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邂逅伯乐·智囊教授的青睐-《重生之从高考状元到权力巅峰》

  陈默在课堂上的“惊人之语”像一块投入未名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远比他想象的要深远。

  尤其是在那节预言了苏联命运的《政治学概论》课后,他走在校园里,偶尔都能感觉到一些好奇、探究甚至略带审视的目光。

  “得,这下真成校园风云人物了?还是‘危言耸听’型的?”陈默啃着食堂新出的、据说为了迎接亚运改良过的肉末烧饼,内心嘀咕,“不过也好,总比默默无闻强,就是希望别被辅导员找去谈心,说我散布恐慌情绪…”

  他依旧保持着规律的作息:晨跑(公园大爷教的呼吸法门效果显着,让他体力远超同龄书生),上课(继续忍受着“知识滞后”的甜蜜煎熬),

  图书馆泡着(在故纸堆里寻找能佐证自己“先见之明”的历史逻辑),以及和406那三位活宝室友插科打诨。

  赵国强的政治热情空前高涨,时不时拉着陈默讨论“要是苏联真没了,咱们是不是得多造点核弹?”;

  孙伟则对陈默那句“限制公权力”私下表达了担忧:“陈默,那种话以后少说,容易惹麻烦”,但转头又忍不住问:“那你觉得以后外企在华政策会变吗?”;

  李振则更加沉默努力,只是偶尔会拿一些法律条文中的疑惑来请教陈默,眼神里多了几分信赖。

  这天下午,《政治学概论》下课后,陈默正收拾书包,准备去图书馆还一本关于东欧剧变的书(他需要给自己未来的“预言”增加点“理论依据”),忽然听到讲台上那位年轻老师叫他:“陈默同学,请留一下,秦教授想和你聊聊。”

  陈默抬头,看见那位在课堂上被他惊世骇俗的预言震住的年轻老师身边,站着一位之前一直坐在教室后排听课的老者。

  这位老者约莫六十岁上下,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穿着件半旧的中山装,但熨烫得十分平整,面容清癯,眼神温润却透着一种洞悉世事的锐利,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正静静地看着他。

  “来了!”陈默心里咯噔一下,内心OS:“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样子不像是来找麻烦的,这气度,不像一般老教授啊。”

  他快步走过去,态度恭敬:“秦教授您好,老师您好。”

  那位年轻老师笑着介绍:“陈默,这位是秦怀瑾教授,是我们系的资深教授,也是…呃,在一些政策研究机构兼职。”

  年轻老师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尊敬。

  秦怀瑾教授微笑着伸出手:“陈默同学,你好,课上你的发言,很有意思。”

  他的手干燥而有力。

  “秦教授过奖了,我只是瞎琢磨,班门弄斧了。”陈默赶紧谦虚,内心OS:“政策研究机构兼职?这buff叠的…难道是传说中的国字号智囊?”

  “不必过谦,走,陪我这老头子散散步,聊几句?”秦教授语气温和,却自带一种不容拒绝的气场。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陈默从善如流。

  秋日的燕园,银杏叶开始泛黄,洒下一地碎金。

  一老一少漫步在湖边小径上,吸引了些许目光,不少认识秦教授的学生都好奇地打量着跟在他身边的陈默。

  秦教授并没有直接问苏联的事情,反而从陈默的家庭情况、家乡变化、为何选择北大光华等家常聊起,语气闲适,如同一位关心后辈的长者。

  陈默一一作答,语气不卑不亢,既不过分炫耀自己“状元”身份,也不刻意隐瞒小县城的背景,还偶尔穿插一两个家乡改革开放以来的小变化,说得生动有趣。

  秦教授听得频频点头,忽然话锋一转:“那你觉得,这些变化背后的根本动力是什么?未来又会走向何方?”

  陈默知道,正戏来了。

  他沉吟片刻,决定有限度地展示一下“肌肉”。

  “秦教授,我认为动力来自于对‘贫穷不是社会主义’这句话的实践探索。至于未来…”

  他组织着语言,尽量让未来的观点听起来像是逻辑推演的结果,“改革开放肯定会深化,而且速度可能会超出很多人想象,尤其是在南方谈话之后…”

  他提到“南方谈话”四个字时,敏锐地注意到秦教授的眼皮微微抬了一下。

  陈默继续谨慎地阐述:“未来十年,国际格局会因苏联的剧变而重组,这对我们是挑战,更是战略机遇期,我们的经济增长点,可能会从现在的乡镇企业、价格双轨制探索,更快地转向更深层次的领域。

  比如:要素市场的建立(土地、劳动力、资本)、产权制度的改革、更深程度的对外开放引进外资,甚至…融入全球贸易体系。”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但同时,社会矛盾也会变化,比如城乡差距、区域差距、贫富分化可能会加剧;国有企业改革带来的阵痛;还有…在经济活力迸发的同时,如何防止权力与资本勾连形成新的垄断和腐败,这可能比计划经济时代的腐败更具隐蔽性和危害性。”

  他没有说太多,但勾勒出的框架却清晰而超前,几乎精准地描摹了未来十年的发展主线与暗线。

  秦教授的脚步慢慢停了下来,他站在一棵巨大的银杏树下,目光灼灼地看着陈默,那眼神不再是温和的长者,而像是一个发现了稀世珍宝的考古学家,震惊、喜悦、探究交织在一起。

  “要素市场…产权制度…融入全球贸易…权力与资本…”秦教授低声重复着这几个关键词,每一个词在当时的理论界都代表着前沿甚至敏感的探讨方向。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语气变得极其严肃:“陈默,这些想法,你从哪里来的?你看过内部简报?”

  陈默心里一紧,表面却无比坦诚( technically true):“没有,秦教授,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