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他有说过,你睡觉不老实吗?-《穿进年代虐文中,我被迫兄友弟恭》

  在江逾白睁眼的瞬间,刚才还说着失眠睡不着的许尽欢,眼皮缓缓阖上。

  呼吸逐渐均匀,睡容安恬。

  江逾白侧身坐起,借着漆黑的夜幕,贪婪的注视着他柔软的唇瓣。

  江逾白天生的夜视能力过人,就算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也不影响他正常视物。

  唇瓣红润,气血很足。

  看起来就很好亲的样子。

  不是看起来。

  是确实很好亲。

  江逾白俯下身,像蜻蜓点水那般,在他的唇间,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呢。

  唇上传来若有若无的痒意。

  熟睡中的许尽欢动了动唇,低声咕哝了句什么。

  咫尺的距离,他一动,就像是在主动啄吻江逾白一样。

  真乖。

  江逾白无声轻笑,被他勾得心痒难耐。

  好软。

  睡着后的许尽欢乖得惊人,让做什么做什么,任由他随意摆弄。

  ……

  唇舌交缠间,气温逐渐上升。

  单纯的亲吻似乎难以满足他的贪欲。

  他暂时松开许尽欢,低头朝下看了眼。

  从昨天夜里开始,准确来说,是从他昨夜‘偷袭’过许尽欢开始。

  它就莫名其妙不受控制了。

  昨晚,为了打消许尽欢对他的怀疑,他直接强行把它按压了下去。

  如果不是陈砚舟及时把他叫走了,他就差点儿露馅。

  得亏他重活一世,多了一些异于常人的特殊能力,今天才不至于,连门都出不了。

  既然因他而起,那自然得他来善后了。

  江逾白直接把人从床上抄进怀里,把人抱起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碍事的短裤脱了。

  很公平。

  白天他看了他的。

  现在,轮到他讨回来了。

  肌肤相贴之下,江逾白宛如过电一般,灵魂都在颤栗。

  他低喘一声。

  窗外的雨声已经停了,只剩下水滴从屋檐上滴落的声音。

  缓慢,而富有节奏。

  ……

  一阵喧嚣过后,恢复了平静。

  没隔多久,滴水声再次响起。

  反复几次,直到天际泛白。

  好累啊。

  许尽欢慢悠悠的睁开双眼,神情呆滞的盯着房顶。

  怎么睡一觉,感觉跟被车碾了一样呢?

  许尽欢挣扎着坐起身来,扶着腰靠在床头。

  浑身酸软无力,腰疼屁股也不大舒服。

  嘶!

  下嘴唇也疼!

  他记得他昨晚没喝酒啊?

  这怎么能累成这样呢?

  而且这症状,比上次喝醉酒还严重。

  等等!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嘛!

  身上其他地方疼就算了,屁股疼算怎么回事!

  这些症状怎么那么像……操!

  江逾白!

  许尽欢下意识的看向身侧。

  果然,空无一人。

  跑得还挺快!

  虽然他一没记忆,二没证据。

  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他浑身跟被人打了一顿似的,这事肯定跟江逾白那狗东西脱不了干系!

  许尽欢用异能驱散身体的不适,恢复体力之后,他鞋都没提,趿拉着就冲出了屋。

  堂屋门还关着,屋内有些昏暗。

  但透过缝隙里透进来的光线,许尽欢看见堂屋东侧,靠墙的位置躺着个人。

  定睛一看。

  是江逾白。

  江逾白似乎也被他吵醒了,从由四条长板凳临时组成的简易床上坐起身。

  “饿了吗?我这就起来做饭。”

  他神情困倦,嗓音也带着没休息好的沙哑。

  他这副疲惫不堪的模样,倒把许尽欢弄懵逼了。

  他怎么看着比他还累?

  “你昨晚不是睡在屋里吗?为什么会躺在这?”

  许尽欢狐疑的盯着他。

  江逾白神情倦怠的抬眼看过来,身上的白背心凌乱不堪,肩上和手臂上还残留着可疑的红痕。

  最惹眼的还是,他青紫交加的脖子和锁骨,斑驳一片。

  看着就让人触目惊心。

  再搭上他精神萎靡的状态,仿佛一朵饱经摧残但依旧倔强独立的娇花。

  许尽欢微微蹙眉,满脸震惊。

  他怎么比他还像被人那啥了呢?

  江逾白不答反问:“你之前跟陈砚舟怎么睡的?”

  怎么睡的?

  还能怎么睡,躺下一闭眼,不就睡了。

  等会儿!

  许尽欢警惕的瞪着他。

  他这个睡是哪个睡?

  是单纯的睡?

  还是动起来的那个睡?

  接触他微妙的眼神,许尽欢一脸嫌弃。

  他思想怎么那么龌龊!

  他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趁人不备,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江逾白起身,踱步到他跟前。

  “他有说过,你睡觉不老实吗?”

  “怎么可能!”

  许尽欢矢口否认。

  说实话,除了陈砚舟外,他以前没跟人同睡过一张床,也不知道自己睡觉老不老实。

  “那个先不提,我问你,我为什么一觉醒来,浑身都疼?”

  腰疼屁股痛。

  江逾白又向前一步,把许尽欢逼至墙角,毫无心理负担的倒打一耙。

  “你睡觉不仅混床,你还咬人。”

  混床就算了,咬人他怎么不……

  许尽欢突然想起上次醉酒,他以为他对陈砚舟又搂又亲,是喝醉酒后耍酒疯的行为。

  难道不是?

  他长这么大就咬过陈砚舟一个人。

  但那是酒精作祟,酒劲儿上头了,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他昨晚又没喝酒,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咬人呢?

  “我刚一反抗,你就对我又抓又咬,还……”

  剩下的话,他没说,而是扯着衣服,给他看身上的伤。

  “……那为什么我浑身疼?”

  许尽欢就想知道这一件事。

  “你为了把我踹下床,自己也掉了下来。”

  许尽欢不敢置信,“你是说,我浑身的伤,是自己摔的?”

  还是为了踹他摔的,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江逾白上下扫视一圈,眼神不言而喻。

  伤在哪儿?

  许尽欢这才想起,他着急找江逾白算账,用异能把身上的痕迹全部抹除了。

  这时,江揽月的房间也传来了起床的动静。

  在江揽月拉开房门前一秒,江逾白退后一步。

  进屋换衣服前,他还一直用幽怨的眼神谴责着许尽欢。

  许尽欢看着紧闭的房门。

  突然有种吃了哑巴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