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他喝我的就行-《穿进年代虐文中,我被迫兄友弟恭》

  “啥意思?”

  “我的意思是,不够,还差我三块七毛六,粮票肉票我就不收你的了。”

  狗哥满脸震惊,“十三块七毛六?!今个是加了龙肝凤髓,还是天鹅蛋,怎么这么贵?”

  他们四个平日里,就算大吃大喝,一顿最多也才花个五六块钱。

  今个竟然翻了一倍还多。

  二壮夹了一块色泽浓郁的小炒肉,趁他不备,一筷子塞进了他嘴里。

  “尝尝,这跟你平时吃的大锅饭能一样嘛,我这里每一样,都是找老钱单独给我开的小灶,小灶不得多加钱啊。”

  “你!”

  狗哥嚼了嚼,确实比平时吃的油水大。

  四海一听是小灶,也赶紧跟着尝了一口。

  “嗯!真香!”

  真好,自从跟了牛哥他们,不仅能吃饱饭,还顿顿都有白面馒头吃。

  又白又软,比硬得能砸人,还剌嗓子咽不下去的窝窝头好吃一百倍,不,一千倍。

  他要努力干活,努力赚钱,也让他妈过上顿顿吃白面馒头的好日子。

  大牛见他伸手要去拿馒头,提前一步往他手里塞了个包子。

  “吃这个,香你就多吃两口!”

  四海冲他嘿嘿一笑,咬了一大口肉包子。

  嗯,他不仅喜欢白面馒头,还喜欢肉包子。

  “臭小子,傻乐啥,赶紧吃你的饭!”

  大牛手一伸,从桌腿旁边捞上来一个东西。

  他一打开,一股浓郁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别光吃菜,来,喝酒,这可是我上个月刚得好酒,市面上你有钱都买不到。”

  狗哥吸了吸鼻子,肉也不吃了,连忙把自己的杯子伸过去。

  “果然是好东西!快给我也来点儿尝尝!”

  “夏哥你不知道,你没来,牛哥把这酒看得比媳妇儿还严实,连碰都不让我们碰一下,上次我去他屋找,都没找到藏哪儿了。”

  “行啊!我就说我屋上次少了瓶酒是你干的吧,你还不承认!”

  大牛笑骂一声,他给陈砚舟倒了差不多三分之一。

  他想给许尽欢倒时,被陈砚舟拦下了。

  “不用给他,小孩子喝什么酒。”

  许尽欢看了眼牛哥手里的酒,茅台。

  茅台!

  这酒不管在哪个年代,都挺难得的。

  刚才狗哥说啥,这酒都是特供和外交,一般不在市面流通。

  许尽欢在牛哥撤走前,一把抓住了陈砚舟的胳膊。

  陈砚舟挑眉,“想喝?”

  许尽欢扫了眼瓶身的度数,五十三度,他犹豫了一下,“就尝一点点儿。”

  他没喝过酒,也不知道自己酒量咋样。

  这酒还挺来之不易,要多了也是浪费,少来点儿品个味就行。

  “行,那就少来点儿!”

  牛哥手刚动,又被陈砚舟拦下了。

  牛哥开玩笑:“夏哥,弟弟就是想喝口酒,你至于看这么紧吗?”

  陈砚舟把自己的杯子递给他,“本来就剩的不多,剩下那些你们仨分了,我俩喝一杯。”

  “谢谢牛哥,我哥说的对,我就尝尝,就别再占一个杯子了,我喝我哥的就行。”

  大家都是男人,也没那么讲究,用一个杯子也无所谓。

  反正他先喝。

  许尽欢端着印着为人服务的白瓷缸,小小的抿了一口。

  嗯,不辣。

  真让他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口感。

  感觉没尝出啥味儿。

  许尽欢还想再追加一口,被陈砚舟一把夺了回去。

  “哥!”

  陈砚舟给他夹了一筷子糖醋里脊,“先吃菜,不然容易醉。”

  狗哥喝了一口,满足的眯着眼咂摸一下嘴,还笑着揶揄许尽欢,年纪不大,还挺识货。

  在场一共六个人,除了四海,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尝了这特供的酒。

  后来,四海见他们都喝得这么开心,没忍住,趁牛哥起身去拿酒的时候,偷偷端着他的杯子闻了闻味。

  杯底还残留一些酒,他见其他人都在边吃边聊,没人注意他,便拿着酒杯往嘴里倒了倒。

  酒刚滴进嘴里,后脑勺就被人轻拍了一巴掌。

  “臭小子!干嘛呢?”

  被吓得也没尝出味儿,四海心虚的把杯子给他放回去。

  牛哥哼笑,“毛长齐了吗?就想喝酒。”

  四海不服,“欢欢比我还小,他都能喝,我为啥不能?”

  再次光明正大偷喝陈砚舟杯中酒的许尽欢,神情无辜的看着他。

  “四海,我比你大。”

  四海满脸不信,“我都十八了,你怎么可能比我大?”

  “我也十八。”

  四海忙说:“我过完生日了,虚岁十九!”

  “哦,我生日还要差不多一个月才到。”

  许尽欢说的是自己的生日。

  说是生日,其实是他被扔在孤儿院门口的日子。

  正在跟牛哥和二壮说话的陈砚舟,愣了一下。

  生日?

  他不说,他都快忘了,这小子还有一个月,就要满十八了。

  可那个时候,他在岛上,肯定赶不回来给他庆祝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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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海得意,“那你还不赶紧……”

  许尽欢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笑得跟只小狐狸似的,“但我个头比你高,力气比你大。”

  身为全场最低,四海下意识看向对面的狗哥。

  狗哥正在啃排骨,抽空回他一句:“别看哥,哥也比你高。”

  狗哥虽然是中等个头,但也一米七五,那是跟其他几人一比的中等个头。

  “你!不能这么论!狗哥也没你高,你为啥喊他哥?”

  许尽欢没回答他,而是被另外一件事转移了注意力。

  他在桌子底下戳了戳陈砚舟的侧腰。

  四海见许尽欢不理他,还想追问,被牛哥按了回去。

  “老实吃你的饭。”

  等陈砚舟附耳过来时,许尽欢小声问:“话说,狗哥为啥叫狗哥?”

  直到吃完饭,散场回房间,陈砚舟都没有告诉他为啥。

  太晚了,又喝点儿酒,陈砚舟就带着许尽欢留宿了一晚。

  从他们的交谈中,许尽欢得知,跟他猜的一样。

  陈砚舟有时候没回家,就是住在了这里。

  后院有陈砚舟的房间。

  牛哥他们四个住在前院。

  他俩住后院。

  房间有限,许尽欢今晚只能跟陈砚舟挤一张床,凑合凑合。

  许尽欢洗完澡,回屋时,发现陈砚舟不在屋里。

  他也没多想,吃饭时,陈砚舟那杯茅台,一大半都进了他的肚里。

  喝的时候,还没啥感觉,现在洗完澡,感觉脑袋有些晕飘飘的。

  脸也热乎乎的。

  他把头发简单擦了一下,就直接上床睡觉了。

  陈砚舟跟牛哥说完事回来,一推门,就看见一截劲瘦细白的腰身。

  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