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竹马哪有心机小狗香24-《配角上位,听说你老婆很香》

  “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给你们下药?”

  反应过来的林以书肿着一张不像样的猪脸反问。

  “今天这一场局是你和顾湛组的,现在大家集体都失了记忆,没有人记得现场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个男生继续说着:

  “而且,从清醒后,我的身体一直隐隐有痛感,手臂和腿不太使得上来力气。”

  “浑身上下,就像是被人给打了一样。”

  说话的这个男生越说,越觉得他的身体像是受到了什么伤害,手臂现在没有什么力气。

  这不完完全全的,是被下药后留下的后遗症吗?

  一听这男生这样说,江舒茶连忙认真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然后也同陆执说:

  “他说的是真的,我感觉嘴巴有点痛,还有大腿和手,也都有点痛。”

  “像是被人捶了一样。”

  茶茶可不就是被人给捶了。

  当皇帝似的,现场的都是他的小弟,好几双手伸着过来,就为了伺候他一个人。

  其他人肌肉酸痛,是因为帮江舒茶捶腿捶背,过分劳动了导致的。

  而江舒茶则是因为被人给伺候着捶了后的感觉。

  至于茶茶的嘴巴为什么会疼,看看陆执破皮的唇角,可能会比较容易猜到原因。

  看见江舒茶这样一脸认真的分析着,满脑子都是顾湛他们有阴谋的谨慎模样,唯一清楚现场的陆执险些压不住笑,手指掐了掐大腿,才勉强维持着冷静。

  “对,茶茶猜得没错。”

  天错地错,都是林以书和顾湛的错。

  林以书被这强盗似的逻辑给气笑,他冷笑一声:

  “我的生日,我组的局,所以幕后要害你们的人,就一定是我吗?”

  “理由呢?”

  “都是同学,我有什么理由下药害你们?”

  他反手指指自己的猪头,语调十分怨怼:“好啊,你们说我给你们集体下药了,那我现在这副模样,怎么说?”

  “我给你们下了药,然后我再费力的将自己变得鼻青脸肿吗?”

  两人的对峙声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在场的二十多双眼睛,几乎全部盯着顾湛和林以书上下打量。

  那个男生越来越觉得他的猜想是正确的,现在说话反驳林以书,也是底气十足,丝毫不畏惧。

  “谁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疾病,能和顾湛这样的人玩在一起,估计你压根就不是什么好鸟。”

  “你说理由?”

  “隔壁学院的温彦偷吃别人的屎的时候,他要理由了吗?”

  “还不是想偷吃就偷吃。”

  这世界上这么多事,哪能件件都要理由。

  万一有些人就是纯粹的有病变态呢?

  就像那个温彦。

  说到温彦,人群中有人敏锐的想起一件事,瞬间大声出声:

  “温彦和林以书好像是同一个宿舍的。”

  这话一出,瞬间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实锤了!

  “好啊,我就说,原来变态都喜欢和变态一起玩。”

  知道林以书和温彦是同一个宿舍的室友之后,在场的同学们都开始激动起来,一人一句的指控着林以书。

  顾湛在一旁刚出声帮着林以书说了两句话,结果下一刻有人将矛头也对准他。

  “你别说话,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亏我们那么相信你,觉得你们俩不是学校论坛上说的那样,结果你们就是这样对我们大家的?”

  “现在大家都到警局了,你们俩高兴了开心了。”

  “因为自己变态,所以也要拉着所有人一起是吗?”

  一群人呜呜嚷嚷的吵着,没一会儿有警察过来让他们安静。

  尽管十分愤怒,但大家依旧维持着当代大学生信条─听警察叔叔的话。

  于是喧闹的声音逐渐变小,关系好的几个人凑在一起小声蛐蛐顾湛和林以书。

  没有朋友在现场的,就疯狂用手机和朋友吐槽今天发生的事情。

  林以书和顾湛两人全程也很茫然,完全不知道之前那个时间段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自己被谁打了一顿,还莫名背上了给二十多个同学下药的黑锅。

  甚至到现在,林以书全身上下,脸疼不说,其他地方也不好过。

  尤其是膝盖和手臂,更是疼得不像话。

  顾湛和林以书阴沉着脸坐在一起,自己拿着碘伏给自己消毒上药。

  两人边疼边上药,聊着今晚发生的事情。

  “今晚的事,你有想法吗?”

  林以书先出声问顾湛。

  “有。”

  顾湛目光看向角落里的江舒茶,警惕又恐惧:

  “非人力能办到的事情,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江舒茶。”

  或者说,代号为520号的……世界级第一个诞生出自我意识的Al之主。

  “它从现在开始,真正的觉醒了。”

  而现在这个半真实,半虚假的世界,完整的属于520号。

  江舒茶是这里的完全掌控者。

  今晚上发生的事情太过离奇,他们没有喝太多酒,但二十多个人,全部失去了同一时间段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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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起来有些灵异,不太符合这个世界。

  但想达成这样的结果,也并非没有可能。

  这话一出,顾湛和林以书脸上,均是如出一辙的沉重。

  事情走到现在,还是一步步朝着他们不想看见的方向进行了。

  Al之主*茶现在正靠着陆执的肩膀,眼睛盯着顾湛他们两个的方向,同样表情凝重。

  “他们俩刚刚看了我们好几眼,一定又是在商量如何干坏事。”

  陆执也不知道江舒茶究竟是如何看出来的。

  “陆执。”

  江舒茶喊了一声陆执,语气突然有些飘忽。

  陆执耐心的回复他:“我在,怎么了?”

  “我好像,又困了。”

  “困了就先靠着我睡。”

  陆执伸出手臂揽住江舒茶,将他往怀里抱。

  江舒茶有点不想睡,撑着眼皮努力的问陆执:

  “为什么我会这么容易困?”

  有些时候,困意来得猛烈又汹涌,可能上一秒江舒茶还能十分有精力的干坏事,结果下一秒他就眯着眼睛要睡觉了。

  江舒茶自己都不太理解。

  他好像,一直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陆执抱紧他,语气无端有些涩哑:

  “因为茶茶在长大。”

  江舒茶不太理解:“我22岁了,还不够大吗?”

  22岁,已经成年很久。

  是个成熟的男人。

  和江舒茶相同年纪的人,都已经能独当一面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可江舒茶觉得,他好像还照顾不好自己。

  “还经常犯错。”

  江舒茶有些时候,也挺害怕陆执会和其他人一样,嫌弃他是个没用的人。

  陆执低叹一声,无声中轻吻江舒茶的额头: “怎么会?”

  “茶茶怎么会有错?”

  “便是有错,错的人也应该是我。”

  身为你的创造者,却让你被别人偷走,还未完全的诞生在这个世界,就先接受了四面八方的恶意。

  被迫着一次次的经历加载,重组,激活的过程。

  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生,对于江舒茶来说,何尝不是另一种可怕的残忍。

  他甚至可能不知道,现在的他,被迫接受着一些虚假的人类记忆设定,被迫着感受那些窒息的情感。

  那些不属于一个Al的情感。

  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陆执才对。

  再长大些,茶茶,就能跟着陆执回家了。

  怀里传来匀称的呼吸声,江舒茶靠在陆执的怀里睡着,模样安静,心思也很纯净。

  陆执抱紧他,下颌抵住江舒茶的肩膀,像巨龙守护自己的珍宝一般,牢牢的将他圈在自己的怀里,守护着。

  一切风波,渐渐的,平息下来。

  …………

  一睁眼,便到了第二天,大早上的,等江舒茶醒了后,陆执给老三打电话,让他们帮他答个道。

  陆执今天早上还有课,但看现在情况,应该是赶不回去上课的了。

  老三大大咧咧的声音从电话对面传来:“陆哥,你干嘛去了?”

  “三好学霸第一次翘课,这搞得我有一点不习惯。”

  陆执含糊的应付他:“出了一点小问题,现在在外面。”

  没多说太多,陆执不顾老三的追问,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血检的结果出来得很快,结果表明,在场的二十多人的血液里面没有不该存在的成分存在。

  有同学追问:“也没有能让人失忆的药物存在吗?”

  警察无奈摇头:“没有,你们血液内,只是酒精含量比较高。”

  至于其他的成分。

  “不过……”

  警察小哥正了正脸色,模样看起来有些严肃。

  众人以为还有转折,连忙竖起耳朵认真听。

  就见警察小哥语气比较委婉的道:“就是有几个同学的血糖不太正常。”

  在后面的有几个人听见“不太正常”四个大字,第一时间就是对林以书和顾湛两人怒目而视。

  “看吧,还说你们没有下药。”

  血糖都不太正常了。

  谁家好人参加一次生日聚会,参加结束后,连血糖都不正常了。

  这个,被说是血糖不太正常的正主倒是举手出来回应:

  “这个不太好意思,可能是我……稍微有那么一点胖。”

  身上肥肉多了。

  所以血糖浓度不太正常。

  这个真的就和林以书他们两人没有什么关系。

  说是这样说,林以书他们俩的清白也都被证明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场的所有同学,看他们俩个依旧还是不顺眼。

  总觉得有什么坏事,都像是他们两人干的。

  这一次事件没有检测出什么异常的东西,包厢里面的监控也莫名其妙的丢了一段,这件事,就这样,莫名成为了一件未解之谜。

  若说是喝酒喝得断了片,那也不至于全体二十多个人全都给断了片。

  总而言之,就挺诡异的。

  派出所那边给出的一个比较让人能接受的解释是催眠。

  可能有人请了比较高级的催眠师,给在场的全体人员进行了一场大型的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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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众人又是齐刷刷的怒视林以书。

  这事一定也是林以书干的。

  谁叫这一次局是他组的,他身为组局人,身上有不可推卸的原因。

  林以书数不清,从昨天到今天,他已经背了多少黑锅。

  总而言之,这一次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勉强结束。

  事情解决得差不多后,陆执和江舒茶再次从警局里出来。

  第三次了。

  江舒茶转头看着熟悉的派出所,他不想下次再继续来这里了。

  老板在陆执他们身后出来,看见陆执,老板严肃着一张脸,警惕的盯着江舒茶,将陆执拉到一边。

  “陆执,你老实跟我说,你最近是不是在外面欠债了?”

  老板努力的严肃语气:“就是那种高额的高利贷。”

  “或者就是你家里有什么难处啥的,需要急需用钱。”

  陆执一脸黑线:“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现在缺钱?”

  闻言,老板险些跳起来打他膝盖。

  “不缺钱 ,那你去给人当什么鸭子?”

  老板痛心疾首,话说得很是情真意切:

  “你知道当时门推开,我看见你赤裸着上半身躺在沙发上时,是什么心情?”

  就是那种家里捧着的大白菜被人给连根拱了,他连呼吸都是苦涩的。

  陆执当时那模样,任由谁进来见了,都会觉得这就是活生生的一个堕落男大。

  老板很认真的同陆执说: “你要是真缺钱了,和我说,差多少我可以借你,别去干那些脏事。”

  “你们年纪小,不知道这一行水有多深。”

  “裤子一旦脱了,往后再想穿上就难了。”

  陆执怀疑的看着对方:“你好像,很有经验?”

  老板声音一顿,活像只被人准确卡住嗓子的鸭子。

  “倒也没有。”

  “我就是当年年轻不懂事,被骗去搞了一段时间的诈骗而已。”

  理论经验比较丰富。

  “无论如何 ,谢了,封哥。”

  起码对方是真心实意的为他好。

  不过陆执还是要替自己解释一番:“我最近没有缺钱,也没有去给别人当鸭子。”

  老板不太相信的摸出手机,拿出之前他忙里偷拍到的照片在陆执面前晃了一眼。

  “你先看看照片里面的你,再说话。”

  知道他们小年轻脸皮薄,老板没再多说些有的没的惹人烦,最后落下一句话潇洒离开:

  “身上那么多抓痕,估计都肿了,回去记得上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