好！”
傻柱不懂他为何突然这样说。
“我说试试就试试，看是你骨头硬，还是我拳头硬。”
江流回头一笑，转身就去关门。
“你想干什么？姓江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傻柱顿时慌了。
他原以为江流只是吓唬他，没料到竟真要动手。
他亲身体验过江流的实力——一拳就能将他放倒。
若真动起手来，自己绝无幸免。
那一顿铁拳的滋味，他再也不想尝。
砰！
就在这时，外面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易中海领着一名四十多岁的男人闯了进来。
那男人神态倨傲，一进门便冷喝：
“傻柱在哪？带他出来！”
易中海一眼就看见站在拘留室门口的江流，马上开口提醒。
“李副厂长，这就是江流那小子！”
“傻柱肯定在里面。”
两人加快脚步走近。
江流也望向李副厂长，确实，李副厂长比杨厂长显得年轻不少。
看起来更有精神。
眼神也更锐利。
一进来就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
易中海来到拘留室门口，一眼瞧见捂着肚子站在那儿的傻柱。
他立刻欣喜道：“李副厂长，傻柱在这儿！”
“傻柱，你没事吧？”
“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他打的你？”
李副厂长的目光也落在江流身上，眯了眯眼。
居高临下地说道：“你就是江流？抓了傻柱的那个人？”
“现在我以副厂长的身份命令你，马上放了傻柱。”
“放了他？”
江流看着两人，忽然笑了。
“李副厂长，你是厂长，我是员工。”
“可傻柱是偷公家财物的贼，人赃并获。”
“你确定要放他走吗？”
李副厂长眼神一紧，死死盯住他：“你什么意思？”
“我一个副厂长，难道还没权力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