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薛五斤到底什么来头?-《福宝小萌娃》

  “苏苏,你在说什么呀?花花一急都很好呀!”林舒月装憨卖傻,小小的人儿大大的眼睛纯真而无邪。

  薛五斤蓬乱的头发遮挡了他大半张脸。但那双眼睛依然是透亮的。笑着说道:“小娃娃,这傻子被你养的很好。”

  林舒月:“……”

  郭丽花搂着林舒月,居然把她抱起来,警惕的看着侯老二媳妇。哎呦……林舒月这还是第一次被郭丽花抱……

  所有人再次看傻眼了!

  “郭丽花,你真好了啊?”李景海咋咋呼呼道。

  郭丽花一脸迷茫,也没说话,只是盯着侯老二媳妇。似乎在盯个仇人。

  侯老二媳妇瞪了她们一眼,扶着墙一步一拐的回去了。小强撇撇嘴道:“我妈妈挨揍了,是不是晚上就不会变大马猴呐?”

  林舒月:“……”

  “不会呐!”

  得嘞,这孩子缺心眼,怎么忽悠他都行……

  ………………

  林舒月和一大帮孩子在村子里瞎逛,不知怎么就逛到了井边。这口井在供销社附近,是村子里唯一一口吃水井。

  薛五斤懒散的靠在柴火垛闭着眼睛假寐。耳边就听到几个小孩子和一个男人讲话。

  “你系谁啊?怎么没见过你?”林舒月小奶音听着很好听。

  “他是薛五斤大爷,薛八两。”李景海介绍。

  噗……!老薛家给孩子起名,是不是都取决于孩子出生的斤数?

  林舒月上下打量这老头,身量不高,一脸老褶子。看长相跟薛五斤有几分相似。

  “薛爷爷,你在这干啥啊?”李景海大声问道。薛八两似乎耳朵不好,只一个劲儿啥,你说啥的疑问。

  “你在这干啥啊?”李景海再次大声质问。

  薛八两七八十岁的年纪,一双眼睛十分浑浊,满脸沟壑,皱纹横生。两颗大牙稀松,要掉不掉的。

  “有个小子,往井里扔包东西,不知道是啥,那小子谁家的也不知道,不认识啊。”

  什么?林舒月立马警觉,走过去趴在井边向下张望。被李景海一把抱过来害怕道:“小月芽,别离那么近,掉进去咋整?”

  “那人去哪泥?走多久呐?”林舒月抓着李景海的手,无比紧张。看的李景海也有点紧张。

  遂急忙扯着嗓子问薛八两:“薛爷爷,那人长啥样,去哪了?走多长时间了?”

  “哦,那小子长挺矮,刚走。朝那边去了。”薛八两用手一指……是芦苇地那边。

  薛五斤蹭的一下站起身,朝芦苇地走,边跑边说:“李景海,告诉村长,井水大家先别喝了。我去看看。”

  林舒月突然说道:“黑狗将军趴下,我骑介你。”

  黑狗真就乖乖的趴下。

  “黑狗这么听话啊?”林狗剩,十岁的男孩子就见不得这种事,遂惊讶极了!

  “咋了?出啥事了?”李小明摸着脑袋一脸懵。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黑狗把林舒月驼在背上,就听小主人林舒月发号施令:“小海哥哥,你去通鸡我爷爷和村长伯伯。

  狗剩哥哥,小明哥哥,你们在介看介井,阻己银打水。花花,小芳姐姐,你们带东东和小强回家去。”

  说完又道:“黑狗将军,找到那个投药的男银。”

  黑狗果然在地上嗅啊嗅,突然停顿一下,然后跟着气味跑向芦苇地。此时,薛五斤已经跑没影了……

  李景海和所有人面面相觑,心里慌乱的很。但想到林舒月的安排,顿时像是有了主心骨。

  “听月芽的!”李景海一声令下,一群孩子分工明确,报信的报信,留守的留守。侯小芳自然牵着两个弟弟和郭丽花走了。

  只是郭丽花一步三回头,她很担心林舒月……

  于是,郭丽花没有服从命令,竟擅自做主,自己跑去找林舒月了。

  侯小芳想喊,却晚了~算了,反正郭丽花经常到处乱走,应该没有啥危险。

  “姐,是不是有坏人?”东东吸溜着大鼻涕也敏感的察觉到不安,问着小芳。

  侯小芳点点头道:“走,去周爷爷家。”

  …………

  见周围没人,林舒月趴在黑狗身上跟黑狗说着悄悄话:“黑狗将军,我藏起乃。我一急在你后背上呐。

  看不见我不要害怕呦,我几系藏起乃呐!你几管负责找到投毒的银。听清楚了吗?”

  大黑狗一声汪叫,表示明白。然后,只觉后背一空……它的小主人消失不见了。

  黑狗吓一哆嗦!停下脚步急忙回头张望。

  突然后背一沉又出现林舒月,又吓黑狗一跳……狗要是能说话,肯定告诉林舒月……

  ~小祖宗你悠着点啊,我老狗心脏不好,经不住吓呀……

  不过实验了几回,黑狗放心了。她家小主人这隐藏的功夫一流啊……

  于是乎,远远的,地里干活的人就见周家那条大黑狗,撒丫子狂奔到芦苇地,像箭一样一头扎了进去……

  芦苇地深处在黑狗的脚下水花四溅,哗啦啦响声格外清晰。茂密的芦苇也好似被劈开一条缝隙,芦苇好不荡漾……

  突然,芦苇地深处传来打斗声……黑狗支楞起耳朵听了几秒,而后斜着奔了过去!

  只见薛五斤正在和一个男人搏斗在一起……林舒月透过空间看的清清楚楚!

  卧槽!卧槽!卧槽!!!

  薛五斤不简单!!!

  居然会功夫?这小子什么来头??一个好吃懒做不务正业的人,会有这么俊的功夫??

  …………

  风裹着潮气掠过芦苇荡,青黄相间的苇秆被吹得哗哗作响,秆叶交织的阴影在地上晃成一片流动的乱纹。

  薛五斤赤手空拳和一个稍矮的男人拳脚相加。猛地拧身,左臂横扫,带得身旁半片芦苇噼里啪啦折断。

  矮个子男人反应极快,头一偏,拳头擦着他颧骨掠过,带起的劲风刮得他脸皮抽动。

  但他借着这一偏的势头,忽然矮身撞向薛五斤膝盖,同时刺刀反撩,寒光直逼薛五斤咽喉。

  “操!”

  薛五斤骂了声,左腿猛地后撤,膝盖在软泥里顿了一下,差点跪倒。他顺势弯腰,抄起脚边一根粗苇秆,反手就朝对方后颈抽去。

  苇秆带着风声抽在皮肉上,发出闷响。

  男人踉跄了一下,却借着这股力猛地转身,刺刀横扫,削断了薛五斤手里的苇秆,断茬碎屑溅了两人一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