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的食堂后厨,江屿攥着本皱巴巴的小本本,跟捧着块烫手山芋似的 —— 封面用马克笔涂了个歪歪扭扭的草莓,里面是前一天跟张阿姨学的辣条炒饭步骤,连 “倒油三勺(普通汤勺,别用盛菜的大勺子!)”“鸡蛋打散顺时针搅 30 下(少一下都不行,不然不嫩!)” 都标得清清楚楚,页边还画了个哭脸小篮球,写着 “上次买错甜辣辣条,颜昔笑我三天,这次魔鬼辣!魔鬼辣!魔鬼辣!重要的事写三遍!”
颜昔站在旁边,手里拎着袋刚买的魔鬼辣辣条,包装袋上还沾着小卖部大叔给的草莓贴纸,看着江屿紧张得手心冒汗,连小本本都拿反了,忍不住笑:“跟你别这么慌,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张阿姨都把米饭蒸好了,我帮你看着火,肯定比上次强 —— 上次你把烟报警器弄响,保安大叔现在见我还问‘你对象又要炸厨房不’。”
“我知道!” 江屿咽了口唾沫,赶紧把小本本正过来,指尖在 “魔鬼辣” 三个字上戳了戳,跟个表决心的小笨蛋,“但我怕又搞砸,跟上次油溅得我现在看到炒勺就手抖,跟那锅焦炒饭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咸。”
正说着,张阿姨端着盆洗好的草莓冲进来,跟个护宝贝的老母鸡,草莓上还滴着水:“小伙子别慌!跟阿姨把米饭蒸得软乎乎的,跟你上次说喜欢吃带点嚼劲的,这次特意少蒸了五分钟 —— 对了,辣条拿对没?跟别又买成甜辣的,跟颜昔不爱吃甜口的。”
江屿赶紧举着辣条袋凑过去,跟献宝似的:“阿姨您看!跟老板在袋上写了‘魔鬼辣’,我还让他画了个小辣椒,跟这次肯定没错!”
张阿姨乐了,跟个看穿小把戏的老顽童:“跟你这小伙子,跟上次买错还没长记性,跟这次倒细心了 —— 快开始吧,跟待会儿米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开火、架锅,江屿盯着灶台,跟盯着敌人阵地似的。他照着小本本念:“倒油三勺…… 一勺、两勺、三勺!” 结果手一抖,第三勺没拿稳,半勺子油泼在灶台上,剩下的半勺子倒进锅里,油在锅底晃得跟个小池塘,还溅起几滴油星子,吓得他赶紧往后躲,跟个怕烫的小老鼠。
“哎哟!倒多了!” 颜昔赶紧抽了张厨房纸想去擦灶台上的油,江屿却慌得摆手:“没事没事!跟多就多呗,跟油多炒出来香,跟上次张阿姨说的!”
“我没说过!” 张阿姨在旁边拆台,跟个耿直的老母亲,“跟我跟你说的是‘适量’,跟不是让你倒得能游泳!”
江屿脸一红,赶紧转移话题,从碗柜里摸出个搪瓷碗,打了两个鸡蛋。他低头翻小本本找 “搅鸡蛋步骤”,没注意锅里的油已经冒烟了,还滋滋响得跟放鞭炮似的。“油热了!快放鸡蛋!” 颜昔喊着,江屿手忙脚乱把鸡蛋倒进锅里,“滋啦” 一声,油溅得比上次还猛,有几滴直接溅到他胳膊上,疼得他 “哎哟” 一声,往后躲的时候胳膊肘撞翻了旁边的米饭盆,半碗蒸好的米饭 “哗啦” 撒在灶台上,跟堆白花花的小石子。
“我的妈!” 江屿蹲下去捡米饭,跟个慌了神的小松鼠,手指刚碰到米饭,就想起上次把生米倒进锅里的糗事,赶紧又缩回来。结果忘了关火,锅里的鸡蛋 “唰” 地就焦了,边缘黑得跟块炭,还卷了边,跟个烧焦的小煎饼。
颜昔赶紧冲过去关火,跟个救火的小战士:“跟你先别捡了!鸡蛋都焦成炭了,跟快盛出来!再烧下去锅都要糊了!”
江屿赶紧拿铲子去盛焦鸡蛋,结果铲子没拿稳,“哐当” 撞在锅沿上,焦鸡蛋碎了一地,有块还弹到了张阿姨刚端来的草莓盆里,跟个黑色的小补丁。“对不起对不起!” 江屿赶紧去捡,跟个做错事的小屁孩,结果又碰倒了旁边的酱油瓶,酱油 “咕嘟” 流出来,浇在灶台上的米饭上,白米饭瞬间变成了黑米饭,跟幅抽象画。
张阿姨看得直叹气,跟个认命的老母亲:“跟你们俩这是来做饭还是拆厨房啊!跟我这草莓刚洗好,跟鸡蛋刚买的,跟米饭刚蒸的,跟全让你们霍霍了!”
好不容易把焦鸡蛋碎和黑米饭收拾干净,江屿掏出魔鬼辣辣条,跟个宝贝似的。他学着张阿姨的样子想把辣条掰成小段,结果用力过猛,辣条 “啪” 地断成两半,有半根直接掉进了旁边的醋瓶里,跟个泡在黑水里的小树枝。“没事没事!” 他自我安慰,跟个嘴硬的笨蛋,“醋泡过更开胃,跟颜昔爱吃酸的!”
颜昔憋着笑,跟个看戏的小观众:“跟我啥时候爱吃酸的了?跟你别瞎掰,跟赶紧炒,跟再磨蹭饭都不用吃了。”
江屿赶紧把剩下的辣条扔进锅里,又端起米饭盆往锅里倒 —— 这次倒是没撒,可他忘了把火调小,锅底瞬间就冒起黑烟,跟个小型烟雾弹似的,呛得他直咳嗽,眼泪鼻涕一起流,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可怜。“开油烟机!快开油烟机!” 颜昔喊着,江屿手忙脚乱去按油烟机开关,结果按成了旁边的换气扇,扇叶一转,烟没抽走,反而吹得更散了,整个后厨都弥漫着焦糊味,跟个着火现场。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头顶的烟雾报警器 “嘀嘀嘀” 响了起来,比上次还急促,跟拉警报似的。这次没等保安大叔来,天花板上的消防喷淋 “哗啦” 一声就喷了水,跟突然下了场暴雨,冰凉的水瞬间把两人浇成了落汤鸡,头发往下滴水,衣服贴在身上,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颜昔!” 江屿眼疾手快,一把脱下自己的运动外套,跟裹小婴儿似的把颜昔裹住,外套里还掉出颗上次没吃完的草莓糖,糖纸湿了贴在颜昔衣服上,跟个粉色的小补丁,“快躲到那边角落!跟别淋着!”
颜昔被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个脑袋,看着江屿自己浑身湿透,头发上还沾着灶台上的黑灰,跟个刚从煤堆里捞出来的落汤鸡,还在往她这边挡水,忍不住笑:“跟你别光顾着我!跟你自己都湿成这样了,跟胳膊上还有油溅的印子,跟不疼吗?”
“我没事!” 江屿拉着她躲到灶台旁边的角落,跟个护着宝贝的小男子汉,后背还故意对着喷淋头,帮颜昔挡水,“我皮糙肉厚,跟淋点水没事,跟你别感冒了,跟你上次感冒还咳嗽了好几天。”
喷淋还在喷水,水珠顺着江屿的头发滴到脸上,混着锅底溅的黑灰,在他脸上画出几道黑印子,跟个搞笑的小丑。颜昔踮起脚尖,伸手帮他擦脸上的黑灰,指尖蹭到他滚烫的耳朵,跟个小暖炉似的 —— 明明他自己都冻得发抖,耳朵却热得发烫。
“都怪我!” 江屿突然红了眼眶,跟个委屈的小男生,声音都有点抖,“跟我总这么笨,跟上次搞砸就算了,这次有你看着还搞砸,跟还让你跟着我淋雨,跟连张阿姨的草莓都弄脏了,跟我真没用。”
“跟你别这么说!” 颜昔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跟个温柔的小女生,指尖沾了点黑灰,在他脸上画了个小爱心,“跟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啊,跟比在图书馆改错题好玩多了 —— 你看,咱们现在跟在雨里野餐似的,就是没吃的,只有焦糊味。”
江屿看着她笑起来的眼睛,跟浸在水里的星星,突然就不委屈了。他伸手摸了摸脸上的小爱心,跟个傻乐的笨蛋:“跟你画的啥?跟跟个小爱心似的。”
“跟你管我画的啥!” 颜昔别过脸,跟个傲娇的小女生,耳朵却红了,“跟下次再搞砸,我就画个大乌龟在你脸上,跟让你顶着乌龟去上课。”
喷淋的水还在 “哗啦啦” 洒着,两人挤在小小的角落里,江屿的湿外套裹着两人,水顺着外套往下滴,却浇不灭心里的热乎劲儿。江屿犹豫了一下,伸手把颜昔往怀里抱了抱,跟个小心翼翼的小男生:“跟颜昔,以后我肯定好好学做饭,跟再也不让你跟着我折腾,跟我要做最好吃的辣条炒饭给你吃,跟还要做草莓蛋糕,跟你爱吃的都做。”
颜昔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咚咚的心跳,跟个小鼓似的,忍不住笑:“跟我就喜欢跟你折腾啊,跟别人想跟我折腾我还不乐意呢 —— 再说了,跟你一起淋点雨,比吃好吃的炒饭还开心,跟下次咱们带个游泳圈来,跟直接在厨房游泳。”
两人在 “大雨” 里相拥,锅里焦黑的辣条还冒着烟,灶台上的黑米饭还没擦,可谁都没在意 —— 江屿的心跳声、颜昔的笑声,还有喷淋的水声混在一起,跟首乱糟糟却很甜蜜的歌。
“哎哟!我的草莓!” 张阿姨举着两把伞冲进来,跟个护崽的老母鸡,第一反应不是救火,是冲过去把草莓盆抱在怀里,“跟我的草莓刚洗好,跟别被水泡坏了!跟你们俩咋又触发喷淋了!跟我这厨房刚拖的地,跟又白拖了!”
赵野跟在后面,手里拿着包辣条,还拎着个塑料袋,跟个来收集 “犯罪证据” 的侦探:“哟!这是在厨房上演‘雨中浪漫’呢?跟上次是烟雾报警,这次是喷淋洗澡,江屿你下次是不是要带潜水服来炒饭?” 他说着就掏出手机想拍照,结果手机被喷淋水溅到,“啪” 地黑屏了,跟个报废的砖头。
“我的手机!” 赵野哀嚎着去擦手机,跟个心疼的小笨蛋,“跟我刚买的新手机,跟还没贴膜呢!跟江屿你赔我手机!”
江屿赶紧松开颜昔,跟个被抓包的小屁孩,脸比锅底还红:“我…… 我们不是故意的!跟火没调好,跟烟太大了!跟你手机坏了跟我没关系,跟是你自己非要进来拍照的!”
正吵着,门口传来保安王大叔的大嗓门,跟个自带喇叭的:“跟是不是又是那个炒饭的小伙子搞出来的动静?跟上次烟报警器,这次喷淋,跟你下次是不是要把厨房炸了?跟我可告诉你,再这样我可不让你进厨房了!”
张阿姨赶紧冲门口喊:“王师傅没事!跟就是烟大了点,跟我们马上就收拾好!跟您别进来了,跟地上滑!”
等王大叔的脚步声远了,江屿才松了口气,跟个刚逃过一劫的小绵羊。颜昔帮他擦了擦脸上剩下的黑灰,跟个温柔的小管家:“跟你看,跟又搞砸了,但这次没让保安大叔进来,跟比上次强多了,跟还有姜汤喝。”
“下次我肯定行!” 江屿挠了挠头,跟个开心的笨蛋,“跟下次我们还来!跟我肯定不触发喷淋,不弄洒米饭,不碰倒酱油瓶,跟做最好吃的辣条炒饭给你!”
收拾厨房的时候,江屿蹲在地上擦灶台,没注意地上有水,脚一滑,跟个踩了香蕉皮的小丑,“咚” 地坐在地上,还顺手把颜昔也拉倒了,两人坐在湿地上笑作一团,跟两个没长大的小孩。张阿姨端来两碗姜汤,跟个温暖的小太阳:“跟快起来!跟地上凉,跟喝碗姜汤暖暖身子,跟别感冒了 —— 小伙子心意到了就行,跟颜昔不嫌弃你,跟比啥都强。下次阿姨教你们做草莓蛋糕,跟甜食不容易搞砸,跟不用开火。”
“好啊!” 两人异口同声,跟个默契的小团体,相视一笑,眼里的甜比姜汤还暖。江屿接过姜汤,跟个听话的小男生,刚喝了一口就皱起眉头,跟个喝药的小孩:“跟好辣!跟张阿姨您放了多少姜啊!”
“跟不多放姜咋驱寒!” 张阿姨笑着拍了下他的脑袋,“跟你刚淋了雨,跟不多喝点姜汤要感冒的,跟颜昔都没嫌辣,跟你个小伙子还怕辣?”
颜昔笑着把自己碗里的姜汤推过去一点,跟个贴心的小女朋友:“跟我跟你换点,跟我这碗姜少点,跟你别跟个小孩似的。”
从食堂出来,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暖的,两人身上的湿衣服被晒得半干,还带着点姜汤的味道。江屿牵着颜昔的手,跟个满足的小笨蛋:“跟虽然又搞砸了,但我觉得比上次开心,跟你抱着我的时候,我都不觉得冷了,跟连姜汤都没那么辣了。”
颜昔笑着捏了捏他的手:“跟我也是,跟以后不管你搞砸多少次,跟我都陪着你一起折腾,跟折腾出来的才叫回忆嘛 —— 对了,你小本本上的步骤下次可别念反了,跟上次你把‘顺时针’念成‘逆时针’,跟我都快笑死了。”
江屿脸一红,跟个害羞的小男生:“跟我那是紧张的!跟下次我肯定念对,跟还把步骤背下来,跟不用看小本本!”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跟披了层金纱。江屿看着身边的颜昔,突然觉得 —— 比起完美的炒饭,这些一起淋过的 “雨”、一起收拾的烂摊子、一起笑出来的瞬间,才是最珍贵的。原来爱情不是永远不犯错,而是就算犯了错,也有人愿意陪着你,在 “大雨” 里相拥,在混乱里找甜,跟这样的日子,才最让人难忘。
走到宿舍楼下,颜昔突然停下,从包里掏出颗草莓糖,跟个变魔术似的递过去:“跟奖励你这次没让保安大叔进来‘抓犯人’,跟下次继续加油,跟争取做个不触发喷淋的炒饭 —— 对了,下次别再把小本本拿反了。”
江屿接过糖,跟个开心的小男生,剥开塞进嘴里,甜味在舌尖散开,跟比任何糖都甜:“跟谢谢颜昔!跟下次我肯定行!跟再不行,我们就一起做草莓蛋糕,跟肯定不会搞砸!我昨天还跟张阿姨请教了,跟她说草莓蛋糕只要放够糖就行!”
“跟你就知道糖!” 颜昔笑着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下,跟蜻蜓点水似的轻,“跟晚安,跟明天见,跟记得把湿外套洗了,跟别发霉了 —— 还有,把你小本本上的‘逆时针’改过来!”
“知道了!跟晚安!” 江屿站在楼下,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摸了摸兜里的草莓糖,跟个宝贝似的。他掏出小本本,翻开搅鸡蛋那页,把 “逆时针” 划掉,改成 “顺时针!!!”,旁边还画了个笑脸小草莓,跟个认真的小学生。
风一吹,带着阳光的味道,江屿忍不住笑 —— 就算下次厨房再 “下雨”,只要有颜昔在,他就什么都不怕。毕竟,能一起在 “大雨” 里相拥的人,肯定能一起吃到最好吃的辣条炒饭,还有草莓蛋糕。
颜昔站在旁边,手里拎着袋刚买的魔鬼辣辣条,包装袋上还沾着小卖部大叔给的草莓贴纸,看着江屿紧张得手心冒汗,连小本本都拿反了,忍不住笑:“跟你别这么慌,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张阿姨都把米饭蒸好了,我帮你看着火,肯定比上次强 —— 上次你把烟报警器弄响,保安大叔现在见我还问‘你对象又要炸厨房不’。”
“我知道!” 江屿咽了口唾沫,赶紧把小本本正过来,指尖在 “魔鬼辣” 三个字上戳了戳,跟个表决心的小笨蛋,“但我怕又搞砸,跟上次油溅得我现在看到炒勺就手抖,跟那锅焦炒饭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咸。”
正说着,张阿姨端着盆洗好的草莓冲进来,跟个护宝贝的老母鸡,草莓上还滴着水:“小伙子别慌!跟阿姨把米饭蒸得软乎乎的,跟你上次说喜欢吃带点嚼劲的,这次特意少蒸了五分钟 —— 对了,辣条拿对没?跟别又买成甜辣的,跟颜昔不爱吃甜口的。”
江屿赶紧举着辣条袋凑过去,跟献宝似的:“阿姨您看!跟老板在袋上写了‘魔鬼辣’,我还让他画了个小辣椒,跟这次肯定没错!”
张阿姨乐了,跟个看穿小把戏的老顽童:“跟你这小伙子,跟上次买错还没长记性,跟这次倒细心了 —— 快开始吧,跟待会儿米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开火、架锅,江屿盯着灶台,跟盯着敌人阵地似的。他照着小本本念:“倒油三勺…… 一勺、两勺、三勺!” 结果手一抖,第三勺没拿稳,半勺子油泼在灶台上,剩下的半勺子倒进锅里,油在锅底晃得跟个小池塘,还溅起几滴油星子,吓得他赶紧往后躲,跟个怕烫的小老鼠。
“哎哟!倒多了!” 颜昔赶紧抽了张厨房纸想去擦灶台上的油,江屿却慌得摆手:“没事没事!跟多就多呗,跟油多炒出来香,跟上次张阿姨说的!”
“我没说过!” 张阿姨在旁边拆台,跟个耿直的老母亲,“跟我跟你说的是‘适量’,跟不是让你倒得能游泳!”
江屿脸一红,赶紧转移话题,从碗柜里摸出个搪瓷碗,打了两个鸡蛋。他低头翻小本本找 “搅鸡蛋步骤”,没注意锅里的油已经冒烟了,还滋滋响得跟放鞭炮似的。“油热了!快放鸡蛋!” 颜昔喊着,江屿手忙脚乱把鸡蛋倒进锅里,“滋啦” 一声,油溅得比上次还猛,有几滴直接溅到他胳膊上,疼得他 “哎哟” 一声,往后躲的时候胳膊肘撞翻了旁边的米饭盆,半碗蒸好的米饭 “哗啦” 撒在灶台上,跟堆白花花的小石子。
“我的妈!” 江屿蹲下去捡米饭,跟个慌了神的小松鼠,手指刚碰到米饭,就想起上次把生米倒进锅里的糗事,赶紧又缩回来。结果忘了关火,锅里的鸡蛋 “唰” 地就焦了,边缘黑得跟块炭,还卷了边,跟个烧焦的小煎饼。
颜昔赶紧冲过去关火,跟个救火的小战士:“跟你先别捡了!鸡蛋都焦成炭了,跟快盛出来!再烧下去锅都要糊了!”
江屿赶紧拿铲子去盛焦鸡蛋,结果铲子没拿稳,“哐当” 撞在锅沿上,焦鸡蛋碎了一地,有块还弹到了张阿姨刚端来的草莓盆里,跟个黑色的小补丁。“对不起对不起!” 江屿赶紧去捡,跟个做错事的小屁孩,结果又碰倒了旁边的酱油瓶,酱油 “咕嘟” 流出来,浇在灶台上的米饭上,白米饭瞬间变成了黑米饭,跟幅抽象画。
张阿姨看得直叹气,跟个认命的老母亲:“跟你们俩这是来做饭还是拆厨房啊!跟我这草莓刚洗好,跟鸡蛋刚买的,跟米饭刚蒸的,跟全让你们霍霍了!”
好不容易把焦鸡蛋碎和黑米饭收拾干净,江屿掏出魔鬼辣辣条,跟个宝贝似的。他学着张阿姨的样子想把辣条掰成小段,结果用力过猛,辣条 “啪” 地断成两半,有半根直接掉进了旁边的醋瓶里,跟个泡在黑水里的小树枝。“没事没事!” 他自我安慰,跟个嘴硬的笨蛋,“醋泡过更开胃,跟颜昔爱吃酸的!”
颜昔憋着笑,跟个看戏的小观众:“跟我啥时候爱吃酸的了?跟你别瞎掰,跟赶紧炒,跟再磨蹭饭都不用吃了。”
江屿赶紧把剩下的辣条扔进锅里,又端起米饭盆往锅里倒 —— 这次倒是没撒,可他忘了把火调小,锅底瞬间就冒起黑烟,跟个小型烟雾弹似的,呛得他直咳嗽,眼泪鼻涕一起流,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可怜。“开油烟机!快开油烟机!” 颜昔喊着,江屿手忙脚乱去按油烟机开关,结果按成了旁边的换气扇,扇叶一转,烟没抽走,反而吹得更散了,整个后厨都弥漫着焦糊味,跟个着火现场。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头顶的烟雾报警器 “嘀嘀嘀” 响了起来,比上次还急促,跟拉警报似的。这次没等保安大叔来,天花板上的消防喷淋 “哗啦” 一声就喷了水,跟突然下了场暴雨,冰凉的水瞬间把两人浇成了落汤鸡,头发往下滴水,衣服贴在身上,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颜昔!” 江屿眼疾手快,一把脱下自己的运动外套,跟裹小婴儿似的把颜昔裹住,外套里还掉出颗上次没吃完的草莓糖,糖纸湿了贴在颜昔衣服上,跟个粉色的小补丁,“快躲到那边角落!跟别淋着!”
颜昔被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个脑袋,看着江屿自己浑身湿透,头发上还沾着灶台上的黑灰,跟个刚从煤堆里捞出来的落汤鸡,还在往她这边挡水,忍不住笑:“跟你别光顾着我!跟你自己都湿成这样了,跟胳膊上还有油溅的印子,跟不疼吗?”
“我没事!” 江屿拉着她躲到灶台旁边的角落,跟个护着宝贝的小男子汉,后背还故意对着喷淋头,帮颜昔挡水,“我皮糙肉厚,跟淋点水没事,跟你别感冒了,跟你上次感冒还咳嗽了好几天。”
喷淋还在喷水,水珠顺着江屿的头发滴到脸上,混着锅底溅的黑灰,在他脸上画出几道黑印子,跟个搞笑的小丑。颜昔踮起脚尖,伸手帮他擦脸上的黑灰,指尖蹭到他滚烫的耳朵,跟个小暖炉似的 —— 明明他自己都冻得发抖,耳朵却热得发烫。
“都怪我!” 江屿突然红了眼眶,跟个委屈的小男生,声音都有点抖,“跟我总这么笨,跟上次搞砸就算了,这次有你看着还搞砸,跟还让你跟着我淋雨,跟连张阿姨的草莓都弄脏了,跟我真没用。”
“跟你别这么说!” 颜昔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跟个温柔的小女生,指尖沾了点黑灰,在他脸上画了个小爱心,“跟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啊,跟比在图书馆改错题好玩多了 —— 你看,咱们现在跟在雨里野餐似的,就是没吃的,只有焦糊味。”
江屿看着她笑起来的眼睛,跟浸在水里的星星,突然就不委屈了。他伸手摸了摸脸上的小爱心,跟个傻乐的笨蛋:“跟你画的啥?跟跟个小爱心似的。”
“跟你管我画的啥!” 颜昔别过脸,跟个傲娇的小女生,耳朵却红了,“跟下次再搞砸,我就画个大乌龟在你脸上,跟让你顶着乌龟去上课。”
喷淋的水还在 “哗啦啦” 洒着,两人挤在小小的角落里,江屿的湿外套裹着两人,水顺着外套往下滴,却浇不灭心里的热乎劲儿。江屿犹豫了一下,伸手把颜昔往怀里抱了抱,跟个小心翼翼的小男生:“跟颜昔,以后我肯定好好学做饭,跟再也不让你跟着我折腾,跟我要做最好吃的辣条炒饭给你吃,跟还要做草莓蛋糕,跟你爱吃的都做。”
颜昔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咚咚的心跳,跟个小鼓似的,忍不住笑:“跟我就喜欢跟你折腾啊,跟别人想跟我折腾我还不乐意呢 —— 再说了,跟你一起淋点雨,比吃好吃的炒饭还开心,跟下次咱们带个游泳圈来,跟直接在厨房游泳。”
两人在 “大雨” 里相拥,锅里焦黑的辣条还冒着烟,灶台上的黑米饭还没擦,可谁都没在意 —— 江屿的心跳声、颜昔的笑声,还有喷淋的水声混在一起,跟首乱糟糟却很甜蜜的歌。
“哎哟!我的草莓!” 张阿姨举着两把伞冲进来,跟个护崽的老母鸡,第一反应不是救火,是冲过去把草莓盆抱在怀里,“跟我的草莓刚洗好,跟别被水泡坏了!跟你们俩咋又触发喷淋了!跟我这厨房刚拖的地,跟又白拖了!”
赵野跟在后面,手里拿着包辣条,还拎着个塑料袋,跟个来收集 “犯罪证据” 的侦探:“哟!这是在厨房上演‘雨中浪漫’呢?跟上次是烟雾报警,这次是喷淋洗澡,江屿你下次是不是要带潜水服来炒饭?” 他说着就掏出手机想拍照,结果手机被喷淋水溅到,“啪” 地黑屏了,跟个报废的砖头。
“我的手机!” 赵野哀嚎着去擦手机,跟个心疼的小笨蛋,“跟我刚买的新手机,跟还没贴膜呢!跟江屿你赔我手机!”
江屿赶紧松开颜昔,跟个被抓包的小屁孩,脸比锅底还红:“我…… 我们不是故意的!跟火没调好,跟烟太大了!跟你手机坏了跟我没关系,跟是你自己非要进来拍照的!”
正吵着,门口传来保安王大叔的大嗓门,跟个自带喇叭的:“跟是不是又是那个炒饭的小伙子搞出来的动静?跟上次烟报警器,这次喷淋,跟你下次是不是要把厨房炸了?跟我可告诉你,再这样我可不让你进厨房了!”
张阿姨赶紧冲门口喊:“王师傅没事!跟就是烟大了点,跟我们马上就收拾好!跟您别进来了,跟地上滑!”
等王大叔的脚步声远了,江屿才松了口气,跟个刚逃过一劫的小绵羊。颜昔帮他擦了擦脸上剩下的黑灰,跟个温柔的小管家:“跟你看,跟又搞砸了,但这次没让保安大叔进来,跟比上次强多了,跟还有姜汤喝。”
“下次我肯定行!” 江屿挠了挠头,跟个开心的笨蛋,“跟下次我们还来!跟我肯定不触发喷淋,不弄洒米饭,不碰倒酱油瓶,跟做最好吃的辣条炒饭给你!”
收拾厨房的时候,江屿蹲在地上擦灶台,没注意地上有水,脚一滑,跟个踩了香蕉皮的小丑,“咚” 地坐在地上,还顺手把颜昔也拉倒了,两人坐在湿地上笑作一团,跟两个没长大的小孩。张阿姨端来两碗姜汤,跟个温暖的小太阳:“跟快起来!跟地上凉,跟喝碗姜汤暖暖身子,跟别感冒了 —— 小伙子心意到了就行,跟颜昔不嫌弃你,跟比啥都强。下次阿姨教你们做草莓蛋糕,跟甜食不容易搞砸,跟不用开火。”
“好啊!” 两人异口同声,跟个默契的小团体,相视一笑,眼里的甜比姜汤还暖。江屿接过姜汤,跟个听话的小男生,刚喝了一口就皱起眉头,跟个喝药的小孩:“跟好辣!跟张阿姨您放了多少姜啊!”
“跟不多放姜咋驱寒!” 张阿姨笑着拍了下他的脑袋,“跟你刚淋了雨,跟不多喝点姜汤要感冒的,跟颜昔都没嫌辣,跟你个小伙子还怕辣?”
颜昔笑着把自己碗里的姜汤推过去一点,跟个贴心的小女朋友:“跟我跟你换点,跟我这碗姜少点,跟你别跟个小孩似的。”
从食堂出来,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暖的,两人身上的湿衣服被晒得半干,还带着点姜汤的味道。江屿牵着颜昔的手,跟个满足的小笨蛋:“跟虽然又搞砸了,但我觉得比上次开心,跟你抱着我的时候,我都不觉得冷了,跟连姜汤都没那么辣了。”
颜昔笑着捏了捏他的手:“跟我也是,跟以后不管你搞砸多少次,跟我都陪着你一起折腾,跟折腾出来的才叫回忆嘛 —— 对了,你小本本上的步骤下次可别念反了,跟上次你把‘顺时针’念成‘逆时针’,跟我都快笑死了。”
江屿脸一红,跟个害羞的小男生:“跟我那是紧张的!跟下次我肯定念对,跟还把步骤背下来,跟不用看小本本!”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跟披了层金纱。江屿看着身边的颜昔,突然觉得 —— 比起完美的炒饭,这些一起淋过的 “雨”、一起收拾的烂摊子、一起笑出来的瞬间,才是最珍贵的。原来爱情不是永远不犯错,而是就算犯了错,也有人愿意陪着你,在 “大雨” 里相拥,在混乱里找甜,跟这样的日子,才最让人难忘。
走到宿舍楼下,颜昔突然停下,从包里掏出颗草莓糖,跟个变魔术似的递过去:“跟奖励你这次没让保安大叔进来‘抓犯人’,跟下次继续加油,跟争取做个不触发喷淋的炒饭 —— 对了,下次别再把小本本拿反了。”
江屿接过糖,跟个开心的小男生,剥开塞进嘴里,甜味在舌尖散开,跟比任何糖都甜:“跟谢谢颜昔!跟下次我肯定行!跟再不行,我们就一起做草莓蛋糕,跟肯定不会搞砸!我昨天还跟张阿姨请教了,跟她说草莓蛋糕只要放够糖就行!”
“跟你就知道糖!” 颜昔笑着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下,跟蜻蜓点水似的轻,“跟晚安,跟明天见,跟记得把湿外套洗了,跟别发霉了 —— 还有,把你小本本上的‘逆时针’改过来!”
“知道了!跟晚安!” 江屿站在楼下,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摸了摸兜里的草莓糖,跟个宝贝似的。他掏出小本本,翻开搅鸡蛋那页,把 “逆时针” 划掉,改成 “顺时针!!!”,旁边还画了个笑脸小草莓,跟个认真的小学生。
风一吹,带着阳光的味道,江屿忍不住笑 —— 就算下次厨房再 “下雨”,只要有颜昔在,他就什么都不怕。毕竟,能一起在 “大雨” 里相拥的人,肯定能一起吃到最好吃的辣条炒饭,还有草莓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