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吴毅当选-《纨绔重生:再混仕途就是狗!汪》

  短短三天,江陵市城建局已沦为一片混乱的泥沼。

  市政协主席韩谦生率先表态后,市委书记王东旭再无顾虑,一纸查核文件直送司法部门!

  这份文件如同投入蚁巢的滚油,瞬间炸开了城建局这个曾经铁板一块的堡垒。

  几位往日里威风八面的局内大佬,被司法部门毫不客气地“请”走喝茶。

  群龙无首!

  剩下的职工们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

  在这个浸淫多年的名利场里,谁都明白一个道理:蛇无头不行。没了领头的狼群,连兔子都敢上来踩两脚,何况市委里那些虎视眈眈、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

  没人看好被带走的那几位,私下里甚至流传着“凶多吉少”的绝望揣测。

  作为吴达央时代的“嫡系”,谁敢拍着胸脯说自己清白?

  饭碗不保的忧虑尚在其次,真正让他们夜不能寐的,是那冰冷的铁窗!

  昔日不当回事的“强收保证金”,此刻竟成了悬在头顶的利剑,成了午夜梦回时最狰狞的梦魇!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是这报应,来得太快、太狠!

  上午,市委临时会议。

  议题一抛出,与会者皆惊——城建局局长任免!

  放在几天前,这个位置是块无人敢碰的烫手山芋,吴达央的私人领地针插不进。

  但此刻,风向骤变!

  眼尖的人立刻嗅到了机会:如今的城建局人心涣散,溃不成军!

  只需稍施铁腕,收拢吴达央留下的残部,并非难事。

  不少人心中蠢蠢欲动,眼中闪烁着攫取权力的渴望。

  吴毅,便是其中之一!

  他这副职当得憋屈,“正职多面手,副职贱如狗”的潜规则压得他喘不过气。

  眼看五十将至,土地局正职希望渺茫,他实在耗不起下一个三五载。

  城建局正局这把交椅,成了他眼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尽管他曾向张嵩隐晦表达过意愿,但张嵩的算盘打得更响——他要将自己人安插上去,独吞河坝工程的肥肉!

  分享?

  绝无可能!

  然而,韩谦生为首的元老们突然集体提名吴毅!

  这记重锤狠狠砸在张嵩、邵良平、程泽建的如意算盘上。

  面对元老们强大的根基与票数,三人阵营瞬间动摇。

  加上吴毅毕竟算“自己人”,一番眼神交流后,他们只能咬牙改票,将吴毅推上了城建局长的宝座。

  清岩会所,包厢内。

  空气粘稠得仿佛凝固了血腥味。

  徐浪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指间无意识地把玩着一枚古朴的戒指,目光却冰冷如刀锋。

  他脚边,一个男人蜷缩在地,浑身是血,发出微弱的呻吟。

  “恭喜吴局长,实至名归。”

  徐浪举起青瓷茶杯,嘴角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弧度,看向一旁坐立不安的吴毅。

  吴毅眼角余光瞥见地上那团血肉模糊的人形,喉咙发紧,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挤出干笑:

  “全赖徐先生提携,不然……这位置,年底也未必轮得到我。”

  他后背的衬衫早已被冷汗浸透。

  “吴局长是聪明人,”徐浪放下茶杯,声音不高,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应该明白我费这么大力气,把你推上这个位置,图的是什么吧?”

  吴毅心头一凛,忙不迭点头:“明白!张嵩那王八蛋盯着城建局,就是想借河坝工程捞油水!只要我坐稳这个位置,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有任何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向您汇报!”

  “很好。”

  徐浪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毫无征兆地抬脚,狠狠碾下!

  “啊——!!!”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骤然炸响!

  地上那男人仅存完好的手掌,在徐浪脚下发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那张因剧痛而扭曲的脸庞,写满了地狱般的痛苦。

  徐浪的声音如同淬了冰:“我这人,丑话说前头。对不老实的……”

  他脚下再次用力,碾了碾,“从不手软。”

  吴毅脸色煞白,浑身汗毛倒竖!

  这哪是警告?

  分明是血淋淋的示范!

  他猛地站起身,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徐先生放心!我……我懂规矩!出来太久怕张嵩起疑,我先告辞!”

  他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包厢,关上门的瞬间,才敢大口喘息,抹去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这个徐浪,是真正的煞星!

  包厢内重归寂静,只剩下地上男人痛苦的呜咽。

  徐浪面无表情地看向他,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说,谁指使你的?”

  清晨那混乱的一幕瞬间浮现眼前——苏文羽带着哭腔的电话:

  “小浪!公司被人围了!一群人砸门闹事,说你抄袭!楼上的男同事下来帮忙……都被打了!”

  当徐浪带着梁涛和一帮清岩会所的凶悍安保赶到时,正撞见这个被他踩在脚下的男人。

  对着被围在中间的苏文羽、郭晓雨等女员工,满嘴污言秽语,甚至嚣张地辱骂着他的父母!

  那一刻,徐浪眼中最后一丝理智被滔天怒火烧尽!

  他抄起路边的板砖,冲上去就是一记狠砸!男人应声倒地。

  他带来的那群乌合之众,见徐浪这不要命的架势和梁涛带来的凶神恶煞,瞬间作鸟兽散。

  跑得慢的,此刻正像死狗一样吊在清岩会所的地下室里。

  财神的意思很直接:“饿死,沉江,喂鱼。”

  徐浪没有半点怜悯,他单独把这个领头的“杂碎”拖进包厢,要“好好招待”。

  “哼……打……打死我……也不说……”

  地上的男人虚弱地喘息,眼神却带着怨毒的挑衅,“你……你敢说……你的东西……不是抄的?”

  他试图用最后的力气激怒徐浪。

  抄袭?

  徐浪心中冷笑。

  他“抄”的是十年后的未来!

  他不信这世上还有第二个穿越者,恰好是那些设计的“原创者”。

  这概率,微乎其微!眼前这人,纯粹是嘴硬!

  “看来,你是想尝尝更‘入味’的。”徐浪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弧度,缓缓起身。

  他取来一个半人高的大桶,“咚”一声放在男人脚边。

  然后,朝门外招了招手。

  阿辉和阿牛两个煞神立刻闪身进来,脸上带着见惯不怪的漠然。

  两人麻利地将地上的男人吊了起来,双脚离地。

  徐浪慢条斯理地从桌上拿起一把匕首,又捡起几根筷子,开始削。

  锋利的刀刃划过竹筷,发出“沙…沙…”的轻响,在死寂的包厢里格外清晰。

  一根根尖锐的竹签在他手中成形,闪着森冷的光。

  被吊着的男人看着徐浪专注的动作,那冰冷的眼神,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未知的恐惧远比已知的疼痛更折磨人!

  “你……你想干什么?放我下来!”他声音开始发颤,色厉内荏地吼道。

  徐浪削好最后一根竹签,拈在指尖,走到男人面前,抬头看着他惊恐的眼睛,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待会儿,我会把这十根竹签,”

  他晃了晃手中的凶器,“一根一根,钉进你的脚指甲里。”

  男人瞳孔骤然收缩!

  “然后,你身体里的血,”徐浪指了指地上的大桶,“就会顺着竹签,滴答、滴答……流进这里面。”

  他抬眼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等这桶接到一半的时候……”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在男人眼中比魔鬼还恐怖,“你差不多就该因为失血过多,去殡仪馆报到了。也就是说,竹签钉进去那一刻,你的命,就开始倒数了。”

  徐浪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你还有大概……两小时。放心,钉完我就走。我会吩咐下去,百米之内,不会有任何人靠近。这包厢,隔音效果很好。”

  他轻轻敲了敲厚实的隔音玻璃。

  被吊着的男人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

  彻底的绝望和冰冷席卷了他!

  喊破喉咙也没用!

  眼前这个年轻人,还有旁边那两个面无表情、眼神凶戾的打手……他们是真敢杀人!

  而且,是虐杀!

  “不!你不能这样!这是犯法!犯法啊!”男人崩溃地嘶吼,声音带着哭腔。

  “犯法?”

  阿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猛地从后腰掏出一把黑沉沉的手枪,“啪”地拍在桌上!

  冰冷的金属光泽刺得男人眼睛生疼。

  “小子,看来你还没搞清状况?”

  阿牛狞笑着,手指点了点枪身,“死在这玩意儿下面的,没三十个,也有二十八个!跟老子讲王法?”

  “咕噜……”

  男人狠狠咽了口带血的唾沫,最后一丝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无边的恐惧瞬间淹没了他!

  “我说!我说!别杀我!是康弘盛!是康弘盛指使我的!!”

  他涕泪横流,嘶声尖叫。

  康弘盛?

  徐浪脑中闪过一丝模糊的印象,但怒火瞬间将其冲散:“他跟我有仇?要这么抹黑我?!”

  “因……因为你进了‘十大杰出青年’复选!他……他想把你搞臭,让你落选!他才有机会上位!”

  男人哭喊着,只想求一条活路。

  “好!很好!”

  徐浪怒极反笑,眼中寒光爆射,“没本事靠真刀真枪,只会躲在阴沟里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是……好样的!”

  “我……我都说了!放了我!求你放了我!”

  男人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苦苦哀求。

  “不行。”徐浪的声音斩钉截铁,毫无回旋余地。

  “为什么?!!”男人绝望地嘶吼。

  徐浪将手中那束削尖的竹签,随手丢给一旁跃跃欲试的阿辉。

  他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上,没有回头,冰冷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在包厢内回荡:

  “你犯了两个死罪。第一,你骂了我的女人。第二,你辱了我的父母。”

  “当你管不住那张臭嘴的时候,就该有下地狱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