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灯的光晕在木板墙上投下摇晃的影子,像一群无声舞蹈的幽灵。杜明蜷缩在行军床上,手里的石符被体温焐得有了些微暖意,但掌心的冷汗还是让石符表面的刻痕愈发清晰。门外的嘶吼声不知何时变成了细碎的低语,像是有无数人贴在门板上呼吸,潮湿的气息顺着门缝渗进来,带着一股铁锈与腐肉混合的腥甜。 “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