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怀揣着改完的剧本敲响阮文白老师的门时,像个等待批改试卷的小学生。阮老师戴着金丝眼镜,逐字逐句翻看,笔尖在纸页上沙沙游走。“和李光正的顾虑差不多啊,” 阮老师推了推眼镜,却突然笑了,眼角皱纹里都藏着鼓励,“但年轻人不就是要闯一闯吗?这故事的筋骨我