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情深如渊-《黑月光她六界养鱼大佬们跪求负责》

  “轻轻——”

  阮扶风抬手接住飞来的书,指节微颤,目光落在书名上时,那张蛊惑众生的俊颜瞬间染上红晕,连灰蓝的眸底都泛起涟漪。

  “怎么来这里了?”

  他嗓音微哑,不动声色地将书背到身后,试图维持镇定。

  “哥哥给你准备了你爱吃的,下去吃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

  “没什么好看,主人还天天待这里?”

  小白在角落里小声嘀咕,蛇瞳里满是疑惑。

  “嘭——!”

  下一刻,他被一股无形之力弹飞,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落进外面的湖里。

  星泪的蝶翼疯狂抖动:王上!您这是恼羞成怒啊!

  “轻轻,乖,这些不是你该看的。”

  阮扶风深吸一口气,面上仍是一派淡然,修长的手指却不动声色地将角落匣子里的那件小衣拢入袖中。

  “哥哥,那件已经破了。”

  阮轻舞忽然凑近,踮起脚尖,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畔,嗓音轻软,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我有新的……要不要?”

  阮扶风喉结微滚,灰蓝的眸底暗潮翻涌,沉默片刻,终是认命般低声道:

  “要。”

  既然她已发现,那便不必再藏了。

  他对她的心思,早已昭然若揭,六界皆知。

  “哥哥,你还真是……见识广博呢?”

  阮轻舞眸光扫过那一整架的“学术典籍”,唇角微扬,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阮扶风灰蓝的眸底暗潮翻涌,指尖无意识地蜷了蜷,嗓音低哑:

  “只是……学术参考。”

  小白在湖里疯狂吐泡泡:学术?!主人您自己信吗?!

  “轻轻,哥哥没有别人。”

  他忽然上前一步,掌心贴上她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她泛红的耳尖,声音低得近乎叹息。

  “只有你。”

  他的神识始终缠绕在她身上,方才听到她问小白“他在外面是不是有人”时,险些捏碎手中的玉碗。

  他的心,早就被她占满了。

  连他自己的位置都没有,哪还容得下旁人?

  他只是……太在乎她了。

  在乎到连最私密的房中术,都要翻遍六界典籍,生怕伤她分毫。

  “所以,轻轻告诉我……”

  阮扶风低头,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尖,嗓音低沉微哑,带着蛊惑般的温柔。

  “哥哥到底——行不行?”

  他揽着她的腰,灰蓝的眸子紧锁着她,神情认真极了。

  他在问她。

  对他的表现……还满意吗?

  阮轻舞耳尖瞬间红透,长睫轻颤,抿着唇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他当然行!

  他可太行了好吗?

  行到她腰酸腿软,行到她嗓子发哑,行到她现在光是回想,指尖都忍不住蜷缩。

  “走吧,吃饭去。”

  阮扶风牵着她的手,刚迈出一步。

  “啪嗒。”

  她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一颗留影石。

  “哥哥……呜……慢些……”

  “轻轻,乖……”

  动情的喘息与低语瞬间回荡在整个揽月轩,娇软的声音带着轻颤,每一寸空气都仿佛被点燃。

  蛊皇缠梦的蝶翼“唰”地僵直:完了完了完了!

  “……”

  阮扶风指尖一颤,耳尖瞬间红透,灰蓝的眸底闪过一丝慌乱。

  “只有声音……”

  他嗓音低哑,试图解释,却显得格外苍白。

  “哦——”

  阮轻舞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目光落在他通红的耳尖上,唇角微扬。

  小白在湖底疯狂吐泡泡:主人!您也有今天!

  唰!

  星泪二话不说,蝶翼一振,化作一道流光,“咻”地冲出揽月轩,头也不回。

  这地方,有毒!

  “我也想要一份——哥哥的留影石,要叫着轻轻的那种。”

  阮轻舞抬眸,眼底盛着璀璨的光,像只可爱的小狐狸。

  阮扶风灰蓝的眸色骤然暗沉,喉结微滚,嗓音低哑。

  “晚上的时候给轻轻。”

  “那哥哥要叫得甜一点,就像昨晚那样……”

  她尾音轻扬,指尖故意在他掌心挠了挠。

  “……”

  阮扶风脚下一踉跄,险些从楼梯上滚下去。

  “轻轻——”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嗓音无奈又宠溺。

  “别玩了,哥哥经不起你撩拨。”

  “是哥哥输了。”

  “成么?”

  阮轻舞眨了眨眼,笑意盈盈。

  “那行吧!留影石记得给。”

  小白从湖里冒头:大小姐!您这是要主人的命啊!

  阮扶风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灰蓝的眸底暗潮翻涌,嗓音低哑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

  “轻轻,饶了哥哥。”

  阮轻舞眸光含笑。

  “不行,我要留影石。”

  阮扶风呼吸微滞,耳尖红得能滴血,终是败下阵来。

  “好……给你。”

  他无奈又宠溺地应下,灰蓝的发丝垂落,掩住了眼底的暗色。

  阮轻舞得逞地眯起眼,像只偷了腥的猫儿,心满意足地晃了晃他的衣袖。

  “那哥哥今晚记得——叫得好听些。”

  蛊皇缠梦:主人!您这是被拿捏得死死的啊!

  “哥哥明明喜欢轻轻,从前为什么总要躲着我?”

  阮轻舞仰起脸,眸中秋水潋滟,盈着几分委屈,指尖轻轻揪住他的衣襟,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阮扶风长睫微垂,喉结滚动数次,终是开口回应。

  “因为……”

  他修长的手指悬在她颊边,将触未触,在暮色中凝成一道克制的剪影。

  “怕这双手——”

  他的声线低哑,似风过松涛。

  “会化金链玉锁,囚你入怀。”

  “怕这颗心——”

  他掌心覆上心口,玄衣之下,心跳如雷,震得指尖发颤。

  “会化作万丈情渊。”

  嗓音低哑,似雪落寒潭,字字沉缓。

  “怕一朝失控,再难自持。”

  “怕情丝疯长,将你困缚。”

  “怕贪念成魔,噬你入骨。”

  暮色渐浓,残阳如血。

  他垂眸,灰蓝的眼底幽深无比,似有万千执念挣扎欲出,却又在触及她目光时,化作一片温柔的克制。

  “轻轻——”

  他叹息般低唤,吐息间带着暮霭的凉。

  “哥哥非是圣人。”

  “在你面前,我永远站在情劫的悬崖边缘。”

  指尖抚过她垂落的银发,在发尾处眷恋地缠绕。

  阮轻舞望入他眼底那片深渊,素手纤纤,执起他修长如玉的指节,轻轻按在自己心口。

  掌心之下,心跳如擂,声声叩击他神魂。

  那震颤顺着血脉直抵灵台,与他魂魄共鸣,为他悸动不休。

  “那哥哥可知道……”

  “轻轻早就想跳下去了?”

  她仰首,眸中星河倒悬,眼尾泪痣艳如朱砂。

  “……现在知道了。”

  阮扶风瞳孔骤缩,呼吸陡然凝滞,眸中情丝纠缠不休。

  他的嗓音沙哑得支离破碎,似徘徊忘川千年的孤魂,在永夜尽头忽见一盏引路的星灯。

  夕光下,他终是俯身吻住她的唇,任所有克制碎成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